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晏慈,這是你自找的。 (微h/ 現(xiàn)實醉酒 挑逗)
霍臨似乎對他不明不白丟下的這句話很感興趣,消消樂也不玩了,就靠在沙發(fā)上盯著他,就像在等他自己解釋一樣。 晏慈被他這個反應(yīng)逗樂了,小聲的笑了一會兒,坐起來說:“沒什么,其實也不是很重要了?!?/br> 不,還是重要的。霍臨知道他不可能在這么一小會兒的時間內(nèi)就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他對晏慈太了解了,甚至勝過晏慈自己。就算晏慈知道顧寧川是個直男,同時也很清楚他自己不可能和顧寧川在一起,但這并不意味著晏慈就不會很沮喪難過。 霍臨編織這張網(wǎng)已經(jīng)太久太久了,久到他曾經(jīng)好幾次他想要放棄,可每每一看到晏慈那張臉又忍不住被吃的死死的,哪怕是無意中看他一眼,他都詭異的感到幸福。 晏慈莫名覺得他的表情很可怖,但很快,霍臨微微低下頭,側(cè)著臉對著他,晏慈呼吸一窒,他真的會很喜歡這樣的臉。如果沒有其他的那些原因就好了,晏慈收回目光,就算他再怎么喜歡這張臉,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做什么。 更何況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別的心思。 先前五年他一門心思撲在顧寧川身上,期間有跟他表白的男男女女,都被他給拒絕了,時間太長,他甚至都有些忘了自己到底是從多久對顧寧川開始心動的。 只知道從那一天開始,就一發(fā)而不可收拾,沉淪于顧寧川賜予他的溫柔里不可自拔,就算他知道這樣的溫柔也并不獨屬于他自己。 霍臨不知不覺拉進(jìn)了兩個人的距離,等到晏慈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他們的距離太近了,他甚至能聞到霍臨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真的很精致啊,晏慈想起來他窩在霍臨懷里的時候也聞到了這種香水味,并不很濃,很清淡,莫名有些讓人上癮。 他很快就重新把二人的距離拉開,他的身體雖然很渴望一切肢體接觸,但晏慈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guān),他低著頭,自然也沒注意到霍臨眼底一閃而過的欲望。 顧寧川很快帶著喻梵回來了,告訴他們可以來吃晚飯了,晏慈下意識想找個角落里縮著,被顧寧川抓著到主桌上去,被顧寧川抓過的地方微微發(fā)燙,晏慈捏著自己的耳垂,心里不停發(fā)著警告。 快停下,不能再執(zhí)迷不悟下去了。 沒想到讓他停止發(fā)燙的是霍臨身上的古龍水的味道,他想,霍臨還真的很適合這種香水,連他聞了都忍不住心動,大概是斬男斬女都必備。他心底忍不住生起一絲絲羨慕來,如果他有霍臨這個條件,大概也不必這么小心翼翼的了。 最后他們還是在主桌上坐了下來,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從左到右依次是喻梵,顧寧川,他和霍臨這樣的順序,晏慈其實一點都不想挨著顧寧川和霍臨,一個是他曾經(jīng)暗戀的人,一個是他春夢里常出現(xiàn)的對象。 不過當(dāng)開始祝賀的時候,晏慈還是忍不住倒了滿杯,他酒量其實一般,喝的又是白酒,一輪一輪灌顧寧川酒的同時也把自己喝的差不多了。 醉了或許還會好一點,不容易讓他生出那些陰暗偏執(zhí)的想法。 幾乎是每一個來勸酒的人他都喝了,打了兩三輪下來就有些意識不清了,旁邊的霍臨滴酒未沾,看的一清二楚,好幾次想給晏慈擋酒,但名不正言不順,他只能看著晏慈喝。 他難免也有些酸溜溜的,顧寧川就真有那么好?值得晏慈喜歡他五年,談了女友還以要把自己喝出胃出血的架勢為他打排場? 酒席還未過半,晏慈就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他坐在位置上很乖巧的看著他們,霍臨悄悄地看他,零碎的黑發(fā)掃在他的額頭上,明明已經(jīng)是當(dāng)老師的人了,看著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好可愛,霍臨一動也不動地盯著他,連挪開下視線都不愿意,一旁的顧寧川也有些喝多了,桌上大部分人都在自己勸自己酒喝,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來,顧寧川便順勢坐在霍臨身旁。 他拍了拍霍臨的肩膀,突然問道:“你喜歡小晏吧?” 霍臨毫不意外,沒生出什么反駁的心思來,便點頭認(rèn)了下來。 “小晏是個好孩子,”顧寧川喝了口酒,像是在回憶過往:“他瞞著好多以為我不知道的事情,其實我都知道,我不說,希望他也能慢慢放下,不要執(zhí)著在過往?!?/br> 霍臨察覺到什么,轉(zhuǎn)過身來和顧寧川面對面,他給自己也倒了杯酒,兩人酒杯在空中輕輕一碰,發(fā)出叮鈴的脆響,霍臨干了這一杯才說:“你都知道?” 顧寧川笑:“我當(dāng)然知道,小晏我都是看著他長大的,他那點心思我能不知道?” 霍臨皺眉:“那你還這樣?” 顧寧川搖搖頭,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微瞇著眼:“他小時候發(fā)生過一些很不好的事情,讓他有些缺愛,我只是替代了其中的一部分,但他真正想要的那些,我給不了,也不能給。” 霍臨在此之前只是隱隱有聽說過一些關(guān)于晏慈的身世,知道有些事情確實很糟糕。 “我知道,霍臨,你能給他這些?!鳖檶幋ê退霰?,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放心去做吧,他不會推開你的?!?/br> 正如他當(dāng)時沒有推開我一樣。 顧寧川從位置上起來,去和下一個人吹暖寒暄了,霍臨看著眼前乖乖坐著不說話,好似睡著了一眼的晏慈,生出幾分荒謬感來,這是把晏慈直接交給他了? 晏慈猛地站起來,眼神清明,絲毫看不出剛剛一副醉態(tài),但霍臨看的很清楚,他走路明明都在抖,根本就沒有完全清醒,他不知道晏慈要干什么,只好也跟著站起來。 晏慈找到顧寧川說自己要先回去了,顧寧川放心不下來他自己回去,他們這都喝了酒,這地方偏的連代駕都不好找,便不同意他先回去。 跟在后面的霍臨倒是想起來了:“這邊樓上的酒店是我家開的,先帶晏慈去那里休息吧?!?/br> 本來就忙的焦頭爛額的顧寧川聽見能解決這事,自然是同意的,晏慈歪頭思考好半天,覺得也可行,便乖乖的跟在霍臨身后走。 幸好晏慈隨身帶著身份證件,霍臨拿著兩張身份證,給自己也開了套大床房。辦好后,把卡拿給晏慈,又忍不住多囑咐幾句,生怕這人趁他不在就出了意外。 只是沒想到這意外發(fā)生的這么偶然。 洗完澡的霍臨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走出來,他渾身上下就裹了條浴巾,剛一出來,就看到有個人在自己床上躺著。 他第一反應(yīng)是又是誰來往他床上塞人了,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不對,床上躺著的這人,分明就是他看著進(jìn)了房間睡下的晏慈。 晏慈只穿了浴巾,白嫩的大腿就這樣暴露在霍臨眼前,小臂舒展開,暴露出主人舒適的狀態(tài),讓霍臨看了心癢癢,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上手做點什么。 然后他就看見了在自己床上的那張房卡,霍臨挑眉,就算晏慈是夢游,還能記得把卡都拔了再過來? 他坐在床沿上,看著晏慈在自己床上不停翻滾,似乎想要留下痕跡一樣,霍臨不動聲色地靠過去,壓在他的肩膀上問:“知道我是誰嗎?” 晏慈的臉泛著潮紅,朝霍臨露出個極其乖巧漂亮的笑容:“霍臨……” 霍臨感覺自己腦袋里有根弦瞬間斷裂了,那些壓制不住的暴虐占有的欲望噴張,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能控制著自己和晏慈保持安全距離,他不會,也不愿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強迫晏慈和他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 可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是,晏慈很主動地跨坐在他腰腹上,纖纖玉手捧著他的臉頰,在他的額心上落下一吻,晏慈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就像在撒嬌一樣:“霍臨……我好難過…好難受…” 霍臨啞著嗓子問:“難過還是難受?” 晏慈歪了歪腦袋,手撐在他胸膛上,面露委屈:“我不知道……” 太像了,霍臨面無表情地想,這樣的晏慈和他夢里的那個幾乎一模一樣,乖巧的讓人心動,和他冷淡的表情不同的是他鼓起來的yinjing,鼓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晏慈很好奇似的把手放到那里,被霍臨一把抓著手腕親吻指尖:“別碰,寶貝兒,不然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了。” 醉了酒的人哪來那么多神智思考,晏慈就像只不聽話的貓,越不要怎么樣就越要怎樣,霍臨實在忍無可忍,把人按著壓在自己懷里,大掌高高揚起,狠狠落在挺翹的臀峰上。 懷里的美人呼吸一窒,開始在他的懷里掙扎,但過短的浴巾根本就遮不住什么肌膚,晏慈一掙扎,勉強遮住的臀腿就露了出來,濕潤的花xue蹭上霍臨的小腹。 兩個人同時一僵,呼吸都變得曖昧起來,霍臨重重呼吸好幾下,還是控制不過來,終于把晏慈死死禁錮在自己身下,他呼吸急促,雙眼通紅,聲音狠厲的像是威脅:“晏慈,這是你自找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