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把jingye全部都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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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教室的時候,時衡的眼睛還是紅紅的,像哭過一樣。 “時佩你怎么了?”坐在他們前面的班長謝景南轉過身去,問,“是不是楚衡又欺負你了?說了以后離他遠點了,你好心好意送他去醫(yī)務室,他還——” “沒有沒有,”時佩的臉上依然是溫和的笑,“班長不要擔心我。我想和楚衡好好相處呢。” 楚衡幾乎也要笑出來,世界上還有比時佩更會演戲的人嗎。 他用仇恨的目光瞪著時佩,時佩卻自然地和他迎面相望,眼神清亮澄澈,仿佛是毫無雜質的璞玉。 但楚衡最明白,他面具下詭異扭曲的臉。 今天算是整了楚衡一頓。時佩轉著筆發(fā)呆。 但自己總覺得不太爽??此莻€樣子就不爽。是為什么呢。 哦對,楚衡現在并不是個聽話的寵物。有點暴躁,也打扮得并不好看。讓他的性欲少了很多。 自己要不要按原計劃懲罰一下他。 放學后,時佩一把拽住楚衡:“你等一下?!?/br> 他要還來那套?楚衡的臉變得煞白。 時佩好像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好笑地說:“你以為要在教室里直接脫了褲子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何況你硬得起來嗎?” 他對自己硬不起來。以后還要不要下點猛料。時佩看著比自己高一頭的他用讓自己不爽的漠然眼神看著自己,心想。 “那...”楚衡的臉上顯出迷惑的神色。 “帶你買幾件衣服啊,鄉(xiāng)巴佬,”時佩下巴一揚說:“穿這么寒酸,我可沒心情cao你。” “哦。”楚衡點點頭,心想還好,今天的折磨應該到此為止了。又為自己的盲目樂觀嘆氣,他現在就是出來賣的鴨子,跟著富婆,哦不,富家少爺,領點自己的嫖資。 于是他們出發(fā)到商場去。 “你能不能把背挺直了,”后背被猛地擊中,時佩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精神點,天天一副垂頭喪氣的窩囊樣給誰看?!?/br> 還不是因為你。楚衡仍是低眉順眼的樣子,心里卻在罵時佩的祖宗十八代。但突然想到他倆是同一個爸,他腦子里面的喋喋不休又無奈地停止了。 時佩對這個商場似乎挺熟悉的,他們直奔一個店鋪去,時佩在架子上掃了一圈,挑了幾件衣服遞給他。 看到標簽上那幾個零,楚衡驚訝地吸口氣,“怎么這么貴...” “叫你試你就試。” 果然人靠衣裝這句話說得沒錯。楚衡站在穿衣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襯衫剪裁得當,領子鋒利,扣子留了最后一顆,露出鎖骨上方的一顆小痣。他還沒忘記挺直自己的背——這樣做確實感覺精神了很多,和之前穿著老舊校服、劣質球鞋的自己判若兩人。他心里居然懷了些不該有的歡欣。 “兩個小伙子都這么帥...你們倆是兄弟嗎?”一旁的售貨員也用欣賞的眼神看著他倆,好奇地問。 “是啊,他是我哥。”時佩笑著說,看著鏡中和自己并肩而立的人,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莫名感覺心臟一陣奇怪的悸動。 這個和自己擁有同一條血脈的人,和自己相似的人。很漂亮。 有什么又在股間開始隱隱sao動著。 自己心里想的事情,無論是什么,只要有條件,就會去做。時佩就是這樣的人。 他們并沒出商場,而是又由時佩帶著漫無目的地晃。走到一個半自助式的賣場里,楚衡被拉著一起進了試衣間。 “你把那套衣服再換給我看看?!?/br> 楚衡有些疑惑,但還是閉了嘴乖乖換上。卻看到時佩正慢條斯理地解開褲子拉鏈,而后從書包里拿出一條黑色皮質帶子,中間還嵌著一個金屬圓環(huán)——是項圈?他不知道該為時佩解褲鏈的行為而羞恥,還是為居然有人會隨身帶著情趣道具而震驚。 不愧是變態(tài)。 “你不會以為我們就是純來買衣服的吧?!睍r佩在他的耳邊小聲說,濕熱而充滿欲念的吐息像惡魔的低語。 “把這個戴上——你乖乖的,下次就不這么折磨你。” 他接過那個怪異的器具。原來不是項圈,是口枷。 楚衡的舌頭被口枷上的壓舌板壓制,嘴巴大大張開,襯衫半扣半敞著,跪在時佩的身下,從俯視的角度能看到他屬于少年人的光滑肌膚,和隱隱約約的人魚線。他的嘴被勒得死死的,無法說出完整的話,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時佩興奮得一下子硬了,解開褲帶就將自己的yinjing送進去。 他的腰肆意地挺著,完全不顧身下之人的隱忍的嗚咽,深深地插進去又抽出來。楚衡的下頜酸痛得像要脫臼,只能抬頭盯著時佩的臉,希望他慢一點。 于是時佩便也低下頭去看他。他的臉因呼吸困難而泛著紅,生理性的淚水止不往外流,將濃密的睫毛都打濕,再順著瘦削的臉龐和溢出的津液混雜在一起。 所有人在被支配的狀態(tài)下都會不自覺地對那個處于自己上位的身影感到懼怕,這點時佩再清楚不過——因為此時此刻,楚衡之前的厭惡漠然神情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看到他的恐懼,服從與悲哀。 時佩抽插得起勁,故意往楚衡喉嚨深處頂,有幾次深入得幾近喉結處。他閉上眼睛,感受yinjing被不斷收縮的肌rou擠壓的美妙快感,聽異物在狹窄通道里進出的響,和楚衡難以抑制的干嘔。 自己的樣子從來沒有如此狼狽而丑陋。 口中被陽具塞滿,腥膻的味道幾乎要溢滿試衣間,津液、淚水和來不及咽下的yin液混雜在一起涂滿臉頰。他試圖在時佩抽出的一瞬大口呼吸,但大多數時候都是還沒來得及換氣,又被強行進入。 怎么還不射。楚衡的腦子里只有這樣一個想法。 終于,時佩忍不住喘著粗氣,拽著他的頭發(fā)猛地抽插幾下,將濃白的液體射進他的口腔中。他一把拽下口枷,嗆咳不止。 “給我全部都咽下去?!?/br> 楚衡似乎在痛苦中忘記了氣憤和反抗。他依舊跪著,喉結滾動,費力地咽下那些jingye,然后張開嘴,向時佩展示干凈的口腔。 他的神情又變得木然僵硬。好像靈魂已經被抽離。 在楚衡無表情的注視之下,時佩居然感到一陣恐懼,甚至隨著高潮的余韻打了個冷顫——但對于這種明顯多余的情緒,他不明白,也不愿明白。 他整理好衣服就故作鎮(zhèn)定地徑直走出試衣間,想讓楚衡把地上幾滴粘稠的液體舔干凈的想法也一時被自己拋到腦后。 楚衡在原地仍維持了幾秒原來的姿勢。終于,他回過神來,拿出紙巾慢慢擦拭著被污染的地板。然后扶著疼痛的膝蓋一瘸一拐地站起來,走出門。 “怎么磨嘰這么久?!?/br> 他不知道怎么解釋,于是繼續(xù)恍恍惚惚地往前。 他的手忽然被緊緊攥住。時佩拉著他,卻并沒正眼看他,只是看上去有些不耐煩地帶他轉了個彎向大門走去。 “我們回家?!?/br> 很多年以后,時佩在一個夜晚醒來,濃黑的顏色將自己纏繞,他靜靜看身邊的人沉睡的臉,忍不住用手指去勾他的手指。手心里的觸感有些粗糙,但依然安靜地、順從地被自己握住。 然后他總會想起他們第一次牽手。 那時候的自己不知道,他將窮盡所有來追求這種虛假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