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原始的欲望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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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五點多,魏無形從診所回到家,躺在床上休息,他感覺自己的“病”好了很多。 每隔幾天做一次特殊的“生/理治療”,到今天做了三次以后,患處和大腿已經(jīng)不像最開始那樣酸痛敏感了,習慣之后,走路不用挪著走了。 中藥西藥按時超量的吃了半個多月,的確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不良幻想”。 他暗暗鼓勵自己:快成功了,已經(jīng)改變了。 看了下時間,?上課還早,魏無形打開了神筆馬良APP。 漫畫:如來 第四話:如來注視著猴,“既然你是在這夜空下重獲新生的,那你的名字就叫——空?!?/br> 猴抓了抓耳朵。 如來和猴一同往茅草屋走去。 火紅的太陽高掛。集市上,三個販賣靈畜的獵人挨坐。 布衣獵人說,“河邊的巨石移動了,不知道壓住的那只猴子是不是一只靈猴?!?/br> 翻看書本的文弱獵人說,“如果是一只金尾猴,誰逮住,誰就賺大了。金尾猴的血喝了功力大增,包治百病,還能起死回生。這種生靈萬年難遇,傳說連神都求之不得?!?/br> 短靴鑲嵌金塊的獵人兩眼放光,往巨石方向看去。 集市散場,金靴獵人在來到巨石跟前,仔細搜尋猴留下的痕跡。發(fā)現(xiàn)泥土上有幾滴發(fā)黑的血跡,他用手指勾起一些土,捻散,拿近鼻下聞了聞。 片刻,金靴獵人突然仰頭狂笑,掏出懷中的顯步粉撒下,泥土路面顯出人的腳印和猴的腳印。跟隨腳印,他追蹤到茅草屋,潛伏在窗外,直到夜深。 一人一猴各自睡下,金靴獵人手中的弓射出一支銀箭,嗖地一聲,箭尖直直插入空的心臟。 空一動不動,停止了呼吸。 一縷魂魄脫離空的身體,往茅草屋外飄去。 金靴獵人翻窗進屋,碰倒窗邊一個陶泥花盆,花盆滾落地面,打碎發(fā)出聲音,“啪嚓。” 如來驚醒坐起,看見另一張床上的空胸口中箭,金靴獵人抓住一只猴腿正欲拎起。他手快地抓起掛在墻壁上一個大沙包丟去。 金靴獵人抬手擋,沙包被袖口處的鉚釘刺破,頓時細沙四揚。 趁金靴獵人眼睛被迷,亂手掃沙,如來搶過金靴獵人手中的空,往外逃去。他抱著已經(jīng)沒了呼吸的空跑到山神住所,跪在洞xue外大呼,“山神,你出現(xiàn)吧,求你救它一命。” 山神出現(xiàn),看清空長有一條金色尾巴,欣然大笑,強硬搶奪。如來抱緊不放,山神抓住空的手臂硬拉。 突然,空胸口上的銀箭被擠出體外,掉落在地上。它詐尸般活了過來,傷口愈合,完好無損。 空將山神的臉抓得血rou模糊,拉著如來向外逃去,逃命途中追上來許多石頭變化的傀儡,疲于應(yīng)付源源不斷的石傀儡,一人一猴不得不往河神的地盤逃去。 第五話:河邊。 如來捧起河水,喝過后大口喘氣,他看向身邊警惕地四處張望的空,問道,“獵人要殺你,山神連你的尸體都要搶,你是靈獸嗎?” 空點了一下頭。 一支銀箭朝空的頭顱沖了過去,空飛快閃身,銀箭從它的耳邊擦過,深深地插入草地。 如來立即轉(zhuǎn)身,后方,三個巨大的石傀儡從三個方向包圍而來。 金靴獵人藏在樹后,拿著弓,箭在弦上。 如來回頭看向空,焦急地問,“怎么辦?怎樣它們才能不追殺你。” 空的爪子拉了拉如來的衣領(lǐng),“吱吱?!?/br> 如來睜大雙眼,“我?” 空搖頭,爪子拍了拍如來的胸脯。 如來突然懂了,“變成人?” 空點頭的同時,一支銀箭直直朝如來的后腦射去,空疾風般伸爪按倒如來,自己也順勢躲開。一人一猴躲過了這支銀箭,巨大慣力使他們同時跌入河里。 如來與空失散,他游到了一塊倒凹字的礁石外,里面,河神正對著一團黑氣發(fā)呆,身背著貝殼的兩個看守將如來捉住,押到河神面前。 河神將動蕩狂躁的黑氣控制進一個外鑲有十個凹洞嵌有九顆晶瑩珍珠的盒子里,表情凝重地關(guān)好盒子,對跪在下處的如來側(cè)目而視,“何人?!?/br> 如來手摸著自己的衣領(lǐng),剛才空抓過的地方,毅然道,“在下有一事相求?!?/br> 河神側(cè)頭看向如來,表情突然轉(zhuǎn)化為驚喜,他直視如來,眼眸里映出一顆漆黑發(fā)出暗光的珠子,不動聲色道,“何事?” 如來虔誠,“我想求五百年功力?!?/br> 河神大笑,“區(qū)區(qū)五百年功力而已,只要你應(yīng)本神一件事,本神即刻贈你?!?/br> 如來還未言語,河神說出了他的要求,隱藏真實后果,半誘導半欺騙下,如來同意并完成了河神的要求。 如來帶著有五百年功力的人參游上岸,四處尋不見空的蹤影,夜幕降臨,他濕漉漉地回了茅草屋。吃點東西裹腹,換上干凈的衣服,如來繼續(xù)尋找空。 夜深,終于在小時候打水漂的那條河邊找到了左腳掌受傷流血的空。 如來告訴空,人參可以讓它化身為人,空吃下了人參。 月色皎潔,河水流動著,波光瀲滟。 空幻化成一個極美的金發(fā)男子,及腰的金發(fā)披在雪白的頸后,長眉若柳,身如玉樹。胴/體在淺淡月色的映照下,顯得玲瓏剔透,尤為勾人。 空抬首,一雙如朝露般清澈的眸子望著如來,貝齒輕咬下唇,莞爾一笑。 如來的眼神釘在了空身上,神情忽然羞澀,轉(zhuǎn)過身,脫下外衫,拿著外衫的手往后背,遞給空。 接過衣衫穿好,空拉了拉如來的衣角。 如來轉(zhuǎn)身,看見空手指著還在流血的左腳。 眉頭一皺,靠近空,心疼道,“來我背上,我背你?!?/br> 空彎眼笑,趴上如來的背。手往如來肩膀放時,衣衫往上跑去,渾圓緊實的臀部暴/露在月色下。 如來手背到身后,準備勾起空的大腿,摸到光滑的大腿根,眼神忽而晦澀,他慢慢低頭,向下/身看去——身體內(nèi)最原始的欲望已經(jīng)蘇醒,正蓬勃向上。 * 看到水波蕩漾的河邊空一副絕美胴/體,且姿態(tài)魅惑時,魏無形已經(jīng)有些心神不寧,再看到如來手去勾空大腿時的特寫畫面,以及兩人酷似后ru的體位時,便徹底亂了心緒。 魏無形無比清楚這種畫面依然能刺激到他,他依然迷戀著男人。那種對接觸男人rou/體的癡迷,依然存在,不少分毫。 他失控了,摔了手機,抓住自己褲/襠里膨脹變大快頂破牛仔褲的yang/根,握拳不住捶打。 三下。 只三下。 他放棄了。 那扯著心的疼痛讓他放棄了。 蹲在床上,雙手抱膝,額頭不斷輕撞床頭包了軟真皮的背景墻,魏無形目光發(fā)散,儼然一幅失心瘋患者發(fā)病的狀態(tài),心里恨罵:我什么時候才能好?怎么樣才能好?我什么時候才能正常?怎么樣才能正常?草!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讓我是同性戀! 他的目光在整面背景墻上游走,軟真皮上的裝飾壓花扣,視線掃到一顆問一句,掃到一顆罵一句。 就這樣,他不停地問,不停地罵。 * “哇,雨怎么突然下這么大了?!眲㈧o正認真看書,聽見嘩嘩啦啦突然變大的雨聲,側(cè)頭看向窗外,視線被玩手機的范花擋住,她隨口一問,“花花,你玩什么呢?” “轉(zhuǎn)發(fā)錦鯉呢,對了?!狈痘ㄞD(zhuǎn)頭看向劉靜,“考完月考就放國慶長假了,靜靜你去那兒旅游?” “旅游?旅游不就是去別的城市喝奶茶嗎?”劉靜隨意一答。 “欸,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去嘗嘗別的城市的土好不好吃?!蔽淇談傔M教室,把還在滴水的短柄雨傘掛在板凳角上,迅速插/入兩人的對話。 范花轉(zhuǎn)身飛給武空一個白眼,“你沒錢啊,沒錢不怕,你不是還有病嗎?” “什么病?富貴病嗎?不是富貴病我可不得?!蔽淇斩喝さ刈鼍芙^的手勢,把沒做的作業(yè)拿到課桌上。 “今天更新的漫畫怎么樣?現(xiàn)在我每周更兩話了?!狈痘ㄒ荒樀却阋话僮直頁P的驕傲表情。 “什么漫畫?”武空心不在焉地反問,喊旁邊正抄作業(yè)的傅如來,“嘿,你數(shù)學作業(yè)抄完沒?抄完給我抄?!?/br> 傅如來拿起一本作業(yè)扔到武空課桌上。 聽見武空的回答,范花有些納悶,她在APP上給悟空兒發(fā)了一條私信。 —你是誰? 系統(tǒng):由于對方的設(shè)置,你不能發(fā)送消息。 “哇靠!到底是誰!居然把我拉黑了!”范花發(fā)出驚嘆。 剛進教室的魏無形將這一幕看在眼里,面色閃過一絲不悅。 取下書包放在課桌上,啪啪幾下拍落上面密集的雨點,他拉開書包拉鏈,準備拿出紙巾擦擦身上的雨水。 一個黑衣黑褲的高大身影立在了他身邊。 “這個U盤里是我整理的所有資料,你看看,你一定會想加……” “叭?!蔽簾o形接過年甚支到他面前的U盤,掄圓了胳膊狠狠甩到年甚位置邊的玻璃窗上,打出極響地一聲。 他說,“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