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沒名字的一章/栗h
波金栗矮下身為許夜穿上鞋,忽然道,“我有個朋友,來了兩次沒找到圣子,既然我遇上了就幫他說一聲。閣中應該有登記?!?/br> 許夜垂下頭,男人一臉虔誠的看著他的腳,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去,濕卷的頭發(fā)滴著水,滑過他英挺的眉眼。 “叫什么?” “李左使,李蟬?!?/br> 許夜一怔,“左使找我做什么?” 見他沒趕人,波金栗將他身上半遮不掩的衣服拍了拍,一起坐在小榻上,“這個么應該是對圣子修改恩月閣規(guī)定有所不滿?!?/br> 想著李蟀抓狂念叨著為何如此,一頭霧水的打著轉,猜測是圣子不想與他們雙修還是不喜歡他們云云。 讓他自己來慢慢說吧。 “你呢,你滿意么?”,許夜轉頭看向波金栗,波金栗看起來年紀最多三十上下,深邃又粗獷的眉眼看起來十足的漫不經(jīng)心。 波金栗聳肩,“我滿意啊,你都與我雙修了。滿意極了?!?/br> 許夜見他說話時滿滿地熱情,鄭重,忽然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從前應該也與前圣子雙修過。” 波金栗看向他,“是?!?/br> “你們…你把圣子當做什么呢?”,許夜皺著眉考慮著問道。 “伴侶?!?/br> 出乎意料的答案。許夜雙眼不斷地掃視著男人的表情,他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虛偽。 一個毫無自由毫無意識的傀儡,伴侶? 許夜面上顯出好奇,“為什么?”,手放在波金栗的下巴上,“你……嘴巴好大。”,許夜比劃著道,波金栗張開嘴,把他的手包了進去。 忙抽出手,不自然的移開視線,卻被整個人抱上腿。 感受到有個火熱的物事,許夜推著手拒絕,“不要!” “屬下不做什么,圣子好好坐著就好了?!保ń鹄踉谧约盒靥派献交卦S夜的手。 波金栗好好思考了一會自己為何會將圣子視為伴侶,貼在許夜耳邊說話,惹得敏感的少年頻頻縮脖子,“我就是這樣,因為一輩子就只有圣子一個情人,又要將生命托付給他,又漂亮、又耐cao……很難不愛上他?!?/br> 一個任由使用的器具,竟然會這么想,許夜心中哼笑,然后真的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波金栗噤聲,又道:“圣子開心了些么?就是因為這?” 許夜側坐在他腿間,沒再抗拒透著調情氣息的動手動腳,哼聲,“你還會關心我開不開心?” “那當然,你不是個大活人么?” 許夜打開他從衣袍縫隙摸上大腿的手,“是啊,大叔?!?/br> “大叔?”,波金栗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我這么年輕?!?,他幾乎想拿面鏡子來看看自己是不是還長那樣。 波金栗有些氣憤,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身體,提著jiba一下一下隔著衣服往上頂。 “再叫我一次大叔就把你cao尿一次?!?,波金栗想了想道,見許夜還想掙扎,起身將人抱了起來,隔著衣服有一個濕軟的小口正開合著,會在身體相接的時候裹上來咬一口,“圣子今日射了幾次了?水中看不太清啊?!?/br> 許夜生怕他真的要cao進來發(fā)現(xiàn)了xue上的傷口,求著饒推拒,身下的大roubang一下一下頂?shù)母?,直到衣袍下擺推進去沒被xiaoxue吐出來。 波金栗帶著沉悶的笑意,“都出水了,拿衣服擦擦?!?,說罷將衣服頂?shù)母?、更深,衣服干燥的觸感摩擦劇烈,少年纖瘦的腰肢被頂?shù)秒y耐拱起又落下,“別、這一點都不舒服。”,許夜抬起一條腿就想往地上去,波金栗一個晃蕩又把他帶到臂彎,“恩月閣倒是比以前空曠很多。圣子要把空著的房間用來干什么?咦,這還有人呢?!?/br> 許夜一看,不就是那個唯一的傷患么,“怎么這人你認識?” 波金栗哈哈一笑,“我說他今年這么急著回教做什么,原來是走火入魔了?!?,將許夜放了下來,抱著胳膊,一副看看圣子如何做的姿勢。 許夜一點不愿,“這有什么好看的,累,不想動?!?/br> 波金栗松開抱著的雙臂,“沒興致?”,伸手陷入衣褶縫隙,往深處摸,不一會笑著,“里面都濕的差不多了?!?,俯身抱起許夜放在凌葳腹上,看著臉上慢慢浮現(xiàn)紅色的許夜,饒有興趣地問道:“那圣子怎么樣才有興致?要我一起么?!?/br> 許夜心中一驚,立刻拒絕,“不要?!?,低頭看男人身下鼓鼓的一大包,解開束縛紫紅的大jiba就跳了出來,沉甸甸的吐著汁,許夜深吸了口氣,波金栗道:“有圣子在身邊,都不用刻意引起欲望?!庇挚戳丝醋约涸谝路鹿牡酶吒叩膉iba,嘆道:“怎么軟下去才是個問題?!?/br> 有他在旁邊吊兒郎當?shù)目粗?,許夜又覺得自己也沒饑渴到這種程度,“那我豈不是要被干死……” 波金栗湊近了些,“圣子恐怕能將我們都吸干了。” “恐怕是圣子被cao的還不夠熟,兩個人一起練功也更快,手也更多,想被摸哪里都行?!?,真像交流經(jīng)驗似的他伸手,一手摸向許夜身下陽具,一手隔著衣服準確的摁上乳尖。 “啊……你、別打擾我……”,許夜被他搞得身體一顫。 許夜面上抽了抽,真是有些怕他真要一起,抬起屁股往下坐,撐開擠滿的同時帶著異樣的阻隔感,波金栗哈哈大笑,“衣服都沒拿出來?!保S夜腰肢酸軟,xuerou都被cao開了,浸濕了的衣衫全然擋不住jiba,許夜一下就坐到了底,身體軟熱無力,一下還真不好起來。 波金栗意猶未盡地欣賞了一番少年滿臉潮紅的被衣服卡在jiba上的樣子,才流過淚地雙眼春情蕩漾,他勾起唇,“求我,我就幫你?!?/br> 許夜咬了咬牙,自己撐起身來,他動作別扭,表情誘人,波金栗忍不住將他抱了起來,跟抽絲撥繭似的拉開衣擺,惹得許夜又不滿地推開,一屁股吃下jiba,頓時失神地緊咬著這根roubang,廝磨著渴望摩擦,可軟透了的腿支撐不起身體,只能晃著屁股扭腰,“…波金栗……” 刺疼的真氣匯入體內,迫切的需要快感抵擋。 “才想起哥哥的好?”,波金栗拉著許夜的手一路摸上肩窩,給他借力,又低下身在他耳邊,“我也進去圣子就不用動了。” “唔……好舒服,好大?!保S夜完全聽不進去的感嘆,波金栗敲了敲他的腦殼道,“圣子的xue本來也不是給一個人cao的?!?,許夜這才回過神來,扭著汁水泛濫的屁股,“還、還不行,rutou好癢……你要吃么……”,自個挺著胸前揉著乳rou,捏出個不大的鼓起。 波金栗將手移到腿根,這看得到吃不到的,這勾人的圣子還真有些磨人,大嘴將白白的乳rou包進去,握著胸前的手指都含住,轉著腦袋的舔咬品嘗,看著許夜昂著脖子涎水都流了出來,“這也不夠吃啊?!?/br> “圣子叫床一直跟貓似的么……大聲點,這兒又沒有別人?!?/br> 許夜少時傷了根基,一向是氣不長,說話也氣短,這會兒更有氣無力。 “啊……太、快了…真……”,波金栗跪在凌葳雙腿兩側,抓著許夜大腿將掛在自己身上的人快速抬起、放下,“啊啊啊……”,快感不斷地堆積,沖擊著身體,jingye澆在腸壁上快感到達極限,顫著泄出精。 許夜摸著波金栗散落下來的頭發(fā),卷卷的,看起來很糙,其實發(fā)質光澤柔亮,他懶懶的道,“你不想進來么……” 波金栗將他從jiba上拔下來,揉著許夜發(fā)紅發(fā)脹的乳rou,悶悶地笑,“想尿了?” “好快、……快……好爽……”,許夜趴在凌葳身上,掛著一行淚yin叫,大開的屁股在一次次地撞擊中彈動,顫動,粗大的jiba捅得又深又快,從體內帶出yin水精水,把許夜干的回不了神。 袍擺堆在交合處,被濺濕,許夜爽得不能自已,忽然抽起身,叫道,“起來……我、憋不住了……” 波金栗深深頂進去,男人茂密的陰毛搔在許夜柔嫩的xuerou,音色深沉,“凌葳醒了自己會換衣服,圣子就抱著他尿……熟悉熟悉?!?/br> “……??!不要……”,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許夜幾乎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似乎身上所有的開口都失控了,yin水也越來越多,越酸越癢,越爽越饑渴,再多干一會許夜神智不清的幾乎真的會答應三個人一起,波金栗悶哼著交出精,正想拉著衣服擦一擦,許夜忽然清醒了,阻止他的手。 “圣子今日是怎么了?身上畫了幅畫不能給我看么。”,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波金栗難免有些不滿,起身去一旁桌上拿毛巾。 許夜真的抱著凌葳尿了,雖然只有一點尿液,但十分羞恥,讓他沒一會也勉力坐起來,看向擦拭著下體的波金栗,“生氣了?” 波金栗笑了,“我可不生氣,圣子不喜歡我罷了?!保昧嗣碜哌^來遞給他,“不過我那么年輕,有的是時間讓圣子喜歡?!?/br> 許夜怔怔,他倒是有自信,見他話里話外都要跟圣子死磕的語氣,“你們就不會去外面快活么?真給圣子守身豈不是得不到發(fā)泄?!?/br> “這可是叛教,切碎了丟進蛇窟的。”波金栗神色夸張的嚇他,許夜面色還真有些緊張,波金栗搖了搖頭,“我們都在教中坐到這個份上了,怎么會犯這個傻。” 波金栗扔開毛巾,胸前汗?jié)竦囊陆筚N著胸前,早被許夜扯得散亂,還有好幾道抓痕,卻更顯得野性和色情,“何況……怎么會呢,我這不一天都幾次了?!?/br> “恩月閣人這么少,若是圣子屁股癢了要找樂子怎么辦……屬下過幾天找人送個木馬給你玩怎么樣?”,波金栗眨了眨眼,沖許夜笑了笑。 “我也沒想到,教主沒住在恩月閣,這里連個人影都沒有 ?!辈ń鹄醺袊@著自己在外面呆久了,還以為恩月閣住滿了。 那幾個藥師守衛(wèi)一天天都在殿前臺階上排排坐聊天呢。 許夜身體被他低沉的語氣說的一熱,抓著邊上的毛巾就扔,讓他趕緊滾。 “好好好,我回家煮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