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尾隨退伍兵
第十七章 尾隨退伍兵 林景不知道為什么兩個人之前還好好的,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林景呆坐著看著陸兆烽穿著特警制服,看著陸兆烽親了親自己的額頭,然后再看著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樓下的桃花開了,一朵接著一朵,滿眼的粉嫩。 陸兆烽的車碾過小路,掀起桃花瓣。 林景就這么在沙發(fā)上坐了很久,然后起身,和學(xué)校請了假,打車去了武警部隊。 部隊站門的都知道他和陸兆烽的關(guān)系,朝他敬了個標準的禮,沒通知也沒攔,直接放人進去了。清晨的校場上站了黑壓壓的一片人,陸兆烽也是教官,此時戴著軍帽,嗶嗶地吹著口哨,看著某個偷懶的小武警立馬沖過去把那人揍的哭爹喊娘。 一直到中午,陸兆烽訓(xùn)練結(jié)束,也沒去食堂,徑直跟著陸兆烽去了教官公寓。 陸兆烽是特種兵出身,偵查與反偵察能力都很強,林景這么一直跟在他身后陸兆烽卻也沒有察覺。也許是故意的,也許是安逸多年偵察能力退步了,但就算是無意還是故意的,對于林景而言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站在了陸兆烽宿舍的門口。 門口緊閉,窗戶那卻沒有拉上窗簾,林景矮下身,看向窗戶內(nèi)。 屋內(nèi)的床上躺著一個人,那人戴著眼罩,渾身赤裸,皮膚白皙,肌rou結(jié)實,四肢被束縛于床的四角。 林景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是趙朗,上回是深夜看見,林景因為陸兆烽那如若往常的樣子,有時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然而此時此刻看到他,他才真的意識到,陸兆烽出軌了。 他出軌了自己大學(xué)時最好的那個朋友,那個總是毫無保留,朝他露出兩排潔凈牙齒,笑的陽光開朗的朋友。 此時趙朗口中戴著口球,口鼻上捂著白色的內(nèi)褲,內(nèi)褲襠部已經(jīng)發(fā)黃,可想其味道如何濃郁。趙朗身下的大rou被CB箍著,反復(fù)勃起卻又無法勃起,四肢被分別被用麻繩綁住,將青年年輕而充滿活力健康的身體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趙朗聽到陸兆烽來了,頓時發(fā)出嗚嗚的急促喘息聲。 陸兆烽整理了一下軍帽,微微側(cè)頭,但并沒有轉(zhuǎn)身,軍褲里的家伙硬的難受,心里那變態(tài)的施虐欲望蹭蹭上漲。 陸兆烽走到床前,摘下趙朗的眼罩和口球,陽光帥氣的運動男神此時正通紅著眼睛看著自己,聲音沙?。骸爸魅恕?/br> 陸兆烽淡淡地嗯了聲:“怎么,想我了?” 趙朗嗚嗚地挺著腰,腹肌緊繃,哀求道:“賤狗的jiba要壞了,哈,哈……主人,求您,讓賤狗勃起吧……” 陸兆烽拍打著他的臉:“啊,可真為難,鑰匙都不見了怎么辦呢?” 趙朗嗚嗚地低喘著:“主人,賤狗真的挺不住了……” 陸兆烽伸手順著他赤裸的胸膛一直往下游走,趙朗的身軀緊繃,渾身肌rou繃直,嘴里發(fā)出沉悶的嗚咽聲,直到陸兆烽慢慢地摸到了青年那被死死箍住的yinjing:“嘖,你還算是個男人嘛,連最基本的勃起功能都無法自己控制?!?/br> 趙朗神情痛苦,口水直流:“賤狗不是男人,不是男人……賤狗只是主人腳邊的一條狗,哈,賤狗的yinjing勃起完全由主人掌控……主人,主人,求您?!?/br> 陸兆烽淡淡地拿起他臉側(cè)的那純棉白色的內(nèi)褲:“全是口水,都弄臟了,用sao嘴巴給我洗洗?!?/br> 說著,直接把那臟兮兮污黃色的內(nèi)褲直接往趙朗嘴里塞,然后用手堵住他的嘴,另一只手隔著那CB快速擼動著那被箍著的yinjing。 趙朗痛苦地雙腿繃直,啊啊啊地掙扎起來。 口中腥臊的內(nèi)褲味道絕對是最好的催情工具,偏偏yinjing被擼動著,幾次勃起無果被CB強行箍疼疲軟,然后再次因為陸兆烽的玩弄而勃起,反復(fù)如此,令趙朗痛苦無比。 陸兆烽:“噓,安靜點,這里是武警部隊,想要那些渾身臭汗的兵蛋子都沖進來把你給輪jian了嗎?” “嗚,嗚——”趙朗咬緊牙關(guān),雙眼流出又是爽又是疼地眼淚,口中不斷分泌唾液,死死忍受著陸兆烽的調(diào)教。 陸兆烽很有挑逗的技術(shù),即使是被束縛著的yinjing他也能讓趙朗生不如死。 很快,趙朗出了一身的汗水,身下戴著CB的yinjing因為長時間興奮而慢慢地流出了白色粘稠的jingye。 趙朗:“嗚……” 陸兆烽嗤笑一聲,手指在他嫩紅的rutou上打著轉(zhuǎn):“你不是男人嘛,怎么rutou都是嫩紅色的?” 趙朗屈辱地閉上眼睛,說不出話,嗚嗚地汪汪叫,陸兆烽玩夠了,拿出鑰匙慢慢打開了他的CB鎖。 趙朗感激地大吼起來。 陸兆烽拍了拍他快速勃起的yinjing:“要射了?” 趙朗點點頭,重新勃起的快感讓他備受興奮,jiba一碰就感覺要射了…… 他嗚嗚叫著示意主人別打,因為他好幾次都要射了,但是陸兆烽顯然把控的很好,趙朗好幾次啊啊啊地叫著挺腰,拍打yinjing的手總能夠及時抽離人,讓趙朗無法射出。 “這是邊緣控制,很絕望是吧,作為一個在學(xué)校眾星捧月的大rou運動系男神,卻要渾身赤裸跪在另個男人面前當做一個玩具一樣被玩弄,嘖,一個高中生滿足不了你,還要武警來調(diào)教你,嗯?作為男人連最基本的勃起和射精都無法自己控制,那你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陸兆烽手掌一下一下地抽著他的rou,一邊用言語羞辱著他,一邊觀察著趙朗的神情。 趙朗的人格與神經(jīng)被陸兆烽的言語反復(fù)摧殘,無法得到的高潮讓他瘋狂用腦袋撞著床板,四肢因為掙扎而磨出紅痕。 陸兆烽:“安靜?!?/br> 趙朗痛苦地挺著腰,卻怎么也射不出來。 陸兆烽朝他肚子上狠狠一拳,趙朗無法到達快感的不甘瞬間被劇痛取代,他低吼一聲,雙眼流出眼淚。 陸兆烽:“安靜了?” 趙朗明亮的眼睛閃爍著光澤,面對陸兆烽,他神情畏懼,仿佛與陸兆烽一個對視,男人就開始慢慢拔高而長,成為一個巨人,而自己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螞蟻般微不足道。 趙朗害怕地吸著鼻子,帥氣的鼻孔因為太過激動而流出了液體,他哭了。 陸兆烽拿出手機,打開錄像模式,對準趙朗的臉,聲音平靜:“嘖,怎么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這點苦就受不了了?” 趙朗屈辱地閉上眼睛,說不出話來。 陸兆烽收了手機:“想cao我是嘛?!?/br> 趙朗猛地睜開眼睛,看著陸兆烽,雙眼驚訝,慢慢地浮現(xiàn)出了情欲。 陸兆烽當著他的面,雙手抓著軍褲狠狠一撕。 裂帛的聲音響起,陸兆烽挺翹結(jié)實的屁股蛋從軍褲后面的裂縫中露出出來,門外猛地傳來一聲清響。 陸兆烽面無表情,把趙朗口中的內(nèi)褲將渾身衣著整齊,只把那撕開的軍褲拉來,然后站在床上像之前那樣蹲下身,坐在趙朗的臉上:“舔,舔軟了就讓你伺候爹的屁眼?!?/br> 趙朗看著那多毛漆黑的屁眼,大張著嘴,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求主人,求主人賞賜……賤狗想給主人舔屁眼……” 陸兆烽半蹲著,搖晃著屁股,卻遲遲不肯落下。 陸兆烽穿著一身武警的教官制服,一身軍裝特別帥氣,他衣著整齊,屁股又大又翹,中心微微被撕開,露出些許rou色和漆黑的毛發(fā)。 趙朗:“啊,主人,主人給賤狗……讓賤狗給主人舔屁眼,哈,哈……” 陸兆烽晃著屁股,瞇起眼睛:“叫爸爸?!?/br> 趙朗:“啊,爸爸,求爸爸賞賜賤狗??!” 陸兆烽:“說,你是爸爸的行走的rou便器?!?/br> 趙朗雙眼死死地盯著那漆黑的多毛屁眼,激動地大喊:“賤狗是主人一輩子的賤狗!是爸爸的rou便器,爸爸隨時隨地都可以使用賤狗,哈,哈,賤狗是主人的廁奴,主人什么都可以給賤狗吃,求您,求您,給賤狗,嗚嗚——賤狗想舔主人的屁眼~” 陸兆烽滿意地坐在了他的臉上:“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