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黑化的黎寶,慎)
所謂朝覲,就是各個世界的界王前往天庭自述治理得失,與巡天官巡查的記錄相結(jié)合,作為天庭考核界王們是否恪盡職守的標準。而對玄光世界這樣歸屬于某一上神的世界而言,朝覲還有另一個任務(wù),就是向自家上神繳納供奉。 ??雖則往往要大大地出一筆血,然而抱到一條大腿的好處也是極多的。不說巡天官那兒不必擔(dān)心了,上神們見多識廣,兼之對大道法則的領(lǐng)悟非同尋常,往往一句指點就能讓這些世界省卻無數(shù)年苦功。 ??重華就是屬于這些大腿中頗為粗壯的一根。論法力他或許不如其他上神,但論對大道法則的見解,還真就沒人比得過他。 ??然而他也是天庭諸位上神中,最難討好的一位。有一個貴為天帝的父親,就意味著自出生起,他的小金庫就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自然下面的供奉需求不大;再加上他潛心大道,對爭奪天庭權(quán)柄毫無興趣,也無心發(fā)展自己的勢力。結(jié)果就是,他晉位無數(shù)年,名下的世界卻寥寥無幾。 ??也因此,當(dāng)玄成越過圍在門口求見的一干人,徑直走入宮殿時,不知道收獲了多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 ??但如果可以選擇,玄成絕對不愿意出這個風(fēng)頭。 ??無數(shù)灼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仿佛能透過單薄的衣服看到他赤裸的身體。哪怕一再告訴自己他們只是在羨慕自己被君上垂青,告訴自己這件道袍是君上賜予的、可以隔絕神識窺探的法衣,他還是覺得如同置身火上。 ??直到走進黎師父房中,關(guān)上的門窗隔絕了一切外面的視線,他才長長松了口氣,整個人恍如虛脫。 ??“還是沒習(xí)慣?”黎反手扣上門,皺眉道。 ??玄成忙跪下,乖乖道:“玄成知錯?!?/br> ??“其實你沒必要那么勉強自己,”沉吟片刻,黎淡淡道,“你的能力已經(jīng)能讓殿下滿意了,不需要再靠侍寢取悅殿下?!?/br> ??“不是,”玄成忙不迭地搖頭:“我……我不是為了要好處。” ??“我就是……就是想讓殿下喜歡?!闭f到此處,玄成頗為羞赧地垂下了頭。 ??黎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晦澀的情緒,轉(zhuǎn)眼又是云淡風(fēng)輕。 ??“殿下還在閉關(guān),要晚些才結(jié)束。” ??看了眼時辰,他指了指窗邊的臥榻,“上去,我看看你準備地怎么樣了?!?/br> ?? ??依言跪伏在榻上,玄成自覺地掀起道袍,露出已經(jīng)打理地白白嫩嫩的屁股。 ??微涼的手指自腿根至后腰劃了個圈,被送出來的兩團rou可憐地瑟縮著,又在黎的輕拍下乖乖放松下來。然后黎細細揉捏這兩團飽滿可愛的rou團,一寸一寸地檢查有沒有粗糙瑕疵。 ??玄成輕輕咬唇,克制著涌到嘴邊的呻吟,雪白的身子卻還是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好不容易等到這兩團rou通過檢查,那手指又移到了幽深的股縫,輕輕撥了一下插在其中的束具后端。玄成身子一顫,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胳膊。 ??黎看了他一眼,食指和拇指分開飽滿的臀rou,緩緩旋轉(zhuǎn)著取出雕刻精致的玉柱。 ??玉柱上的紋路摩擦著后庭的嫩rou,玄成終是忍不住刺激,低低呻吟。充分潤洗過的小嘴聽話地含入黎師父的手指,任其不斷摸索、探入,直至抵達一處軟rou。 ??“師父……別……嗯啊……” ??玄成揚起頭,甜膩的呻吟克制不住地自嘴角逸出。 ?? ??前面的小兄弟依然被嚴厲地管束著,無法釋放的洶涌欲望讓玄成大腦一片空白?;秀遍g他仿佛聽到了“篤篤篤”三聲敲門聲,卻也無法思考這意味著什么。 ??然后填充著后庭的手指卻突然抽出,任那張小嘴如何挽留,也沒能讓它再多留一時半刻。 ??欲求不滿的小嘴急切地蠕動著,玄成茫然扭了扭屁股,無意識地央求:“黎師父……??!” ??凌厲的痛楚在臀瓣上炸響,玄成疼得眼前一黑,整個人手腳并用地臥榻里側(cè)爬。等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急急抬頭要找黎認錯,卻對上重華冰冷的視線。 ??“君……君上……” ??“你倒是愜意?!?/br> ??“玄成沒有……玄成知錯了!”玄成渾身一個機靈,求救的目光四下尋找黎,卻見黎師父跪在君上腳邊,臉色也慘白地很。 ??“君上明察,黎師父是在檢查玄成的功課——” ??“出去!”重華冷然打斷他的辯解。 ??“君上——” ??重華袍袖一掀,玄成整個人就滾葫蘆似的滾出了門。不待他手忙腳亂地將掀起的道袍拉到身上,房門“啪!”的一聲重重關(guān)上。 ?? ??黎的房間布了隔音法陣,哪怕里面打翻了天,外面也是聽不到一點動靜的。玄成跪在門口,心中一片惶然,不知道明顯已然動怒的君上會怎么處置黎師父。 ??忽然,不知為何,緊閉的房門吱呀開了一條細縫。 ??沉悶的巴掌著rou聲自門縫逸出,伴隨著的是重華的厲聲呵斥:“受罰都不老實!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呃嗚,阿黎錯了,殿下嗚……” ??這聲音千回百轉(zhuǎn),帶著軟綿綿的哭音。如果不是音色過于熟悉,而玄成又確定屋里沒有第三個人,他是怎么都無法把這樣的聲音和黎師父聯(lián)系起來的。 ??在玄成的印象中,黎師父的聲音溫和而內(nèi)斂,有一種能讓他安心的魔力;他從未想過,這樣的聲音用來哭求的時候,會是如此的……誘人。 ??“殿下,呃啊,饒饒阿黎……嗚……阿黎知錯了……”?? ??心里仿佛有一百只螞蟻在撓啊撓,玄成盯著那微微開啟的房門,面上浮現(xiàn)掙扎之色。 ??終于,他還是沒抵擋住腦海中小惡魔的蠱惑,悄無聲息地往前挪了挪。四下掃了一圈確定沒有人,他壓抑著突突蹦個不停的心臟,小心湊到了細細的門縫前。 ??透過狹窄的門縫,玄成看到君上坐在剛剛自己跪伏的矮榻,而他的黎師父卻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趴在君上的大腿上。 ??平日嚴整端肅的道袍被草草撩起,褻褲褪到了腿彎,窗邊明亮的光線下顫抖的大腿白得讓人目眩神迷。雪白的臀rou高高拱起,頂端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兩朵彤云,在君上的巴掌下歡快地跳動,看上去可口極了。 ??玄成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正想細看,卻忽然對上黎師父的視線。 明明那雙眼睛正楚楚可憐地氤氳著水霧,看向玄成的目光卻幽深冷靜、不帶任何情緒。 仿若一盆冰水當(dāng)頭潑下,玄成渾身打了個哆嗦,連連后退,連滾帶爬地離那道門縫遠遠的。 ?? ??玄成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離開天庭的,只記得后來君上又見了他一次,命令他不準再去找黎師父。 ??或許是心里隱隱已然有所預(yù)料,玄成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平靜地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 ??他再也沒找過黎師父,來天庭朝覲時偶然見到,也不過躬身一禮罷了——自然,也再沒給君上侍過寢。過去經(jīng)歷的一切,就像是年少歲月瑰麗離奇的幻夢,夢醒了,人也長大了。 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天庭傳出消息說重華上神大婚,他才后知后覺地從滿嘴的苦澀中,品出了一點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