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月個人番外:三十六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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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又被殷無戾連哄帶騙地抱到了隔著一座屏風(fēng)的溫池內(nèi),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殷無戾抵在池邊細(xì)細(xì)地索吻。 殷無戾的手緩緩撫摸過他盈盈一握的腰肢,順著潔白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下滑,兩掌輕輕托起了懷中人的屁股。 西江月被他吻得呼吸粗重滿面潮紅,雪白的肌膚嬌嫩細(xì)潤,因著情欲的磨人滲出了汗珠,濕潤潤的。 殷無戾愛不釋手地輕輕揉捏他的臀尖,西江月覺著自己那處都快被揉紅了,忙松了唇輕輕地在他耳邊哼了聲疼,殷無戾這才松了力道,將懷里人掂了掂,讓他剛巧可以靠著身后的石臺借力。 “月兒今晚好香。”殷無戾的唇流連在西江月的耳畔和脖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嗅著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濃郁異香,只覺得下半身的血液都沸騰著往一處涌。 他邊說邊松開一只手往西江月前面的xue口去探,偏生他一松手,西江月借不到身后的力,只能緊緊地?fù)е牟弊?,饒是如此仍舊覺得面前的人虛飄飄的,像是一松手就會消失似的。 秀氣小巧的喉結(jié)輕輕滾動,西江月將下巴抵在殷無戾的肩膀上,有隱隱的哭腔傳到殷無戾的耳朵里。 殷無戾頓時停住手上的動作,把懷里的人摟緊了些,順手摸上他的后背輕輕撫慰:“是不是孤把月兒弄疼了?” 西江月?lián)u了搖頭,雙臂收緊,隔了半晌才悶悶地張嘴,用牙齒輕輕撕咬殷無戾的肩頭,明明想要將自己心頭的不快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出來,可最終還是心疼地根本不舍得用力。 殷無戾無言地輕輕拍著懷里人的后背:“月兒想對孤說什么就說出來,孤就在這兒,哪兒也不去,孤都聽月兒的?!?/br> 西江月這才抿唇,涼涼開口:“……你才不聽我的,你個混蛋,說的當(dāng)真比唱的還動聽?!?/br> 殷無戾啼笑皆非,當(dāng)真是慣得說不得也哄不得了,他屈指勾了勾懷中人的鼻尖,低低笑了。 “孤若是混蛋,那楚楚是什么——小混蛋?” 西江月聞聲不禁瞪大了眼:“你還敢編排楚楚?” “……” 殷無戾慫得飛快:“不敢不敢,孤不敢,只有孤是混蛋,月兒和楚楚乖著呢?!?/br> 西江月這才氣滅,可還是下意識地嘟囔著往殷無戾懷里鉆去,將整顆小腦袋都埋在他的胸口,說出口的聲音都聽著悶悶的,讓人聽得不大真切。 “你就是混蛋,不然也不會狠心將我扔在羽宮足足半個月……阿戾,我舍不得你離開我的視線,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我就想看著你,記住你?!?/br> “你知不知道我多心疼這半個月……” 平日里幾時不見便覺得心慌難耐,這一連數(shù)十日的音信了無足夠他西江月煎熬了。 殷無戾靜靜地聽他控訴,末了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在他的耳邊柔聲地喚他的名字。 “月兒?!币鬅o戾覺得心中甜蜜,連音調(diào)都不知覺地輕柔了許多,他輕輕抵上懷中人微涼的額頭,半晌才開口道,“孤錯了,孤往后幾日都來玉息殿陪你可好,別生孤的氣了,嗯?” 西江月反而不樂意,嘴硬道:“誰準(zhǔn)你來了,我的氣還沒消呢,你給我去陪其他人,到了日子再來我這玉息殿,不然來了也給你扔出去,省的宮里人說我霸著你?!?/br> 西江月這話說的刺耳難聽,可跟他相處了這么多年,殷無戾怎么會不明白他的這點小心思。 殷無戾什么也不說,就這樣靜靜地盯著懷里的小東西看,西江月被他盯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繼續(xù)死鴨子嘴硬:“你是不是又多想了……別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我可沒什么好心,只是不想聽其他閑人在背后多舌?!?/br> 殷無戾眼底的笑意越發(fā)無奈了。 還是這幅脾氣,這嘴硬心軟的毛病真就改不掉了…… 他若是當(dāng)真在乎旁人的閑言碎語,就不會在啟邕身邊頂著妖妃誤國的污名那么久,也不會由著朝臣罵他禍亂朝綱。 西江月分明是活的最灑脫的,也合該活的無憂無慮一些。 “月兒的心思,孤都懂。” 西江月突然怔住,沉默著扣緊了殷無戾的臂膀,闔眼輕輕應(yīng)了聲嗯。 他其實一點也不像別人看起來的那般沒心沒肺,殷無戾還能活多久他比誰都掂得清。 殷無戾嘴上總是說他福源廣澤注定長命百歲,可他們所有人都清楚,殷無戾的時間已經(jīng)定下了,五年眨眼溜走,他只剩下三十一年的時間了…… 他每天都數(shù)著日子過,生怕浪費了一分一秒和殷無戾獨處的時間,這半個月的異地,他怎么能不心疼。 西江月有的時候真的很想自私一點,總歸殷無戾寵他,他就算是霸著這人又能怎么樣,誰能管得著他。 但殷無戾是皇帝,不僅是他的夫君,也是九州萬民的天子。 更何況殷無戾身邊也不只是他一個人,他知道遲鶴聽他們對殷無戾的癡情不會比他少過毫厘,殷無戾若是不負(fù)他,那便要辜負(fù)其他人。 他不能自私地讓殷無戾只屬于他一個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西江月才再度開口:“阿戾……若你只屬于我一人,我便將你捆在玉息殿與我朝夕相處,什么九州天下統(tǒng)統(tǒng)都管不著我們……” 可偏偏,西江月是殷無戾的,殷無戾卻不只是西江月的。 這一夜殷無戾睡得踏實,睜開眼的時候便見懷里的小妖精早早就醒了。 殷無戾勾唇笑了:“怎么今天醒的這么早,看來是孤昨晚沒把我們月兒伺候好。” 西江月瞪了他一眼,抬腿輕輕蹭了蹭他雙腿間某個一大早就精神抖擻地挺在他小腹上的玩意,沒好氣道:“還不怪它,一大早就戳我。” 說完還嫌棄地把人往外踹了踹,殷無戾笑的眉眼彎彎,不死心地湊上去,反而把人抱的更緊了。 “昨晚上還一口一個喜歡,今早便嫌棄了。”殷無戾啞然失笑,“嘖,月兒當(dāng)真用完無情?!?/br> 西江月被他三言兩語說得紅了耳根,抬眼睨他,突然從被子里伸出手,湊到殷無戾面前,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截長度。 笑瞇瞇開口:“臣妾方才比了比,陛下的小戾兒好像有這么長?” 殷無戾挑了挑眉,不動聲色,下一秒就直接將人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殷無戾扣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齒道:“月兒量的不準(zhǔn),孤不介意現(xiàn)在再幫月兒試試孤的殷小戾究竟有多長?!?/br> 西江月看自己真把人撩出火了,大早上地發(fā)什么情,白日宣yin不成體統(tǒng),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殷無戾用吻堵在了唇齒間。 等殷無戾一臉饜足地幫他重新把被子蓋好,西江月已經(jīng)被折騰得連腳趾頭都懶得動了。 他滿臉潮紅,額上還有汗,整個人又羞又憤,卻只能軟巴巴地拿眼神威脅殷無戾他快要死定了,這次哄不好了。 殷無戾揣著明白裝糊涂,像個任勞任怨地小媳婦一樣幫他捏腰捏腿順便吃豆腐,不經(jīng)意間笑出了聲。 西江月氣炸了,還敢笑,這人還敢笑! 作勢要抬腿踹他,剛有所動作,腳踝就被某個不要臉的人提前一步扣住,又給拉回到了被子里。 “……混蛋,你要射就射,你還頂開那里……你還插進(jìn)去……你插進(jìn)去也就算了你還全插進(jìn)去……” 西江月鼻頭微紅,說話的聲音隱隱沙啞,一聽就是哭啞了。 殷無戾自然也知道自己方才又有些不知輕重了,此刻自然是乖乖受些。 可他確實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可,會突然像是失了理智一樣對西江月的宮口這么執(zhí)著,不進(jìn)到胞宮便不想射,確實是委屈了月兒遭這一次罪。 “孤不敢了,孤以后都不敢了,孤這次弄疼了月兒,不如月兒下次還回來可好……下次孤不動,月兒想怎么夾就怎么夾?!?/br> 西江月:“……” 他就奇了怪了,他剛剛為什么會有那么一秒鐘真的相信殷無戾會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來。 所以他是瘋了嗎? 西江月咬了咬牙,耳朵紅的快要滴血,索性一翻身背對著殷無戾側(cè)躺。 下一秒就有一雙臂膀?qū)⑺麖纳砗蟊ё。鬅o戾閉眼輕嗅,突然輕聲開口,聲音中夾雜著不確定的情緒。 “……月兒,你身上的香味好重,你是不是卵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