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h
“你是要給我解藥?” 阿徹斯不明所以,他摸摸逐漸干渴的喉嚨,又想喝了。 “解藥?”巴洛眼神變得古怪,他壓過去,聲音低沉,“你要也可以?!?/br> 純白的襯衣是阿徹斯最喜歡的一件,上面是那時候?qū)m廷里最有名的裁縫親手縫制了一個月,阿徹斯還沒說上話那件昂貴的襯衣便變成了碎片,“你瘋了?” 他不可置信。 “快了,”巴洛舔了舔牙齒,用膝蓋頂開,像是終于抓住獵物的興奮,他忍著一口下去的欲望,開口,“阿徹斯,我想你了?!?/br> “?” “巴洛,你怎么可以,”阿徹斯有點(diǎn)意識到對方的想法,但無法接受,他伸腿試圖躲避對方靠過來的想法,言語間甚至有些氣急敗壞,“你是故意侮辱我嗎,你太惡心了?!?/br> “阿徹斯,如果你沒有失憶的話,應(yīng)該會明白這不是第一次了。”巴洛用碎步里面比較完整的一塊直接綁住對方手腕,確實(shí)深陷情欲的公爵大人軟弱無力,一大部分還是因?yàn)閯偺K醒沒有能量支撐,就讓巴洛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鉆了空子。 “怎么可能,”阿徹斯冷冷一笑,“你應(yīng)該明白欺騙我的代價,而且,巴洛,你什么時候這么迷戀我了?” 他盯著對方凸起的喉結(jié),隱藏在內(nèi)心的渴望隨著欲望的噴涌更加控制不住,阿徹斯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是不是對方的血太過于香甜,他才對這個狼人放松了警惕。 “準(zhǔn)確來說,是你迷戀我,”像是看透對方的想法,巴洛俯身親了親對方的薄唇,低聲,“我的殿下,是不是又餓了?!?/br> 手臂被放在對放脖子上,很難忍住眼前的美味,阿徹斯皺緊眉頭,似乎還有點(diǎn)不明白,“你我怎么做呢?” “我來就好,”巴洛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耐心,他伸手把最后一件衣服撕碎,便有先見之明的堵住了對方的唇。 “唔,”阿徹斯氣急,等會兒難道要他光著出去嗎? 手臂被扣在床上,阿徹斯艱難逃過了對方吞咽一樣的吮吸,他捂著唇,似乎有點(diǎn)痛,“你夠了?!?/br> 舔了舔唇邊被咬破的傷口,身上的熱度好像更加明顯了,阿徹斯惱怒,“快點(diǎn),我要熱死了?!?/br> “我還以為你很能忍,”巴洛一只手探入后面,細(xì)微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摸索,柔嫩的屁股像是察覺到了危險,緊繃著再難伸進(jìn)一寸,巴洛好笑的拍了拍,“放松?!?/br> “我好像明白怎么做了,”阿徹斯舔了舔唇,“我來吧,巴洛?!?/br> “伺候殿下是我的榮幸,不是嗎?” 巴洛微笑著開口,他捏了捏對方身前的東西,一副誘哄的語氣,“相信我,你會舒服的?!?/br> 阿徹斯嗯了聲,身體里的癢已經(jīng)不容他過多的考慮了,“巴洛,你我曾經(jīng)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沒有聽見回答,但后面已經(jīng)深入了,“唔,”說話是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最好方式,雖然情熱幫了大忙,但是還不夠濕潤到直接進(jìn)去,巴洛動了幾下,他在尋找記憶中的地方。 “呃,”阿徹斯伸直了脖子,他眼神迷蒙,剛才像是被蚊子咬的時候終于被撓了一下,舒爽極了,“巴洛?!?/br> 他終于有些感覺到快樂,身前的東西已經(jīng)翹起來,有些想動一動,但是那個地方一向是偉大的公爵殿下認(rèn)為的屬于低等動物的劣根性,他雖然難耐,卻不肯撫慰一下,“巴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叫這個仇敵,而且還是在折辱自己的仇敵,但此時此刻,只能是對方才能給予他快樂。 “呵,”巴洛已然看懂了阿徹斯?jié)摬卦谘鄣椎目释?,他把自己的東西放出來,一根非常有分量的,沉甸甸的,屬于野獸般的猙獰巨物,阿徹斯看清楚的時候,下意識的躲開了下,讓那根東西滑開,“阿徹斯?!?/br> 已經(jīng)抵擋不住的,巴洛兩只手按住對方的大腿根,讓那后面翹出個弧度,圓潤的屁股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光潔細(xì)嫩,讓人忍不住的做點(diǎn)什么,巴洛低下頭,毫不客氣的留下個牙印,像獸類標(biāo)記一樣,打上一個獨(dú)屬于的記號。 阿徹斯,他等的太久了。 巨物試圖入侵進(jìn)去,但房門遲遲不肯開啟,巴洛只好把對方抱起來,低頭把露在外面的粉嫩rutou含進(jìn)去,濕潤的觸感,怪異又舒服,阿徹斯瞪大了眼,他捂著嘴巴,想把喉嚨里的呻吟吞進(jìn)去。 舌尖靈活的挑逗,繞著乳暈打圈,像做個好玩的游戲,然后趁著不注意,咬進(jìn)嘴里用犬齒細(xì)細(xì)研磨,明明沒有電流,但身上像過了電一樣,阿徹斯趴在對方肩頭,鼻子里是狼人身上的味道,然而那味道好像還混入了別的東西,有外頭夜色的冷,皮膚細(xì)微的熱,還有血液里按捺不住的想要。 “阿徹斯,我進(jìn)去了,” 緩緩進(jìn)入,巨物貼著rou,燙的身體也在發(fā)軟,阿徹斯一口咬住了對方的脖子,隨著血液納入喉嚨,底下也徹底陷入綿軟的xiaoxue。 前期太過于磨人,到了這個程度,巴洛直接抱著對方起來,找了個靠力的地方,在小房子的唯一一扇小窗前,直接上下起伏。 狼人體力巨大,抱著一個男性也不會覺得費(fèi)勁,就是阿徹斯有些承受不來,他上半身直接探出了窗戶,幾乎與地面平行,他搖搖晃晃的,連天上的月亮也看成了重影。 啪啪啪,rou體碰撞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染成一片曖昧,巴洛一只手拽著對方的腿,另一只手掐住腰,在那xue里橫沖直撞,底下被撞的發(fā)紅,屁股上牙印連著周圍都被刷上了胭脂,好看極了。 巴洛眼神沉沉的盯著,他看那玫紅色的xiaoxue,是自己親自弄出來的色彩,xiaoxue入口包裹著他的東西,一動一動的,還有些乳白色,他伸手摸過去,濕滑一片。 “舒服嗎?” 他把人拽起來,看到對方嘴巴邊上的血跡,剛喝飽的吸血鬼,還有紅著臉的吸血鬼,巴洛靠過去親了下,可愛極了。 “阿徹斯,”他又叫了下,底下使勁戳弄了那個地方,果不其然,對方皺眉,“我好累?!?/br> 一點(diǎn)兒苦頭都吃不了的。 巴洛好笑的抱著對方走回那個布滿衣服碎片的小床,然后直接倒在了上面,借著重力,直接進(jìn)入了更深處。 “啊,”阿徹斯腰部拱起,被刺激的縮緊xiaoxue,他感覺好像被戳破一樣,伸手過去摸了下,確認(rèn)那是錯覺。 被擠壓的感覺又痛又爽,巴洛身上冒汗,他整個抱人摟緊懷里,對方身上依然冰冰涼涼的,白嫩的像塊豆腐,他用牙齒緩慢的咬過胸口,然后是小腹,最后把早就迫不及待被伺候的東西含進(jìn)嘴里。 “呃,”阿徹斯抓住對方的頭,還是沒忍住打破了自己原則,實(shí)在是這種感覺太過于刺激,眼角逐漸發(fā)紅,阿徹斯睜眼看著對方動作,舌尖繞著柱身來回摩擦,連guitou的縫隙都被舒服的照料,火熱的口腔溫度是血族不曾感受到的,阿徹斯幾乎覺得自己要融化了。 尿道孔被犬牙戳刺,細(xì)微的刺痛連著的是更加舒爽的快感,阿徹斯半睜著眼睛,突然想到什么:“你對很多人做過?” “ 除了你,沒有人能讓狼人首領(lǐng)了來做這種事情,” 巴洛喝下jingye,然后親身過去,“阿徹斯,你忘記了我,我很生氣?!?/br> “不要,”阿徹斯搖頭,這種骯臟的東西怎么可以,他嫌棄的看了眼對方的嘴巴,這種別扭的表情讓巴洛感到久違的熟悉,他絆住對方嘴巴,故意道:“我的這個東西,你可沒少吃,” “閉嘴,”阿徹斯惱怒,他扭頭,側(cè)過去的身體恰好露出優(yōu)美的曲線,那形狀完美的脖子上,光滑的沒有一點(diǎn)印記,巴洛上手摸了下,他嘴唇貼上去,問:“阿徹斯,你其實(shí)還是記得的,對吧?” “你把我當(dāng)作了誰?” 阿徹斯瞇眼,藍(lán)紫色的眸子散發(fā)出冰冷,他站起身以一副不可侵犯的姿態(tài)開口,“巴洛,我是阿徹斯,血族最至高無上的公爵,你最好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br> “最好這樣,”巴洛走過去,用自己的身體完整的包裹住對方,那每一寸皮膚自己都曾撫摸過,每一個消失的時光的瞬間,他都懷念過。 最好別放過,他也不會放過。 “阿徹斯,這一次,就讓我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