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我們的愛不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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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如來 第十八話:劍尖直直指向空的身軀,青明上仙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僅剩的一顆遍布紅血絲的眼珠幾乎要燒出火來。他的修行已經到了不飛升成仙便墮落成魔的重要關頭。 夜幕下,空一頭飄揚的金發(fā)尤為顯眼,直接暴露了他的行蹤。 青明上仙悄無聲息地靠近,雙手御劍。旋轉著的長劍飛旋而上,陡然轉向,劍尖對準空的頭頂,直壓而下。 一時間,樹木亂搖,嫩些的枝芽紛紛斷裂。 劍如閃電靈蛇,快捷無比,險險將要刺穿空的大腦。 覺察到危險的空雙眼一凝,本能地閃身躲開。 “呲——” 一聲驟響,土塊亂濺,長劍連帶劍柄破空沒入土里,裂開的地面離昏迷的如來僅僅只有一寸距離。 空目光緊盯著如來,生怕他有所不測。驚魂未定,陡然而來的殺意將他的五臟六腑翻攪起來。 “嗖!”長劍飛出,青明上仙接住,將其捏在手中,洪亮之音如滾滾大浪向空席卷而去,“除魔草,交出來。” 這聲音直震耳膜,堪比泰山壓頂。穿透力之強,連空也耳鳴不已,如來耳中流出一道鮮血。 青明上仙釋放出魔氣,徹底魔化,披頭散發(fā),面孔駭人,渾身皆是高昂的戰(zhàn)意,一股滔天的戾氣,從天隆然壓下。 空思慮對策之時,如來挺身而起,行尸走rou一般靠近青明上仙,隨后,趴跪在其腳邊,像一條忠心的狗。 青明上仙cao控如來的這個舉動,徹底刺激到了空,他堆積的怒氣仿佛火山,一朝噴發(fā),便要毀天滅地。 “啊——” 空突地狂喝一聲,吼聲撕裂雨幕,空間大片裂開,狂風怒號,烏云驟聚,天地瞬間變色。 亂發(fā)狂舞,空若蛟龍一般騰躍而起,指尖憑空化出一道流光,直射青明上仙僅剩的那顆眼珠。 青明上仙長劍揮刺,刺眼的劍芒直沖而起,宛如銀龍,與空劈下的流光連接到一起。 長劍纏著流光,擦出的巨大火花充斥天地。 天地剛被無盡的黑暗籠罩,卻又瀉下莫名而來的亮光,亭子里的守門老者仰觀這毀天滅地的奇景,心中驚恐交加,“明兒!” 當守門老者趕到時,兩人的體力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還沒喝止一聲,青明上仙手中的長劍被流光卷住,流光吸著劍柄,使劍以劍柄為中心急速旋轉,劍鋒寒光直取青明上仙咽喉。 一潑鮮血灑下,青明上仙身體一震,跪倒在地,脖頸涌出鮮血。 空耗盡最后一絲力氣,手緩緩垂下,摔落在地。濫用其他世界的法術,空間之神的懲罰隨即而來,他大口大口地往外嘔鮮血,直至現(xiàn)出猴子原型,懲罰才算結束。 守門老者跪地抱著已經成為尸體的青明上仙,淚水順著他蒼老的臉流淌下來,悲痛不堪地抽噎著,“明兒,明兒?!?/br> 如來這時逐漸清醒過來,看見眼前亂狀,第一反應是去查看現(xiàn)出原形的空。 雨仍瓢潑,如來抱起空往一處避雨之地跑去。 守門老者淚眼婆娑,看見不遠處血泊中,被壓倒的小草挺立起來,生得越發(fā)翠綠。他往如來離開的方向看去,如來身側一條金色長尾隨步擺動,在黑夜里如星星般醒目。 能起死回生的金尾猴? 守門老者收住淚水,抱著尸體的手一寸一寸收緊。 范花收起畫筆,把畫好的漫畫復制到神筆馬良APP的存稿箱里,調好時間定時發(fā)送,順便翻了一下漫畫的評論區(qū)。 太太畫得好好,感覺是個勵志的故事呢,我很喜歡~~——耳東喵。 打賞:水彩筆乘以一?!o我一瓶柚子茶。 空和宇皇是什么關系?我可能看了一本假漫畫???黑人問號jpg——桃根真菌。 打賞:鉛筆乘以二?!P友113dmd46i5。 床戲的細節(jié)簡直不要太贊,本顯微鏡女孩哭遼[哭泣表情],學生黨一枚,等我有錢了,天天給太太送鋼筆嚶嚶嚶嚶嚶——木子其。 每次看到評論區(qū)的好評,范花都很開心,覺得眼睛和手的疲勞感都消失了。 畫的每個故事,都有人喜歡,這對創(chuàng)作者來說,是一件即幸福又滿足的事。 回復評論后,范花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還沒到凌晨十二點,轉轉脖子,活動活動腰背和手指,她拿起畫筆,準備再畫一話。 第十九話:金靴獵人埋伏在高處的草叢里,虎視眈眈地盯著如來懷里的空,他先前與空交過手,猜測對方來頭不小,便利用青明上仙,鷸蚌相爭,他坐收漁翁之利。 金靴獵人從背上抽出一支銀箭,搭好,拉緊,弓滿旋張,蓄勢待發(fā),他透過利箭瞄準如來的鷹眼遽然泄氣,忽然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幕——老人居然舉起了長劍,無聲地穿過雨幕,朝著如來的后背砍劈下去。 守門老者手中長劍劈下時,角度微偏,擦著如來腿側砍中空的金色尾巴。 劍尖指地,一同落下的,還有半條溢血的金色尾巴,空乍然醒來,痛得驚叫一聲,“??!” 金靴獵人覺察不妙,對準如來,將箭射了出去,“嗖!” ????如來猛然向后轉身,銀箭擦著他的皮rou飛過,帶起一道恐怖的傷口,插入土里。 如來臉色霎白,低頭看一眼,利箭帶出的傷口從左肩沿襲到胸口,紅rou如碎屑,涌出鮮血浸濕外衫。 守門老者敏捷地往箭射來的方向看去,“是誰?” 鮮血激發(fā)了如來的魔性,發(fā)上沖冠,他俊美的臉龐此時盡是怨毒的猙獰,暴吼,“你竟敢傷害空?。 ?/br> 一只泛著濃烈血氣的手呃住守門老者的咽喉,用力一扭。 守門老者頸骨斷裂,嘴角抽動,瞪大的眼珠中倒映著魔化的如來,那森冷駭人的狀態(tài),連土也的神都要為之發(fā)顫。 扔掉手中已死的老人,如來扯下一塊袖布,細心地為空包扎傷口。 金靴獵人看見如來魔化,大感麻煩,但他已無路可退,只得抽箭又發(fā),銀箭穿過雨簾,帶出尖銳的破空風聲。 如來手掌閃電探出,穩(wěn)穩(wěn)抓住即將射穿眼珠的銀箭箭身。 身手竟如此了得!金靴獵人頗感驚異,被如來周身漫出的幽深又可怕的殺意嚇得狠狠地打了個哆嗦,他悄然退后幾步,繼而慌忙逃竄。 跑出數(shù)米遠的金靴獵人肩膀微微一顫,一柄長劍自他后背疾穿而出,插進樹身,他看一眼前方微微左右晃動的長劍劍柄,又看胸口冒血的洞,不甘心的張口言語,“一尢,我要……飛升一尢?!?/br> 一尢,土也界人人向往的極樂之地。 統(tǒng)治一尢的宇皇卻不覺得一尢是極樂之地,因為他的極樂之事,在一尢世界里,是不可饒恕的罪! 坐在高處,眼看著冠音命人將一雙一對的同性戀人押去“墮”井,打入輪回,宇皇眼神急切,嘴唇微張,又想開口建議改變一尢界的法則,被一旁的如來用嚴厲的眼神制止。 眾神退下,主殿后的靜心室里,宇皇和如來又因此事爭吵起來。 宇皇像一頭被逼到墻角,任人宰割的羊,苦苦地望著如來,“我們還要瞞別人多久?還要欺騙自己多久?一尢界只有三位主宰者,這個世界比丁頁階級意識更強,他們對我們的決策絕對服從。我們可以做到的,為什么不?為什么不!” 如來眉眼含情,回應著宇皇深深的執(zhí)念,卻不回答。在宇皇開口之前,他施了隔音隔像的法術,確保兩人的對話不會被第三個人聽到,看到。 宇皇拉著如來的衣袖,下垂的眼角掛滿哀苦,“本皇想要與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日日夜夜,分分秒秒?!?/br> 如來指腹輕輕拂去宇皇眼角滲出的薄淚,注視著那雙寫滿堅定的眸子,“現(xiàn)在這樣很好了,夠了,已經夠了?!?/br> 宇皇甩開如來的手,抓狂地抱頭怒吼,“不夠!不夠!本皇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愛你!本皇要讓一尢世界里,我們的愛不再是罪!” 如來眼里的溫柔褪去,眉目微寒,“你忘記我們是怎么被貶來一尢了的嗎?靈殊說的話你一句都沒聽進去嗎?你在丁頁做的一切有用嗎?丁頁承認我們了嗎?” 如來眉頭微皺,言語間盡是無奈,“不要再爭了,不要再妄想了,這就是我們的結果。” 聽言,宇皇心頭一片guntang的淚,他重又抓住如來,楚楚可憐的眸子殷切地望著如來,“這里是一尢,不是丁頁,我們是一尢的主宰者,手握權利,完全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法則,讓眾生承認我們?!?/br> 如來不為所動,搖著頭,滿臉失望,窗邊一道光線猛地爆射而出,他視線疾掃過去,神色忽變,“有人偷聽?!?/br> 宇皇森然一笑,步步逼近如來,“你怕什么?整個一尢還有人能奈你何?如來!你就守著靈殊的話,至死至滅吧!”他重重推開如來,甩袖揚長而去。 宇皇派人查到偷聽者,是冠音的手下。他一直認為,一個世界的主宰者,應該只有一位。一尢的主宰者,在他心中,只能是如來。 宇皇知如來仁慈心善,絕不會因為冠音的小動作而發(fā)動戰(zhàn)爭,便暗下決心——逼冠音退位與改變一尢法則一起行動。 宇皇陷害如來,讓他“墮”入輪回,隨后放開手腳,改造將來屬于如來的一尢。 不過幾十日,宇皇思念得緊,安排一個得力助手成為自己的替身,分出三魂中的一魂去到土也,陪轉世后的如來長大。 因為空間之神對私自越界的懲罰,到達土也界的宇皇大口嘔血,虛弱得現(xiàn)出了猴子原形。 他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靈物之身,用法術移山,將自己壓在如來家附近的巨石下,以此遮住金色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