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進(jìn)去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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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沈云終于忍不住輕哼出聲,壓抑的聲音,昏暗的房間中,聽起來黏膩而又yin靡;他害羞地,微閉上雙眼,忍不住指節(jié)繃緊,虛虛實實地握著身下的黑色床單,腦袋什么都想不起,身體也像快要被撞碎的小舟一般,隨身上的人一顛一震地晃蕩著。 “嗯……”進(jìn)地太快太深了……小屄里又麻又酥,每一處嫩rou都被狠狠摩擦,放松,然后再次狠狠碾磨,直到碾平碾紅每一處褶皺,每一寸隱秘的屄rou, 沈云害怕地縮回雙腿,躲避roubang過深地入侵,因刺激顫動的腿根,卻反而像多情的戀人般夾住身上男人精壯的腰身,小屄因為動作過大竟把碩大的roubang又含進(jìn)一寸。 沈云“鼓勵”般的動作,讓男人更加情動,穆爾微俯下身,弓著腰,長臂舒展緊握著沈云的后腰,腫脹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向嫰rou外翻的xue口里面鉆。 “別……嗚……” 此時,珍珠色的窗幔點點晃蕩,無邊際的黑色大床中央,穆爾微佝著精壯的腰身,兇猛地撞擊身下體量稍小一些的青年;綢緞般銀色發(fā)絲受不住激烈的動作,不舍得滑落白皙的肩膀,落到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遮擋住穆爾狹長精致的桃花眼,也遮擋住情動泛紅的眼神;他愉悅而貪婪地看著沈云皺起的漂亮眉頭,眼神轉(zhuǎn)下,緊盯著沈云不時發(fā)出嗚咽呻吟的紅潤嘴唇,還有他最喜歡的,沈云黑亮眼眸中的脆弱和對自己索求的眼淚,可惜了,現(xiàn)在被主人藏起來了。 又是一記深撞,沈云的指尖驟然用力抓住床單,激烈地頂撞讓他的大腦逐漸混沌起來,一向擅長的冷靜也逐漸遠(yuǎn)去。和丈夫不多的情事,每次都是纏綿又漫長,然后是沒有止境的恐怖快感,一直到沈云變成沒有理智,只知道尋覓快感的雌獸才會停歇。 這種失控的感覺陌生而又可怕,讓沈云本能地想要逃離,遠(yuǎn)離讓自己身體失去控制的事物。 終于,他忍耐不住,顫抖地支起肘臂,抬起上身向后退,想要躲避進(jìn)入過深的性器,還有不知疲倦索取的丈夫。 身上的男人似憐惜般輕嘆,動作卻絲毫不緩,貼心地隨著沈云后退,然后猛地用力推進(jìn)得更深更急; 他要讓沈云清醒地意識到,無論怎么逃,都躲避不開自己,無論怎么做,最終的結(jié)果只能是被自己占有,永遠(yuǎn)成為自己的所有物,只能在自己身下發(fā)出悅耳的呻吟。 完美的桃花眼半闔著,卻遮掩不住里面閃動的妖異紅光,視線專注而兇狠,緊緊盯著沈云,好像用筆墨一點一點描摹著。 這是沈云,這是他的伴侶,還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他的身下,他這樣本來就是來勾引他的,本來沈云所有的一切都應(yīng)該是自己的…… 黑暗的占有欲叫囂著,狂卷著他的理智…… 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想要用野獸形態(tài)的碩大獸根捅進(jìn)這只雌獸柔軟的宮腔,再用獸根上的倒刺緊緊抓住想要逃離的雌獸,大力地開拓著隱秘的未知地帶,毫不憐惜地侵占他,掠奪他,然后把腥臭的jingye滿滿地射進(jìn)小小的zigong里,最后看著過量的jingye從被干地?zé)o法閉合的屄口流出來,可憐地劃過飽滿的屁股,一滴一滴地落在被yin水打濕的床單上。 還想在jingye沒有流完前,用roubang堵住,再次深深插進(jìn)來不及閉合的宮口,把沈云的腹部插得隆起,讓這只雌獸最后只能低低嗚咽地呼喚著自己,呼喚著帶給他滅頂快感和絕望的野獸。 可現(xiàn)在還不行,沈云會受傷的,沈云會逃跑的…… 所以,還不能著急……還需要忍耐……等待…… 穆爾終于拉回了半點理智,皺起的精致眉眼舒展開,眸中兇狠的紅色也漸漸退去,他伸手,溫柔地拭去沈云溢出眼角的淚珠,薄而性感的嘴唇翹起,然而吐露地卻是不符合他貴公子般優(yōu)雅面龐的纏人誘哄, “寶貝兒,放松一點兒,現(xiàn)在讓我進(jìn)去吧……” “不……”穆爾俯身輕輕舔舐他的頸窩,下身倏地向下沖刺,guitou終于愛憐卻兇狠地迫近zigong口,抵達(dá)溫暖又濕潤的源頭。 “啊……”沈云呼吸一頓,無措地大睜著雙眼,濕潤的水汽在眼眶漸漸聚攏起,迷蒙了他的視線,而后,他短促地呼吸著,這進(jìn)得太深了,深得恐怖……好像要進(jìn)入他的靈魂深處一般, 模糊的腦袋掙扎轉(zhuǎn)動著,zigong怎么可能進(jìn)得去,這對人類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不……行……”沈云牙齒打顫,聲音抖得厲害,身體也抖得厲害, “讓我進(jìn)去好不好嘛?你忘了嗎?上次我就進(jìn)去了?!睈耗Р还懿活?,還在誘哄著, “上次……” “對啊,上次我們最后不是很舒服嗎?” 奶油般甜蜜的聲音,沈云卻好像被莫名的恐懼驚醒,思緒紛雜地回歸,終于回憶起上次的可怕經(jīng)歷,也是這張無邊際的大床上,那滅頂?shù)目旄邢袷且阉蜎],把他徹底淹死在這張濃稠黑暗的床上。 他的身體仿佛也想起那段混亂yin靡的記憶,zigong口收縮著,流出些許yin水。 男人察覺,輕笑一聲,狹長的桃花眼開心地瞇起,緩緩遮住又微微泛紅的瞳孔,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呢?眼白與黑色瞳仁交回的一線,慢慢發(fā)紅,像一圈即將變紅的黑月,這是一雙快要發(fā)情獸化的老虎眼睛。 可沈云毫無所知,推拒著,試圖商量著:“那這次不進(jìn)去好不好?我明天……明天還要修理烏璃弓的,還有……還有要給凝安殿下準(zhǔn)備清海指套?!?/br> 沈云試圖用自己的日常來推脫,可是卻忘記了每次房事結(jié)束后,他第二天就沒有從床上下來過。 這也歸結(jié)于他不關(guān)心此事,沈云拒絕思考并處理此類感情困擾的“瑣事”,他還自認(rèn)為現(xiàn)在只是在履行伴侶的義務(wù)而已, 說起來,沈云對穆爾的感情是復(fù)雜的,為了獅虎國的合法身份,他選擇與這位完美溫柔地首輔大人合約結(jié)婚;期間,穆爾除了打破不行房事的這個約定,其他事項都完美得過分,遠(yuǎn)遠(yuǎn)超過合約伴侶的范疇,甚至只要沈云說出口的要求,穆爾全部都會滿足他,這種類似償還的感情困擾也讓沈云履行伴侶義務(wù)時無法嚴(yán)肅拒絕。 可是當(dāng)下的沈云是不會想明白的,床上即將失去理智的野獸怎么能用平時的表現(xiàn)一樣對待呢?況且床下的溫柔仔細(xì)怎么不可能是為了獲取愛人注意的手段呢?對于已經(jīng)吃到口中的鮮rou,野獸怎么會主動吐出來呢? 他也許早就準(zhǔn)備好,如何含弄著這美味的食物,以防自己來不及細(xì)細(xì)品味就因為急切不小心全部吞下去。 “可是你的身體很喜歡的,我也會讓你很舒服的?!笔娣仉x不開我呢…… 穆爾左手輕輕捧起他的臉,漂亮的桃花眼低垂著,溫柔地看向沈云,兩人的目光黏膩在一起就松不開了,微涼的空氣被擠壓變得稀薄,淳淳的情意緩緩流淌, 沈云看著面前這張俊美過分的臉蛋,深情繾綣的眉眼,好像自己是他此生最愛的人,好像自己應(yīng)該是他的所有物,好像自己確實,不應(yīng)該拒絕這個漂亮而又溫柔得過分的男人…… 心臟被突然冒出的想法激地“咚咚”跳得飛快,他紅著臉轉(zhuǎn)過臉來,拒絕這過線的炙熱眼神, 可惜得是沈云認(rèn)識的那位溫柔完美的首輔大人,此刻正一抽一送那腫脹的性器,在他濕潤軟嫰的小屄里頂撞得得歡快, 頭冠重重碾磨宮口后,又綿綿地在周邊打著圈圈,清黏的jingye也一張一松地吐露,像是找到巢群般貼上那一圈軟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