第七十四章 公開出柜表白,老師當(dāng)眾口述第一次,被迫演示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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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璀璨的星空下,大家在草地上或躺或坐,有的閑聊,有的拍照,有的只是放空。 路雁洲靜靜地坐在一邊,還時不時能聽到不遠(yuǎn)處蘇律雅的聲音。那人依然被女生們簇?fù)碓谥虚g。 “老師,那是什么星座?” “大熊座,就是我們常說的北斗七星?!?/br> “哇~原來這就是北斗七星。那邊那個呢?” “牛郎星和織女星” 問過了,笨蛋。路雁洲踢了踢腳邊的一顆石子兒,目光看著前方,耳朵卻不肯漏過他們口中的任何一句話。 林小胖和汪宇鐸他們在聊些什么,他也沒有注意聽。 汪宇鐸拍了拍他的肩膀,“路雁洲,你耳朵瞎了?叫你半天不理我?!?/br> “什么事?” “他們說晚一點(diǎn)去下游釣螃蟹,你去不去?”汪宇鐸臉上帶著笑容,看起來挺期待的。 “晚一點(diǎn)是幾點(diǎn)?”路雁洲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才9點(diǎn)多,不到10點(diǎn)。 “就凌晨那樣吧,抓螃蟹不能太早?!?/br> 路雁洲余光瞥了蘇律雅一眼,“算了,晚上我想早點(diǎn)睡?!?/br> “嘁,乖不死你?!蓖粲铊I有些不滿,“明天又不用早起,一起去唄。我還沒跟你一起玩兒過呢。” 路雁洲不解,“現(xiàn)在不是在一起玩兒嗎?” “你這一晚上失魂落魄的,玩屁啊?!蓖粲铊I輕勾嘴唇,“你不會才出來一天就想女朋友了吧?這么黏人jiejie怎么受得了哦?!?/br> 黏人嗎?老師不會也這么想吧。路雁洲心里正郁悶,不想搭理汪宇鐸。 汪宇鐸又賤兮兮的問道:“話說你那么早回去不會就是跟她報(bào)備吧?她管你管得這么嚴(yán)嗎?” “嗯?!甭费阒拚Z氣有些悶悶的。那人都不許女生加他微信,可是自己卻像只孔雀到處開屏,在女生面前也毫不收斂地釋放魅力。 俊美多金,紳士幽默的富二代公子,哪個女生不想擠進(jìn)他的魚塘呢? 汪宇鐸還以為他是不喜歡被管束,“不就是一個jiejie咯?這個管的嚴(yán)就下一個唄?!?/br> 路雁洲對他的戀愛觀不敢茍同,“懶得跟你說……” 林小胖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他們身后,忽然從兩人的肩膀上伸出個頭來,“那跟我說說唄?!?/br> 路雁洲嚇了一跳,推開他的鍋蓋頭,“滾邊兒去。” “沒關(guān)系,今晚有的是機(jī)會讓你說。嘿嘿——”林小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子,“真心話大冒險哦,走起~”他看著路雁洲笑得jian詐,路雁洲感覺后脖子一涼,正想婉拒,林小胖又道:“不許拒絕!全班都有,包括蘇老師哦?!?/br> 聞言,路雁洲才向后看了看,原來在他身后已經(jīng)圍出了一個小圈兒,都是青春期的青年男女,很快就不滿足靜謐的星空草地,想玩點(diǎn)更刺激的游戲,比如真心話大冒險。 在林小胖同學(xué)的主持下,游戲就開始了。前面幾輪還比較平淡,不管是大冒險,還是真心話,抽中的問題都是什么“最討厭的人”,“最丟人的事”,“背一位異性繞圈一周”之類的常規(guī)內(nèi)容。 路雁洲漸漸放松了心情,進(jìn)入游戲狀態(tài)。 當(dāng)旋轉(zhuǎn)的瓶口對準(zhǔn)蘇律雅時,氣氛一下子沸騰了。蘇律雅還是坐在幾位女生的中間,他旁邊的幾個女孩尤其激動,帶頭開始起哄,很快幾個男生也加入進(jìn)來。 “老師!老師!” 蘇律雅也不帶怕的,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站起來。 林小胖笑得很賊,“老師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蘇律雅猶豫了一下,眾人饑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管男女,似乎想趁機(jī)吃點(diǎn)豆腐的人不在少數(shù)。 又有男生開始帶頭起哄,“大冒險!大冒險!” 手掌在空中壓了壓,聲浪平息下來,蘇律雅摸了摸耳垂笑道:“真心話吧,我選真心話?!?/br> 路雁洲松了一口氣,如果看到老師親了在場的某個人,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安靜坐著。 “老師抽一張?!绷中∨峙踔鴰讖埣垪l,向蘇律雅攤開掌心。 蘇律雅抽了一張,打開一看,站在人群中的他也不由臉上一燙,余光瞄了一眼某人。 想到那次的經(jīng)歷,身體的熱度也悄然攀升起來。 愣怔之際,林小胖已經(jīng)搶過了紙條,對著眾人朗聲念道:“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時候?請?jiān)敿?xì)描述經(jīng)過,如果沒有請換下一題?!?/br> 路雁洲盡量裝出平靜的神色,心跳的速度還是不受控制,臉上也升起兩團(tuán)不正常的紅暈。 連汪宇鐸都發(fā)現(xiàn)了。他玩味一笑,嘲弄道:“想啥呢,又不是問你的第一次,你臉紅個啥玩意兒?” 路雁洲瞥了他一眼,重新看向中間的人。 眾目睽睽,虎視眈眈。蘇律雅忽然覺得這些人是不是故意整他,怎么到了他這尺度就一下子變大了。 他站在中間,有些難以啟齒,林小胖眨眨眼,“老師不會還是處男吧?不應(yīng)該喲?!?/br> 眾人又是一陣吁聲,蘇律雅臉上更燙了,輕咳一聲大膽道:“怎么可能?老師這么多年的米飯也不是白吃的,其實(shí)也沒什么不好說的……” 他頓了頓,狀似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下眾人,余光一直看著路雁洲,緩緩道來:“我們的第一次,算是我主動。因?yàn)橄矚g他嘛,當(dāng)時以為他喜歡的是別人,怕他被人搶走,剛好他生病了,所以我就主動去他家……探病。” 眾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口中的他是個男人,驚羨道:“啊——老師好會哦,以探病為由,上下其手……” “什么樣的人這么幸運(yùn),能得到老師的青睞,還敢不喜歡老師!” “當(dāng)時是有些誤會。”蘇律雅笑了笑,漸漸低下頭去,“他對我也有些誤會。我以為他喜歡的是別人,所以想跟他做炮友。其實(shí)我對他是一見鐘情,但是他一直都不知道……” 一見鐘情,路雁洲聽到這四個字,心臟就止不住地狂跳。 “他以為我只是跟他玩玩。大概也是我自己活該,總是讓他誤會。”蘇律雅苦笑了一下,仍低著頭,像是害羞一般。但他腳下動了動,很自然地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路雁洲的方向,“其實(shí)我遇見他的時間,比他知道的還要早。可能是自尊心作祟吧,長這么大從來沒喜歡過人,又怕被他看輕,就不好意思跟他說。每次他問的時候,還要假裝勉為其難地承認(rèn)?!?/br> “哈哈哈,老師好傲嬌。” “我喜歡他為我吃醋,又怕他真的生氣再也不理我?!碧K律雅抬起頭,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意,“其實(shí)有什么不能承認(rèn)的呢……我喜歡他,我想跟他永遠(yuǎn)在一起?!?/br> 他的目光直視前方,像是在看著茫茫無盡的黑夜,又像是在看他腳尖正對著的人。 路雁洲受到的沖擊太大,以致于頭腦一片空白。心臟泵動的速度幾乎超出了他頂級運(yùn)動員的承受能力,滿腔血液向周身涌動,湍急的血流躥向四肢百骸,心尖、指尖都在顫抖著,一陣涼風(fēng)吹來,下巴都止不住地抖動。 晚間山上的氣溫比市區(qū)低了十多度有余,他的皮膚上起了雞皮疙瘩,炙熱的血液卻無法平息下來。 “你怎么了?”汪宇鐸看著他顫抖的牙關(guān),不由奇怪,“很冷嗎?” 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又再次握緊,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路雁洲還是站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向他看過來,蘇律雅也光明正大地看著他,調(diào)侃道:“路雁洲同學(xué),你這么激動干嘛?……你看我這講故事的情緒都被你破壞了?!?/br>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 原本深情的氛圍,又消解了大半。 路雁洲深深看了他一眼,“老師,我有點(diǎn)冷,站起來活動一下。” 他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想說的根本不是這個,他什么都不想說,他只想托著他的手,往前狂奔,甩開眼前的這一群人。親吻他,感受他溫?zé)岫蓙y的呼吸,在這幕天席地的田野間與他體液交融,身心和一。 在他胡思亂想間,蘇律雅已經(jīng)從包里拿出一件外套扔給他,“披著吧,雖然給你們每個人都買了意外險,但是感冒發(fā)燒的話不陪的?!?/br> 眾人又大笑:“老師好損啊?!?/br> 這么一鬧,氣氛就更松弛了。蘇律雅本想拉著路雁洲順勢坐下,這一茬兒就算過了。沒成想,他坐下之后,主持人林小胖拿著紙條又提醒道:“老師,我們的問題是詳細(xì)描述第一次經(jīng)歷,您這才開了個頭就表白上了,雖然表白很感人,不過這不算是具體過程啊,您繼續(xù)吧?!?/br> 林小胖沖蘇律雅眨巴眨巴眼睛,目光又落在路雁洲身上。這會兒他們挨著坐,眾人也不覺得奇怪。 蘇律雅余光瞥了某人一眼,星空下有片刻的沉默,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后續(xù)。忽然間,蘇律雅只覺一只手臂緩緩爬上了他的后腰,輕輕撫摸著,從腰上一直到尾椎骨。 他逐漸放松下來,深吸了一口氣才道:“當(dāng)時我們都是第一次,我怕他被人捷足先登,所以就嗯……”為人師表說出那個詞還是有點(diǎn)羞恥,“主動勾引了他。” 青春期的男女們,經(jīng)不起半點(diǎn)的性暗示,聽到“勾引”這個詞好像都能被立即點(diǎn)燃了,大家臉上都紅紅的,“怎么勾引的!” 蘇律雅捂著發(fā)燙的臉頰,“其實(shí)就小小勾引了一下啦,就拿腳在他腿上蹭了蹭,舔他的脖頸,耳后,這些他最敏感的地方。不過他挺君子的,雖然硬了,但一開始就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我?!?/br> “當(dāng)時我有點(diǎn)生氣,本來想回家了,誰知道他突然把我逼到沙發(fā)上,我就趁勢摟住他的腰,親了他,還說了一些刺激他的sao話……” 蘇律雅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路雁洲的手指不知什么時候伸進(jìn)了他的褲子,在他的臀縫上摩挲著,腿間的兩個saoxue都泛起了濕意。 “誒?”有一道微弱的女聲說道:“老師你是不是說他硬了?老師你喜歡的是男人啊?” “男的就男的,你別打岔?!北娙艘讶灰黄序v,“啊啊?。∈裁磗ao話我要聽!老師是怎么說的!” 邊上的林小胖完全拿捏住大家的性癖:“不如老師給大家現(xiàn)場表演一下——路雁洲要不你配合一下,老師你就把他當(dāng)作是你男朋友,可以吧?” 林小胖又眨巴眨巴眼睛,兩人對視了一眼,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 蘇律雅側(cè)了側(cè)身子,水波盈盈的鳳眸盯著路雁洲,像是在遲疑。 路雁洲一動不動,僵硬著身軀,他的手也早就從老師的褲子里拿了出來。 幾十雙眼睛看著他們,“路雁洲!路雁洲!” 突然,蘇律雅只覺后背觸到一片刺刺麻麻的癢意,人就躺在了草地上。路雁洲一手托著他的后腦勺,一手扣住他的腰,像是回到了那天的場景,只是沙發(fā)變成了星空下的草地。 亮如星辰的眼眸盯著蘇律雅,說出的話卻帶了些調(diào)侃的意味,“那我就勉為其難地陪老師演示一下吧,開始吧,老師?!?/br> 四周一片安靜。 其余的人像是消失了一般,星空下獨(dú)留他們二人。 蘇律雅大著膽子環(huán)上了學(xué)生的脖頸,對上他的眼眸,“親愛的,用你的jibacao我,把我cao透,用你的jingye灌滿我……” 他伸出了艷紅色的舌頭舔上近在咫尺的唇瓣,四唇相接時,兩人齊齊發(fā)出一聲嘆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借游戲之名,偷偷釋放了所有愛意。 他們在同一片星空下,此前在人前的遮遮掩掩也變得格外撩動心弦。他們迫不得已躲躲閃閃的戀愛,在這一刻也是透徹心扉的深刻。 這一刻過于美好,像此刻的星空,看似永恒又轉(zhuǎn)瞬即逝。 這個吻不知持續(xù)了多久。仰望滿天星辰,蘇律雅有片刻的走神。 星星是宇宙間最古老,最絢爛的色彩。地球只是恒星中的一顆,地球孕育了海洋,而后才有了高山,大地。 而他們只是宇宙間,地球上的滄海一粟。 他又忽然意識到,天地間的他們是多少不值一提的存在。人類的輝煌文明跟浩瀚的宇宙相比,不過是殘?jiān)珨啾?,一代又一代的傳承對于人類來說是至高無上的,可是對于這浩瀚宇宙,只是另一樁繁衍的把戲。 人類跌跌絆絆摸來摸去,像是創(chuàng)造了什么,又其實(shí)什么都沒創(chuàng)造。今天當(dāng)中的任何一點(diǎn)發(fā)現(xiàn),都足以證明過去的人們是個傻子。 在這漫長無涯的時間長河中,什么又是他能抓住的東西呢? 摟著路雁洲的手臂又緊了緊,透過飄渺的星空,蘇律雅似乎看見了那永不消逝的,愛在他們之間流動。 他加深了這個吻,路雁洲張開嘴巴,把那嬌嫩的唇瓣都含進(jìn)嘴里深深的吮吸,不知饜足的吸食著蘇律雅口中的甜美汁液。 高高在上的老師被他日常最愛嘲諷的學(xué)生壓在了草地上,在學(xué)生的身下挺動腰肢,把舌頭主動往學(xué)生的嘴巴里送。精致的五官布滿了潮紅,rouxue里早就泛濫成災(zāi)。 蘇律雅忍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路雁洲掐著他的臀rou往上抬起,舌尖肆意地舔舐上腭的軟rou,性交一般戳刺著,盛不住的涎水從兩人的唇邊滑下。 除了眼前這個人,路雁洲單純的腦子里沒想其他東西。他跌了跟頭,也還記得疼。再小心翼翼,又難免得意忘形。 如此,就難免會冒點(diǎn)傻氣,說點(diǎn)傻話。 他已經(jīng)顧不得是否有了會覺察出破綻,松開他的唇瓣時,湊在老師耳邊悄聲道:“我愛你,蘇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