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鳩占鵲巢
第一百零五章 鳩占鵲巢 陸兆烽是如何征服張子揚的,林景不知道。 但他知道,張子揚對陸兆烽的態(tài)度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剛開始張子揚發(fā)現(xiàn)陸兆烽出軌時的那段時間看見陸兆烽就躲,而且言語有些不好。但是被陸兆烽cao過之后,張子揚開始朝陸兆烽發(fā)呆,甚至有的時候會自己去勾引陸兆烽,他們甚至還會在家里zuoai。 而另一邊項誠夫夫一覺醒來如同往常一般,毫無半點反應(yīng)。 林景想,那晚上項誠是真的醉了。 在這幾個月的相處時間下來來看,他對項誠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了解,項誠是一個根本藏不住事情的人,所以如果項誠那晚有意識的話,看到自己應(yīng)該會有很大的反應(yīng)。 但項誠每次面對他都一往如初,倒是對陸兆烽,言行之間多有避讓,但避讓之中又有些許矛盾的關(guān)懷,這讓林景十分疑惑,而這樣的疑惑,在不久后就被陸兆烽親手揭開。 而張子揚和林景,兩人倒是越走越近了,一是張子揚想要過來看陸兆烽,二是林景想要偷窺愛人出軌。 偶爾江柏過來玩,三個人還多會吐槽各自的男友。 林景對陸兆烽倒沒有什么吐槽的,江柏和張子揚吐槽的最厲害。 “項誠哪都好,就是那方面不太會,而且太傳統(tǒng)了,連接吻都不會,唉,每次看著陸警官和林景接吻其實還挺羨慕的?!睆堊訐P抱怨道。 “是啊,陸警官接吻的技術(shù)是真的好。”江柏在一旁拍手。 林景覺得這個畫面有些詭異,畢竟眼前的這兩個人都和自己的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自己居然還能心平氣和地和他們聊天,真是絕了。 “聊什么呢,三個小0.”陸兆烽忽然撐在沙發(fā)上,從身后看著他們,身上帶著一身臭汗。 林景紅著臉:“沒,就聊了聊項誠……” 江柏笑著說:“子揚說項誠不會接吻,陸警官,你接吻這么厲害,要不去教教項誠?” 一旁跟著陸兆烽回來的趙朗滿臉通紅,脖子上還帶著吻痕,他呼出一口氣:“亂說什么,寶貝,走了,今晚你還有晚自習(xí)?!?/br> 江柏和趙朗這才和他們告別。 陸兆烽瞇起眼睛,聽完張子揚的抱怨,點點頭:“不會接吻啊……可以,一會兒我去教教他?!?/br> 林景忽然緊張起來:“怎,怎么教?” 陸兆烽逗他,摸了摸他的臉:“當然是真槍實彈咯。” 張子揚臉頓時就紅了,林景跟著吃醋:“不準!” 陸兆烽:“逗你玩的,接吻這種事情還是得自己去學(xué),我去叫他吃飯,項誠現(xiàn)在在哪?” 張子揚:“在家鋸木頭呢?!?/br> 陸兆烽:“他這些癖好還真是有些奇怪,我去去就回,寶貝把飯菜弄好?!闭f著,陸兆烽走了。 林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兆烽走了。 他心臟有些難受,一直窒息感油然而生。 這段時間他不僅知道了陸兆烽開始頻繁地玩弄張子揚,還知道了項誠竟然是把那夜歡好的人認成了陸兆烽! 這件事情還是陸兆烽親口告訴他的。 所以這一兩個月項誠明面上躲著陸兆烽,私底下又有些關(guān)心陸兆烽的身體的疑云頓時解開。 林景吃味了,他大聲控訴陸兆烽為什么要這樣做,陸兆烽只是得意洋洋地說:“我要玩他?!?/br> 林景無法接受自己的愛人和自己搶人,明明貢獻屁眼讓項誠爽的人是自己,挨了一夜cao的人第二天下不了床的是自己。為什么陸兆烽只需要輕輕幾句話就可以把這些功勞完全搶走? 林景嫉妒著自己的愛人,卻又無法和項誠明說……他是真的喜歡項誠,而他能明顯感受到,項誠對陸兆烽的態(tài)度變了很多。 當然,陸兆烽不過是尋個借口過去找項誠,距離林景被項誠cao成母狗那次已經(jīng)過去一兩個月了,他刻意混淆了項誠的視線,讓他誤以為那晚的人是自己。 這一兩個月自己也刻意晾著他,吊著他的胃口,導(dǎo)致項誠每次撞見他的時候呼吸都會急促,那嘴唇抖動的樣子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陸兆烽就特別喜歡項誠這個樣子,就好比昨天在樓下撞見,項誠居然非常緊張地問他:“你……身體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吧?!?/br> 陸兆烽簡直想要大笑,項誠純情的要死,難不成做了一晚上還要對自己負責嗎? 項誠還有些關(guān)心地給他送上一些藥膏,陸兆烽接了,也不明說是那件事情,只笑著:“項誠,都一兩個月了,就算是菊花殘了一兩個月過去自我修復(fù)都好了,現(xiàn)在送上藥還有什么意思呢?” 項誠頓時滿臉通紅,神情難堪,看得出來去藥店買藥到送藥,一定是花費了項誠很長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也好,陸兆烽覺得應(yīng)該可以拿下了。 同時,經(jīng)過這一兩個月的調(diào)教,張子揚已經(jīng)對自己上癮了,陸兆烽經(jīng)常把自己出軌的視頻和林景的反應(yīng)視頻給張子揚看,成功地把張子揚給拉入了NTR的深淵,一聽陸兆烽對自己的男友有意思,頓時二話不說便要配合著把自己的男友送上門。 而陸兆烽把項誠誤會的事情告訴林景。 林景那樣子,簡直要窒息了,一邊是即將落網(wǎng)的老實人,一邊是嫉妒著自己的愛人,陸兆烽處于雙重快感中,簡直爽的渾身都在發(fā)抖。 他站在項誠的門口,摁響門鈴。 貓眼里閃過人影,似乎是看了眼外面的人,然后十分緊張地大聲說道:“等等……” 說著,又急忙跑開,那跑步動作陸兆烽都能感受到他的緊張。 陸兆烽忍不住笑了,真可愛。 片刻后,門開了。 項誠大口呼吸地看著他:“陸警官!你,你怎么來了?!?/br> 陸兆烽看著項誠,項誠像是才穿上衣服,呼吸急促,鬢邊帶著汗水。 陸兆烽一本正經(jīng):“在做什么?過來看看你,一會兒過去吃飯?!?/br> 項誠手上還帶著灰塵和木屑,雙手緊張地搓了搓,看著陸兆烽臉有些轟:“在弄家具,臟兮兮的……” 陸兆烽點點頭:“不請我進去坐坐?” 項誠這才意識到自己堵在門口,實在是太不禮貌了,連忙側(cè)身:“請進?!?/br> 陸兆烽進了房間,項誠的工作臺其實就在陽臺上,家里收拾的非常干凈,陸兆烽脫掉鞋子,赤著腳朝陽臺走去。 項誠又急忙:“陸警官,拖鞋?!?/br> 陸兆烽看著他手上提著拖鞋,說道:“謝謝?!?/br> 出于禮貌,項誠微微屈膝,把拖鞋放在了陸兆烽的腳邊。 陸兆烽今天沒有穿白襪,倒是一雙黑色的襪子,看起來臟兮兮的,味道也不小。 項誠臉更紅了,那樣子像是憋了一肚子的情意卻無法說出,陸兆烽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樣的人才好下手啊。 陸兆烽穿上拖鞋,走到陽臺:“弄桌子?” 項誠:“嗯。” 陸兆烽:“挺好看的,我也來試試,總聽張子揚說你每天鋸木頭,說你無聊的很,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說著,陸兆烽雙手交叉到腰側(cè),拉起衣服往上一脫,一身虬實的肌rou浮現(xiàn)而出,他脫掉衣服,看著項誠滿臉通紅:“干什么,總不能讓木屑弄到衣服上吧?!?/br> 項誠喉結(jié)滾動。 陸兆烽靠近了一些,拉著他的衣服:“你不脫???” 項誠的呼吸頓時急促,看著陸兆烽眼神閃爍,身體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yīng)。 陸兆烽低沉的笑了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陸警官……”項誠也有些迷戀地看著陸兆烽,幾乎整個人都跟著陸兆烽走了,心里一直想著那夜的歡好,立即脫掉衣服,兩個男子雄軀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陸兆烽直接上手抓了抓他的胸:“練的不錯嘛?!?/br> 項誠急忙躲開,坐在了工作臺的另一側(cè),紅著臉:“陸警官別逗我玩了?!?/br> 陸兆烽:“你以為我在逗你玩?” 項誠立馬磕絆起來,聲音竟然在發(fā)抖,看著陸兆烽喉結(jié)滾動:“不,不是逗我玩?陸警官……我,我……那晚……我……” 陸兆烽舒展了身體,打斷他:“什么那晚的,我聽不明白,就是逗你玩呢,你怎么跟個小姑娘似的,說幾句臉就紅成這樣,來,教教我,怎么鋸木頭。” 項誠喘著氣,平息后開始教他。 兩個男人站在工作臺旁,赤著上身,開始鉆研起怎么弄木頭了。 陸兆烽沒想到在這方面也有著天賦,很快就知道了該怎么做,手上拿著磨尺,做的有模有樣的。 項誠臉上帶著紅暈:“陸警官,你在做什么?” “刻刀給我。”陸兆烽把玩著手上的木頭,說,“給家里的小朋友做個小木雕,他最近喜歡‘我們裸熊’?!?/br> 項誠也知道:“你要給他刻哪只熊?” 陸兆烽:“海豹寶寶,他喜歡那只。” 項誠:“………” 陸兆烽悶聲笑了起來,手上開始動作,不知道什么時候挪到了項誠的旁邊,兩個大男人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 項誠的呼吸十分粗重,手臂都在發(fā)抖。 項誠:“我最近很喜歡” 陸兆烽:“哦,喜歡?喜歡自己刻,你不是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