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他只配
第六章 他只配舔射進馬桶里的jingye 林景被人扔在床上,雙眼迷糊,他看著陸兆烽脫掉衣服,露出一身虬實強健的肌rou,再看他的身下,龐然巨物已經(jīng)初露猙獰。 林景嗚了聲,害怕地往床上爬,陸兆烽發(fā)出低沉的笑聲,將一身衣服脫的赤裸,然后逮著少年的腳踝狠狠往床邊一拉。 林景嗚咽一聲,整個人直接被拉下了床,褲子被脫掉,那根早已因為勃起而濡濕一片roubang直接插入了他的臀縫中。 林景:“嗚,老公……”他知道陸兆烽不愛潤滑,害怕地躲著。 陸兆烽就這么cao著他的屁股,喝了酒的男人呼吸guntang,從身后抱著他:“躲什么,剛才看著趙朗和他主人親嘴特爽,是嗎?就等著今晚上老公現(xiàn)在cao你屁眼,裝什么純情?!睕]有旁人,陸兆烽一甩冷淡的外殼,將完全真實的自己暴露在林景的面前。 林景:“不,不是,沒有,嗚,嗚……” 陸兆烽啪的給了他屁股一巴掌:“還說不是,屁眼都在蠕動,想要吧?” 林景小聲呻吟著,聲音濕潤:“想要……” 陸兆烽:“大點聲?!?/br> 林景:“趙朗他們,他們今晚住在這里,老公,別這樣。” 陸兆烽:“老子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在cao你!讓他們好好聽聽,老子是怎么cao媳婦兒的!” 林景羞恥地呻吟,陸兆烽在他臀縫間插了幾下后就想要借著yinjing吐出來的yin液頂進去,林景嚇的大叫,屁股被撞的生疼,嘴里喊道:“潤滑劑,床頭……” 陸兆烽啪的打了他一巴掌:“sao逼狗東西,老子cao你還需要潤滑?看好了。” 他輕微用guitou在上面磨動擦出汁液后按著林景發(fā)抖的脊背狠狠往里一插! 林景疼的發(fā)出呻吟,陸兆烽扳過他的臉狠狠給了他幾耳光:“叫什么,不就喜歡老子這樣對你?看看,你的sao屁眼已經(jīng)變成了爸爸jiba的形狀了,呼,夾得這么緊,是想讓爸爸快點cao你嗎?” “疼,慢點,啊……”林景嗚嗚叫疼,roubang推擠腸rou時發(fā)出綿密地滋瀝聲,劇痛與滿足讓他掙扎在這快活的性愛中。 陸兆烽插了幾下,覺得艱澀,抽出來然后猛地一摜。 林景發(fā)出一聲大叫,roubang全根沒入。 陸兆烽呼出一口氣:“cao,真爽。” 林景屁股抖得厲害,陸兆烽對他的身體構(gòu)造早已熟悉,知道他現(xiàn)在爽爆了,伸手一摸他的身前,果然,那jiba抖得直流水。 陸兆烽嘲諷性的咬著他的耳朵:“看看,你就喜歡被老子粗暴的對待,嗯?喜歡嗎?” 林景哈啊哈啊地呼吸著,眼睛里含著淚水:“喜歡……老公,嗚,好滿。” 陸兆烽:“一會兒還有更滿的,爸爸把jingye全射你嘴里好不好?” 林景:“不,不……” 陸兆烽緩緩抬起挺翹結(jié)實的屁股,輕巧地在他的屁眼里畫圈:“為什么不要,不要爸爸的jingye?” 林景:“屁眼……也要?!?/br> 陸兆烽磨動著他的sao點:“哦,原來是個貪吃的小sao貨啊,嘴巴也要,屁眼也要,可爸爸只射一次,射到哪里好呢?” 林景嗚嗚地呻吟起來:“我,我……” 陸兆烽狠狠一抽,將roubang全抽了出去,林景叫了聲,轉(zhuǎn)過頭。 陸兆烽握著自己的大rou拍打著林景那被cao出個小洞的屁眼:“說,哪要?” 林景又急又羞,最后嗚嗚地喊道:“屁眼,屁眼……” 陸兆烽:“這是屁眼嗎?這分明就是母狗的逼!屁股撅高!” 林景撅高屁股,陸兆烽按著他的肩膀噗的一聲就撞了進去。 繼而是狂熱的沖撞,噗嗤噗嗤的交合聲和rou體的拍打聲在房間里不斷回蕩,他們根本不管外面的兩個人是否聽到了,只專注于這激烈的性愛。 陸兆烽干到興起,抬起林景的一條腿,九淺一深地胡亂抽送,后來不過癮,直接把人給推到地上,取下皮帶套在林景的脖子上,一邊干他一邊扯著皮帶讓他往窗戶的位置爬去。 林景被干的大哭,嗚嗚地求饒,不肯爬,但不聽話就被打,陸兆烽專挑林景的敏感部位打,后來又塞了一根手指在兩人的交合處,林景終于含著屈辱爬到了窗口。 此時正是夜間最美的時刻,月朗星稀,城市燈火交錯,林景被壓在窗戶上,與正在健身的鄰居對視。 那鄰居猛地從跑步機上摔了下來,林景崩潰的大哭,卻被陸兆烽壓在落地窗上無法動彈,林景又哭又鬧,最后在那鄰居的注視下一瀉如柱。 后來陸兆烽又干了一次,還沒射,林景就累的沒了反應(yīng)。 再一看,已經(jīng)睡著了。 無奈,陸兆烽只得走出房門,去浴室里發(fā)泄。 客廳一片昏暗,沙發(fā)上沒有了江柏的蹤影,料像是被趙朗安排到去側(cè)臥睡覺了,倒是他的門口,跪著渾身赤裸,jiba直流水的趙朗,估計是從自己開始cao林景時就在外面跪著了,聽了足足一個半小時還在這跪著。 趙朗身材極好,是學(xué)校出名的籃球明星,校園男神一類的,此時眾多女孩子傾慕的男神就跪在自己面前,雙手背在身后,挺著碩大jiba苦苦哀求地看著陸兆烽。 陸兆烽看了眼林景,然后關(guān)上門,整個人又恢復(fù)了平時那冷酷的樣子:“不去陪你的高中生主人,跪在我門口做什么?” 趙朗呼吸急促:“高中生只是高中生,哪里有特種兵厲害,你才是我的主人,主人……你調(diào)教調(diào)教賤狗吧?!?/br> 陸兆烽冷冷地看著他:“真是夠sao的,高中生都不能滿足你,還來找我?” 趙朗:“只有主人能滿足賤狗,你今天打我的時候賤狗爽的都快射了,我,我……” 陸兆烽無視趙朗那帶著嗚咽的渴求聲,走進浴室。 家里一片安靜,這趙朗也是膽子大,嗚嗚地跟到了浴室,陸兆烽也不關(guān)門,繼續(xù)剛才還未停歇的欲望,閉上眼睛就開始手yin。 趙朗以為他是來浴室排尿,沒想到陸兆烽第二個壓根就還沒射,竟親眼目睹了特種兵手yin的樣子。 他雙眼赤紅,死死地盯著陸兆烽。陸兆烽絕對是男性中頂級的存在,就連手yin也是性感無比,剛剛結(jié)束性愛的身體滿是汗水,一身肌rou緊繃著,大腿肌rou糾結(jié),手臂的肌rou線條流暢,隨著男人的喘息,胸肌一抖一抖的十分性感。 更別說胯下那根巨r(nóng)ou了! 趙朗興奮起來,吞咽著口水,呼吸急促,眼睛都不眨,生怕錯過了陸兆烽的手yin。 陸兆烽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邊摳著自己的rutou一邊用力地將自己那根大rou上下擼動著,他手yin時也十分粗獷,壓根就不管這是自己的命根子,力道又重又大,扯痛了包皮也不肯停下。 趙朗看得嘴巴jiba都跟著流水,他卑賤地喘息著:“主人,求你讓賤狗給你舔射吧,賤狗口活很好,賤狗,賤狗幫你?!?/br> 說著,趙朗大著膽子朝陸兆烽爬過來,他身材很好,脊背上的肌rou隨著爬行而上下起伏,他爬到了陸兆烽身前,直起身想要去給他koujiao。 陸兆烽正擼管呢,對著他抬手就是一拳,正中趙朗的面門。 這趙朗卻被情欲控制了大腦,被打了一拳還要來舔,陸兆烽正處于暴躁階段,罵了句,停止了手yin,開始對著趙朗拳打腳踢。 他本有著暴力傾向,打起人來更是收不了手。 趙朗疼的發(fā)出悶哼,肚子和yinjing都挨了幾腳,疼的他jiba都軟了,他陽光帥氣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卻還是在陸兆烽一腳踹過來的時候嗚咽著用舌頭去舔他的腳。 陸兆烽被他yin賤的樣子給勾起了興趣,啪的一聲拍開他的臉:“狗逼東西,給老子舔腳都不配的母狗?!?/br> 趙朗抱著他的腳:“嗚嗚,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哈,主人,母狗想幫您,求求您,讓賤狗幫主人舔舔吧,求你了。” 陸兆烽看著趙朗,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說了,不然,可能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但他終究還是說出了口,他對趙朗起了興趣,沉聲:“給你爹磕頭?!?/br> 趙朗聽到男人語氣一邊,立馬知道機會來了,連忙對著陸兆烽給他磕頭,說的十分激動:“親爹,爸爸,爸爸,求爸爸賞賜母狗,哈啊~求爸爸讓母狗給你舔腳,嗚嗚求你了,求你了!” 趙朗顯然是對陸兆烽的渴望到了一定變態(tài)的程度,他一下一下地磕著頭,聲音特別響,陸兆烽就一邊看著他磕頭一邊快速擼動著rou,他呼吸急促,聲音低沉,他的征服欲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比較能把這么一個校草級別的肌rou男踩在腳下,誰能不shuangma? 他早就想這么干了,猛地一叫踩在趙朗的腦袋上,趙朗是寸頭,頭發(fā)扎在腳心特別舒服。 陸兆烽狠狠踩著他的腦袋,讓他磕頭,雙目兇狠:“你個賤逼狗子,你爹媽生你下來是為了給男人嘬腳的?呵,就你這種貨色,也只配當老子的母狗,狗東西,讓你那婊子老婆來看看你這副yin蕩的模樣,校園陽光男神?分明是跪在老子腳邊的籃球犬,你麻痹的生來就是給老子磕頭的,給老子提鞋都不配,還想舔腳……叫!” 趙朗徹底瘋魔了,他一直渴望著陸兆烽,如今被口爆粗口,立馬激動的啊啊啊地大叫起來:“我是主人的母狗,啊啊,我是主人的籃球犬,只配給主人磕頭,嗚嗚,啊啊啊,主人踩我,主人的大腳用力地踩母狗,母狗是主人的,哈啊,求主人隨意玩弄母狗。母狗的jiba好漲,好硬,……” 陸兆烽一下一下地踩著他的腦袋,趙朗叫的更大聲了,一邊擼動著下體一邊大叫:“啊啊啊,母狗要被主人踩射了,嗚嗚嗚,主人,主人,?。。?!” 趙朗發(fā)出一聲嗚咽,竟然這么快就射了。 陸兆烽臉色變了變罵了句賤狗,一腳踩在他的jiba上狠狠碾壓,然后抬腳讓他給自己舔腳。 趙朗渾身一抖,他他跟沒想到自己會有資格給陸兆烽舔腳! 他怪叫一聲,嗚嗚地將臉貼上去,陸兆烽低吼著,胯下的roubang越來越硬,他爽的發(fā)出低吼的聲音,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最后一腳踩在趙朗的rou上,壓在地上狠狠用力。 趙朗嗚嗚地大叫,他抬起頭,他知道陸兆烽要射了,他以為陸兆烽會射在他臉上。 然而沒有,陸兆烽直接射在了一旁打開的馬桶里。 “呃,呃……狗逼東西,給你親爹舔腳的畜牲,還想吃你爹的jingye,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去舔馬桶吧,狗逼,艸,媽的,真爽。”他大吼著挺腰,抬起一條腿踩著趙朗的臉,露出會陰和漆黑的屁眼,高潮時,男人的屁眼正在快速收縮,顯然是爽的厲害。 趙朗看得口水直流,又看著那一股股jingye射在馬桶壁上,jingye濃稠,掛在上面。 陸兆烽呼出一口氣,用力擼出最后一點jingye,然后抬起腳,看著趙朗。 趙朗jiba被踩的通紅,剛射過的yinjing絲毫沒有疲軟,他看著那馬桶,又看著陸兆烽,喘著氣爬到他的面前,吐著舌頭流著口水:“主人,主人……求主人以后都讓母狗服侍你,只要主人有需求,只要給賤狗發(fā)個消息,賤狗立馬爬過來,求你了!賤狗每次看到主人,jiba都要硬,今天主人打賤狗,賤狗也好爽……” 陸兆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也配?” 趙朗嗚嗚地仰頭,卑微地看著他,一張俊帥的臉上臟兮兮的:“賤狗,賤狗不配,賤狗不配!賤狗不求主人能調(diào)教賤狗,賤狗只求主人能把賤狗當成一個發(fā)泄的工具,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我給你當人rou沙包,我很能抗的,求,求主人打我,求你了,我已經(jīng)太久沒被玩過了,求您了,求您了,給我一次機會吧?!?/br> 說著,趙朗瘋狂地磕著頭。 陸兆烽:“想老子想瘋了?” 趙朗嗚嗚地點著頭。 陸兆烽:“隨叫隨到是嘛?” 趙朗大吼著:“是,賤狗隨叫隨到?!?/br> 陸兆烽雙眼暗沉,他剛要開口,又想到了躺在床上縮成一團的林景,他呼出一口氣,沒有回答,直接走了。 趙朗看著陸兆烽離開,嗚咽著低聲哽咽,竟然哭了。自己連給他當人rou沙包的資格都沒有,趙朗絕望地想著,心頭發(fā)酸。 他哽咽了很久,跪的腿都疼了,才紅著眼睛,看向了馬桶壁上掛著的一股股粘稠白皙jingye,他喉結(jié)滾動,他并不是個重口味的人,更不是廁奴,但是他多想,多想把這jingye吞進嘴里。 他不配,不配做陸兆烽的狗。他只配去舔陸兆烽射進馬桶里的jingye…… 他雙手撐在馬桶邊緣,將臉埋了進去,不管頭發(fā)被那馬桶里蓄著的水打濕,不管這里面有沒有殘留的尿液和屎,他都義無反顧地將舌頭沿著馬桶壁一點一點地舔去男人的jingye,然后發(fā)出幸福的哽咽聲,一遍一遍地舔著,直到再也沒有任何jingye殘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