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不想再見到他。(h/夢 扇耳光 帶項圈 koujiao 踩xue)
晏慈今天又是夢到霍臨,又是遇見顧寧川的,他懷疑自己已經(jīng)把這一個月的霉運給用完了,無論怎么說,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遇到顧寧川,都是他不愿意面對的事情。 晏慈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正想要縮回屋里,就被顧寧川給看見了身影,對方的聲音溫柔貼切,叫他名字時有些微微的延長尾音,他很喜歡聽顧寧川叫自己的名字。 唯獨不是現(xiàn)在。晏慈頭痛的更厲害了,現(xiàn)在他想躲也沒有辦法,只好笑著朝顧寧川走過去。 顧寧川一開口他就知道今天勢必得頭痛到底了:“小晏,你怎么了?看你臉色差的,是不是沒休息好?” 晏慈含糊點了點頭,也沒說到底因為什么,他本能想要貼近顧寧川,被他的理智狠狠拽了回來。他暗罵自己,別犯病了,顧寧川關心你只是因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顧寧川伸出手探他的額頭:“沒發(fā)燒啊,怎么會難受成這樣?” 不停抽動的神經(jīng)傳來痛感,晏慈要咬住牙關才能讓自己保持清醒,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貼近顧寧川一點,更靠近那點熱源,可與此同時他不太想讓顧寧川知道自己犯病了,他現(xiàn)在不愿意看見對方,每一眼都在提醒著他剛剛夢中的荒yin和現(xiàn)實的荒唐。 顧寧川卻很快反應過來了:“你是不是偏頭痛了?” 晏慈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來的,總歸他拿顧寧川也沒有什么辦法,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他回家待著,顧寧川去給他買藥了。 他癱在沙發(fā)上,動都懶得動彈一下,腦袋都要炸了,晏慈五指攤開,合上,又緩緩張開,模擬著腦海里的爆炸感——疼痛都已經(jīng)具象化。 顧寧川很快拎著藥回來了,還順便給他帶了瓶礦泉水,晏慈半坐著艱難的咽下藥,隔了半分鐘胃里就開始翻騰。他長期依賴止痛藥落下導致胃不太好,每次一吃藥必定上吐下瀉。 想吐,晏慈捏了捏鼻尖,視線錯開顧寧川,一時間沒有人主動開口,顧寧川過來大概是有事要找他,可他完全不想和對方待在一個屋檐之下。 他很怕自己做出什么理智無法原諒的行為,特別是在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理智失控幾乎是分秒的事情。 晏慈起身沖進廁所,撐著洗手池就開始干嘔,他基本沒這么進食,早上吃的那點東西早就被消化干凈了,這會兒吐出來的全是苦水。 他眉頭都皺了起來,不吐的話他會一直難受下去,可他胃里實在沒什么東西能再吐出來的了,他無力的靠在墻壁旁,邊上遞來一杯溫水,不知道顧寧川多久給他弄得,晏慈常用的水杯貼在他的手臂上,堅定而有力的傳來溫度。 晏慈有些崩潰的想,他為什么還是對我這么好,還是這么溫柔?這讓他怎么放得下執(zhí)念? 他面上仍然看不出來任何情緒,垂著眸跟對方說謝謝,努力咽下去了大半杯溫水,轉(zhuǎn)眼間又吐的一干二凈。 “你這樣下去不行,”顧寧川突然開口,手掌搭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拍著:“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吧?!?/br> “不用了?!标檀壬裆骸拔以缇腿タ催^了,其他法子更沒用?!?/br> 顧寧川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才好,他只知道晏慈偏頭痛難受起來很不舒服,但晏慈很少很少讓他看見這么虛弱的時候,他的視線落在晏慈的腰上,那腰細的他一只手都能掐斷,彎下去的時候骨頭都是突出來的。 一個事實擺在他面前,雖然他在此之前從未注意到過,或者說注意到也并沒有在意過——晏慈真的,太瘦了。 瘦到有些不正常。 晏慈這會兒只想讓顧寧川快點離開,他不能容許自己以這幅形象在對面面前,刻意示弱一樣,他才不要顧寧川的同情和可憐。 可他連下逐客令的力氣都沒有了,每一下呼吸都很沉重,彰顯著主人不得不用力才能保持呼吸的穩(wěn)定。而顧寧川更不是那種看著朋友難受,自己一個人轉(zhuǎn)身就走的那種人。 不要,不要靠近我。晏慈在心里念道,顧寧川卻離他越來越近,直到對方的陰影把他籠罩在其中。晏慈又開始干嘔,反復催吐,甚至連膽汁都吐的差不多了,只能趴在洗手臺上喘氣。 他感覺到自己像一條狼狽的狗,而他心中的神明正在旁邊注視著他,這讓晏慈很難堪,骨子里尚存的一些傲氣讓他不愿再讓顧寧川看下去,他低聲,從喉嚨里擠出來詞句:“出去……別,別看著我?!?/br> 顧寧川最后看他的那個眼神很復雜,如果晏慈還很清醒的話大概能讀懂,但現(xiàn)在的他是注定不能的,也就錯過了這樣唯一的一個機會。 顧寧川出去前拍拍他的肩膀:“我去樓下藥店給你拿點藥,你等我會兒,溫水給你倒好了,可以直接喝?!?/br> 晏慈說什么都不肯去醫(yī)院的毛病不知道是從哪來的,他沒辦法強迫晏慈,只好去詢問藥店的店員,等顧寧川再上樓的時候,晏慈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回床上休息了。 這下他也不好再待下去了,給晏慈留了張字條,把他買回來的藥和飯菜都放在桌子上,字條壓在下面,他對著緊閉的房門輕聲說了句晚安,就悄聲離開了。 晏慈根本就沒睡,他躺會床上只是為了逼顧寧川離開,他腦袋里亂的厲害,什么都不想去處理,翻江倒海的胃終于好受了一點,能讓他正常躺著休息了。 晏慈眼睛慢慢合攏,抽痛的神經(jīng)也漸漸平復下來,藥物帶來的困意讓他很快又陷入了夢境之中。 …… 他又夢到了霍臨。 他能感覺到夢里的自己很健康,只是這個姿勢很奇怪,他跪坐在霍臨的腿邊,像一條乖巧聽話的狗。 晏慈意識想要站起來,身體卻牢牢的鎖在地上,他這才發(fā)現(xiàn)在夢里他的行為并不完全受他的意識趨使,反正都是在夢里,晏慈類似于一種自暴自棄的想法,干脆就跪著不再動彈了。 他的視線稍微上移,想看霍臨到底在干什么,還沒等他抬起頭來,一巴掌就落在他的臉上,聲音脆響,并不是很疼,但羞辱性很強。 晏慈被這一耳光打蒙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他,現(xiàn)在在他的夢里,他印象中一向冷淡的霍臨卻做出這樣的事來。 更可怕的是,他不受控制的身體正在輕蹭霍臨的手掌,更像是乞討主人歡心的小狗了。 霍臨的手指撩過他的下巴,這下他終于能抬起頭了,霍臨還是那幅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模樣,晏慈來了點興致,他眼前的這個霍臨,和他平日里接觸到的那個似乎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或許是在夢里的緣故,晏慈并不很生氣自己被他扇了一耳光,一是他本來就掙扎不了,二是他能感覺到他們之間有種奇怪的氛圍在里面,霍臨并非是為了羞辱他或是什么,他隱隱約約覺得是自己先壞了規(guī)矩——因為他想抬起頭來。 這更加奇怪了,他和霍臨之間什么時候存在過規(guī)矩了?難道他和現(xiàn)在這個姿勢有關?晏慈懶得再思考了,決定穩(wěn)下來看看這個夢還能荒誕到哪里去。 他被霍臨扣上了項圈,精致的黑色皮帶束縛住他的脖頸,晏慈有些不安,有種命脈都被別人掌握的感覺,在夢里他的身體安分又聽話,乖巧的讓霍臨給自己戴上。 這種感覺很奇妙,項圈好像不僅是戴在他的脖頸上,更是戴在了他心里,像有把鎖把他給鎖住了,晏慈只能控制很微小的一些動作,還是他實踐了好半天才發(fā)現(xiàn)的。 霍臨的手從他的下顎滑倒后頸,又撫摸上來摸到他的耳垂,這個動作更像是愛撫,晏慈探過去蹭他,卻被男人一把摁住了頭,手指從他的發(fā)絲間穿過,他的頭被摁進了男人的胯間。 晏慈一下就懂了霍臨的意思,比他意識更快的是他的身體反應,他順從的低下頭,將男人的yinjing吞進口中。晏慈想不到,他竟然有一天會跪在另一個男人膝間給對方含著jiba。 不過晏慈大腦里正亂的厲害,根本無暇思考,他僅剩的一點理智還一分為二,一份告訴他不能再這樣下去,另一份卻說沒關系,反正是夢,你沉淪進去也無所謂,根本沒有人會知道,也沒有人會在意。 晏慈用力一閉眼,選擇遵從本心,他低下頭,放松了對身體的控制。 霍臨不輕不重地抓著他的頭發(fā),微微的刺痛感傳到他的大腦神經(jīng),不同于剛剛的頭痛,這種痛感更能刺激到晏慈。雖然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感覺自己不正常了起來,他想,我真是瘋了,他嘴里含著男人的yinjing,被無情cao開喉口。 他卻沒有什么反感的心思,反倒是溫順的給霍臨舔弄,哪怕他的動作并不熟練,霍臨獎賞似的拍拍他的臉頰,這讓晏慈的臉有些發(fā)燙,隱隱還伴隨著癢意。 霍臨仍然不夠滿意,要求他張開嘴,自己要享用深喉,晏慈沒怎么猶豫就讓yinjing吞的更深。男人穿著的皮鞋頂在他的xue口,將一張一合的花xue踩的紅腫,晏慈失神了片刻,被霍臨抓著頭發(fā)繼續(xù)深喉,他的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 陰蒂被皮鞋的尖端碾過去時,他就顫抖著高潮了,嘴里含著的yinjing并沒有拔出,反而繼續(xù)抽插,他的霍臨的手下,腳下,像一條發(fā)情的母狗一樣,完全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聽從霍臨的旨意就好。 霍臨射在他嘴里時沒有要求他必須全部吞下去,晏慈狼狽的吞咽了幾口,來不及吞下去的jingye從他嘴邊流出,霍臨很憐愛他似的把他嘴角白濁液體擦去,皮鞋狠狠頂弄xuerou,晏慈低聲尖叫了一下,豐沛的汁水從xue口流出,霍臨挑眉看著自己皮鞋上的水漬。 晏慈有些崩潰,xue口涌出來的粘液打濕了他的腿根,女xue潮噴的證據(jù)擺在兩人面前,他的喘息帶上了哭腔,隨后被霍臨一把抱到了腿上,男人把他抱在懷里,很溫柔的吻他的唇瓣。 晏慈還沒來得及從吻中抽身,意識先他一步把他帶出了夢境,他靠坐在床欄上,折磨他已久的疼痛已經(jīng)緩解了,這會兒他的大腦很清醒,但晏慈卻覺得它壞了——他現(xiàn)在很想要見見霍臨。 不,晏慈在心里搖搖頭,不斷警告自己,就算他在夢里再經(jīng)歷什么,夢只會是夢,他不想再見到霍臨了,再這樣下去,他的病會越來越嚴重的。 他不想再這樣繼續(x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