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進入獸人世界 發(fā)現(xiàn)雌xue(彩蛋:be線強制破處宮交)
夏泠再次醒來是在陌生的氈賬里,并且不是普通獸人簡陋的,或者亞獸居住的有些擁擠雜亂的住處,而且明顯透漏著精致、考究與淡淡的儀式感。 長長的鳥類翎羽裝飾在龐大的牛首顱骨上,掛在屋內的正中央,厚重木材打造的長桌旁放置著一把精巧的竹子,桌上有些只有身份較高的族人才能使用的削減均勻的長形木簡。其余的一切陳設都相當?shù)暮唵?,卻并不顯得隨意。 這是上任祭司的住處。 夏泠坐起身,隔的不遠的秋冉注意到他醒來,關切地湊過來,“沒事吧,還難受嗎?” 看著亞獸青年搖了搖頭,他長吁出一口氣,“那就好,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 夏泠表示不用,他抬起腿想要從躺著的木榻上下來,卻感受到腿間傳來的怪異感。 濕濕的,黏黏的,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流下來。 昨天他做了什么? 他捂著頭,他記得,好像是和那個叫亞舜的獸人一起進行了祭祀的什么儀式,然后——然后就—— 夏泠的臉猛地紅透了,秋冉還在關心地看著他。看他突然低下頭,有些擔憂的又靠近了些,摸摸他的頭,不過看到亞獸通紅的耳根,比他年長幾歲的秋冉立即明白了過來。 他努力想壓下嘴角的笑,抿著嘴,聲音輕柔,“別擔心,亞舜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在儀式里這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必須做的,你們能完成刻印,大家都很高興?!?/br> 他撫摸著夏泠的脊背,聲音中了帶著明顯的感激與后怕。 “你,和他,你們救了炎族。” 誰也沒想到赤沨會突然反叛,明明是跟隨族人們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 秋冉已經(jīng)下定決心,虛假的儀式過后,他會一直扮演一個不受眷顧、能力不夠強的祭司,只要能短暫地穩(wěn)住族人惶恐的情緒,直到獸神肯垂憐,在某一天能夠將新的祭司送來他忠誠的子民身邊。他也決定好要忘掉所有的一切,陪在那個默默陪伴他許久的獸人身邊,他會努力地愛上他,與他共結連理,永遠地生活在一起,也許獸神還會賜予他們幾個可愛的孩子。 可是這一切本來有可能發(fā)生的未來都在昨晚徹底消失,破碎了。 赤沨的宣告本來已經(jīng)讓炎族戰(zhàn)士們喪失了斗志,可是就在那個本來已經(jīng)毫無希望的時刻,小泠和那個加入沒多久的流浪獸人卻喚醒了祭司儀式,是真正的,不摻任何虛假的獸神眷顧。 原本絕望的族人們重新燃起了希望,士氣大漲,最終擊退了蚩族的大舉進犯。 而赤沨,畢竟他曾經(jīng)也為族群做出過許多貢獻,許多族人也與他交好,被憤怒的戰(zhàn)士們拳腳發(fā)泄過后,遍體鱗傷的赤沨還是留下了一條命。他被判處叛族罪,在面頰上刺上了永不消退的刺青,然后趕出了炎族。 秋堯當上族長前,赤沨一直都是最看不慣秋堯的那個,他一直質疑秋堯一個流浪出身的獸人為什么也能成為族長候選。然而秋堯雖然是被丟棄的流浪獸人,但他自幼時被上任族長收養(yǎng),對族群一向忠誠不二。秋堯強大勇猛,且性子正直,行事風格穩(wěn)重,這也是上任族長決定將炎族交給他的原因,上任族長的親生子嗣秋冉雖然性子謹慎勇毅,極具領袖才能,但畢竟是個亞獸。 相較于秋堯,上任族長認為侄子赤沨性子圓滑靈巧,聰慧狡黠,也許他會是很好的謀士,卻不是族長的最佳人選,于是為了繼位儀式的順利進行,他讓秋冉前去向赤沨說明了緣由,亞獸心思敏感,善于表達,最適合代為轉達他的想法。 秋冉也如他所料,做的很好。之后,在秋堯的繼位儀式上,赤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不僅沒有像其他獸人所想的那樣擾亂儀式,向秋堯提出用決斗的方法爭奪族長之位,反而開始對秋堯表示親近與臣服,這讓所有獸人都十分驚訝。 不過很快赤沨的行動就有了解釋,他開始對新任族長秋堯的兄弟——亞獸秋冉表達了好感。雖然秋冉似乎對赤沨并不感興趣,一直對他都只是直白地拒絕,赤沨依然沒有放棄。 直到祭祀那天。 秋冉回過神來,想那么多已經(jīng)沒有意義,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 赤沨已經(jīng)按族法處置,現(xiàn)在被放逐成為了他以往最看不上的流浪獸人,已經(jīng)與炎族毫無瓜葛了,而炎族也有了新的祭司,擁有兩個契印的祭司足以讓所有部落畏懼不已,也足以讓炎族信心大振,足以沖淡他們所有的迷茫,恐懼與疑惑。 那個晚上,儀式結束后,攏聚而來的月光漸漸消散,終于完成儀式的獸人與亞獸都在祭臺上安睡。那個新來的獸人亞舜牢牢地護著身下的亞獸,哪怕是完成了耗費精力如此巨大的儀式,沉沉地睡著了,也沒人能把他握著亞獸的手分開。 那個時候,秋冉也才終于從內心接受了亞舜成為炎族的一份子,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秋堯是因為從亞舜身上看到了自己,才輕易地接納一個流浪獸人加入炎族,還給了他引導者的高位。 夏泠是族群里最可愛漂亮的孩子之一,機緣巧合之下也成為了炎族的新祭司,既然亞舜的心已經(jīng)綁在了他的身上,那么促成兩人的正式結合,吸納這一強大的助力,就是他代理族長秋冉義不容辭的責任了。 這幾天困擾于心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秋堯。 想到秋堯,秋冉緊皺的眉頭便無法分開。 赤沨的話沒能摧毀炎族,但卻對正直的有些過頭的秋堯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意志消沉、沉浸在自我厭惡的秋堯無法再處理族內事務,秋冉醒來以后迅速妥善安排處理了后續(xù)的動亂,他是上任族長的親子,曾經(jīng)也跟隨族長學習過許多管理族群的方法,而經(jīng)此一戰(zhàn),族人中較有聲望的獸人大都在戰(zhàn)斗中身先士卒,也因此有許多傷亡。剩下心懷鬼胎的則暗中爭斗,恐怕被他人占了先機,一時間各方僵持不下,而作為一個亞獸的秋冉在他們心里構不成威脅,這樣的情況之下,竟有不少人支持他暫代族長一職。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于是在眾人的呼聲下,他接過了重任。 嘆了口氣,秋冉拍了拍夏泠的肩膀,退了出去,留給他一些時間慢慢消化。 夏泠過了一會才慢慢抬起頭,氈帳里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他忍著羞澀,慢慢地伸手下去,想要摸摸是不是自己的下身破裂出血了,如果自己受傷了,那為什么會沒有痛楚? 快速地在腿上抹了一把,他看向手心,預想之中的一片紅沒有出現(xiàn),那不是血。 粘糊糊的乳白漿糊一樣的東西,有些透明,在大腿和手指之間拉出了長長的絲線。 粗糙的獸皮衣因為自己的動作摩擦過下身,腿心里微微脹痛的感覺開始明顯起來。 “?。 ?/br> 敏感的亞獸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喘息,然后猛地閉上了嘴。他遲疑著再次伸出手,這次他直直地探向了黏膩感的正中心。 然后摸到了一手的柔滑水潤。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初中時在男生們的竊竊私語和女生們的羞澀避讓下,生理老師向所有學生詳細地講述過男女生理器官上的差別,其中當然學生中也包括他在內。 這是女性的yinchun,陰蒂,和yindao口。 可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身上?明明剛來的時候還一切正常,難道是儀式—— 對,儀式,是那個怪異的儀式把他變成這樣的! 夏泠心里恐慌不已,他一直以來都是循規(guī)蹈矩得長大,聽話、懂事,是大人們心中的乖孩子標桿,雖然總是被女孩子們充滿母愛地揉來揉去,卻沒有一個人想要和他戀愛,活到二十多歲還沒有過戀愛的經(jīng)歷的小處男懷有著對愛情的憧憬與向往,他夢想過許多次自己有了和睦的家庭,美麗溫柔的妻子的樣子。 可是現(xiàn)在,他自己卻變成了女人。 不,他也不是女人,他還有男性器官,現(xiàn)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到底是什么! 他甚至開始惱恨起始作俑者來,認為全都是那個叫亞舜的獸人的錯。但是很快,這股莫名其妙的恨意又突然消失了,他回想起來獸人是怎樣取得自己首肯的才行動的,后來自己又是怎樣被嚇到忘記拒絕的。 都是他咎由自取,不怪別人。 夏泠一直以來都過于在意別人的感受,遇事總是先找自己的錯處,常常因為小小事糾結不已。得益于極疼愛孩子的姥姥姥爺教導,才沒讓他養(yǎng)成自怨自艾的陰郁性子,而是成了現(xiàn)在這樣容易難過,但也很快就能自我治愈的沒心沒肺的模樣。 正當他陷入紛亂的情緒中時,帳子的厚重的門簾無聲無息地掀開了,一縷銀發(fā)輕柔地飄了進來。 俊美的獸人小心地坐在了床榻邊上,有些局促地開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夏泠完全沒聽到有人進門,而且自己還是這樣羞恥的姿勢!想也沒想,他迅速抽出手想要掩藏,沾滿自己yin液的手“啪”地一聲拍在了坐在自己身邊的獸人俯身觀察的臉上。 獸人條件反射地舔了舔蓋在臉上的手指,嘗到熟悉的味道,明白過來剛才姿勢怪異的亞獸在做什么。 頃刻間,那對銀色的眼眸再次變成了藏著暗火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