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修真界的那種“大俠”,或者說,修為最高深的修士,以保護(hù)天下蒼生為己任的那一類人。 仿佛是生來就合該將自己獻(xiàn)身于世間一般,七情六欲都不能同這個人聯(lián)系起來,個人的愛憎嗔欲安在他身上都像是在玷污他。 這種無欲無求、慈悲哀憫、心系蒼生的人修,卻被一些宵小惡意種了毒——這種毒邪惡至極,倘若不解,便會叫人日日夜夜痛苦不已,修為逐漸倒退,到最后只能落得一個靈力盡毀,泯然眾人的下場。 但偏偏它的的確確不可解。 除非有人愿意通過交合的方式,將毒渡到自己身上,也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罷了:毒還在,只不過是換了一個人來承受后果。 給他下毒的人對他的性子了如指掌,知道即使周圍的人都愿意,他自己也不可能為了一己之私平白毀了另一個人。 他一定會選擇坦蕩的消亡。 人修也的確選擇了這樣做——如果不是深淵里的魔族蠢蠢欲動的話。 魔物一出,各界大亂,人間便會變得恍若煉獄,因此為了封印深淵,他不得不解這一身邪毒。 權(quán)衡利弊之下,他推拒了各大門派好意送來的絕色美人,選擇了讓在宗門的鎮(zhèn)魔塔里的魔物來承受這種后果,于是那個最強(qiáng)大的、作惡最多的、被鎮(zhèn)壓的時間最久的魔族被他捆住四肢,壓在了身下。 魔物身形高大,肌rou線條流暢有力,就連面容都是類人的堅毅硬挺,只兩點與常人不同。 其一是他的眼睛,魔物沒有眼淚,他們瞳孔灰白,眼白那處卻是漆黑無比,黑白異色,便顯得詭譎靈異,瘆人無比。 其二是他的身下,魔物貪婪,以一具身子承載兩副性別,于是身下不僅有男性的性器官,也同時具備了女性的生殖器。 人修不顧魔物的推拒哀嚎,趁他被鎖靈困住,體內(nèi)魔力無法運轉(zhuǎn)時,將性器塞進(jìn)了那個小小的、發(fā)育不全一般的xue里。 仿佛是在做什么任務(wù)一般,機(jī)械的、冷漠的、周而復(fù)始的動起身來。 魔物無法使魔力減輕苦痛,他甚至連動都不能動一下,因此只能在人修身下哆嗦著挨cao,被迫感受著粗長的yinjing破開xuerou,一點點抵到最里頭的撕裂感。 那根rou棍甚至到了最里頭還不停下,朝著凸起的一片嫩rou慢條斯理的捻動,直刺激的魔族xue壁收縮,更緊密的裹住了人修的yinjing,xuerou都劇烈的顫起來。 “我很抱歉,但是為了蒼生,”人修連氣息都沒亂一下,他在魔物耳邊嘆一口氣,“你且忍一忍罷?!?/br> …… 于是到最后,魔物被做的昏死過去,身下紅白混雜著淌了一片,xue口撕裂,血rou模糊的可憐樣子。 要不是魔物沒有眼淚,恐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已經(jīng)是流了滿臉淚水了罷。 就這樣,人修扣著魔物,每一夜都與他交合。 他們明明做著耳鬢廝磨最親密的事,實際上卻一點交流也沒有,人修按部就班的插入挺身,魔物嫌惡厭倦的忍受著痛楚。 可是漸漸的,魔物的身子得了趣——或者與其說是得了趣,倒不如說是因為自我保護(hù)而做出了一些改變,使痛苦自發(fā)向快感轉(zhuǎn)化。 魔物的xue會自己出水了。 與往常不同的yin靡的水聲和魔物因為快感而發(fā)出的呻吟聲令人修有些疑惑,他嘗試著再一次將性器對準(zhǔn)xue里頭那處凸起的軟rou碾過去,于是魔物短促的“唔呃”一聲,吐著舌頭陷入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 魔物xue道rou壁的最里面淺淺打開了一條小縫隙,從這罅隙里涌出一股子水來。 人修的guitou被沖刷過,整條yinjing都泡在軟乎乎的水里,變得更脹大幾分。 他受本能誘惑,動作幅度加大,guitou不斷捅在rou縫上,試圖將它頂透,進(jìn)入那處銷魂地里—— 魔物這時候幾乎在痙攣了,他一雙異瞳睜大,啞著嗓子求饒,竭力退縮著避免被捅開生殖器播種,身子也跟著不斷的往后退,可是再退又能退去哪里呢? 他被人修捉住,抱在懷里,一條腿被高高舉起,另一條腿被控制著攀在他的腰身,于是就著這個姿勢,人修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魔物神態(tài)的每一分變化,性器漲大兩分,攥緊了魔物的腰身,驟然全根沒入—— 魔物瞳孔收縮,身子都變得僵硬。 guitou頂進(jìn)去了生殖器里,劇烈的疼痛使身體自保的本能被喚醒,一波又一波的yin液從體內(nèi)涌出,試圖讓這個不速之客退出去。 魔物神情恍惚,因著無法言喻的痛苦而蜷起了身子,他想要遠(yuǎn)離那根侵犯自己的幾把,卻因此往人修懷里縮的更深…… …… 就這樣糾纏許久,直到再后來,人修體內(nèi)的毒素全都進(jìn)入了魔物體內(nèi),他們不必再心不甘情不愿的交媾了。 魔物只覺得自己終于能夠解脫,不必再忍受這種折辱??墒遣恢涝趺椿厥?,人修卻不肯放他離開:他借口補(bǔ)償,把魔物鎖在了自己身旁。 直到深淵封印加固,世間再也沒了他們在一起的理由,人修走進(jìn)屋子里,看著魔物兇惡的瞪著他,擺好了攻擊的姿態(tài)躍躍欲試。 倘若不是手腕被鎖靈環(huán)扣住,魔力無法使用,恐怕魔物恨不得立時撲上來,食其rou啖其血。 在魔物警惕的目光下,人修神色也跟著變得復(fù)雜起來。他走上前去,輕而易舉的化解了魔物凌厲的攻勢,將一丸藥塞入了魔物口中。 “你身受劇毒,修為漸無,兼之體形異于常人,恐怕出去了也要東躲西藏,沒意思的緊,倒不如留下來——” 人修捂著魔物的嘴,止住了他的嗚咽怒罵,逼迫他咽下去那腥臭的藥丸。 “畢竟這毒雖無解,卻也有法子溫養(yǎng),你且留在這里,我會保你此生無虞。” 人修說罷,不去聽魔物的破口大罵,自顧自往后退,沉思了一下,還是擺袖轉(zhuǎn)身離開。 不知為何,他離去的背影略顯倉促,因此也就沒有注意到,他離去之后,魔物明顯不正常的酡紅色雙頰和他彎腰欲嘔的虛弱神態(tài)。 ——魔物懷了小崽子。 這很正常,魔物一族身子奇異,他們向來是強(qiáng)者征服弱者,最低下的那種魔物會被強(qiáng)暴,不得不淪為強(qiáng)者孕種的溫床。 原先的魔物實力強(qiáng)大至極,他的生殖腔本不應(yīng)該具備受孕功能的,可偏偏在長時間的交媾中,他被三番五次打開孕囊內(nèi)射,更何況人修實力逆天,更在他之上,于是這一切便順理成章了。 魔物有孕之后,變得格外虛弱,與此同時,受腹中小崽子影響,他變得分外依賴人修。原本一直想要逃離人修的他,現(xiàn)在每日離了對方只片刻便會心神不寧,腹痛難忍…… 人修最終還是心滿意足的將魔物留了下來。 后記: 魔物不離開只是因為受種族天性影響,他們一族的弱者懷孕之后,為確保孩子能夠順利出生而不是被母體殺死,身體會分泌特殊物質(zhì),使他們開始變得依賴孩子的父親,遇到危險時也會本能的保護(hù)自己的孩子…… 于是魔物生下崽子之后,便想盡法子逃走了。 可是人修很早就在潛移默化中對他衍生出了情絲愛欲,他不擇手段將魔物捉回來囚禁,對天下謊稱鎮(zhèn)壓凈化,實則身邊人都知道,他是將那魔物看做了道侶。 PS:腥臭藥丸是人修的精血制成,可調(diào)節(jié)魔物身體,暫緩毒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