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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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藍(lán)色上衣一點點解開,露出其下小麥色肌rou,飽滿結(jié)實的胸膛劇烈起伏,彰示著圖耶不平靜的心情。拉維爾的手時不時碰到赤裸皮膚,膠質(zhì)手套冰冷滑膩的觸感像是什么水生生物的腕足。 圖耶頭發(fā)都炸了起來,他憤怒地低吼,從拉維爾的先祖問候到父母。他知道受制于人時激怒主導(dǎo)者是不明智的舉動,然而根本無法冷靜面對即將到來的羞辱。肆無忌憚的暴徒竟也會有這么一天,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用無力的話語宣泄恐懼,不得不說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不堪入耳的污穢言辭終于讓向?qū)纳鷧挓?,他掐住圖耶的兩頰,咒罵聲戛然而止,圖耶不甘地瞪圓了眼,像一頭被逼到絕路的孤狼。 “您還是省點力氣吧,”拉維爾面無表情,“待會兒有您叫的時候?!?/br> 他記得圖耶是愛叫的,第一次的記憶清晰而深刻地印在他腦海中,男人沙啞的呻吟聲連綿不絕,干得狠了還會變成求饒似的嗚咽,連帶著后xue也一抽一抽的吮著他,又濕又軟,緊緊地裹在他的roubang上,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理智都給吸出去。 回憶里香艷的畫面惹得拉維爾下腹一緊,藥效作用下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愈發(fā)動搖,他掐在圖耶臉上的手減了力道,卻叫伺機(jī)而動的狼崽子掙脫開鉗制,一口咬在他的虎口。 疼痛撤回了拉維爾渙散的神智,他毫不留情地將圖耶的后腦勺砸在金屬床上,哨兵頭暈?zāi)垦#坏貌凰砷_嘴,唇邊沾著點血跡,眼神里依然透著那種想要從他身上撕下一塊rou的狠勁。只剩腦袋能動還不聽話,真是頭桀驁的野獸,虎口被咬出一列齒印的拉維爾面色難看,罕見地生出點征服欲來。 圖耶?dāng)傞_手腳被縛在床上,紐扣解到一半,柔軟的衣料往兩邊散開。大片覆了汗的皮膚閃著水光,肌rou線條清晰流暢,看在向?qū)а劾?,竟有種yin靡的性感。 拉維爾呼吸沉重,眸中陰影濃郁,遮住清澈的灰藍(lán)。一股說不清的施虐欲升騰而起,潔身自好了二十多年的向?qū)壬氲綇纳诒洃浝锔Q見的骯臟交易,突然有了其他想法。他想馴服這頭野獸,讓他跪地,讓他屈從,讓他淪為低賤的奴。 圖耶嗬嗬地喘著氣緩解腦后劇痛,就見拉維爾扯掉破了口的手套,表情越來越危險,他潛意識里的警鐘瘋狂鳴叫,卻什么也做不了。他就是案板上的rou,隨便屠夫怎么處置,再多的掙扎都是徒勞。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拉維爾轉(zhuǎn)過身走向后面放器材的柜子時圖耶并沒有覺得逃過一劫,他聽著向?qū)в袟l不紊地處理傷口,目光所及只有天花板上慘白的燈,整個人越來越冷。 拉維爾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堆東西,圖耶認(rèn)不出來,他嘶聲嗤笑:“落在你手里算老子倒霉,要cao趕快,你看老子會不會夾斷你那根jiba?!?/br> “不急”,拉維爾并未因圖耶的冒犯而生氣,聲音壓低了些,因越來越?jīng)坝康挠韲蹈煽剩袂閰s一如既往地冷淡。 白皙的手貼上乳rou,觸感是軟的,因用力而微微發(fā)硬,一捏就變了形狀,一只手都握不住,填在向?qū)У恼菩睦?,滿滿當(dāng)當(dāng)。胸肌被揉捏的感覺叫圖耶頭皮發(fā)麻,一層層雞皮疙瘩爭先恐后地往外冒,連帶著rutou也立起來,吸引了拉維爾的目光。 冰涼指尖捻起那石子大的一枚,揪了揪,力氣不小。圖耶吃痛悶哼,奮力扭動的身體撞得金屬床哐哐作響,可那幅度太細(xì)微,影響不了什么。他看見拉維爾拿出兩枚金屬夾,很眼熟,像是他在高塔接受治療時連接在修復(fù)儀上的輔助裝置。 原本夾在手指上的金屬夾換了位置,一邊一個夾住圖耶小小的乳尖,不等哨兵做出反應(yīng),細(xì)微的電流就從rutou傳到每一塊肌rou。圖耶身體劇震,控制不住地發(fā)出呻吟,輕微的疼痛里夾雜著酥麻,兩顆奶頭變成充血的暗紅色。 “……變態(tài),你在干什么……啊……”圖耶咬著后槽牙罵道,惡狠狠的語調(diào)卻在最后拐了個彎,又是一波電流襲來,他忍耐著,卻還是溢出軟弱的低吟。 “哈……”拉維爾聽著圖耶染上情色的喘叫,只覺得自己的溫度也越來越高,他坐到床沿晃了晃腦袋,努力抑制住沖動,不打算這么快放過圖耶。 沒帶手套的那只手拉起一只金屬夾,充血的rutou跟著被往上提,那地方敏感又脆弱,哪經(jīng)得起這樣對待,圖耶嗚咽一聲,不得不挺起胸膛,疼得直打顫,然而接連不斷的電流又讓這疼痛不太純粹,酥軟了他的腰腹。 “變態(tài)……呵……”另一只帶著手套的手順著松垮的褲腰滑進(jìn)圖耶的內(nèi)褲里攥住其中硬挺的一團(tuán),捏了捏底下飽滿的囊袋,那物便更大了些,“您這樣說我,不覺得羞愧嗎?” “唔……”圖耶又想叫,明明全身都在作痛,可他不爭氣的下半身就是硬得可怕。揉捏他胸膛的手柔軟又細(xì)膩,時不時拂過從金屬夾中間露出一點的rutou,火辣辣的疼被那冰涼觸碰,突然就變得舒爽起來,叫人忍不住想追逐。性器落在滑膩的膠質(zhì)手套里,仿佛被深海巨獸的觸手褻玩,離奇的聯(lián)想反倒惹得他渾身燥熱。 他被自己下意識的反應(yīng)震驚,開始惱羞成怒地反擊,他的話實在太多,拉維爾終于覺得聒噪。一個圓圓的口球被塞進(jìn)圖耶的嘴里,這本是防止失控哨兵不慎咬斷自己舌頭的工具,現(xiàn)在卻用來堵住向?qū)Р粣勐牭脑挕?/br> 封閉的空間總算安靜下來,只剩哨兵掙動間的悶響和幾不可聞的電流聲。圖耶想吐掉嘴里的異物,可那口球兩邊的細(xì)帶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在他腦后,怎么也頂不出去。理智越來越稀薄的拉維爾拽掉了他的褲子,左手掌心貼著會陰揉捏,中指在他臀縫間滑來滑去,尋覓一個隱秘的入口。 他的rutou腫得不像話,兩個沉重的金屬夾扯動膨大的乳粒,電一下就抖一下,搖晃著往下墜,連乳暈都變得紅艷起來。拉維爾眼神迷離地貼在他身上,織物粗糙的質(zhì)感摩挲guntang皮膚,濃郁的柑橘味充斥鼻腔,屏障并不完整的哨兵陷入泥潭,亂糟糟的精神域反倒沒那么難受了。 這是結(jié)合對哨兵的撫慰作用,圖耶負(fù)隅頑抗的念頭消弭在無孔不入的快感中,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吼聲也黏膩起來,低而婉轉(zhuǎn),透過口球悶悶地傳出來,煽情極了。 拉維爾吻上圖耶震顫的喉結(jié),輕咬舔吸,像是在獎勵他的乖順,致命處暴露在敵人嘴下,圖耶應(yīng)該防備的,可他逐漸沉迷于欲望,已顧不上許多。疼痛和愉悅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唾液順著合不上的嘴角流出來,緊繃的肌rou也軟了,腰肢擺動著迎合胯下的掌,全然一副墮落的浪蕩姿態(tài)。 盤桓的指找到了緊閉的小花,那地方已然濕潤,沾滿了前列腺液的光滑指尖一用力就擠了進(jìn)去。圖耶的敏感點很淺,輕易就能戳到,連綿不絕的快感很快就掩蓋住了私處被入侵的感覺,他唔唔地叫著,身體又開始不安分地抖動,卻是挺動下體,即將在快感的沖擊下達(dá)到高潮。 附身在圖耶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情色痕跡的拉維爾直起腰,欲色深沉的眼居然還是冷的。他面前近乎全裸的軀體上紅潮遍布,綠眼睛閃著迷蒙的淚光,唾液從唇角蔓延到臉頰。最狼藉的還是下半身,前面和后面出的水混在一起,透明液體黏連,水光淋漓的yinjing彈動著,鈴口一張一合,倔強(qiáng)的獸匍匐于欲望之神腳下,眼看著就要登上極樂。 拉維爾勾出抹滿意的笑,伸手拿來一根玻璃細(xì)管,順著翕張的馬眼果斷插了進(jìn)去。 “唔!”這是圖耶拔高的悲鳴,他挺起的身體哐地砸了回去,淚眼朦朧的眸也清明起來。高潮被迫中斷,硬物插入尿道的疼痛讓他恨不得直接昏過去。 長了副天使面孔的魔鬼微微笑著摸了摸他的側(cè)臉,像是在憐惜一只濕透的小狗:“真可憐,都疼軟了。” 說著,埋在后xue里的兩根手指又按上了藏不住的腺體,乳尖被電擊,xue心被蹂躪,那根萎縮的性器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刺激中再一次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可圖耶全然顧不上享受,他驚恐地嗚咽,第一次感覺到了畏懼。 “要求我嗎?”拉維爾撥動了一下還露出半截的玻璃管,“求我讓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