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那個變態(tài)他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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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哥哥別~~~走,哥哥別走。”魏無形微微顰眉,哼唧的聲音酥軟入骨。 突然,耳邊響起機器報時一樣的聲音,“六點!六點!六點!六點!六點……” 他被驚醒,眨巴了下惺忪的眼睛,瞄一眼床頭柜上亮著屏幕的手機。心里暗罵:草,鬧鐘鈴聲怎么變了。 雙手還繼續(xù)著夢里未完成的運動,魏無形感覺手上有點濕,便坐起身,醒了醒神,伸手想拿床頭柜上的紙巾,才發(fā)現(xiàn)這個環(huán)境很陌生,不是自己的臥室。 幽暗的光線下,他瞟見自己右手紅紅的一片,神經(jīng)驟然一緊,嚇得站了起來。 魏無形快速地掃視一下四周,根本沒注意到墻上有開關,只看到一個格外顯眼的物體,一把抓起亮著的手機,他借屏幕光查看著自己的右手。 是血! 右手上那兒來的血?右手剛才在摸…… 魏無形迅速把褲子褪到大腿處,將手機屏幕的光照向自己下/身。 低頭查看自己“傷勢”的魏無形余光瞄見地板上出現(xiàn)一道長長的人影,人影的手指尖有一個搖搖欲墜的黑影。 他抬頭朝那個奇怪的黑影看去。 “六點!六點!六點!六點!六點……” 兩人在手機鬧鐘循環(huán)的聲音里生生愣了幾秒。 年甚張了張口,想解釋,我…… 他垂下了頭,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啪?!蹦晟趺介T邊的開關,將燈按亮。低著頭,避開魏無形的視線,也避開他暴露在外的隱私部位,走向書桌。 明亮的燈光下,魏無形看清手上和下/身的血跡只是附著物,并不是受傷,隨后,他平靜地提好了褲子。 “年甚?!蔽簾o形朝向年甚,語氣平淡地喊了一聲。他左手拿著手機,鬧鐘鈴聲一直循環(huán),“六點!六點!六點!六點!六點……” 年甚站在書桌前,撕掉指尖被血浸透的創(chuàng)可貼,沒應聲。 “給個解釋吧?!蔽簾o形語氣顯得不快。 撕下創(chuàng)可貼,拉開書桌抽屜,拿出新的創(chuàng)可貼往手指上包,年甚仿佛完全沒聽見。 “六點!六點!六點!六點!六點……”鬧鐘循環(huán)。 “草!”魏無形徹底被年甚的沉默激怒,快步走到門邊,手臂一抬,狠狠一摔! “六點!六點!六點!六點!六點……”手機翻滾幾圈,掉到一樓的真皮沙發(fā)邊,鈴聲依然循環(huán)。 魏無形回身大步朝年甚走去,眼神染上他少有的暴戾,眉目略顯猙獰。 年甚已將三根手指的創(chuàng)可貼全部貼好,低著頭,雙唇緊閉。 衣領被一把抓住,他整個人被揪起,下一秒,眼睛對上魏無形兇狠暴戾能透出刀子的目光。 拽起年甚,將他扔到墻邊,魏無形往前,一步步逼近。 年甚站直,背脊靠緊墻壁,偏頭錯開對視的目光。 魏無形俯下/身,右手抓住年甚的一個褲腿,猛地往下拉。 “你干什么?”年甚急促地喊了出來,目光再次對上魏無形的雙眸,左手本能地死死拽著褲子。 “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魏無形松了手,言語輕蔑,像是調(diào)戲一樣,“怎么,你能脫我褲子,我不能脫你褲子嗎?” “我沒脫你褲子。”年甚立刻為自己辯解,目光再次移走。 “沒脫?”魏無形完全不相信,大罵,“草,你他媽沒脫,我雞ba上的血那來的?” 年甚張了張口,卻還是把已經(jīng)沖嘴邊的解釋咽了回去。在他看來,這種局面自己完全不可能全身而退。 魏無形往后退兩步,斜一眼年甚道貌岸然的臉。 居然還妄想狡辯? 草,太他媽假了! 怒火攻心,他往前一沖,抬手給年甚的左臉來了一擺拳。眼鏡被打掉。右手臂朝左沖去,反手手肘朝著鼻子又猛地一擊。 年甚絲毫沒有躲閃,硬接了這兩招。他已經(jīng)站不太直,心說:終于解脫了。 “你媽昨天給我喝的什么?你們一家人都這么虛偽嗎?”魏無形來回踱步,不停地深呼吸壓制怒氣,朝年甚咆哮道,“我告訴你,別碰我,我討厭男人碰我?!?/br> 魏無形一把抓起年甚的衣領,猛地往上提,大吼,“我討厭男人碰我!你聽到了沒?” 炸雷般的吼聲回蕩在房間里,年甚弱弱地答,“我聽到了?!?/br> 魏無形往前一推,松開了手,瞪了瞪低著頭的年甚,爆發(fā)出一聲煩躁的怒吼后走出了房間。很快,一樓的門框發(fā)出一聲巨響。他摔門而出。 * “嘿,真厲害,阿姨給你點贊?!眳前⒁躺斐龃竽粗缸鲆粋€點贊的手勢,手中端著的小米粥放在鎏金大圓桌上,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正正,你真棒,三十人參加的折紙比賽,你都能得第三名,你是我的驕傲?!蔽悍絾问峙跄?,一臉欣慰地看向魏正。 “也是我的驕傲?!苯O穹看著魏正,語氣溫柔。 魏正露出八顆牙齒,這是上海示范殘疾學校老師教的禮貌笑容。他說,“謝謝。”隨后將桌上自己折紙比賽第三名的獎狀卷了起來。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 “我去開門,你們快吃吧,還得上學呢?!眳前⒁贪研↑S魚酥餅放在桌上,快走兩步打開門,“無形,你回來了?!?/br> “林女士沒回來嗎?”魏無形看吃早餐的隊伍里并沒有林佑青,邊往里走邊問,有血跡的手背在身后,緊緊握拳。 “你媽五點多就出門趕飛機了?!眳前⒁虛屜然卮?。 “不得了了啊,你都敢徹夜不歸了。”魏方啃一口手中的小黃魚酥餅,看著魏無形,羨慕地說,“你運氣真好,最近公司特別忙,媽可能沒時間管你。上次我偷偷跟我老板去英國演出,她都用眼神鄙視了我兩天?!眱商靸蓚€字加重了語氣,猶如遭遇了天大的不公平待遇。 “有兩天嗎?我怎么沒看見?!苯O穹飛快地接話。 “我說兩天就兩天,整整兩天,你都沒看見,你怎么知道沒兩天。” “我不用看也知道沒兩天,最多兩眼,還是那種……” 魏無形在魏方和姜蘋穹日復一日的斗嘴聲中,走向一樓自己的房間。 進門,拿起還插著充電線的手機,解鎖后有三個號碼的未接來電,一個是魏正的號碼,一個是姜蘋穹的號碼,一個是林佑青的號碼。 家里和自己最親的三個人,卻沒有一個人能述說內(nèi)心的煩悶。 關上門,魏無形將自己的褲子褪到大腿處,摻滿復雜情緒的雙眸凝視著帶血跡的下/身。 他的手撫上了…… 腦海里浮現(xiàn)出…… * cao場上。 高三五班正在列隊,教官中氣十足,“今天的軍訓結(jié)束,解散?!?/br> 一群人異口同聲地發(fā)出嘆息,立刻尋找著離自己最近的遮蔭處。在接近四十度高溫的cao場上暴曬幾天,所有人都比開學前的自己黑了很多個刻度。 武空和魏無形肩并肩往校外走,兩人手中的礦泉水瓶都已經(jīng)空了。 “小形子,和我一起去吃花甲米線吧,古月帥他們說校門口有家特別好吃?!蔽淇瞻l(fā)出邀請,拿過魏無形手中的空水瓶,和自己手中的一起扔進學?!白 敝n蠅的大垃圾桶。 “喳?!蔽簾o形這個字的尾音拉得長長的。 兩人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學校,往胡帥說的那家店走去。 路邊有一個雙腿缺失,雙眼失明,瘦骨嶙峋的乞討老人。武空的視線停留在老人手中晃動的要飯碗上。 碗是空的。 有點不忍心,他走近了。魏無形跟了上去。 “給點子嘛,角角紙也沒得來頭,我硬是餓得打擺子了?!崩先苏f話含糊不清,聲音很小,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這一句。 ???? 武空問跟上來的魏無形,“你身上有零錢嗎?我現(xiàn)在只有二十塊,這個月的生活費都在手機里?!彼麛傞_的手掌里有一張皺巴巴的二十元人民幣。 “死鬼,拿去吧?!蔽簾o形寵溺地彎唇一笑,掏出了褲兜里的所有現(xiàn)金。 “這么多啊。”武空接下數(shù)了數(shù),大概有五百多塊。 “沒事兒,不多?!蔽簾o形拍一下武空的肩,隨意問了句,“你為什么要給他錢?。俊?/br> “都六點多了,還一分錢沒要到?!蔽淇湛聪蛭簾o形的眼神里透出對老人的同情,“他今天晚上只能喝西北風了,但是上海這個地方不經(jīng)常刮這個方向的風,所以,他今天很有可能會被餓死?!?/br> “你這個陛下還挺體恤臣民?!蔽簾o形打趣了一句。聽清老人口中嘟囔的句子后突然驚醒,“我知道他為什么要不到錢了?!?/br> “為什么?”武空把所有的錢折好。 “他說的是四川方言啊,上海人那聽得懂。”魏無形認為自己猜中了原因,一種恍然大悟的語氣。 “是嗎?”武空反問,其實不怎么相信。他蹲下把錢遞到老人手中,對準老人耳朵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拿著買吃的吧?!?/br> 對于這樣細心的武空,魏無形忍不住想要表達自己滿腹的喜愛。 在武空起身后,魏無形從側(cè)面抱住他,頭靠在他肩頭上,厚聲厚氣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年甚走在馬路的另一邊,剛好看見這格外扎眼睛的一幕。 - - - ———|劇情補?。?/br> 北京。 文具店里。 霹靂啪啦選好一張印滿夸張漫畫笑臉的卡片和一個信封后,走到手銀臺,朝門口吼了句,“嘿,小書書,你來寫吧,我手不方便。”他抬了抬自己打著石膏的右手臂。 年書站在門口,面朝店外,大聲回了句,“滾,你寫。”他垂在身側(cè)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用紗布包著。十分鐘前,這兩根手指被霹靂啪啦無聊的惡作劇弄得破皮流血了。 霹靂啪啦從收銀臺上的筆筒里抽出一支藍色的記號筆,左手拿筆,想了半天才寫下——提前祝你愚人節(jié)快樂。 “收件人地址呢?”霹靂啪啦扯著嗓子拖著長音朝門口喊。 年書轉(zhuǎn)身朝里走,按出手機里一張紀錄著魏無形個人信息的圖片,將手機放在收銀臺上,沒好氣地說,“自己看。” 霹靂啪啦左手拿筆在信封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上海市浦東新區(qū)菱形國際城C區(qū)十八棟…… 他埋著頭,哄小孩似的,“好書書,我錯了,我乖了,我以后不弄你了,我再也不會讓你出血了,你就原諒我吧。” 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