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怎么走哪兒都見到活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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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人了,付云峰揉了揉脹痛的額頭,一動卻覺得腰部以下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cao……” 他低聲罵了一句,爽是真爽,累也是真累。 不過這一出聲他倒是把自己驚到了,這嗓子啞得好像另一個人的,思考源頭的時候又想起一些畫面,到底沒憋住又罵了一聲。 平時跟約炮人家總說他像頭驢,今兒他算是見到了什么是真畜生。 這副亂七八糟的模樣肯定是不能上班了,正想請個假,電話卻先一步響起來,接起來就是老板的痛罵,叫他立刻去公司有個解釋。 付云峰這才緩過勁兒來,想起昨天本來是去陪客戶的,結(jié)果自己中途被下半身支配,把客戶丟在酒吧了。 色令智昏這四個字用來形容他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后悔也是有點,但要說重來一次的話,他倒也不見得會選客戶。 客戶常有,順眼又能干的rou體卻不常有。 付云峰身殘志堅趕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了,好在他們跑業(yè)務的平時也不需要考勤,不用擔心扣工資的問題,只是老板那兒卻不好糊弄。 他是公司老人了,在老板那兒倒也說得上話,進辦公室之前揉了揉臉,一副奔喪的模樣。 “老板,這事兒是我不對,但昨天晚上我二姨姥突發(fā)急癥……唉……” 他的憔悴顯而易見,老板縱然是有一肚子氣也不好跟他發(fā),當下十分糟心地擺了擺手,叫他趕緊滾出自己視線。 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付云峰癱在座位,腰上的痛覺好像才睡醒,這么會兒功夫密密麻麻爬遍了全身。 付云峰一邊咬著牙發(fā)誓下次絕對不做下面那個了,一邊又有點食髓知味。 上下的爽感畢竟不一樣,他琢磨著這開關(guān)打開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關(guān)上。 他的煩躁顯而易見,但還真有那個沒眼力見的上前來觸霉頭。 趙州是他的老對手了,昨天的單子他搞黃了,理所當然是趙州接過去了。 趙州等了一上午也沒見付云峰,好容易見到了立馬巴巴地湊過來,要多小人得志就多小人得志。 “唉,你說好好的,怎么就這餅塞我嘴里了呢~” 付云峰懶得理他,趙州卻不覺得自己沒趣,還在巴巴個不停。 “對了,聽說昨天你在那酒吧有人在廁所就干起來了,不會是……” 付云峰眉峰一跳,就知道這孫子沒安好屁。 不過人就是這樣,越逃避越讓人好奇,于是付云峰往椅背上一靠,十足混不吝。 “對,是我,怎么著,你饞了?” 趙州一噎,自討沒趣地走了。 要說他倆的淵源倒也是好笑,剛進公司的時候趙州對他有點意思,但他的長相付云峰實在吃不下去,也不知道趙州咋想的,小半年之后就和他針鋒相對起來。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因愛生恨吧。 琢磨著臉也露得差不多了,付云峰就想回家好好歇歇,但他這倒霉的一天注定不能平平無奇就結(jié)束。 這邊剛邁出公司,手機就響了起來,付云峰看了一眼,沒存名字,不過干他這行的肯定是不能掛電話,只能疑惑著接了。 “你好?” 那邊頓了很久都沒出聲,付云峰還以為自己手機壞了,來回看了兩次,才終于從聽筒里聽到了聲音。 “哇,你果然沒換號碼??!” 付云峰皺了皺眉頭,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對面也沒有讓他猜的意思,嘿嘿笑了半天之后自報家門。 “我是谷煦啊!唉太好了,我打了半天,就你沒換號碼!” ‘谷煦’這個名字一出,付云峰手一抖,險些把手機扔出去。 這名字他可太耳熟了,上高中的時候他還暗戀人家來著,但是后來看明白了,他付云峰可以說是道德感不強,但是這個谷煦可以說是根本就沒有道德。 久而久之他也就把這段情忘了,但好歹是第一次喜歡的人,到底還是在心里留了個濃墨重彩。 他正琢磨要不要寒暄一下,谷煦就在那邊說話了。 “唉,你記得方陽不?” 付云峰很難不記得,當年就是這人的出現(xiàn)讓他確定了谷煦人渣的身份。 谷煦當時是對同性產(chǎn)生好奇了,就去勾引品學兼優(yōu)的方陽,結(jié)果人家彎了,他又覺得沒意思,把人甩了。 這事兒鬧得挺大,還差點出了人命,后來谷煦轉(zhuǎn)學才算完。 谷煦接著說了。 “我找著他了,在國外呢,現(xiàn)在我要去追尋真愛了,但是吧我還有個拖油瓶小兒子沒處放,想來想去也就你靠譜,就拜托你了哈!” 付云峰被這一個一個的消息砸得有點懵,但谷煦從來不是給人反駁機會的人,抓到機會就機關(guān)槍一樣輸出。 “地址發(fā)你手機上,一個月給你五萬,我這邊要登機了,不說了哈?!?/br> 他又補了一句。 “對了,那孩子沒什么親戚,你不管就只能餓死了,掛了,拜~” “喂,喂?!……” 付云峰盯著被掛斷的電話發(fā)愣,第一次罵了這個初戀一句傻逼。 他有孩子這事兒付云峰前幾年聽說了,算算的話應該也就五六歲,付云峰知道谷煦不靠譜,但沒想到他這么不靠譜。 付云峰向來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大概谷煦也是看中這一點才打的電話,他盯著短信里的地址看了半天,終于還是一咬牙,把地址輸進了導航。 要不是谷煦,付云峰覺得自己大概是一輩子不會踏進這密密麻麻的別墅區(qū)。 按著門牌找了半天,終于在拐角看到個白色洋房,付云峰看著咋了下嘴,心道這就是萬惡的資本家。 按門鈴的時候他還有點忐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人幾歲的孩子說他爸不要他了去找真愛了這事兒,但是很快他這點顧慮就沒有了,來開門的是個成年男人。 姑且算是成年吧……進門的時候他背對著他,付云峰也拿不準這人身份,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開口。 反倒是那個人倒是很自在,聽到動靜頭也沒回,仍舊不知道在擺弄什么東西。 “快遞是吧,放門口就行?!?/br> 付云峰覺得今天自己這耳朵可能出問題了,怎么聽誰的聲音抖耳熟。 不過到底是舊友所托,他思忖了一下還是十分負責任問了問。 “請問你是……?” 這人頓了頓,也不知道怎么的,付云峰就從這里面看出點不耐煩來。 “我都說了放……” 他轉(zhuǎn)了過來,話說到一半就停了,倒是叫付云峰有點好奇。 這人背著光,他也看不清樣貌,付云峰心里沒底,琢磨應該不會這房子主人離開第一天就遭了賊吧。 不過他也不是什么文弱青年,真打起來倒也是不怕事兒。 他這邊琢磨著,那人也沒閑著,三步兩步上來,把付云峰懟到了門上。 “是你?挺有本事啊,追到這兒來了,怎么,沒被cao夠?” 付云峰被懟得背后一疼,齜牙咧嘴地剛要罵,結(jié)果一抬頭傻眼了。 兩人臉對臉,付云峰剛才覺得不清晰的臉現(xiàn)在是徹底看清了。 眼前這人頭發(fā)順了下來,比昨天少了點攻擊感多點乖巧,但是這精致的小眉眼,這緊致的小下頜,這不就是昨天床上那畜生嘛! 付云峰張了張嘴,一時間有點暈緣分了。 男人眼睛瞇了瞇,好像想通了什么,張口問道:“谷煦讓你來的?” 他也只是隨口問問,本來沒想到會有這么巧的事兒,卻沒想到付云峰真就點了點頭。 “對,我來當保姆的,你怎么在這兒?小孩兒呢?” “小孩兒?” 這下?lián)Q谷辰疑惑了,不過付云峰這人向來實心眼,聽到他這個疑惑反問一點也沒覺得不對,反而是好心給人解釋起來了。 “對,就谷煦他家那個,額,五歲?六歲?的小孩兒。” 谷辰只用了三秒鐘就明白了現(xiàn)在的情況。 他有點想笑,但又硬生生把嘴角壓了下去,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 “他啊,嗯,出去跟朋友玩兒了,我是他家請的……幼教。谷煦沒跟你說?” 幼教? 付云峰搖搖頭,懷疑地打量他半天,視線尤其集中在下三路,實在是想不通這人能教個什么好東西。 谷辰本來心情很不好,現(xiàn)在沉悶的心情卻被沖淡不少,甚至離奇有些興奮,他湊近付云峰,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 “既然這么有緣分,那就在別人家里干一炮吧?!?/br> “你他嗎瘋了心吧?!?/br> 付云峰瞪了他一眼,想把他推開,但跟昨晚一樣,都是徒勞。 他那搖搖欲墜的道德感怎么著也不能叫他在別人家,尤其是一個有五歲小孩兒的別人家干出這種事來。 谷辰哪能聽他的話,一只手控著他,另一只手已經(jīng)在解他腰帶了,甚至還有空好心提醒了一句。 “你最好配合一點,一會兒他家孩子回來了,看到什么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