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灌進去的jingye,當(dāng)然要一起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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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醒來的時候,恍惚以為自己的身體是被卡車碾了。他渾身酸痛胳膊都抬不起來,眼睛更是干澀脹痛,比高考結(jié)束熬了兩個通宵還要難受。 而等到意識逐漸回籠,林宴更是發(fā)現(xiàn)難受的地方還不止于此而已。 他的喉嚨干澀腫痛,呼吸間還能帶起微微的腥氣,而腿根的骨頭皮rou都是酸疼的,簡直像是被拉傷一樣。最慘的莫過于小逼和屁眼…… 小逼和屁眼? 側(cè)躺在床上的林宴睜了睜眼睛,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感覺到的腫痛并不是錯覺,他的小逼和屁眼真的被陌生人cao了,漲疼的叫他眼睛都發(fā)紅。他伸手摸了一把,只在逼口摸到黏膩水液,遞到眼前一看發(fā)現(xiàn)全是白濁,更加肯定了他心中最為糟糕的猜測。 被眼前的糟糕東西嚇了一跳,林宴急匆匆披著薄毯起身。他腿疼的走路都艱難,但還是起身環(huán)顧四周。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在和室友們租住的房間里。 意識從在酒吧就開始斷片,但林宴恍惚記得自己昨晚是看見了舒有岑。他著急忙慌的起身,因為過于荒唐的現(xiàn)實急得鞋子都來不及穿,只飛快的打開門,“我昨晚……!” 應(yīng)該是因為昨晚被弄得太狠,林宴撐著門框都腿軟。他眼看著自己離地面愈發(fā)得近,身體往前跌倒的時候卻猛地被人一把撈住。 他嚇得心跳都快停止,慌張抓著男人的胳膊,抬頭就發(fā)現(xiàn)是明亭。 明亭向來是宿舍里最冷靜的人,于是林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著急地問,“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回來的嗎?” 明亭搭了下眼皮子,他一手摟著林宴的腰肢,隔著薄毯都已經(jīng)摸出來林宴還是保持著他們昨晚把人放到床上的狀態(tài),里面什么都沒穿。他的視線沿著林宴的面頰往下滑,像是蛇信子一樣舔舐過林宴的鎖骨胸脯,最后落在那粒殷紅腫脹的奶尖上。 “怎么了?” 明知道林宴很著急很害怕,明亭卻依舊顧左右而言他。他一把抱起林宴,轉(zhuǎn)身把人放在沙發(fā)上 ,“慢慢說,別著急?!?/br> “嗚、我昨晚遇到變態(tài)了!” 被抱起來,除了一開始有些驚慌,林宴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畢竟看出來他狀態(tài)不對,明亭幫他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只短暫的分神,想著明亭這種天天泡圖書館會議室的人居然比他鍛煉的好。 而等到被放在沙發(fā)上,坐下的瞬間林宴就差點忍不住呻吟出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xue里有熱流蜿蜒,估計是昨晚的變態(tài)射進去沒有給他清理。 一想到這里,林宴就更是委屈慌張,他抓著明亭的衣角眼睛發(fā)紅,“有變態(tài)插我屁股!” 變態(tài)之一的明亭聞言面色不改,只反問,“只是屁股?” 林宴扭捏,尤想保護自己的秘密,“只是屁股……” 他頓了頓,反應(yīng)過來話題被明亭帶得奇怪了,于是又緊張地問,“所以我想知道昨晚我是怎么回來的!” “我從酒吧把你拖回來的?!?/br> 林宴循聲看過去,就見舒有岑居然從廚房里出來,后面還跟著江逸。他坐在明亭身邊,眼看著兩個人端著不知道什么食物放在桌上,還有些迷茫,“那昨晚……” 倉皇的眸子顫抖著,視線在三個男人間反復(fù)游移,林宴看著三個人淡定自若的模樣,突然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緊緊揪著薄毯把自己遮住,就連赤裸的腳丫都努力收回來。 他從明亭身邊挪開,羞憤又委屈的低吼,“那昨晚上是誰爬了我的床?!” 插了他的小逼和屁股!給他灌了滿滿一肚子的jingye!甚至還不幫他清理!讓他含著過了整夜! 林宴憤怒至極,意識到自己根本就白舔了! 他怒睜著一雙通紅可憐的眸子,像是期待著犯人自己出來認錯求饒??梢馔獾氖?,那三個人都沒有動,反而是看他這幅樣子,微微擰了眉。 氣氛莫名僵硬了一點,最后還是江逸,率先輕笑著問:“阿宴弟弟你知道哥哥我的,我肯定不是那種人?!?/br> 聞言明亭挑了下眉,沖著他道:“林宴,你覺得我是會夜襲你的那種人?” 舒有岑更是直接嗤笑,“哈,樓底下 胸大屁股翹的meimei排著隊追我,我圖你什么?” 林宴陷入迷茫了。 他擁著薄毯艱難的遮住自己的身子,蜷在沙發(fā)角落的樣子簡直像是被拋棄的小動物。 看著三個男人一個個的都義正言辭的模樣,林宴失落又委屈的垂著腦袋,“可是……那我是怎么回事呀?” 總不能是他自己插了自己的屁股和小逼呀。 林宴皺著臉蛋快要哭出來,但當(dāng)著室友的面,又覺得有些丟臉。他倔強的抹了把眼睛,甕聲甕氣的,“那你們誰能幫我查一下走廊監(jiān)控嗎?說不定是有變態(tài)偷偷進來了呀……嗚!嗚嗚嗚我遇到變態(tài)了怎么辦呀!”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被不認識的變態(tài)丑男cao了,林宴簡直悲憤欲絕。他縮在沙發(fā)角落哭得聲嘶力竭,本來就啞的嗓子更是疼得厲害,弄得他愈發(fā)委屈。 見著林宴真的哭出了聲,三個混蛋才意識到他們是真的做得過了,把人嚇著了。 明亭難得的不知道該怎么說話,只捉著林宴的手遞到唇邊親了親,安撫,“好了別哭,沒有。” “插的不是你的屁股!”林宴憤恨的甩開明亭的手。 “……” 見狀江逸索性走近了,蹲在林宴身前,“沒有那種事,沒有,就是我們而已,不哭了好不好?” 林宴可憐的腦瓜子當(dāng)機了一瞬。 他花了點時間反應(yīng),意識到江逸的話的意思是他沒有經(jīng)歷被變態(tài)cao這種事,cao他的就是眼前這幾個人。 “……”林宴羞憤,但是到底比之前誤以為自己是被變態(tài)丑男cao了要好受一點,可依舊倔強,“那你們不就是變態(tài)嗎!” 話音剛落,林宴就反應(yīng)過來先前明亭為什么要問自己是不是只有屁股被cao了,原來是這三個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的小逼了! 不對…… 他跟三個人?! 林宴臉色爆紅剛想發(fā)作,就聽舒有岑突然提醒,“昨晚上你在酒吧被下藥了知不知道?” 林宴不說話,但仔細回憶,其實是有丁點印象的。因為他本來喝的果酒就度數(shù)很低,就算他不怎么喝酒也不至于暈的不省人事。而自打喝了那個陌生男人遞給他的酒,他就腿軟渾身無力,甚至還有種莫名的燥熱。 一看林宴的表情,舒有岑就知道這其實是有點印象。他嘖聲,繼續(xù)提醒,“在出租車上就摸我jiba記不記得?” “——?。。 ?/br> 先前發(fā)火的氣勢已經(jīng)全部偃旗息鼓,林宴抓著薄毯畏畏縮縮,“就算我沒有記憶,你也不能這樣構(gòu)陷我呀……” “構(gòu)陷你?”舒有岑都想冷笑,“老子在車上都快被你捏爆jiba了?!?/br> 眼看著林宴被自己的話帶去的沖擊給打擊的像是要靈魂出竅,舒有岑放出了最后的炸彈,“而且是你邀請我cao你的?!?/br> “你自己說的,沒有漂亮meimei,那帥哥哥也可以。我不自己上,難道要抓個女孩子來給你禍害?” 林宴快要在角落縮成一朵蘑菇,因為舒有岑的話,他滿腦子只剩一個念頭。 假的吧,他怎么會是這種渣男呀。 已經(jīng)很是后悔自己突然跑出來的舉動,但聽了舒有岑的話,林宴又反應(yīng)過來,“那、那你一個人也可以……為什么江哥和明亭要……” 舒有岑挑眉,像是對林宴這么快能夠反應(yīng)過來而有些吃驚,他看著林宴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掀了下唇角,“還不是因為你貪吃?!?/br> 眼看著林宴因為這句話而滿臉驚恐,舒有岑走近了,捏著林宴的下巴直視那雙顫抖濕潤的眸子,“知道你的xue昨晚被灌了多少jingye才消停嗎?” 舒有岑故意將真話和假話摻著說,叫林宴根本就無法分辨。他全然不提把那兩口緊致生澀的rouxuecao得軟爛合不攏是因為他們自己的欲望而已,故意把話說的此舉都是為了喂飽林宴饞浪的xue。 而突然被舒有岑湊得這么近,林宴躲閃不及,只能繼續(xù)控訴,“那你們做完都不給我清理,萬一拉肚子……” “還不是怕你吃完jiba不認賬?” 說著,舒有岑直接一把將林宴抱起,“不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也是時候給你清理了,畢竟真的拉肚子就不好了?!?/br> 突然被摟著抱起來,林宴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就努力抱緊了舒有岑的頸項。他睜大眼睛看著男人的側(cè)臉,轉(zhuǎn)頭就看見另外兩個男人也像是默認這個說法和進展,跟著站起身來往他的房間里走。 “不、不是……”林宴緊張得說話都磕磕巴巴,“清理有一個人幫忙就好了呀……” 被三個男人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弄得暈暈乎乎,林宴只能完全跟著對方的思緒走,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更像是被逼jian的角色,還想著拖累室友有點難堪。此時見著三個人一起進到自己的房間,還想著有一個人就好。 原本寬敞的主臥擠進三個身高腿長的男人,頓時就顯得有些擁擠了。舒有岑先將林宴放在床上,江逸就走過去扶著林宴的下巴吻了下林宴的唇。 他笑瞇了眼,一副很好說話脾氣很好的樣子,“說什么呢,一起灌進去的jingye,當(dāng)然要一起弄出來?!?/br> 林宴沒有聽進去。 他只坐在床上眨巴眼睛,看著江逸有些困惑。 為什么江逸要親他呀,zuoaizuoai,不會做一次就能出來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