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紋身 他最愛的還是臍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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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回來很久了,這里不同于B市的熱辣,更多的是涼爽。面對熟悉的城市,熟悉的環(huán)境,熟悉的人,他們計劃著彼此的未來。 許秀姨的兒媳婦懷孕生孩子了,在他們倆回來的那天,就正式離開了,小石頭哭哭啼啼地告別了許奶奶。白蔡正式調(diào)崗,他選擇稍微輕松一點的檢驗科。石季子每天到時間下班就去兒托班接小石頭,家里家外都沒閑著。 忙忙碌碌地日子考驗著兩個人。 “老婆……我難受!”石季子一進臥室就撲向床,摟著白蔡的肩膀,拽著他的玉手上下?lián)崦约河驳冒l(fā)燙的yinjing。 白蔡背對著石季子,將白燈關(guān)上,按亮了床頭燈,“小石頭睡著了嗎?” “這小子,今天學(xué)校組織踢球,估計是跑累了,我哄了一會就睡了!”石季子借著白蔡翻身,就將他身上的褲子扒了下來。 那柔軟的粉嫩的屁股永遠(yuǎn)都是石季子的心頭好,手掌輕輕地拍了上去,反復(fù)在自己手里揉捏。 “嗯……”溫暖的燈光映著他低垂睫毛,前面上倒影著他的影子?!懊撘路?/br> 石季子衣領(lǐng)口微微敞開著,兩腿跨坐在白蔡身上,手指蜷起又放開,胸前的一顆扣子就解開了。 白蔡懶洋洋地等著他,自己則左手輕輕地轉(zhuǎn)動右手上無名指的戒指,尋著微光看著自己那白里透紅的手指尖。 他逐漸露出小麥色的皮膚,胸前的褐色豆子隨著呼吸前后起伏,白蔡看著天花板上映著的影子,耳朵熱辣辣的。石季子的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更是性感,與長了許久的寸頭搭配在一起之后,更加有男人味。 “小白看看我……”粗糲的聲音摩擦著白蔡的耳朵,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 原本的疤痕被紋身所覆蓋,白蔡伸出手指摸向了那處,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為什么要紋這個……” “笑什么笑!不好看嘛?”石季子低頭看著自己肋骨下紋的毛茸茸的兔子紋身。 “沒……”白蔡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一想到一個兇悍的家伙身上卻紋著一個柔軟的兔子還是會想笑出來。側(cè)腰處則是一只血紅的玫瑰,妖艷的綻放著?!岸d驢,當(dāng)時是不是很痛……”白蔡撫摸著他胳膊上的最后一處紋身。 “不疼……我只要你好好的!”他的聲音牽動著白蔡的心?!皩氊悆海岩路鹌饋?!”石季子說著拽著白蔡的衣角塞進了他的嘴里,手指則伸進了他的后xue,松軟洞口浸潤著大量的液體,“你……提前弄好了?” 白蔡哼唧著點了點頭,他早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潤滑劑和套子,在石季子哄小石頭睡覺的時候自己躲在浴室里偷偷給自己做了擴張。 石季子的手指開始不安分的伸進掀開的上衣內(nèi),輪番撥弄著小巧可愛的的rutou,反復(fù)揉搓著讓它們在自己的指尖上綻放挺立。 “啊……”白蔡情難自禁呻吟出聲,弓起了腰享受著摩擦帶來的快感,石季子立即吮住了有些紅腫的乳尖,低聲笑喘著說,“寶貝兒,別扭了,我知道是這兒。” “呃……”白蔡好喜歡他舔自己的rutou,身體又往他的嘴里送了送。 “小寶貝,現(xiàn)在想要老公的roubang嗎?”石季子硬挺的rou棍沿著白蔡的股縫上下細(xì)細(xì)摩擦,模仿著進出的動作?;馃岬恼菩囊宦费刂鴕utou滑向小腹,撫摸著細(xì)膩的薄肌,撩撥著稀疏的陰毛,就是不碰那根早已筆挺的粉色roubang。 “呃……嗯……碰碰我……碰……”白蔡嘴里的衣服被浸濕,含糊地說著自己的渴望,小手不斷想去撫慰自己那可憐的yinjing,卻被石季子不斷拿開,最后鉗制住舉過他的頭頂,“衣服咬住了,一會兒別叫太大聲,萬一再把小石頭弄醒就不好了!”說完指尖刮去了他鈴口溢出的黏液,重新將三指探至xue口。 “啊啊啊……呃……”白蔡叉著腿,他身下的那只手不斷地抽插著,一股股液體隨著身體的顫栗從后xue涌了出來,他臉上覆滿了紅暈,仿佛了喝假酒一般,鈴口也不斷地流出液體。 “寶貝兒,現(xiàn)在該我了!”石季子轉(zhuǎn)過身往自己的硬物上戴套子。 白蔡大口喘息著,側(cè)著身子看著男人的背影,猶豫了一下便起身環(huán)住了他的腰?!白屛襾恚 睖?zé)岬闹讣庋刂鴕oubang將套子仔細(xì)的戴了上去。 窗外的風(fēng)呼呼地吹著,月光穿過墨綠色的窗簾鋪灑在屋內(nèi)兩具赤裸交媾的身體上。只見一個精瘦白嫩的身軀伏在另一個壯碩男子身上,此起彼伏。 白蔡咬著下唇,扶著那根粗硬的roubang緩緩地坐下,那人的guitou才剛剛進去一點,他就有一點受不了了,雙腿向兩側(cè)分得更開,企圖讓自己的后xue更好的容納進這根巨大。 溫暖的黃燈暈染著這間曖昧的屋子,白蔡咬著自己的手指不斷地哼吟著,石季子摸了摸自己腰側(cè)那被摩擦紅的膝蓋?!斑馈 娴暮么蟆卑撞贪г沟乜粗约荷硐驴±实哪腥?。 男人聽著歡愉的呻吟聲微微勾起唇角,有力的雙手握住了白蔡那毫無贅rou的腰部,突然地往下一按,一股jingye順著白蔡的rou柱噴灑在石季子的肚臍周圍,“小兔子!你怎么這就射了!”從床頭拿過紙巾將白濁擦去,把控著白蔡的腰就開始了挺動。 男人的yinjing實在太過粗大,即使自己剛才明明已經(jīng)被蹂躪過一輪的后xue,還是無法輕松容納它。白蔡射過后慢慢地抬起屁股轉(zhuǎn)過身,扶著那根硬物,背對著石季子又重新坐了下去。 石季子這才注意到他腰上那排若隱若現(xiàn)地黑色的字,他輕輕卷起衣服的邊緣,終于看清了那一排字,“I want you, nothing but you!” 沉悶深重地一下下夯擊著,他似乎是要把整個人都貫穿了,石季子的雙眸似火,緩緩地起身摟住了坐在自己跨上的人,“小白,我也只想要你!”貪婪地呼吸著屬于白蔡身上的味道,舌尖勾引著他的唇,引誘著柔軟的兔子精不斷地為自己高潮。 白蔡悶哼了一聲,不斷地夾緊了自己后xue里熾熱的硬物,瘋狂地擺動著腰肢,想要榨取屬于這個男人的的汁液,這一幕讓石季子再一次回想起自己穿著僧服在他家被他上的情景,這個家伙就是這么喜歡在自己身上動。 “兔子精,就這么喜歡吃貧僧的roubang嘛?”石季子爽朗的笑聲引得白蔡情欲高漲。 他的眼睛逐漸模糊起來,滿目皆是雪白的被、暖黃的墻,還有背后guntang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喜歡……呃……師傅用力……” “小sao貨?!闭f完便扣住白蔡的細(xì)腰,瘋狂向上頂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