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主
男人是被一個小少爺押著賣給他們的。小少爺裸露出的白細胳膊上大塊大塊的淤青與咬痕,成了小少爺將男人帶來這里的最佳解釋。 男人來時不著一物,后來就再也沒穿上過衣服。 當時男人渾渾噩噩的,接近半昏迷,意識早已不甚清醒。只模模糊糊聽見幾句惡意的嘲笑,大概是在笑他壯實的身軀與不那么出眾的容貌,隱隱綽綽聽見有人戲謔地問小少爺對著他究竟怎樣才能硬起來,引來一片哄笑。 的確,男人肌rou緊實,不是公子哥們先前愛玩兒的那一種類型。他們以好奇又不屑的姿態(tài)圍在男人身邊指指點點。 小少爺憋紅了臉,急急忙忙辯解,“他真的很好cao的,胸肌又大又軟,屁股也是!”撇了撇嘴,小少爺又有些生氣,“要不是他一直反抗,我才舍不得把他送來這里呢!” 一個恰好在男人身邊的公子哥不顧男人微弱的掙扎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的胸,男人的胸脯鼓鼓囊囊的,摸起來卻是真的柔軟,公子哥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細長手指微微用力,就全部陷進了乳rou里,指縫間溢出一些rou色,便讓人想到淌下的帶著甜味兒的蜂蜜,色情又yin靡。 公子哥在男人低醇嘶啞的呻吟聲中愣了愣神,笑了,“手感確實不錯,就是不知道cao起來是不是帶感了。” 小少爺有些糾結(jié),又有些急于證明似的,“你們可以試試……” 不給小少爺反悔的機會,公子哥的手便拂過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腹,攥住了他萎靡不振的性器,那性器雖然粗大,但好歹顏色干凈,rou眼可見的稚嫩,rou乎乎的垂著,不會叫人倒盡胃口——這男人恐怕是還沒來得及用過它就被小少爺強搶去了。 男人即使昏迷著,在小少爺日復一日的調(diào)教中也學會了追逐快感。 他微微皺著眉,臉上迷亂與不甘混雜,似乎想要躲避這樣褻玩一般的對待,卻又忍不住微微挺身以期待得到更多。男人矛盾的面孔顯現(xiàn)出一種奇異的色情感,平平無奇的一張臉瞬間變得生動起來。 旁邊的公子哥兒咽了咽口水,他看著男人健壯有力的身軀,伸出手摸上男人渾圓的兩瓣兒臀rou——它們顫巍巍的隨著男人的動作而微微抖動,就像深秋枝頭上掛著的熟透了的果子,成熟飽滿到幾乎糜爛,誘惑著所有見到它的人來將它采摘。 男人忍不住開始喘息,細細的喘息聲使大廳的氣氛更加曖昧難耐。 終于有人忍不住將手指探入了男人的xue里。 男人的xue又濕又熱,那根手指甫一插入,軟rou就層層疊疊的擁上來,親熱的親吻著探進來的手指。 于是公子哥胡亂擴張幾下就抽出了手指,他急匆匆將自己的性器抵在男人快要合攏的xue口,然后慢慢的、不容置疑的插了進去。 那口xue溫順的吮著他的性器,隨著性器的大力鞭撻,xue里幾乎都要被鑿出汁水來。 公子哥被男人引誘了似的將臉埋進男人汗?jié)竦暮蟊?,癡迷的伸出舌尖兒舔著男人微咸的汗水,一只手箍住男人強勁的腰身,另一只手伸到男人的嘴唇處,兩根手指探進男人微張的口中,使男人被迫著隨著自己的動作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兜不住的涎水連成絲從舌尖兒滴落…… …… 男人在不斷的cao干中醒來時,嘴中還在無意識的發(fā)出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他雙目無神,身子隨著抽插的動作晃動著,良久才逐漸緩回意識。 面前的公子哥注意到男人逐漸清醒起來的眼神,笑的意味深長,“呦,我們的主角醒了啊……”他揉著男人柔軟的胸膛,指尖捏住那早已挺立起來的小小rutou緩緩捻動,看著男人有些茫然的眼睛宣布,“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們的了?!?/br> 男人算不得清醒的大腦終于運行起來,緩慢處理著聽到的消息。 他在深深淺淺連續(xù)不斷的cao干中終于認清了自己的處境,懂得了被“賣”給那群公子哥們的含義。 男人絕望又無助的想要逃離這場無盡的情事。 他用盡全力掙扎著,可是他實在是沒有力氣。這樣微弱的動靜與其說是掙扎,倒不如說是一場情事中小小的情趣:他揮動著的手臂被那些公子哥很輕易地攥進手里細細啃咬,他的身下被磨到鈍痛,可是仍然被人掐住腰按在身上干,即使偏過頭去,也會被人掐住下巴擰回頭來含著舌頭親…… …… 男人再一次筋疲力竭的昏迷過去。 直到最后一刻,男人混沌的大腦幾乎無法處理來自麻木身體的任何感受,卻仍然在渾渾噩噩的想著,為什么是自己呢?經(jīng)歷這些事情的、被輕易的決定了命運的,為什么會是自己呢?究竟是從哪一步開始出了錯? …… 后來男人如同金絲雀一樣被圈養(yǎng)著,他無數(shù)次想要逃走,但是根本無處可逃。即使短暫的逃離了那個地獄,也會很快的被那些瘋子追上來,然后被他們綁回去狠狠地懲罰——那群人食髓知味,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小母狗就這樣逃走呢? 再后來,小少爺后悔了似的,朝著公子哥們討要男人:向來被嬌縱的慣壞了的小少爺似乎認為男人本來就是屬于自己的,他理直氣壯的討要著要早被自己倒賣了的男人,被公子哥們毫不猶豫的拒絕。 小少爺濕漉漉的眼睛看向旁邊坐著的,似是置身事外一般漫不經(jīng)心抽著煙的男人,可是他還來不及張口說什么,就被男人懈怠的朝著臉上吐了一口煙氣。小少爺被嗆住,止不住的咳著,可是男人如同往常一般,根本沒有看向他。 男人垂下眼睛,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平淡的開口,“我不是你的,我也永遠不會屬于你?!?/br> 然后他就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的公子哥們翻來覆去折騰了幾乎一整晚。他們似乎認為男人拒絕了小少爺,就代表著接受了自己。于是在這場錯亂而瘋狂的性事里,他們再三地問男人,“你屬于誰?你屬于我們嗎?” 男人偏過頭去,他被大力的撞擊著,神色恍惚的發(fā)出一聲聲呻吟,似乎根本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可是,男人在心里不屑的笑,他從來只屬于自己。 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