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什么能算是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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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如來 番外:阿大與阿二 如來被嚇到,急忙拔掉手背的針頭,下床去查看二鳩的傷勢,他質(zhì)問玉夜為什么要這么做,玉夜渾身傲意騰飛,昂首的姿態(tài)仿佛一位尊貴的帝王,他眼泛寒意地比手語:沒有人敢違抗我的命令。你還不知道呢,我現(xiàn)在是靈畜族的統(tǒng)領(lǐng)了,叫玉夜皇,我的名號叫——皇。 如來通過剛才的擁抱,發(fā)現(xiàn)玉夜的體溫正常了,身后多出來的身體也消失了。 現(xiàn)在的玉夜,對如來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皮膚的高溫和消失的身體仿佛是人性,從以前那個孤獨又可憐的玉夜體內(nèi)剝離了。永遠的,消失了。 這一刻,如來恍惚看到了玉夜的未來。 玉夜沒再使手段,二鳩乖乖從了,與安溫兒商討可實行的辦法,費勁心思地給他醫(yī)治。 一個月后,玉夜擁有了和如來一樣清亮溫潤的聲音。 二鳩的腿沒得到靈猴血的醫(yī)治,就此殘疾。他心里逐漸扭曲,想出了一個變態(tài)又下賤的辦法,準備報復(fù)玉夜,以此得到他夢寐以求的寶貝——靈猴血。 如來和玉夜過上了日復(fù)一日的快樂生活。如來不讓玉夜把這個秘密說出去,有些羞于面對。玉夜沉迷于當(dāng)下的快樂,點頭應(yīng)了。 玉夜的兩幅身體同時登場,無縫連接,輪換著上,如來全身麻酥酥的,已經(jīng)有些吃不消,拂掉額角的汗水,他喘息著推脫,“阿大和阿二,今天必須休息一個。” 玉夜只好隱去背后的身體,細眉微挑,咬唇壞壞地笑,他把發(fā)間的綢帶取下來,不偏不倚地丟到如來臉上。 帶著淡淡香味的綢帶從如來鼻翼滑下,堆在腹部。 玉夜手指插/進發(fā)間,拱拱頭發(fā),任發(fā)絲滑向面頰,遮擋住他流轉(zhuǎn)著情/欲的目光。發(fā)絲落在肩頭,他手指勾起一縷金絲,繞啊繞,把挑逗做得若有似無。 ????如來欣賞得yuhuo焚身,一躍而起,把玉夜按在床上,溫柔地進入。 綢帶先環(huán)著如來的腰繞圈,再擦著如來的身體繞圈,如來覺得好笑,晃晃手里玉夜的腿,“怎么了?小弟弟,想玩花樣,綁了你的來哥哥嗎?” 玉夜像只小白兔一樣抱著腿,不服氣地撅嘴,“我不喜歡你叫我小弟弟,我喜歡你叫我阿二。” 如來挺腰的動作沒停,捏一把玉夜的小腿,歡喜一笑,“好啊,阿二?!?/br> 阿二兩個字出口,綢帶飛離如來身體,伸直成長長地一條,立在空中。 玉夜喝一聲,“變?!?/br> 朱砂色的綢帶變化成玉夜的模樣,目光貪婪地掃著如來的身體,單手撫弄自己的下/身,X器很快被弄得挺立。 如來微訝,瞪著綢帶變成的玉夜,“它怎么可以變成你的樣子?” 玉夜騰出一只手抓頭發(fā)玩,慵懶地解釋,“他是吞噬火焰的紅云幻化成的,他很強大,可以讓我寄托生命,所以,他也是我?!?/br> 小腳趾點點如來的胸,玉夜用這個動作轉(zhuǎn)移如來的注意力。如來轉(zhuǎn)頭看向玉夜,玉夜同時道,,“看好了,別眨眼。” 阿二趁如來看玉夜,閃身出現(xiàn)在如來身后,親吻著他的后頸,將他按倒,X器試探著進入。 如來撲在玉夜蜷起的腿上,一瞬間就要出手反抗,阿二拉住如來的手,像那半年里的每一天一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地捏手心,“來哥哥,我是阿二?!?/br> 這與自己無差的聲音卸下了如來心里的防備,他與玉夜四目相對,問道,“那你……是誰?” 玉夜春風(fēng)得意,笑得顛倒眾生,“我是阿大啊,傻哥哥?!?/br> 阿二挺/入如來的身體,捏著他的腰抽/動,親吻著他光滑的蝴蝶谷,發(fā)出舔/吸聲。 如來留在玉夜體內(nèi)的陽/Ju依然勃發(fā),他忍不住配合著阿二的動作抽Cha起來。 前后的雙重刺激,如來的快感很快攀上云霄,像軟云那樣纏人,又像雨點那樣密集。 玉夜舔濕嘴唇,嘟起來,如來從微瞇的眼縫里看見,用牙齒輕咬一下玉夜的唇角,懲罰他的使壞,才落下軟綿綿的吻。 這一夜,親吻,纏綿,縱/欲。 雙身阿大和綢帶所化的阿二使出各種招數(shù),荒誕得讓如來發(fā)笑,但也讓他一次又一次地飛上云端。 第二夜。 如來禁止玉夜用任何法術(shù),他把玉夜發(fā)間的綢帶取下來綁住手腳,將從上看到的姿勢一招不落的玩了個遍。 熱戀中的兩人,一個傻傻的笑,一個癡癡的聽,連空氣也變得無比甜美。 丁頁的氣溫并沒有因為玉夜的改變而有所改變,依舊炎熱。 玉夜想要變出冰床,讓如來教他控水成冰術(shù),或許是因為屬性相斥,玉夜學(xué)得很慢,一個月過去了也沒有進展。 水火不相容,這似乎是一種定律。難道真的不可突破嗎?如來平日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 敢心來靈殊家?guī)退笾?,陶罐里是稀粥,陶罐外是烈火。如來看著陶罐出了神,定律無法改變,但事情總有辦法解決。他以此得到靈感,給如來做了一副手套,讓他把手伸進水里,拿出冰塊來。 手套的材料一換再換,控水的法術(shù)一改再改,最終,玉夜練會了控水成冰術(shù),且并不需要手套。 看著玉夜歡喜地在自己變出來的冰床上翻來滾去,如來砸舌感慨,“事在人為。果然,沒有什么事情一定不可能做到?!?/br> 玉夜聽見,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對啊,就像我會和你在一起一樣,一定可以做到。” 如來明白玉夜這話的意思,擁上去吻他,逃過這個話題。 靈殊與敢心成婚了,靈畜族和靈物族的人都去喝了喜酒,儀式最后,敢心背對眾人拋出手捧花,其令接到,他單膝跪地,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珍珠戒指向巧風(fēng)求婚。 巧風(fēng)滿臉羞笑,在眾人的起哄聲中點頭答應(yīng)。 注視著人群里擁抱親吻的其令和巧風(fēng),玉夜羨慕極了,他隔著幾張飯桌看向如來,如來察覺到了,眸光一轉(zhuǎn),正撞上玉夜怨而不得的眼神。 如來身邊,觀自在喊他一聲,問他在看什么,如來慌慌地收回目光,謊稱在看蝴蝶。 觀自在是楊柳枝孵化成人,她的天賦是消災(zāi)除病,雖然并不能確切的做什么,但是總能帶去希望,讓人心安。 靈物族的人都知道如來在撰寫佛法,但卻不知道為何突然放棄了。熱衷于幫人解決困難的觀自在決定趁此機會勸如來重整旗鼓,完成這個造福眾生的偉業(yè)。 觀自在的性格談吐像水一樣通透,不知不覺便滲入人心。不多時,如來被她的勸導(dǎo)打動。 觀自在說,“你一定可以做到。只有你,才能成就佛學(xué)。這是你的天賦?!?/br> 如來對佛學(xué)熱愛癡狂的信念重新被觀自在喚醒。觀自在悄悄在如來的茶水杯中下了法術(shù),她希望這個信念在如來心中留得久一些。 如來喝下觀自在敬的茶水,開始懷疑自己當(dāng)初放棄佛學(xué)是因為看了yin/書,動了歪念,他逐漸后悔和玉夜在一起的決定,認為荒唐至極。 接下來的日子,如來慢慢疏離玉夜。打坐,參悟,拿起刻刀,專心致志地刻下每一句經(jīng)文。 玉夜不愿意束縛如來,將他綁在身邊,他希望如來開心,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便放任他去。 如來太久不來看玉夜,玉夜思念得緊,又悄悄跑到以西去。 這天,正好撞見安溫兒與其他人低唱那首他喜歡的曲子。 一曲唱罷,玉夜從暗處走向幾人,頗為正經(jīng)地鼓掌稱贊,“此曲只因天上有,丁頁能得幾回聞,好曲,妙曲?!?/br> 安溫兒掩面嬌笑,與隊列另一邊的尋月默契對視,她靈巧地問,“你知道這首曲子是誰寫的嗎?” 玉夜旋即反問,“不是你們嗎?” 安溫兒走到玉夜身邊,傾身貼耳留下一句悄悄話,“夜黑后在孕靈池相見,我有要事告知。” 玉夜如期赴約,包裹嚴實的安溫兒與風(fēng)鈴形態(tài)的尋月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疑問,“什么事情?你們要弄成這樣?” 安溫兒拉緊遮擋臉部的帽沿,像告密一樣,“最近以西出了很多命案,你知道嗎?” 十多個受害者全是男性,皆是下/身受傷而亡。玉夜聽說過,但以西不歸他管,他并不想插手。 玉夜簡單嗯一聲,并不多言。 “直腸破損,肛/門撕裂,靈殊斷定是男性所為,且一定是個殘忍的變態(tài)?!卑矞貎壕璧刈罂从铱矗吐暤?,“靈殊正在制定以西的法律,虐待,強jian,luanlun,同性,這四項統(tǒng)定為會被貶出丁頁的罪行?!?/br> “罪行?”玉夜哼笑一聲。 安溫兒垂著頭,“同性是罪行,你也覺得好笑吧。但那些男人真的因為這個而死去,靈殊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我和月妹要離開丁頁了?!?/br> 玉夜下意識地問,“你們要去那兒?” 安溫兒把飛在空中的尋月抓住,看著她,目光留戀不舍,“那里容得下我們,我們就去那里。與其被當(dāng)眾問罪,不如早些離開,至少還能留有顏面。飛流之幕后面是空間通道,我們今夜便會離開丁頁?!?/br> 玉夜突然覺得自己好渺小,身為以西的皇,連兩個小姑娘都不能保護,他想安慰兩人,卻找不到話說。 “那首曲子叫“無情決”,是如來寫的?!?/br> 安溫兒留下這句話,閃身消失在黑夜里。 飛流之墓后面的空間通道很難找,安溫兒和尋月在茂密的樹叢里找了許久才找到,她們站在入口處,手拉著手,互相鼓勁。 臉上不怕,心里其實忐忑極了。 她們并不愿意離開生活了幾千年的丁頁,但眼下,真的走投無路了。 “等等?!?/br> 聽聲,兩人回頭。 漆黑的夜色里,玉夜松了一口氣,揚唇一笑,從牙縫里擠出挽留的語句,“這件事……可能……還有轉(zhuǎn)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