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人rou沙包
第十四章 人rou沙包 林景在意識昏沉之間,被男人慢慢抱回了家里。 陸兆烽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爸爸在客廳和趙朗喝點酒,嗯?” 林景困得要死,嗚嗚地閉上眼睛,側(cè)過身睡了過去。 片刻后,男人走了。 沒有陸兆烽在身邊,林景總是睡得不踏實,陸兆烽也知道,所以盡量把自己的作息時間與林景同步,讓兩人睡覺的時候幾乎都抱在一起。 此時獨自一人睡覺,讓他整個人如同在海面上浮沉,一直找不到支點。 終于,他醒了。 林景睜開眼睛,諾達(dá)的床鋪上空無一人,林景小聲喊了聲,聲音沙?。骸袄瞎??!?/br> 沒人回答。 林景又喊了好幾聲,但是因為今天晚上zuoai的時候叫的太厲害,所以嗓子啞了。他口干舌燥,床頭有一杯水,水還是溫?zé)岬模樕下冻隽似v的笑容。 雖然陸兆烽看起來五大三粗的,但其實心里很細(xì)心。 他爬起來喝了一口,心里跟灌了蜜似的,披上陸兆烽的外套打開了臥室。 客廳里一片昏暗,餐桌上的火鍋沒有收拾,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酒味。 人去哪了? 林景想抱陸兆烽,軟軟地喊了聲,嗓子發(fā)出的聲音幾乎無法讓人察覺,放眼整個客廳都沒有陸兆烽。 窗外那深黑色的天空如同末世般漆黑無比,就連街道上的燈光都昏暗的幾乎不可查覺,整個城市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沉睡中。 林景看得壓抑,剛轉(zhuǎn)過身,身后炸開一道光芒,緊隨其后的,他聽到了健身房里傳來的一聲悶哼。那悶哼聲與遲遲到來的響雷聲重合,林景轉(zhuǎn)過身,天空中一道如同蛛網(wǎng)般的閃電從天空中劈下,與曠野連接。 打雷了。 林景有些怕,想著陸兆烽可能出門和趙朗喝酒擼串了,正要回臥室拿手機(jī),卻聽到健身房里又傳來一聲沉悶的喘息聲。 這一次,沒有雷聲的掩蓋,聲音十分清晰。 林景腳步一頓,看著那虛掩著的健身房,里面的光亮在墻壁上投下一道光柱。 這樣的聲音讓林景心頭一顫,剛喝入口中的溫水此時慢慢失去了溫度,他自我安慰地想了想,或許是自己聽錯了。 他慢慢朝健身房靠近,聽著那越來越清晰的喘息聲,心里一點一點地發(fā)涼。 “啊,主人!慢點,賤狗……賤狗受不住了……主人,求您,慢點……賤狗……呃??!” “不喜歡,嗯?” 聲音從房間里傳來,他雙腿越發(fā)沉重,整個人都安靜了。 不會的吧…… 應(yīng)該不會的,陸兆烽那么愛他,說不定是趙朗做噩夢了。 他一遍一遍地安慰著自己,站在了門口,朝里面看了過去。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渾身發(fā)涼,頭腦眩暈,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健身房里,一個渾身赤裸,皮膚白皙的壯實肌rou青年正被吊在房間中央,原本那個地方是沙包。 那青年身下的yinjing高高翹起,身上遍布青紫的痕跡,與白皙滑嫩又肌rou健碩的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他身前站著一個男人,男人身材高大,背影寬闊,穿著那熟悉的體能訓(xùn)練服,身上地肌rou虬實。男人手上帶著拳套,雙手作格斗式,低喝著一拳一拳地朝墻上被掛著的那人小腹上打去。 噗!噗!噗—— 拳拳到rou,毫無憐惜。 出手的正是陸兆烽,挨打的是趙朗。 趙朗被打的語無倫次,渾身因為劇痛而發(fā)抖:“主人,??!打我,打我……呃,疼?。≈魅恕?,哈,賤狗要被……打死了,呃??!” 施暴的男人沉聲道“賤狗,就喜歡被老子當(dāng)人rou沙包對待吧,有這么shuangma?!狗逼東西,肌rou繃緊!” 趙朗被吊著,隨著男人的毆打而不斷旋轉(zhuǎn),身下已經(jīng)流了一地的汗水。 被打的那人正是趙朗,而打人的是他的愛人,陸兆烽。 林景呼吸急促,手心出汗,大腦里一片空白,一直撐在他頭上的那片天在這一瞬間直接塌陷。 他呆滯后退了一步,屋內(nèi)的影子不斷倒映在他的臉上。 他看著趙朗被陸兆烽打的大叫,明明是極為痛苦的事情,青年卻在疼痛之后,神情迷戀,口水直流,身下的roubang隨著rou體被狠狠擊打時,竟射出一道yin水。 他大腦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為什么會忽然在他平靜卻又幸福的生活中忽然出現(xiàn)這樣的變故。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 陸兆烽明明和他說過了,說過了不會再犯了,他明明說……他這輩子最愛的人是自己啊……為什么要這樣? 林景眼睛里淚水閃爍,他嘴唇顫抖,雙手幾次抬起想要推開門,又落下。 他想要沖進(jìn)去質(zhì)問,質(zhì)問陸兆烽為什么要出軌,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可是……說了,質(zhì)問了,會怎樣? 他會和趙朗斷干凈關(guān)系,和自己重歸于好嗎?他會像一年半以前那樣,失去了自己時紅著眼睛抱著自己一聲聲喊著:老婆,別走嗎? 林景心里給了他答案,自己之于陸兆烽,已經(jīng)沒有了過去的那點吸引力,所以……他才會去找別人。 他曾經(jīng)憧憬過最美好的愛情,他以為自己可以和陸兆烽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從初時到年齡增長,永遠(yuǎn)都一切攜手度過。 但這樣的美好幻想不過一年半時間就被打回了原形。 林景不住哽咽,抽泣,心頭疼的仿佛要被一雙手生生撕開一般。 他慢慢地彎了腰,捂著心口難受地哭著。 他不敢進(jìn)去,他不敢進(jìn)去……他怕自己沖進(jìn)去了,自己和陸兆烽就徹底完了…… 要放棄嗎?要放棄自己和陸兆烽這三年來的感情嗎? 他舍不得,可他又能怎么辦呢? 林景蹲在地上,用力地抓著頭發(fā),抬頭看著屋內(nèi)的一切。 陸兆烽單純的暴力發(fā)泄終于停止了,他欣賞著趙朗那白皙皮膚上滿是青紫的痕跡,用牙齒撕開拳套,用手握著那根又粗又長的白rou,說道:“做人rou沙包有這么爽嘛……” 趙朗被打得呼吸無比急促,聲音從胸腔中發(fā)出來,聲音臣服:“賤狗能被主人打,是賤狗的榮幸,賤狗,好爽……” 陸兆烽笑著將他從墻上取了下來,趙朗順勢跪在他的腳邊,似乎等待著男人的下一個命令。 陸兆烽抬起腳:“舔,你最喜歡的?!?/br> 趙朗汪的一聲,抬起臉抱著陸兆烽的臭腳饑渴地嗚嗚地舔上去。 你最喜歡的……… 陸兆烽的頻繁聊天和回避他的話,電影院里從趙朗座位里抽出來的手。 他們……很早之前就開始了吧。 林景呆呆地癱在了地上,腦袋里只想著一個問題,他還愛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