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懲罰 (半戶外,窺yin,蟲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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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眾被嚇著了,又不敢問。陸兆看他樣子好笑,沒多說什么,裝作沒事似的哄他洗漱,去客臥睡了。陸兆知道他一時半會兒睡不著,也正好。他下樓走進只有小夜燈亮著的一樓,賤狗還在外頭。脫下來的衣服被陸兆扔進垃圾桶里了,明天拿出去給志愿者丟掉。 陸兆光腳在院子里轉了兩圈,賤狗縮在角落里不敢靠過來。陸兆冷笑,白天讓許懷眾進門的時候主意大得很呢,這會兒還來裝相。他從柜子里翻出鞭子來,鞭尾抽打在空氣中,聲音光聽著就叫人膽寒。 啪—— 陸兆拿的不是那種情趣鞭子,而是幾股皮革綁起來的馬鞭。一鞭子抽在賤狗的背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道血痕,狗的身子抖得像篩糠一樣,冒出許多汗珠,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誰允許你穿衣服的?” 啪—— 又是一鞭,紅痕在背后打了個叉。 “裝得人模人樣的,給誰看呢?” 陸兆發(fā)狠隨便揮了幾鞭子下去,力道不如剛才,凌亂地落在狗的背上。汗水里的鹽分浸入傷口里,他的手臂支撐不住,趴在草地里大口喘息著。 陸兆把鞭子甩到一邊去,上去揪住季聞天的頭發(fā),貼著他的耳朵低語:“你就想讓他看我這樣是嗎?那咱們給他看看。” “不是的,不是?!奔韭勌斐橐f。陸兆把尾巴拔出來,季聞天抓住他的胳膊,無力地辯解:“我以為你想見他,我穿衣服是、是不想丟人?!?/br> 陸兆解開牛仔褲,掏出已然硬挺的兇器,徑直插了進去。季聞天浪叫的聲音很大,要不是院子外面是樹林,連鄰居都要探出頭來看看怎么回事。白天腥臭的jingye還留在里面,被瘋狂地打出白沫。陸兆干得太狠了,掐在腰上的手摳進傷口里。季聞天抓著松軟的土地,本能促使他往前爬,逃離疼痛的來源,每爬一步就被陸兆用更兇的力道抓回去捅進最深處,yinjing的頂端不帶一點兒溫情地蹂躪xue里的爛rou,恍惚間他感覺腸子都要破了。 “啊…啊…啊…啊…嗯哈……疼,疼…” 陸兆把襯衫扯下來,整個人伏在在他身上緊緊貼在一起,手臂攔在肚子上,把兩個人扣在一起。季聞天的后背火辣辣的痛,像受刑一樣,愈發(fā)覺得委屈。陸兆比他矮那么一點兒,下巴剛好可以放在他的肩窩,然后就著這個姿勢頂弄起來,季聞天疼得軟下去的jiba又翹起來,他嗚嗚媚叫著,被陸兆頂?shù)们昂髞y流水。 “賤逼?!标懻滓贿卌ao一邊罵,“你看給人豆豆老師嚇成什么樣了,人家沒見過這么賤的,在院子里狗爬都能硬起來?!?/br> 季聞天聞言費力地睜開眼看二樓的窗戶,窗簾拉得結結實實的。不過他剛才叫得那么大聲,就算是睡著了也要給吵醒的。想到有另一個人就在不遠處聽著,季聞天的rutou挺立得像石子一樣,另一頭凹陷的rutou被陸兆擠出來掐,酥酥麻麻的感覺激得他腰軟。 “哈……啊……啊…cao你媽陸兆,嗯啊……cao你媽?!彼焐线@么罵,腰臀卻控制不住地向后迎合陸兆的沖撞,“我沒硬……我那是讓你……他媽cao的,額啊啊??!” 陸兆的guitou在季聞天的前列腺上磨得他頭皮發(fā)麻,瞳孔快翻到腦袋頂,肌rou賁張的身體一陣痙攣,酥軟得支撐不住倒在陸兆懷里,一抽一抽的,硬挺的yinjing里卻什么都沒射出來。 “哪兒去了?”陸兆貼著耳根問他。 “嗚……用sao逼去了,sao逼被干高潮了…” 許懷眾整個人蒙在被子里也擋不住窗外的yin靡之聲,聽不清楚具體說了什么,那一股子聲音像泥巴一樣在他耳朵里攪弄。他最開始偷偷地把窗簾撩開一個小縫偷瞧了一眼,是陸兆在用鞭子抽季聞天。但現(xiàn)在沒有在抽了,傻子都聽得出來他們在交配,像許懷眾看得許多昆蟲交尾的視頻那樣。像蜜蜂在空中飛舞,留下一截被扯掉的尾巴。他不敢出一點兒聲。 忽然之間季聞天這個名字在他腦子里成型了,他翻出手機搜到了幾個月前的新聞:男明星草粉被曝光,一夜之間身敗名裂。 季聞天出事之前以敬業(yè)、暖心、勵志之類的標簽著名,在都市劇里演過不少文質彬彬的精英男性,偶爾也拍雜志賣rou營銷一下反差萌,是那種典型的沒什么人關心的三線明星。他買過的一條熱搜許懷眾還記得,那是他小時候的照片,營銷點是小胖子逆襲變男神。他小時候是那種臃腫多過圓潤的胖子,看著像偷吃隔壁奶奶家的豬油長大的,并不討喜。 不過即使是這樣的半吊子名人,也能找到一群忠實的簇擁。他平常在社交網絡上經營的文藝憂郁的人設很能騙得小姑娘母性泛濫,自以為是在拯救他。爆料博的評論里十個有七個罵他爛褲襠的,兩個質疑爆料的小姑娘想紅的,還有一個調侃他的奶子比女孩兒的大,出來騙炮有些多此一舉。 許懷眾想不明白的是,季聞天再怎么糊,也不至于淪落到無家可歸的地步。在這之前他更是沒聽陸兆提過這號人。 他瞪大了眼睛盯著天花板。過一會兒動靜小了一些,他摸下床又從窗簾的縫隙里看:兩個人影倒在草地上,只有下身還貼在一起動。 許懷眾的胃不舒服地翻動。他坐在窗邊看了一會兒,樹影簌簌地落在那兩人身上。陸兆的褲子也脫掉了,他伏在季聞天身上,肩膀架住男人的膝窩,白花花的rou落在許懷眾眼里有些刺眼。 他想到陸兆給他扎的巨大的獨角仙,僵硬的尸體被泡軟,內臟掏空,帶著絨毛的腳順從地張開,展示在標本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