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h
“巴洛,”阿徹斯用牙齒撕開對方血管,像是很不得把對方吸干一樣,“你最好祈禱你的血足夠多?!?/br> 阿徹斯只想著眼前的美味,可是他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狼人還在發(fā)情期,他們的血里面含有豐富的催情物質(zhì),而且非常燥熱,阿徹斯體驗(yàn)過一次,這一次雖然身體沒有那么火急火燎,但是更有一種磨人的意味。 像是情事過后又重新被一個吻點(diǎn)燃的激情,有點(diǎn)絲絲縷縷的熱情,但又想沒喝完的溫水,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暖著皮膚。 阿徹斯慵懶的抱著對方腦袋,有一種撒嬌的埋怨:“為什么你的血還是這么熱?” 巴洛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他伸手按了下那雪白的后頸,從來冰冷的身體,因?yàn)槟承〇|西變得更加誘人,雖然血液在身體漸漸流失,小腹的yuhuo卻源源不斷,巴洛舔了下犬牙,他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用這雙犬牙去叼住獵物的致命要點(diǎn)。 “阿徹斯,你總是這么,”讓我著迷啊。 一只手從本來就沒有多少布料遮擋的地方進(jìn)入,滿手地 柔軟光滑,巴洛手指尖逗弄了下藏在小腹的可愛東西,軟綿綿的,他變出狼爪,手指上是能夠直接撕碎一頭羚羊的尖銳的爪,此刻,那個毛茸茸的爪子卻拿著更嬌貴的東西把玩。 阿徹斯皺眉,但實(shí)在舍棄不了嘴里的美味,他用另一只手推拒,但卻被另一只手?jǐn)r住,然后送到了對方的小腹,寬松衣服地下藏著的是狼人的狼子野心。 阿徹斯手指抗拒,這個滿腦子廢料的狼人,居然想讓偉大的公爵殿下做出這種事情。 怎么可能? 可是那個狼爪已經(jīng)開始作亂了,用尖尖的手指甲戳弄挺起的東西,捻著薄薄的皮膚,像是測量到底有多長一樣,扯出痛意,阿徹斯弓起腰,不得不放棄了繼續(xù)吸血的打算是,他舔舔鮮血淋漓的嘴角,神情卻很嚴(yán)肅,“放開?!?/br> 矜貴的像是做些什么令人尊敬的大事。 “你很舒服,而且不是還很想要?”巴洛抬眼,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已經(jīng)興奮起來的東西,他嘴角帶著笑意,甚至用那毛茸茸的皮毛,撓癢一般剮蹭過去。 阿徹斯臉紅,他戰(zhàn)栗了下,很認(rèn)真的咬住了嘴唇,這個巴洛,似乎對自己的身體很熟悉,他瞄了眼對方褲襠,那里已經(jīng)鼓起了一大片。 “狼人發(fā)情期多長?” 他不會每天都要這個樣子吧? “不長,”巴洛好笑的看著對方放松的神情,不緊不慢的補(bǔ)上下一句,“一次十年,十年一次。” “?” 阿徹斯果斷伸手推開發(fā)情的狼人。 “巴洛,我覺得你放我走,然后去找一只母狼比較好,你覺得呢?” 阿徹斯脫下自己身上早就忍受不了的衣服,他良久沒有聽見對方回答,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一只毛色上乘的大狼舉著底下的兇器直直的戳在自己身前。 “倒也不必這樣,”沉默了下,阿徹斯似乎想把剛才分外嫌棄的破爛衣服穿起來,可惜為時已晚。 “我不是母狼?!?/br> 他指了指自己,明確身份,但早就饑渴了幾百年的野獸還會在意嗎? 地板上很涼,這是很難感受到的溫度,因?yàn)檠逯粫稍谄岷诘墓撞睦铮缓舐犞饷骘L(fēng)敲打窗戶的聲音,烏鴉騰起翅膀的撲閃聲,還有角落里細(xì)細(xì)碎碎的生靈,一切都在沉默里,也在定格的死亡中永存。 阿徹斯很久沒有這樣明確的感受到溫暖的身體,他很難拒絕毛茸茸的撲過來的狼,畢竟目前為止,是第一個能讓他溫暖的活物。 狼的生殖器不像人形那樣,變得更加猙獰巨大,甚至頂端還有軟刺,阿徹斯大腿內(nèi)側(cè)有些扎,他低頭看了下,那不知羞恥的東西竟然蹭著自己的rou紓解,他紅了臉,有些惱怒,“你在做什么?” “腿打開,”野獸低語,巴洛用腦袋湊到對方耳邊,看到那紅彤彤的耳朵,忍不住用舌頭卷進(jìn)去舔舐,舌頭上有倒刺,說實(shí)話觸感有些怪異,阿徹斯眨眼,密密麻麻的癢里還有些輕微的刺痛,躲開又有些不舍得,這個狼人,花樣還挺多。 阿徹斯用手抓住對方耳朵,用氣音開口“你這個yin蕩的野獸?!?/br> 說著他感覺自己的腿間被迫的容納了一只碩大的身體,全身動彈不得。 猙獰巨物試圖擠入,過小的入口已經(jīng)被蹂躪的慘不忍睹,沒有辦法,白狼低下頭,用熱乎乎的舌頭進(jìn)行撫慰,唾液里面是催情的毒藥。 舌尖先是繞著那入口逗弄了一圈,后用舌面去剮蹭你嬌嫩的地方,軟刺太過于刺激,阿徹斯想要逃跑,但只是無力在地上抬起了腰,似乎是想要更多的折磨。 “不要,”他兩只腳搭在白狼光滑的背上,陷入皮毛里的腳趾揪著毛發(fā)不放,把那原本漂亮的毛發(fā)弄的亂成一團(tuán)。 舌頭已經(jīng)進(jìn)入腹地,像初次探訪一樣,慢悠悠的左右戳弄,里面太過于熱情,巴洛攪動不停蠕動的軟rou,倒是覺得對方口是心非的毛病更加厲害了。 白發(fā)散落在地板上,像極了盛開的花,巴洛起身低頭看著,用鼻尖蹭掉了擋在對方胸上的發(fā),“阿徹斯,” 血族的美貌是蠱惑人心的假面,他們擅長用這副皮囊去捕獵,一但陷入就會無路可逃。 巴洛抱起對方的腰,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yōu)榱巳诵?,或許是外面月色朦朧,也可能是對方皺起的眉頭太過于可憐。 他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畢竟,高貴的公爵殿下,一直是那么口是心非。 寧愿咬牙堅持也不學(xué)不會求饒。 “要接吻嗎,”巴洛親了親手里那一縷頭發(fā),眼睛里仍然是獸類綠色的豎瞳,不過現(xiàn)在,阿徹斯放松了身體,他幾乎是憤怒的咬住了對方的嘴唇,鮮血彌漫在口腔里是香甜的味道。 咕咚,阿徹斯露出血淋淋的獠牙,微笑,“你說這個嗎?” “或許,”巴洛瞇了瞇眼,嘴角勾起。 yinjing抵住屁股,張合的小口已經(jīng)被教訓(xùn)過,此刻早就學(xué)會了諂媚求饒,巴洛甚至感覺到對方濕潤的內(nèi)里,“發(fā)sao了?” 他故意摸了下底下,一根手指陷進(jìn)去,帶出來的是怎么也掩飾不了的證據(jù)。 “閉嘴。” 阿徹斯用手捂住對方,粗蠻的話很下流,他最討厭,而且對方老是喜歡這么捉弄他,似乎很喜歡看自己笑話? 他瞇了瞇眼,學(xué)著對方的語氣,命令:“如果你不行的話,我不介意讓我來?!?/br> “呵,”巴洛一只手握住對方的腰, 然后一個轉(zhuǎn)身,直接以對方在上的姿勢插了進(jìn)去,肌膚貼緊的一剎那,似乎心中渴望的種子得到了滿足。 “殿下,我不介意您主動呢,”雙手墊在腦后,從仰視的角度正好看到絕佳的風(fēng)景,勁瘦但是柔韌的腰,白嫩的皮膚雖然是蒼白了些,但是點(diǎn)綴上曖昧的紅痕跡,確實(shí)好看極了。 還有疼愛過的胸口,腫大了些,巴洛手掌摩挲了下對方綿軟的屁股,里面是與之不符的火熱。 似乎還有些撩人。 阿徹斯恨極了對方這幅樣子,把他當(dāng)作了什么,但是也是一個機(jī)會,阿徹斯試著感受了下,好像隨著吸入狼人的血,還有對方j(luò)ingye,身體的確比以前恢復(fù)了些。 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因?yàn)檠哼€是jingye,如此他不妨來試試,等到他恢復(fù)全勝時期的力量,第一件事情就是親手宰了這頭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狼。 腰肢緩慢的動了下,阿徹斯摸了摸后面,感覺也不是很艱難,他控制了下腿的力量,一個抬起直接讓那東西滑了出去,“嘖,”巴洛一笑,好心好意的建議: “前后搖起來,我的公爵殿下?!?/br> “閉嘴?!卑厮褂檬种阜鲋?,他摸了摸上面的濕滑,想到是什么,臉色不僅一黑,好不容易推了進(jìn)去,他又礙于對方狼一樣的眼神,這種全身燒起來的感覺,和血液里面的熱不同,阿徹斯過去,用手指直接蓋住,語氣威脅,“不許看?!?/br> “好的?!?/br> 巴洛耐著性子,他顧忌到對方剛醒過來的羞恥心,畢竟現(xiàn)在的阿徹斯大人還是那個一點(diǎn)不懂的純潔孩子,他不介意多一點(diǎn)耐心。 rou貼著rou,囊袋像是軟綿的球起來落下的時候還會調(diào)皮的顫抖,阿徹斯先是緩慢的前后輕輕搖動,然后越動越感覺里面,瘙癢的不行,他咬住了嘴唇,尖牙冒出來,臉色魅惑,真的像是暗夜里悄悄吸人鮮血的妖精。 腰部起伏的力量越來越快,rou體碰撞的聲音像是沉悶的奏樂,阿徹斯松開了禁錮對方視線的手,他按住那硬挺的胸膛,感覺到不同尋常的觸感,低下頭一看是一道丑陋的疤痕,好像被什么東西撕碎,又難看的粘貼起來的殘次品。 阿徹斯半掀開眸子,對上對方的眼睛,不在意的問:“這里怎么這么丑?” 經(jīng)久難愈的傷疤,對于愈合能力驚人的狼人來說,可想而知,有過多么慘痛的代價。 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巴洛眼神一閃,他舔了舔唇,好像也被對方饑渴的進(jìn)食欲望影響,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用上大餐了,他抱住對方的腰,錯過話題,“你累了?” 然后直接自下而上的挺身,堵得人說不話來,只能繼續(xù)沉淪在rou體的快樂里。 如果說之前的溫柔是刻意讓對方放松警惕的手段,那么狼人咬著對方脖子,底下大力沖擊就是脫下溫柔紳士的本性,阿徹斯被艸的失去了神志,這比一開始在小屋子里更猛,或許獸類都有這種天性,喜歡在自己窩里來享用獵物。 xiaoxue根本來不及收縮就被更大力的貫穿,阿徹斯眼角含淚,他摸著自己的小腹,以為已經(jīng)在cao弄里戳破,“輕一點(diǎn),”這點(diǎn)微弱的討?zhàn)堅缇捅徽鸲膔ou體拍打聲掩蓋,阿徹斯絕對不會說第二遍的,他用手指拽住對方冒出來的狼耳朵,報復(fù)般的蹂躪,可惜,惹來更大的頂撞。 “殿下,”巴洛低沉著聲音,眼睛盯緊,他一只手舉起對方的兩條腿,直接放在身前,然后傾身壓過去,幾乎相疊的姿勢令阿徹斯喘不過氣來,他轉(zhuǎn)開腦袋,發(fā)出一句呻吟。 方便的是,底下的xiaoxue張的更開,巴洛繞著圈研磨,戳弄到某個地方,連綿的收縮差點(diǎn)令他忍不住全塞進(jìn)去,耳朵上的手也軟了力度,是被草舒服了。 里面流出來液體,濕潤的混著,拍打聲更大,阿徹斯身體扭動著,也不知道誰想要躲避還是迎合,只不過身前翹起來的東西更加的激動,巴洛親了親頂端冒出來的清液,他用舌尖舔掉,接著強(qiáng)硬搬的握住對方的手放在上面,語氣誘哄:“摸摸,很舒服?!?/br> 阿徹斯不情愿的握住,卻矜持著不肯多動一下,他眼神瞇起,似乎是在催促,巴洛難得沒有順著對方的意,只是重新拿開,然后道,“那就把你cao射吧?!?/br> 他拽著對方胳膊翻了個身,阿徹斯還沒搞明白cao射的含義,就被托著腰跪趴在地上,“放肆?!?/br> 阿徹斯對這種姿勢感覺到很屈辱,他扭頭想要離開,屁股卻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老實(shí)點(diǎn),小母狗?!?/br> 巴洛掀開眼,趁著對方震驚的時候, 一鼓作氣的插了進(jìn)去,摩擦的熱度節(jié)節(jié)攀升,過大的沖力令阿徹斯只能高高撅起屁股,掙扎著想要逃離,xiaoxue將將離開roubang的時候,巴洛一個大力,直接拉過來進(jìn)到最深處。 極致的刺激,阿徹斯兩眼發(fā)黑,他感覺到腦子里像是有電流劃過,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感覺到小腹?jié)窳恕?/br> “cao射了?!?/br> 巴洛手指抹過,沾著對方的jingye,故意道,“舒服嗎?” “你還不射嗎?” 阿徹斯反應(yīng)過來,xiaoxue里面沉甸甸的分量依然堅硬如鐵。 “快了,”巴洛親著對方懵懵的臉,興許對方都沒有注意到,這副無辜說著yin蕩話的模樣多令人想要cao壞他。 繼續(xù)換了個姿勢,巴洛面對面抱著對方,讓累了的血族大人靠著自己肩膀休息,他輕微的研磨里面,一圈圈的像是最舒服的按摩,阿徹斯哼了下,他縮了縮xiaoxue,先是忍受不住。 巴洛握住對方的腰,使勁往里捅了幾十下,在對方受不住咬自己的時候,才完全浸沒里面射出來。 阿徹斯舔掉血珠子,懶洋洋的,不讓對方出去,“呆在里面?!?/br> 他要知道這東西是不是有好處。 “遵命?!?/br> 巴洛挑眉,正好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