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帳中嬌(部分劇情/玩弄陰蒂/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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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小碗暖玉勺,黝黑的藥汁入了口倒也顯得沒那般腥苦。 西江月微微蹙眉仰頭喝完,一旁的鮫奴連忙遞上痰盂,他按著胸口緩了緩還是沒能忍住,哇地一口吐了些,巴掌大的小臉?biāo)查g蒼白了許多。 嘴里的苦澀駭?shù)盟^也跟著疼,正心煩意亂之際就聽一旁跪著的太醫(yī)苦口婆心勸道:“娘娘,依微臣拙見,您此刻并不宜逼卵受孕,此藥性烈傷身,娘娘目前的身體還需好好調(diào)養(yǎng)?!?/br> 西江月默不作聲地蹙了蹙眉,接過鮫奴遞過來的白娟擦凈了嘴邊的藥漬。 “姚檀,”鳳眸流轉(zhuǎn),他斜睨了一眼身邊的男人,開口道,“本宮只問你,此藥是否有效?” 姚檀聽他這么問就知道規(guī)勸無果,只好輕嘆一口氣:“微臣調(diào)整了藥力,自然可祝娘娘心想事成。只是您這五年每日服用斷息散來避子,如今卵囊已受損嚴(yán)重,此時蠻力逼卵必然傷身,恐也會影響日后生育。” 聽了這話,一向恃寵生嬌囂張跋扈的繼后難得沉默了半晌。 他的目光落在身旁的青玉小碗上,一手撫上自己的腹部,聲音淡淡的:“你的意思是,這有可能是本宮此生唯一的骨rou。” 姚檀連忙以首覆地:“娘娘恕罪,微臣所言句句屬實……恕臣多嘴,娘娘為鮫族,本就容貌不老青春永駐,何須如此急功近利。” ……急功近利嗎? 西江月額角一抽,頭疼得厲害。他想了想,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是急了些,這些日子一碗一碗湯藥灌下去,身子不見好,苦頭倒吃了不少。 其實何必呢,殷無戾如今已經(jīng)回京,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翻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何必呢? 但他有得選嗎。 殷無戾對遲鶴聽存的什么心思他比誰都清楚,方才不過是說了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諷刺,對方就已經(jīng)和他撕破了臉面,如果真的等殷無戾和遲鶴聽見了面,他要靠什么把人搶回來。 他這么多年為殷無戾所做的一切,又還有什么意義。終歸不能拿上臺面,只能爛在自己的肚子里。 西江月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叫人又端了一碗,強(qiáng)硬地灌了下去。好在這次反應(yīng)不大,至少沒有全吐出來。 偏殿里,殷無戾面無表情地捧起一杯新沏的茶倒進(jìn)了桌上的小金爐中,爐里的香丸茍延殘喘地飄出最后一縷煙,就散得一干二凈。 茶是好茶,尚品的酩酊清盞,香也是好香,一丸碧梨春就價值千銖,但兩者混在一起就是最烈的春藥。 西江月進(jìn)入后殿已經(jīng)有一個時辰,他被請到這一方偏殿,手指三下兩下地敲著桌面,難得心平氣和地等著看對方能有什么花招。 說起來他倒是對這位母后毫無印象。 西江月入羽宮是在五年前,那時他尚在九嶷山的學(xué)宮中拜師修行,月前他歸京,除了宴上隔著舞姬的遙遙一望,兩人著實沒有任何交集。 他這位母后,對他殷勤得過分,也對他的過往上心得令人厭煩,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恰是這時,殿外進(jìn)來了一個鮫奴。 這鮫奴不僅生得身材矮小,更是長得賊眉鼠眼,殷無戾的視線劃過四周,整個殿里服侍他的鮫奴一個比一個生得“獨一無二”,倒像是為他臨時準(zhǔn)備的。 殷無戾心里暗道一句無聊,就聽那小奴說繼后請他移步后殿,他心想總算是來了。 玉貝編成的掩簾被拂開,再越過繡有魚戲紅蓮的翡翠屏風(fēng),眼前的景致豁然開朗。 殿中光線不足,燃了數(shù)以千計的掐絲紅燭,柔和燈火點照,映襯著滿殿的旖旎紅紗。 猶是殿中央的一方溫池最為顯眼,兩面臨墻,池邊緊緊嵌著一圈鴿子蛋大小的照夜明珠,四角更是固定了銅鏡,只要處在其中,哪個角度都能一覽無余。 西江月穿了一身玫紅色的輕紗浴袍,胸前用金線繡了一大簇富貴牡丹,花蕊正巧遮住胸前兩點紅珠,半遮半掩間風(fēng)情難惹。 他半截身子沉在水中,上半身倚在池邊的玉臺,正隨手把玩幾顆夜明珠。 西江月背對著他,一頭墨發(fā)只用一根木簪高高挽起,透過輕薄紅衣可見其兩片精致的蝴蝶骨振翅欲飛,分外迷人。 殷無戾從屏風(fēng)后走出,腳底的軟毯柔軟異常,一腳踩下去沒有半點聲響。 剛一走近,對方突然轉(zhuǎn)過了身,鞠了一捧池中的水就朝他灑去,眸中光華流轉(zhuǎn),滿是勾引的意味,如同一個沾了一身風(fēng)塵的小妖精。 “你還是第一個,見了本宮這幅模樣還能不腿軟的人。”殷無戾剛一坐到池邊,西江月就像一條水蛇一樣纏了上去。 他靈活地用手臂勾住殷無戾的脖頸,目光落在殷無戾顏色淺淡的唇上,旋即微微閉上眼,將自己的唇若即若離地湊上去,想要勾他同自己深吻,同自己沉淪。 這般風(fēng)情惹火,是個男人都會沉迷在他的美色中,無法自拔——殷無戾自然也不例外。 唇與唇之間只余一線,西江月的唇色是艷麗的櫻紅,唇上沾了水珠,越發(fā)嬌艷欲滴。guntang的鼻息落在殷無戾的唇上,像是貓抓一樣誘人。 殷無戾眸色一寒,冷冷地開口:“想必母后也是用這般風(fēng)情萬種的模樣,勾引的父王吧?” 動作戛然而止,旖旎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西江月停下動作,微微拉開了些距離,抬眼直直望進(jìn)殷無戾的雙眼,忽而勾唇笑了。 “殿下竟然想知道這些?”他挑了挑眉,神色頗為認(rèn)真,“那好吧,本是與陛下的閨中之樂,但太子既然想聽,本宮自然愿意分享?!?/br> “陛下英武非凡,尤其是在情愛中,每次進(jìn)出之間都能讓本宮欲仙欲死,”他頓了頓,笑意更深,像是要故意氣他,“本宮沒別的本事可以回報陛下,唯一可做的就是建造這溫酒池,也讓陛下歡愉,共登極樂?!?/br> 殷無戾看他神色認(rèn)真,心里不知為何突然升騰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人在他面前,還敢在和他親熱的時候想起別人故意激他,殷無戾惡劣地勾起嘴角,下一秒直接扣著對方的細(xì)軟腰肢把人拎了起來,橫抱在自己的懷里。 西江月驟然離了酒池,下一瞬就被殷無戾抱在了懷里,用雙臂緊緊地禁錮住。 殷無戾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勒緊的雙臂卻能昭示出他此刻心情十分不爽。他沉著氣,大步流星地抱著懷里的人走向床榻。 西江月看了看越來越遠(yuǎn)的溫池,不自覺地攥緊了殷無戾胸前的衣領(lǐng),欲言又止。 殷無戾沒工夫理會他心里的想法。 他雖然厭惡此人,更是迫于與他交歡,但不代表他就可以接受一個心甘情愿在那個惡心的人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賤人,更不會在他們兩人行事的地方平白沾一身臟。 等到了床邊,殷無戾直接長臂一揚就將人重重地扔到了床上,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他手里拽著一節(jié)浴袍的邊角,西江月就順勢滾到了床的里側(cè)。 鮮紅的浴袍如同抽絲剝繭一般脫落,白皙的酮體從里而外透著淡淡的粉色,玉體橫陳也不過眼前的光景。 殷無戾的心口隨之一窒,迫得他呼吸陡然粗重,不等西江月反應(yīng),就扣著對方細(xì)瘦白皙的腳踝朝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扯,人就直接滑到了自己的面前。 殷無戾周身氣壓很低,面色更是陰沉不定, 扣著自己腳踝的手guntang灼熱,西江月像是被燙了個激靈,磨人的溫度一路蔓延,讓他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紅霞。 “嗯……唔嗯……”西江月已然被撩撥得情動,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扭頭去看呆站著的男人,翻了個身面朝他,“傻站著做什么?” 殷無戾眉間戾氣深重,他慢條斯理地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物,衣物被凌亂地扔到地上,等到脫得只剩下一身杏黃色的里衣,西江月才滿意地將目光挪到他的腹下。 小東西赫然矗立,精神不錯,明明已經(jīng)情動卻還是嘴硬。 西江月膝行兩步,離他還有兩三步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從下去看殷無戾,媚眼如絲地伸出玉足,故意隔著衣料去勾蹭他胯間的性器,弓起腳趾惡意地刮搔。 “真是個呆子,他要進(jìn)來才能讓我欲仙欲死?!蔽鹘挛⑽⒀鲱^,露出一段潔白的脖頸,既是示弱也是在引誘。 殷無戾的手扣住了他不聽話的腳腕,西江月卻像是看不見他的警告,腳趾作壞地一路上劃到他的腹部,撩sao點火:“……而你,只需要站在我面前,就已經(jīng)讓我欲仙欲死了。” 話音還沒落完,只聽嘭的一聲響,殷無戾早已將他壓在了身下,整個人覆在他的身上,像一只進(jìn)食的豹。 他埋頭在身下人的脖間吮吻,呼出的熱氣盡數(shù)噴灑。大手一路下滑,沿著蜿蜒的腰線最終摸到了玉柱下隱秘的那一條軟蜜小縫。 冰涼的手指挑開兩片肥厚紅艷的yinchun,一經(jīng)探入就被汩汩流出的yin液濡濕了。 他一手翻轉(zhuǎn)sao弄著緊致xue口的爛熟軟rou,絞弄得水聲咂咂作響,另一只手順著不住蜷縮的小縫摸上去,扒開層層的小rou唇摸到了那粒小小的蕊豆。 鮮紅的蒂珠像是從來沒人愛撫過,俏生生地瑟縮在花唇中,等待著有人催發(fā)。 殷無戾忽然從心里生出一種別樣的快感,他先用關(guān)節(jié)磨了磨,身下人果然不由自主地一顫,腰肢扭動著要躲過這難捱的情欲折磨。 “不要…嗯嗚…別碰那里…” 僅僅是刮蹭了兩下,身下的人就已經(jīng)開始忍不住求饒。殷無戾起了壞心,故意用兩指擰住這小巧的陰蒂,一會用指腹緩慢地摩擦,一會用指甲按著頂端的凸起摳弄,最后溫?zé)岬目谇话⊥蛊鸬男〉僦?,粗糲的舌尖卷著它打轉(zhuǎn)。 等身下的人斷斷續(xù)續(xù)哼出綿軟的調(diào)子,xiaoxue里又流出一股香甜的yin水,已然被jianyin地攀上高潮時,他才狠狠捏住這顆跳動的小東西,掐得紅艷的蒂珠崩出一層白膜,硬是要逼出其中的硬籽好好把玩。 “唔嗯……??!”嬌小脆弱的陰蒂第一次就被這樣對待,西江月瞬間一個打顫仰面呻吟,忍不住收攏腿心上揚脖頸想要逼殷無戾放過自己。 殷無戾被他的反應(yīng)取悅到,忍不住勾了勾唇,張嘴輕咬他精巧的喉結(jié)。 “放松,別夾這么緊?!币鬅o戾攪了攪軟xue,說話間揉捏著指尖的小豆子柔聲誘哄,手上的動作卻與語氣截然相反。 花蒂很快就被蹂躪地又紅又腫,輕輕一碰就能讓讓西江月潰不成軍,細(xì)小的電流不斷沿著尾椎骨刺激著他的最后防線。 身下的人漸漸沒了力氣,乖乖地張開了雙腿,殷無戾取出伺候花xue的手指,沿著大腿根摸到腿彎處,引著他將腿搭在自己的腰上,而后抬高身下人的臀瓣,紅爛的小縫向兩邊乖順地鋪開,一口脂紅的小洞徹底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陰蒂已經(jīng)被褻玩到碰也不敢碰的地步,紅艷艷的挺立,腫大到縮不回yinchun中,只能孤零零地被自己的兩片小rou瓣夾著摩擦玩弄。 洞中的汁水還在向外流,xue口的軟rou一片糜爛的紅,被yin水滋潤地亮晶晶滑溜溜的,還在一張一合地收縮,露出里面紅彤彤的嫩rou。 殷無戾湊近去看,趁機(jī)朝rouxue中探進(jìn)了兩根手指,才剛?cè)肓藘筛P(guān)節(jié)就聽西江月輕哼一聲疼,他緩緩?fù)O聞幼?,只好就著現(xiàn)在的模樣摳挖xue里的sao水,緩慢地開拓。 “是我父王還沒有把你這張小嘴cao熟嗎,竟然還這么緊?!眡ue里一片灼熱,兩指剛一進(jìn)去就被緊致的甬道堆擠按壓著不能前進(jìn),殷無戾摳挖抽插了半晌兩指總算是可以自由進(jìn)出。 他吸取了教訓(xùn),沒敢輕易進(jìn)第三根手指,反而用兩指模擬抽插得動作,不斷地交替cao弄緊致的窄xue,一個頂沖一個回縮,起初還緩緩地來回抽插,等到后面這一口小洞已經(jīng)徹底地軟爛熟透,殷無戾也就不再刻意克制,手指在洞中飛快進(jìn)出,cao得xue口的情液堆成白沫,黏黏地沾在西江月的大腿根。 西江月閉眼忍著一波一波的情潮,手指無意識地抓著身下的薄被,呻吟的調(diào)子也越來越軟越來越媚,光聽呻吟就能讓人邦邦硬。 “嗯啊…嗯…嗚好癢,里面好癢……” xiaoxue里像是有螞蟻在咬,癢得他難受,西江月微微瞇眼,意識快要飄散的時候模模糊糊地去夠他的唇,執(zhí)拗地與他親吻。 殷無戾湊過去吻他,吮著他的唇瓣仔細(xì)親吻,手下的動作卻不停,進(jìn)出間注意到了一個不明顯的小突起。 “阿戾…阿戾你疼疼我…我好難受,我好疼…” 西江月虛虛地捂住肚子,一邊和殷無戾深吻一邊嘟嘟囔囔無意識地開口。說話的調(diào)子軟軟地黏在一起,混著兩人唇齒間攪弄的水聲,讓人聽不清楚。 殷無戾偏頭去問:“你說什么?” xue里的某個部分猝不及防被cao到,登時一陣酥麻的快感順著尾椎骨沖上,西江月爽得雙腿打顫腳趾蜷縮,前段的玉莖抖了抖,竟然直接被兩根手指jianyin著高潮,xiaoxue也就著殷無戾的指插從頂端的花心再度噴射出一股guntang的yin水,迎面澆在了殷無戾的手指上,順著指縫和xue壁間的空隙流了出來,洇濕了身下的床單。 來不及思考西江月剛剛說了什么,殷無戾看著他高潮中的模樣,突然像是瘋了一般,卷著他狠狠地吻了上去,把身下人高潮后的所有呻吟都拆分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