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伏在他的耳邊告訴他專屬于這個世界的真相
事實上游戲研發(fā)組怎么可能搞這種低級的錯誤,聞驚忱也就是吐槽了幾句。 地下室很安靜,聞驚忱和季川野聊了半天依舊沒有聽見其他的動靜,他有些的坐不住了。 現(xiàn)在這個時間他老婆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來了。 聞驚忱站起身來在地下室的四周摸索了起來,周圍很空曠,一點的亮都看不見,在那扇能從外面打開的門開啟之前,這個地下室里面永遠(yuǎn)都不會亮起燈光。 聞驚忱摸索著,順著墻壁直接走到了那扇門前,抬手摸到了門。 季川野聽著聞驚忱在那邊動了半天,甚至找到了地下室那扇被鎖上的門,整個人站在那里琢磨了半天,就要上手去拆門的時候,季川野坐不住了。 “你腦子被僵尸吃去了?” 季川野說道,之前的聞驚忱也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個模樣,之前出演繹任務(wù)的時候,像這種幕后的黑手,聞驚忱基本都是一路睡過來的。 屁事沒有,不如睡覺。 “你不懂?!?/br> 聞驚忱若有所思的朝著季川野的方向蔑了他一眼。 一個單身狗,哪里懂得他這種有老婆的快樂。 “我要出去?!?/br> 季川野有些的不可思議,他回道。 “你如果現(xiàn)在要出去,那你演繹的角色還要不要分?jǐn)?shù)了?” 分?jǐn)?shù)哪里有老婆來的香。 “不要?!?/br> “再說一遍,我要出去?!?/br> 聞驚忱放棄破門的沖動,他和季川野是特別好的兄弟,來線上游戲研發(fā)組也是因為樂趣,BOSS人物演繹組也就他們兩個。 游戲副本的BOSS有知道游戲機關(guān)的所有,但是他之前合同都是簽完了直接丟給季川野,所以現(xiàn)在除了大門,就只剩下他這個為了老婆能插兩刀的兄弟。 地下室里面沒有亮光,他們站在暗處,只能聽著對方聲音里面的情緒去猜測對方的想法和態(tài)度。 季川野聽到聞驚忱篤定的聲音,放棄了想要勸阻他的話,他隨手往身后的墻壁,某個隱秘的地方摁了下去。 “行了行了,您是我爹?!?/br> “這個卡盤算是廢了,后面等游戲結(jié)束重新讓研發(fā)組刻一張新的,不過你下一次不準(zhǔn)再這樣!” 聞驚忱這時候安靜的像個啞巴。 季川野剛才摁下去的地方是隱藏通道的開關(guān),這樣的開關(guān)位置很偏僻,一般只有內(nèi)部人把開關(guān)專門放置的地點背完之后才會用到。 不過一會,咔嚓聲響起,一條通道出現(xiàn),季川野扭頭問了身旁的聞驚忱。 “去哪里?” 聞驚忱大步向前走去,丟下幾個字。 “二樓,你的臥室?!?/br> 通道的盡頭是一扇門,聞驚忱推開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對,推開門之后,昨天晚上還是富貴華麗的房間蒙上了一層灰,再光潔的壁角都生滿銹跡,昨天晚上在夢里面,那張自己和老婆滾過的床也變得破舊。 聞驚忱回憶著自己這個身份的線索和內(nèi)容,然后徑直走向了房間里面,現(xiàn)在的聞驚忱呈現(xiàn)出的是一種奇妙的狀態(tài)。 他整個人被覆蓋在了黑色的霧氣里面,在這個廢棄許久的古堡里面,他能輕而易舉的感受到所有人的存在。 他意識掃過對面的房間,最前面的三個房間被占領(lǐng)了。 一個女人的旁邊睡著一個干尸,看起來那個家伙格外倒霉,昨天晚上平均概率送死抽到了他,房間里面存在的吸血鬼把他吸干了血,還留下了一朵玫瑰花。 對面一間房間的是兩個死命貼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的男生,他感知的仔細(xì)了點,就發(fā)現(xiàn)他們正在—— 聞驚忱臉色爆紅,神色有些的慌張,他急急忙忙的移開視線看向了最外面的房間。 可惡! 居然在白、白日宣yin! 看著平躺著身子乖巧的睡在床上的老婆,聞驚忱的眼珠子一對上就移不開了眼睛,還是身旁的咳嗽聲把他的意識拉扯了回來。 可惡,他也想要和老婆貼貼! 旁邊的季川野順著自己的意識看向了許舊棠的方向,還沒看見就被踹了一腳。 季川野:“???” “你他媽能不能別這么狗???” 聞驚忱收回注意力,走進(jìn)了房間內(nèi),他徑直走向了破舊的柜子里面掏出來了昨天晚上在夢里,許舊棠拿出來記筆記的那本筆記本。 他翻開第一頁,看懂上面繁復(fù)怪異的符號和圖案對于聞驚忱來說就像是喝水一樣簡單。 第一頁寫的是召喚惡魔的儀式,第二頁是條件,第三頁是日期…… 但是這一本筆記本上面寫的的東西都是殘缺版的,這個是一個線索,但是對于解謎來說,還是過于的片面。 聞驚忱思考了一會,就從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只鋼筆,然后翻了幾頁在后面繼續(xù)寫上幾個英文字母,還生怕許舊棠看不懂,在下面又添上了相對應(yīng)的中文。 等著墨水干了之后才輕巧的放了回去,在合上柜子之前,聞驚忱頓了半晌。 他最后思來想去還是變出來一朵漂亮的玫瑰花,但是因為霧氣包裹著的原因,那朵玫瑰花是呈黑色的模樣。 聞驚忱輕輕的把它放在了筆記本上面,然后把柜子合上,在房間其他的角落和隱秘的地方都塞上了通關(guān)的小紙條。 整理完畢。 他就不信了他老婆走出這個門還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不是不允許,他現(xiàn)在就想抱著許舊棠在他身邊,一邊填滿他的身體,一邊給他放水。 伏在他的耳邊告訴他專屬于這個世界的真相。 季川野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聞驚忱弄完這些事情,基本能夠肯定這個游戲測試副本是砸在了手里了。 看這個突如其來的戀愛腦,把他那個囂張跋扈的兄弟給整成什么模樣了。 …… 許舊棠在衣柜底下的小柜子里找出來了一張紙片,在床頭柜里面又看見了幾張被單獨撕下來的內(nèi)容。 就連床底都能隨地發(fā)現(xiàn)新紙條。 這個游戲是找紙條嗎? 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短而精髓,同一樣的黑色墨水,同一樣的字跡,就差在紙條的右下角寫上自己的署名來標(biāo)明這些東西都是出自于同一個人之手。 許舊棠差點就要氣笑了,隨眼掃了幾張紙條,還原的真相在他的腦子就快要構(gòu)建完了,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 閉著眼睛想,能搞到這么多東西,他只能想到那一個人。 許舊棠嘆了口氣,他把所有的紙條都夾在了筆記本里面,然后把那個本子揣在自己的手上就推門了出去。 結(jié)果剛抬腳,又踢到了一個東西。 許舊棠好奇的低下去看,一本嶄新的厚厚的書籍被人隨手就丟在了地上,上面還特別貼心的寫上了幾個大字。 別名:你想要的我全都有。 他嘴角的笑剛要勾起來,卻想到了給自己送線索的是這個游戲內(nèi)的NPC,又莫名的僵住了往上揚的嘴角。 內(nèi)心的波動帶來了一點苦澀的味道,讓許舊棠有些的不是滋味。 明明—— 就是一個數(shù)據(jù)而已。 走廊上面并沒有人,對面的那扇門也關(guān)著,樓下并沒有傳來聲音,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些什么,只好在走廊上面觀察著那幾副一模一樣的詭畫。 結(jié)果看了還沒有幾秒鐘,旁邊黑色的門忽然就打開了來,許舊棠轉(zhuǎn)頭看過去。 發(fā)現(xiàn)推開門出來的是那長得一模一樣的是三胞胎,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出現(xiàn)就是三個,瞬間走廊的空氣就有些的逼狹。 三胞胎只有昨天晚上跟他做自我介紹的時候互相打了個招呼,現(xiàn)在幾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有些的無話可說。 他們?nèi)齻€只是看了許舊棠就打算略過他直接往樓下走。 許舊棠也沒有想要和他們打招呼,他為了防止漏掉點什么,打算等他們?nèi)齻€走了之后再進(jìn)去里面的房間看一下。 結(jié)果就在他們?nèi)齻€路過許舊棠的旁邊的時候,異變突生—— 周圍突然發(fā)出了聲音,人體骨骼摩擦帶動咔咔響的聲音從周圍響了起來,就像是一群骷髏用著許久未用身體緩慢的朝這邊爬來。 而且聲響越來越大。 許舊棠往旁邊一看,才發(fā)現(xiàn)畫里面的干尸居然全部都在動?。?/br> 一層薄薄的皮包裹著人骨,瘦的脫了像的手隔空從畫框里面扒拉到了外面,那張恐怖的臉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一只眼珠子瞪得老大,血絲占滿了眼白的地方,眼球塞在眼眶里看著幾乎像是要掉下來。 另外一只眼球干癟著,上面還有褶皺,里面的營養(yǎng)就像是被插在上面的玫瑰花吸光了一樣。 臉上的皮緊貼在頭骨上面,甚至能透過皮膚看見蛆蟲在皮下游動著,掛在走廊上的畫框。 里面的畫像就像是活了一般,集體要跑出來,離他們幾個最近的畫框,里面的那個干尸幾乎要把手貼上了他的臉頰。 那三胞胎看見這樣的場景沒有嚇得跑不動路,倒是身體看著大塊但是還挺靈活,在干尸的手伸出來碰到了畫框邊上,三個人幾乎同時逃跑開來。 就留一個反應(yīng)慢了半拍的許舊棠。 許舊棠:“……” 就是說有億點點的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