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被干醒
闕安昏昏沉沉睡了一整晚,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燒了,心中不禁苦笑。昨晚被凌虐過后,他回到酒店房間強撐著精神給自己做了清理,不料還是發(fā)燒了。 闕安心里很不服,承受者不僅必須要承受來自給予者的隨時需要,事后卻連基本的清潔措施都不配擁有。雖然想是這樣想,他的記憶卻飄回昨晚:他被摁在墻上、身后的男人雄壯有力、沉重的呼吸聲和極速的喘息、高潮時腦中的炸裂,顯然闕安一時之間無法從那種深刻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他強撐著身體爬起床告訴自己,最起碼不能因為生病將自己餓死在房間里。 用過餐吃過藥之后,他又回到房間里躺著昏昏欲睡。剛剛問服務生拿藥的時候,那人了然的眼神差點沒把闕安羞死——顯然他還沒完全接受這個世界隨時能交配的本質,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再有外出的念頭了。 闕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掛上了夜色,眼前的場景令他不知所措。 高大的身影在坐在他腿間的床上,闕安的一只腿不知何時被掰著掛在這男人的肩膀上,此時那男人正在側臉輕舔他的小腿肚。 “你是誰?”闕安喑啞著問,他剛醒的時候聲音的沙啞的,有種不自覺的勾人魅力。 “才一晚上你就忘記了么?”來人有點生氣,懲罰地咬了一口闕安的小腿肚,“我聽說你不舒服用藥了,來看看你?!?/br> 聽誰說?闕安沒來得及深思,就被男人一個吮吸弄得魂飛魄散。只見男人沿著闕安的小腿一路向上,又舔又吸的,最后舌頭在大腿根部打轉。闕安感受到一陣密密麻麻的快感襲上,卻又像隔靴搔癢,得不到真正的快樂。 很快,男人趴下身體,雙手一路摩挲至闕安屁股的兩團軟rou上,隔著內褲捏了起來。闕安不自在地扭了身體,在男人看來卻更像欲求不滿的索求。 “小sao貨,等著?!蹦腥酥苯痈糁鴥妊澓×岁I安的二兩rou,慢慢搓弄起來。 闕安整個人震住了,腦袋直接宕機。隨著男人的賣力侍弄,闕安慢慢開始輕喘,他雙手慢慢摸上男人的頭發(fā),上身呈現(xiàn)不自然的反弓狀態(tài),他情動了。 男人很熟練,雙手沿著內褲邊緣伸進去,反復揉弄著闕安的屁股,臉埋進了闕安的會陰不停吞吐著。不知不覺間內褲便被撕爛扔到角落上。 男人直接含著闕安的男根,感受著闕安腫脹的變化,他笑了,闕安的男根很是秀氣,即使是腫脹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也是白凈的挺挺立著。他抬頭看了一眼,闕安仰躺著雙眼盯著天花板,雙唇輕啟,雙手反著緊抓床單,一副待宰的羔羊模樣。 男人直接將闕安整個抬起反轉。隨著一聲驚呼,闕安已經(jīng)是整個人趴在床上,他試圖撐起身體,結果男人一個挺身,闕安覺得自己像被劈裂了,從身下蔓延上一股痛楚。 “乖,放輕松,寶貝你夾得好緊?!泵黠@的男人似乎也不好受,闕安的條件反射讓他的括約肌瞬間收縮,夾得男人進退不得,男人不得不停下動作哄他。 男人摩挲著他們的連接處,一只手撫摸上闕安的小腹,蜻蜓點水的觸碰令闕安產(chǎn)生了奇怪的感覺,他癢癢的,酥酥的,像被羽毛掃過。 男人見闕安有反應,開始緩慢地動作起來。 闕安覺得自己像被一股水浪擁抱著,這股水浪輕輕地將他搖晃,上上下下的,無拘無束的,他舒服得嘆氣。男人見他雙頰緋紅,媚眼如絲的模樣更是心猿意馬,動作不由得加重了許多。 “啊、、、唔、、、唔啊、、、慢、慢點啊、、、”闕安承受著男人的給予,他覺得這股水浪突然變成了驚濤駭浪,自己就是這滄海中的一頁孤舟,看不到男人讓他沒有安全感,他不由自主的反手亂抓。 男人一把抓住了闕安的手,反身將他拉起來。他看著闕安白皙的皮膚開始出現(xiàn)大片的潮紅,身下的動作更是迅猛,cao的闕安浪叫連連。 闕安已經(jīng)沒有自主意識了,任由男人將他擺弄成什么姿勢。只見他如今屁股高高崛起,上身被男人狠狠壓在床上,頭側枕著,雙眸失神,正在長大口用力呼吸,仿佛要窒息了一般。 男人身下跟打樁機一樣不停沖撞,雙手不知輕重在闕安身上四處揉搓,尤其是闕安的雙腿內側,已布滿了青痕。 突然男人一陣加速,闕安像清醒過來了一樣,慌亂地揮舞雙手,沙啞的聲音在祈求,幾乎喊不出那句:“求求別射在里面,別。” 但是男人置若罔聞,隨著一陣taonong,一股熱流射進了闕安的體內。 闕安又慌又急,但是身體的疲憊讓他無暇他顧,他帶著高潮過后的疲倦昏迷了過去。 男人起身,倒是一副心滿意足的精神模樣,他看著闕安的滿是青痕的身體,心情極好地抱起人。 待到第二天下午闕安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雖滿身傷痕,但是已經(jīng)是干凈整潔的模樣,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然后又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