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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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人來人往,香水、汗味、其他哨兵或向?qū)У男畔⑺鼗祀s在一起,屬于銀發(fā)青年的甜香漸漸消散在夜風(fēng)中,徹底被混濁空氣覆蓋。 圖耶呼出口氣,覺得高塔就是兒童讀本中的城堡,將公主保護得嚴(yán)絲合縫,擋住一切覬覦的目光。不過,所有童話故事的開頭都是惡龍抓走了公主,圖耶深深地看了眼那座幾乎無法從外界攻克的堡壘,轉(zhuǎn)身離去。 惡龍總會有辦法的。 ※ 夜色濃重,從中央?yún)^(qū)一路往西,燈火越來越闌珊,然而在重重暮色的遮掩下,西區(qū)自有一種糜爛的繁華。午夜時分,有些人辛苦一天好夢正酣,而另一些人,才剛剛從巢xue中爬出來,開始他們的生活。 酒吧后的小巷陰暗隱秘,不知見證過多少骯臟交易。一輛征服者停在巷子里,幾乎和黑夜融為一體,圖耶靠坐其上,微揚起頭,手里夾了支點燃的煙,煙頭亮著紅光。他呼吸略重,襠部拉鏈敞開,腿間跪著個人,正把臉埋在他胯下動作,發(fā)出細(xì)小水聲。 性器在紅潤的唇瓣間進(jìn)出,覆上層水漬,男孩口活還行,就是有點磨嘰,圖耶不耐煩地在煙嘴上嘬了一下,伸手抓住男孩腦后的發(fā)絲,將他狠狠按下。性器頂端侵入喉嚨,男孩猝不及防地被嗆出了眼淚,但他沒有掙扎,而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盡量放松口腔,調(diào)整呼吸,順著那股不容反抗的力道起伏,讓自己少受點罪。 一支煙很快燒盡,圖耶丟掉煙蒂,松開男孩的頭發(fā)把他從地上提起來,自己也直起身:“褲子脫了,靠墻趴好?!北锪艘煌砩系幕饸饧毙璩隹冢麘械美^續(xù)磨蹭了。 男孩喉頭被頂?shù)冒l(fā)痛,他扶著墻急促地喘息,聞言翻了個白眼,嘟囔道:“每次都這么兇。”說著,還是老老實實解開皮帶將褲子褪至腿彎,然后背對圖耶,用手撐住墻面,塌腰提臀,擺出易于承受的姿勢??蛻艟褪巧系?,上帝說什么做什么,他很有職業(yè)道德的。 圖耶戴好套,食指順著臀縫沒入挺翹雙峰,男孩xue口濕潤松軟,輕易就能吞下一段指節(jié),他低低呻吟一聲,圖耶嗤笑:“sao貨?!?/br> “你管我!”男孩惱怒。 圖耶沒說什么,做過擴張更好,省得麻煩。他掐著男孩的腰將自己插進(jìn)密處,還沒等對方適應(yīng)就自顧自用力宣泄起來。粗暴的動作讓男孩不住吟哦,圖耶皺眉,這小子活好耐cao,就是太吵,他捂住男孩的嘴,呻吟消失,巷道里只剩嗚咽和rou體交合的聲音。 就著身體相連的姿勢將人轉(zhuǎn)過來,男孩被挑染成銀色的額發(fā)撞進(jìn)圖耶的視線,恍惚間竟讓人產(chǎn)生錯覺。男孩烏黑的眼睛浸了淚,水盈盈的,朦朧而yin靡,他面色潮紅,寫滿情欲,身體里面也是濕的,軟的,內(nèi)壁緊緊地箍著他,一捅就淋淋地流出粘膩腸液。 圖耶惡質(zhì)地想,不知道那個向?qū)Оao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說不定更浪,他是向?qū)?,結(jié)合熱會讓貞潔烈女都變成yin娃蕩婦,希望他不愛叫床,他最煩那種聲音。不著邊際的幻想讓圖耶越發(fā)興奮,真想看看,他在他身下哭泣的樣子。 男孩感受到體內(nèi)的性器又膨脹了一圈,他驚恐地?fù)u頭,卻被扼住脖子,圖耶撈起一條細(xì)白的腿將他的身體打得更開,下身沖撞得又狠又兇。男孩呼吸不暢,窒息感讓他的腸壁越絞越緊,在他翻著白眼瀕臨暈厥時,圖耶終于釋放了出來。 脖頸被放開,性器也拔了出去,男孩失去支撐跌落在地,捂著脖子正貪婪地汲取空氣,卻看見圖耶蹲下身,手里拿著把冷光閃閃的小刀,玻璃質(zhì)的綠眼睛狼一樣瘆人。他嚇壞了,手腳僵硬,動也不敢動,任憑那把刀割下頭頂那綹銀發(fā)。 “以后別染這色兒?!卑l(fā)絲從指尖落下,圖耶也不管自己還遛著鳥。小兄弟上沾滿人家的體液,剛拔出來就掏刀,實在很不像話。 他摘下安全套,手指靈活地打了個結(jié),用男孩的衣服擦干凈下體,又從錢包里取出一疊鈔票放到還沒緩過神的男孩身邊,然后騎上摩托車走了。 cao!男孩渾身顫抖,又怕又氣,我染個頭發(fā)得罪誰了!差點被干死! ※ 身體得到了滿足,內(nèi)心卻依然欲壑難填。圖耶一路風(fēng)馳電掣,油門踩到最底,發(fā)動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破壞了舊城死一樣的寂靜。他將車停到離住處不遠(yuǎn)的一處廢棄地下車庫,敏銳地察覺到幾道陌生氣息快速靠近。 他鎖好車,活動了一下身體關(guān)節(jié),反應(yīng)挺快,沒有枉費他弄出那么大動靜。 來的是被驚動的高塔暗哨,有四個人,是派遣到這條街區(qū)的全部人手,他們不清楚圖耶是何身份,過來確認(rèn)情況。 地下停車場里沒有燈,月光只能照亮出口處,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隱約可見,四人謹(jǐn)慎地散開包圍過去。為首的哨兵遲疑地走近,有點眼熟,前天剛在戰(zhàn)場上交過手,他也看清了圖耶,顯然同樣對他有印象,立刻想要發(fā)出示警。 圖耶快他一步,以rou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出現(xiàn)在他身側(cè),一個肘擊直接讓他失去意識,阿佩普則早就悄無聲息地爬上車庫頂棚,在有人經(jīng)過時躍到他身上,纏住他的脖頸不斷收緊,直到對方缺氧昏迷。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另外兩人并他們的精神體還沒意識到怎么回事,地下車庫里就只剩三個人站著了。偷襲只能用一次,剩下的兩個哨兵顯然沒有那么好對付,圖耶下手有所顧及,費了不少功夫才讓他們失去反抗能力。 三個哨兵一個向?qū)?,圖耶把四人和他們的精神體捆成一團,又從唯一一個還清醒的家伙耳邊取下閃著紅光的警報裝置。 “是不是在奇怪為什么沒有支援過來?這個地下車庫信號很差的,求援就別想了?!彼媚_尖碾碎那個小玩意兒,好心地解釋道。哨兵動彈不得,嘴也被堵住,只能用眼神怒瞪他。 圖耶全當(dāng)沒看見,繼續(xù)說:“但我不會殺你們,我不是壞人?!闭f著他自己都不太相信地笑出了聲,“咳,反正我不會殺你們就對了。” “你現(xiàn)在得暈一下,放心,不會很疼?!眻D耶語氣有商有量,下手卻很快,手刀干脆利落地劈在那個哨兵頸后,他立刻暈倒。 阿佩普這才可憐巴巴地蹭到圖耶跟前,給他看背部被獰貓的抓出的傷口,那處鱗片外翻,露出紅色血rou。它撒嬌似的在圖耶腳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信子一吐一吐,圖耶能從精神鏈接中感受到它委屈極了。 精神體不是真的動物,受傷也無需治療,阿佩普的傷其實都作用在圖耶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他現(xiàn)在腦子就隱隱作痛。但精神體確實具有性格和情緒,阿佩普可嬌氣得很。 圖耶伸手讓它盤上來,安撫地親了親它的頭頂,又把它放在頸窩,輕聲保證:“這伙人不能死,下次讓你用毒。”它貼著溫?zé)岬钠つw,歡歡喜喜地用尾巴勾住他的指尖,總算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