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當(dāng)年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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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真正介懷的是你當(dāng)年沒有送他最后一程,他不怨你背棄,不怨你入宮,卻怨你連句解釋也不曾說給他。公子,你如今要兩清,可想過殿下的感受?” 遲鶴聽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腦海中反復(fù)回蕩的只有烏棲的這一句話,一切思緒被放空,連他自己都忘了思索自己究竟置身何處。 他當(dāng)年是有想過去送阿戾最后一程的,也是有心同他說清楚的,可最后……最后為什么偏偏就錯過了呢。 殷無戾當(dāng)時失蹤了足足有半月之久,不僅耽擱了段墨白歸返九嶷的計(jì)劃,還順帶在羽都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風(fēng)雨,街頭巷尾都是提著金刀的金刀侍衛(wèi),老百姓進(jìn)進(jìn)出出受盡盤問,一時之間搞得怨聲載道。 宸帝的意思只有一個——他留此血脈不明的孽種一命,一因顧念與殷后的舊情,二也是為了給段墨白面子。 殷無戾此人,便是化作一具尸骨,也必須葬在九嶷境內(nèi)。 當(dāng)時人心惶惶,皇宮內(nèi)的諸多消息遞不出來,遲鶴聽那時又被遲凜逼得險些小產(chǎn),老爺子借著提督大人病體抱恙,直接把遲鶴聽在御史臺的事全都推了。 只將人幽禁暖閣內(nèi),好吃好喝供著養(yǎng)著,等著一朝送子入宮。 遲鶴聽沒有想過父親會主動打開暖閣的門來見他,他以為遲凜寧愿看見的是一具乖乖聽話任他擺布的尸體,也不想再看見這個循規(guī)蹈矩十幾年、只任性這么一回的自己。 遲凜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深夜了,遲鶴聽孕期嗜睡又險些小產(chǎn),便早早地臥床歇息了,等被外面的動靜驚醒,一睜眼便是遲凜寒意森森的目光。 整間屋子的下人都被轟了出去,遲鶴聽越過眼前的人往他身后看,只見他身后還帶著幾個粗使的婆子。 遲鶴聽忍不住記起那天也是被一堆人捆著摁在地上灌藥,便禁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捂著肚子向身后挪了挪,剛挪了兩步就碰到了身后冰冷的墻壁。 ……他逃不了,從小到大都逃不了。 遲凜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來回游梭,最終定格在了他已經(jīng)顯懷的腹部。 遲鶴聽已經(jīng)有了五個月的身孕,肚子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了,他穿得寬松,饒是如此也隱隱可見薄薄的一層布料后那圓潤的弧度。 殷無戾這個臭小子倒是會挑時候,五個月大,打也不敢打,若是一尸兩命,他去哪里把陛下的遲妃找回來。再早上幾個月,怕是他都要稀里糊涂當(dāng)?shù)禺?dāng)這孽子的外公了。 老爺子把玩著手里的翠玉核桃,挑了挑眉,冷聲吩咐:“你們幾個去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下來?!?/br> 他話音剛落,身后的幾個婆娘便擼了擼袖子朝遲鶴聽走來,二話不說就將遲鶴聽的胳膊和雙腿按住,開始蠻橫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你們要做什么,放開我!別碰我,滾開,別碰我!”遲鶴聽被他們蠻力制住,忍不住去看向一旁的遲凜:“父親你要做什么,你讓他們停下!” 遲凜坐到了一邊的書桌后,隨意地翻了翻桌上的書,聽他求情,連忙伸手打住:“她們不做什么,只是幫你丈量身圍,清晨時宮里尚衣局的人便會來負(fù)責(zé)為你縫制封妃用的禮服,你如今是什么模樣還用我說嗎?” 遲鶴聽掙扎地幅度漸漸小了,似乎是已經(jīng)死心于父親的漠不關(guān)心和心狠無情,他的生父,從不知曉他的體圍身量,也從不關(guān)心他的冷暖歡憂。 衣衫很快就被扒了下來,遲鶴聽輕而易舉地就察覺到細(xì)小的風(fēng)流沿著他的皮膚游走。 帶著溫度的木尺和軟繩緊貼著肌膚滑動,一路下滑到腿部,幾個婆娘們分工協(xié)作,一個拿著尺子量,剩下地便負(fù)責(zé)擺弄他的身體。 雙腿被打開的那一刻,遲鶴聽明顯地聽到了幾聲倒吸涼氣的聲音,他像是被毒蝎刺了一樣狠狠閉上了眼,心頭的屈辱感只多不少,漸漸地凝聚成墨,快要將他一并吞掉。 如果不是這個令人作嘔的身體,一切都會不一樣的……他好恨他自己,為何生下來就是這樣的模樣。 宸帝晚年雖突然喜好男風(fēng),可作為皇室后妃,能為皇室開枝散葉最為關(guān)鍵,男子之身卻再開一竅,這哪是多一口xiaoxue,這多的分明是飛黃騰達(dá)的命。 遲鶴聽寧愿他沒有這幅身子,沒有這個飛黃騰達(dá)的命。 好不容易熬完了全部,遲鶴聽已經(jīng)被侮辱得支離破碎,可沒想到遲凜要的根本就沒這么簡單,那幾個婆娘根本就沒有走,反而拿了幾緞上好的料子。 遲鶴聽被兩個人抬著胳膊架到了遲凜面前,剩下的幾個人則拿著布料在他身上圍了一圈。 老爺子輕呷一口茶,眼皮子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只搖了搖頭:“不行,繼續(xù)勒,他孕前是什么尺碼,封妃那日便必須是什么尺碼?!?/br> 這幾個人不敢違抗,只好加大了手勁,遲鶴聽只覺得一陣蠻力朝他擠來,布料一點(diǎn)一點(diǎn)勒緊,他的腹部受到壓迫,不合時宜地一陣絞疼。 “呃啊——” 遲鶴聽疼得冷汗直流,他雙腿一軟,身后的女人連忙架緊了他。冷不丁地一聲痛呼破口而出,尾音凄慘,聲音都在唇舌間咬的支離破碎。 遲鶴聽滾了滾喉結(jié),啞著聲音開口:“夠了,別動了……松手,給我松手……” 遲凜沒任何表示,這幾個婆娘又真的擔(dān)心出事,連忙松了勁道。遲鶴聽順著滑了下來,抱著肚子蜷縮在了地上。 他疼得臉色發(fā)白,牙關(guān)緊顫。遲凜就在他的面前,遲鶴聽卻連挪都挪不到他的身邊,只好抬起手臂去拽他的衣角:“父親,叫、叫太醫(yī)……快點(diǎn)……求你了。” 老爺子瞥了一眼門口的女人,女人便趕緊手腳麻利地走出了屋,遲鶴聽剛松了一口氣,卻聽頭頂傳來父親淡淡的聲音。 “有一件事你還不知道,殷無戾他找到了。陛下為免夜長夢多再生差池,下令明日便護(hù)送段墨白回九嶷,殷無戾自然也是要跟的?!?/br> “侍神殿一進(jìn),他便不是皇子,想出九嶷可就難了。” 遲鶴聽微微抬了抬指尖,眼角突然有些濕潤,他忍著沒哭,只微微張開了嘴用來呼氣。 遲凜從座椅上起了身,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只撂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話: “明天興許是你最后一次見他,我并非鐵石心腸,這最后一次的見面,自然是會帶上你——鶴聽,你一向聽話,了斷了斷,入宮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