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反正恩月閣也沒什么事。”，這樣的熱鬧人人都會想看，許夜隨口道。

    許夜坐了一會，便覺得教徒不過才顯露些狂熱便把他嚇到，這是他教中的人又不是香卡申，未免有些太大驚小怪了，又偷偷跟在后面。

    院中蘇繪正拉著教徒的手好言告誡。

    “阿翁，雖然沒觸犯教規(guī)，但是萬蛛堂里都是教中的物件，這樣不是影響到別人么？”

    “而且蠱蟲不正常的失去蠱母，可能對蠱蟲的身體有不小的影響啊?！?/br>
    “圣子本就不在意那些蠱蟲。我又沒傷到蜘蛛，你憑什么教訓(xùn)我？”

    院中的大樹仿佛藤蔓纏繞的枝干遮天蔽日，許夜仰頭瞅了瞅，確實(shí)是很少見的大樹。

    “蜘蛛和蠱蟲既然都放在一起，那就都是極為重要的…”

    “什么重要！蜘蛛是蜘蛛，蠱蟲是蠱蟲，你是不是我們教的教徒！”

    許夜踮著腳在墻邊聽了會，見他們好似又要吵起來，撇了撇嘴，往后退了幾步。

    “圣子，你不過去么？”，守衛(wèi)有些困惑地站在門外，輕聲道。

    許夜笑著搖了搖頭，聽起來這是個(gè)艱巨的任務(wù)，蘇繪也許要在這里待很久，他禮貌地笑了笑。

    一回頭便看見仡俫衛(wèi)拎著個(gè)小桶正往這跑來，堅(jiān)毅地臉上抹了好幾抹油彩。

    他給蘇繪送些工具。

    許夜看著他推門進(jìn)去，挑了挑眉。

    回去地路上就看到一個(gè)高高的木臺，在祭壇邊上，不知為何，圣子棺槨埋葬，但歷代教主都得燒成灰，刻在祭壇邊。

    波金栗從一堆木料中探出灰撲撲的腦袋，有些懊惱地?fù)u了搖頭，過來道：“圣子站在這，是想要幫忙么？”

    “我，我能幫上什么？”，許夜攤了攤手。

    “舵主不可，我們怎么能勞煩圣子?！?，不少教徒放下木料后見在一旁煮水的竟然有圣子，難以承受地連忙道。

    “拿著把。”，波金栗接過水，攬過肩膀看了眼許夜，湊過頭來，“圣子可別站太近了……”，他吸了口氣，“不然活都干不完了?！?/br>
    許夜推開他，他聲音低暗一聽就不怎么正經(jīng)，興許是日日都是瑣碎的雜事，忽視了欲望，許夜竟愣了愣下意識咬著牙低語：“光說不做?！?，湊在幾個(gè)藥師堆里幾下就分好了水，轉(zhuǎn)眼就不見人影。

    “這不是……”，波金栗站在原地哈哈笑了笑，快步去將木塊搭上去。

    “歪了！舵主，你沒事吧？”

    許夜越走越快，深覺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真的跟波金栗調(diào)起情來，回想起路邊那么多人，若非搬動聲響吵鬧……胸口越發(fā)起伏，許夜看了眼身后無人追來，踹了踹水邊的石子，正想撿起一顆，身后一陣大力襲來，許夜驚呼聲還沒出口就跌入了水中。

    ……

    “圣子！圣子掉水里了！”

    聲音傳來。

    “你要做什么！”，一個(gè)聲音道。

    許夜神色茫然地?cái)n著毯子，就看到一道還算熟悉的人影沖了過來，被守衛(wèi)擋住，許夜又微微踉蹌。

    陰郁地眼神咬著牙切著齒，“都怪你！我爹才會……”

    正是前任少主，閆無楓，一臉猙獰，雙目通紅的看著他。

    “什么就因?yàn)槲?？”，許夜打了個(gè)噴嚏道，然后又打了個(gè)噴嚏，看了眼身前孤零零地守衛(wèi)。

    他做什么了？

    許夜仔細(xì)回想，沒覺得自己干了什么啊。

    “你！沒有你、一……”，閆無楓推開守衛(wèi)，“不是你，他怎么會自己去閉關(guān)！”

    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許夜驚了驚。

    一陣淡淡的笑聲傳來。

    許夜看到一張稍微秀氣些的臉龐，教主另一個(gè)孩子，那個(gè)癡兒，正坐在石堆邊上笑著，“哈哈哈哈哈?！?/br>
    癡兒。

    許夜忽然想到，教中不會隨便收養(yǎng)癡兒吧，原本是因?yàn)橛薪讨鞅幼o(hù)……

    好幾個(gè)人趕了過來詢問發(fā)生什么事，這守衛(wèi)才說完，來人的眼神便都變了。

    “抓起來?！?/br>
    許夜看著他的眼神，閆無楓年紀(jì)不大，雙眼緊緊地盯著他，許夜攏了攏衣服，又打了個(gè)噴嚏。

    難不成……教主的死真與我有關(guān)么？許夜怔怔地懷疑到。

    “那個(gè)……”，許夜看了眼閆無紅，“他怎么辦？”

    “圣子不用擔(dān)心，他只會跟著人笑，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br>
    “教中不會將他驅(qū)逐出去或是殺了他……”

    “這……”，那人連忙放開許夜的手后退幾步屈身道，“屬下不知，對教中無用之人自然有其他安排?！?/br>
    ……“你真一點(diǎn)都不知道？”，許夜懷疑地看著他，“你叫什么？”

    “也不是……知道一點(diǎn)。”，低下頭，他道：“屬下恩月閣守衛(wèi)茲息，右使曾說過將他們?nèi)汲淙肜恰凇！?/br>
    果然逃不過一個(gè)死。

    許夜點(diǎn)點(diǎn)頭，忽而含笑問道，“那我能保下他們么？”

    “圣子應(yīng)該去與右使大人說……”

    許夜看了眼兀自坐在石頭上鼓著掌的傻孩子，揉了揉額頭，右使應(yīng)該不怎么關(guān)心他倆，先回去吧。

    “阿嚏！”，如今確實(shí)是有些冷了。

    難得連意華早了些回來。

    今天的晚飯是豆腐燉雞。

    “補(bǔ)補(bǔ)身體?！保B意華笑著放下碗。

    晚飯很好吃，但身下流出的水浸透了墊子的時(shí)候，許夜覺得自己才是那只雞。

    “啊?。　H……”，許夜扭著脖子崩潰道，睜開眼時(shí)才發(fā)現(xiàn)咬著的是阿紫的手，已經(jīng)出了血，另一只還柔柔托著他的肩膀，“我……”，身下過分明顯地拓開令他神色扭曲，支在床上的腿不住的顫抖，腳下都是濕意。

    脹大的蛛卵就像新生的胎兒般從柔軟的rouxue中慢慢被擠出來，帶著一捧又一捧的濕液。

    這次的蛛卵比上次發(fā)育得好得多。

    六顆都被裹著毯子放入桶中，一時(shí)收不回去的rouxue吐著一點(diǎn)紅rou，激烈地收縮著又吐出多余的濕液，和他的主人一樣胸膛起伏劇烈，良久之后才緩緩方松。

    “我他媽再也不懷了?！?，許夜咽著湯水，阿紫將他帶起，道：“別出口成臟……”

    連意華收拾好床鋪時(shí)，許夜已經(jīng)累的昏昏欲睡，靠在阿紫胸前眼睛睜不開。

    第二日許夜看到身下xue口微張仍然吐著一點(diǎn)紅rou收不回去，面色驚慌，顫著手去碰，刺激又疼癢的感受讓他渾身一震。

    “我……腸子出來了……”，許夜不可置信地分開腿想要看清楚。

    “抹了藥膏幾日就會好的……”，連意華沾了點(diǎn)藥膏，一觸上rou粉xue中心多出來的嫣紅小花少年便渾身一緊，哭喪著臉叫著怎么會這樣。

    “恢復(fù)時(shí)這里會格外敏感脆弱……”，他聲音低了低，似乎也知道要讓許夜一連幾日不做……如今多少有些困難，“要多加注意?！?/br>
    許夜一臉大受打擊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沒從xue壞了的打擊中清醒。

    教主的火祭。

    熊熊的烈火仿佛要把祭壇也一起點(diǎn)著。

    許夜被煙灰和熱意熏得睜不開眼，也看不清臺前的舞姬到底在跳什么，跳完就開始吃飯，大魚大rou的宴席，直接席地而坐，一直吵吵鬧鬧地到了晚上。

    許夜沒見過教主幾次，一時(shí)間都想不起他的樣子，自然做不了在臺下悲痛的樣子，只好坐在一邊喝酒。

    他杯中的酒都被李蟬換成了枯枝水，一口下去根本沒有酒味。

    李蟬拿著酒瓶和連意華聊了幾句教中事務(wù)，許夜猛然驚醒看著他們，他們什么時(shí)候能說的上話了？

    李蟬才出關(guān)不久，功力尚未穩(wěn)定，話也不多，時(shí)而閉目調(diào)息。

    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許夜面色微紅，靠著腦袋道：“還沒穩(wěn)固呢，這么急著出關(guān)做什么？”

    篝火映照下李蟬聲音低啞，高扎著的墨發(fā)應(yīng)動作從身后垂到臉側(cè)，“我都還沒說，圣子就猜到了么？”，許夜還在看他的眼睛，忽覺一只有力地臂膀摟住了腰，身子一顫，“猜到什么？”

    金耳釘閃閃發(fā)光，仿佛帶著笑意的聲音道：“圣子醉了，屬下送圣子回恩月閣吧?！?，說罷攬起人，沖連意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什么？我不想睡恩月閣……”，許夜撐著手按在他胸口，就這么不明不白地帶回了恩月閣。

    往日里燭火暗淡，一堆偷懶的藥師連個(gè)蠟燭都不會換，今日卻燈火通明，開著的窗紗幔飄飛。

    許夜轉(zhuǎn)著腦袋往回看，“我的酒瓶沒拿……”

    李蟬將他放在原地，喝了一肚子酒的少年酒軟軟的坐下身倚在他腿邊，他抬眼帶著三分疏離地拱了拱手，“右使，許久不見?！?/br>
    空蕩的前殿上首正坐著一個(gè)人，丟下空了的酒杯，“確實(shí)許久不見了，圣子也不住在恩月閣?！保龅貜堥_手走了一圈，“那恩月閣建來做什么？”

    李蟬將許夜抱起來，“右使感傷了。恩月閣中并無傷患，圣子想住哪里不都可以么？”

    “哪里都可以？火祭就該在祭壇，圣子也應(yīng)該在恩月閣。”

    “你不用擔(dān)心，我可沒有阻撓你的意思?！?，右使轉(zhuǎn)了一圈手，“不過，誰說恩月閣沒有傷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