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鬼
男人明確的知道自己是在夢里,醒不過來的一場夢。 可是他還是擺脫不了那一雙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 那雙手冰涼,從男人分明的下頜線撫到他線條優(yōu)美有力的臂膀,又攏在一起,揉捏著他的胸膛,兩只手指捏住他的rutou來回捻動,于是那兩顆小小的奶頭就被激的立了起來,紅艷艷的,顫巍巍的。 男人不安的皺著眉,他屢次想要睜開雙眼看看到底是誰在作怪,可是見了鬼似的,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的身上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限制住了他所有費力的掙扎。 主動權(quán)在完完全全的對方的手上,而這個健壯有力的男人,只能躺在床上被他肆意的玩弄,隨意的享用。 那雙手終于放過被揉捏到紅腫的乳rou,來到了男人勁瘦有力的腰身。陰冷又粘膩的目光像蛇一樣纏住了男人,舔舐過男人肌rou線條優(yōu)美的身軀。 那雙手的主人伸出了血一樣紅的舌尖,抵在男人小巧的肚臍上打著轉(zhuǎn)兒,他滿足的瞇著眼睛想,男人穿起警服來真是好看極了,有力的腰身襯著挺翹渾圓的臀部,顯現(xiàn)出一種堪稱色情的曲線。 男人不安的呼吸,腹部肌rou線條隨著男人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呈現(xiàn)出一副性感的姿態(tài)。 冰冷的手從男人的腰身若即若離的撫過,溫柔的分開男人的雙腿,目標(biāo)明確的來到男人的股間,摸到了男人溫?zé)岬膞ue。 男人猛地抖動一下身子——那手的溫度實在是過于低了,而那口xue又實在是脆弱,太刺激了,太寒涼了…… 可是男人根本沒有辦法叫被迫分開的兩只腿合攏起來。男人終于能夠搖著頭,他夢囈般開口,連語氣都是虛弱的,叫人聽了無比憐愛:“不,不要…好涼,拿出來、不要這個……” 于是對方就低下頭,寵溺似的吻了吻男人變得蒼白的唇,語氣卻是不懷好意的哄騙:“這就把它拿出來,放松些,你太緊了?!?/br> 男人似乎是聽到了,他竭力放松著身體,乖順的小寵似的等待著解脫。 可是幾乎在手指拿出去的瞬間,冰涼的性器就捅了進來。性器劈開幾乎就要合攏的xuerou,決然的頂入了最深處。 男人猛地尖叫出聲,可是他連尖叫聲都是被限制著的,聲音微弱的像是一直剛出生就遭了遺棄的小貓崽,又委屈又無力。 健壯的男人被迫著打開了自己的身體,忍受著面前那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人的cao干——不,何止不知姓名,對方的體溫極低,甚至都有可能都不是人類。 男人經(jīng)受著狂風(fēng)驟雨般的cao干,他隨著對方鞭撻的節(jié)奏深深淺淺的呻吟著。溫?zé)岬膞ue不受控制的絞緊了冰冷的性器,時間久了,甚至都像是要把它捂暖了一樣——又或者是因為男人已經(jīng)被干到麻木,根本感受不到冷意了。 xue里冰冷的性器頂?shù)搅艘惶幫黄?,男人的呻吟聲驀地拔高?/br> 于是那人就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他對著那處狠狠地碾壓cao干,饒有趣味的看著男人的性器慢慢抬起頭,然后隨著男人的悶哼聲射出股股濁液…… …… 男人猛地睜開眼睛,他從床上坐起來,驚魂未定的深吸著氣。他猛地掀開被子,無意識的瞧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和往常一樣,并沒有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痕跡。 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男人這才定下神來回想自己這樣做的原因。 明明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可是男人這些日子每早上起床時卻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懼怕。 這幾日從夢中醒來都顯得十足的疲憊,就像是做了一場無法掙脫的噩夢一般,可是明確的記憶告訴男人,明明一夜無夢。 說不定是最近的案子牽扯到的人物與事件過于復(fù)雜,他的壓力太大了吧。 男人定了定神,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下床洗漱了。 打開花灑,男人仔仔細細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浴室里水汽蒸騰,被霧氣填滿了的鏡子里,一個面容精致的青年悄悄的顯出身形,神色癡迷的盯著男人瞧。 男人毫無察覺的沖洗身體、刷牙漱口。他穿過青年的身影走出浴室,簡簡單單的做了一頓早飯,三口兩口吃完之后就穿上警服匆匆離開了家門。 …… 一整天的忙碌。 晚上回到家,匆匆的沖洗過后,他躺在了床上看了一會兒手機,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然而漸漸的,就像是被魘住了一樣,男人皺起了眉頭,他緊繃著肌rou,甚至出了汗,精壯的蜜色身軀仿佛是上好的綢緞,在汗意的襯托下仿佛閃著細碎的光,誘人吸吮。 男人開始搖著頭,不知道是在拒絕著什么還是追逐著快感。他的性器又立起來了,男人發(fā)出低沉細碎的呻吟,他仿佛正在被什么無形之物侵犯一樣,整個人都透出一股被jian的熟透了的sao氣來。 一聲高亢的尖叫,男人射出來了。 可是侵犯沒有停止。 男人在高潮中仍被狠狠地cao弄著,承受不住這樣猛烈的jianyin,男人的身子開始發(fā)抖,他不住呢喃著“不要了”,可是沒得到對方的哪怕一點憐惜。 男人到最后甚至細碎的哭出了聲音,然而他的眼淚被舔走,新一輪的cao干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