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微h)
單承沒有接受弟弟青澀的求歡,他親手幫單羽檸脫掉這件顏色純潔款式卻yin媚的睡裙,給對方換上了平日穿的柔軟睡衣。 得不到哥哥肯定回答的單羽檸仿佛隨時會被拋棄的寵物,無措又不安地任由男人擺弄,沒勇氣再重復(fù)一遍不堪的乞求。 單承上床把乖順的弟弟抱進懷里,須臾后收緊了手臂,恨不能把少年永遠藏進懷抱里。 他在狠心說出那樣的話時就清楚,以小檸如今的境地根本沒有選擇,他的弟弟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對方?jīng)]有離開他的能力,在接受他的脅迫后更喪失了逃離他而去尋求秦煊保護的決心。 最疼愛他的親哥哥尚且會突然變臉傷害他,那么跟他還沒有血緣羈絆的秦煊,真的能接受一個自愿與哥哥luanlun的人嗎? 單羽檸無從選擇,也不敢選。 單承抱緊了弟弟,像竭盡全力去留住一陣悄然路過的風(fēng)。 這是他一手推動的結(jié)果,他想,他絕不后悔。就算秦煊卑鄙地偷走他的珍寶,他一樣能把弟弟奪回禁錮在身旁,把小檸變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至于心底的空洞與無力,他沒辦法顧及了。 “小檸,哥哥會一直愛你。”單承垂眸遮去眼底陰郁瘋狂,輕柔撫摸弟弟單薄的脊背,令單羽檸慢慢止住了顫抖。 “至于秦煊,我不會改變之前的承諾,你可以見他,可以自己處理,不必拿這種事討好我?!?/br> 單羽檸困惑地抬頭看他:“哥哥會生氣,會罰我。” “生氣是因為我愛你,我會吃醋,也會嫉妒?!眴纬信c他對視的眸光專注而迷戀,“罰小檸是因為沒有跟哥哥打聲招呼就亂跑,乖孩子不該讓人擔(dān)心,對嗎?” 看到單羽檸點頭,他又問:“何況每次說是罰你,寶寶有哪次不舒服嗎?” 少年的臉色恢復(fù)了血色,紅著臉埋進單承胸膛里不回答。 單承輕聲一笑,說:“如果以后你真的因為他來求我做什么,那我也只要一樣?xùn)|西——把我們的關(guān)系告訴他?!?/br> * 次日。 秦煊早早便起了床,為了今日有精神陪單羽檸,昨夜他特地沒去會所,把家中收拾干凈后他打開衣柜罕見地糾結(jié)了半晌。 指尖掠過幾件相差無幾的衣物后秦煊自嘲一笑,曾經(jīng)他鮮少在這上邊費心,日常只要干凈整潔就足夠了,過去小檸也沒對他的穿著發(fā)表過什么意見,為了瞞住單承,對方只在看到別的情侶相同款式的衣服時可惜地抱怨兩句。 倒是他喜歡關(guān)注小戀人穿什么,亦喜歡買些衣物在兩人情事中哄少年穿上,有廉價yin媚的情趣睡衣,也有純潔雪白的棉布裙子。 他偶爾會拿單羽檸兒時穿裙子的事打趣對方,述說那時單承對弟弟性別認知的擔(dān)心,往往這時候單羽檸會又羞又氣地去捂他的嘴不準(zhǔn)他說。 而他總是一邊輕笑著入得更狠,把少年眼眶中搖搖欲墜的淚撞落,令對方酥軟地松了手,一邊逗他:“你大哥當(dāng)時怕你把自己當(dāng)女孩,現(xiàn)在呢?” “檸檸是不是我的女孩兒?讓煊哥把你cao懷孕好不好?” “小檸什么時候才能嫁給我?” 所有甜蜜的回憶在單羽檸出意外后都成了令人心痛的泡影,秦煊止住繼續(xù)想下去的思緒,拿出兩件沒穿幾次的衣服。 如今他跟小檸見面的次數(shù)少了許多,反而讓人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怕自己哪里不夠吸引戀人。 秦煊不得不承認,就算理智清楚上次單羽檸提出分手是因為那件事,感性仍然使他出現(xiàn)些微茫然和無措,那點不安的預(yù)感像根毒針扎在心底,一旦想起來便隱隱作痛。 小檸是他貧瘠人生中唯一想要緊握于手心的珍寶,他不能失去他。 周三全天單羽檸僅在上午有兩節(jié)課,轎車早早駛進了G大的停車場,車內(nèi)隔板將前座與后座分割成兩個世界,良好的隔音沒讓后座的火熱氣息泄露分毫。 車內(nèi)暖氣打得高,單羽檸的外套落在一旁,上身只穿了件卡通圓領(lǐng)長T,寬大的領(lǐng)口歪歪滑落肩頭,白嫩的肌膚上清晰可見一枚鮮紅咬痕。 “唔、哥哥……” 與上衣成套的米色休閑褲堆在少年削細的腳踝邊,他跪坐在看似衣著整齊完好的男人身上,小聲細細地喘著,神色放蕩又沉迷。 猙獰炙熱的roubang在單羽檸濕滑的臀縫腿根間抽插進出,一次次碾過饑渴的小口,他摟著兄長的脖子擺腰去迎,分身貼在自己腹部上興奮地流水。 “想要哥哥……”單羽檸被情欲俘獲的身體經(jīng)不住饞,他貼著單承軟軟地撒嬌,雙腿軟得快跪不住。 單承一手把控著弟弟柔滑的軟rou,一手兩根指節(jié)重重插進少年的xiaoxue里,勾著其中的小玩具,溫柔微磁的嗓音輕哄著:“乖,小檸一會兒還要上課。” 明明是他早早把人送到學(xué)校,又在對方下車前索吻,直將單羽檸挑弄得情潮遍生,現(xiàn)在卻裝得衣冠楚楚的克制模樣。 單承今日沒有課業(yè)需要到校,照舊親自送弟弟上學(xué),為的就是——他知曉單羽檸今日要與秦煊見面。 他要小檸身上帶著他的印記他的氣味去見那個人,他要弟弟不論跟誰在一起都無法忘記身體的烙印。 單羽檸聽言不滿地嗚咽,他像鼻子前釣著胡蘿卜卻吃不到的小羊,徒勞地在兄長的身體上耍賴:“不去嗚上課了!” 不管何時何地似乎都從容優(yōu)雅的男人眸中笑意寵溺,他兩指插在弟弟xue中夾住那枚跳蛋碾弄震動嬌軟的rou壁,話語不疾不徐:“可是,你今天還要跟秦煊見面不是嗎?” 話落他懷中的身體猛然一僵,被跳蛋跟手指玩弄得酥軟的甬道緊緊吸住單承的手指,xue心霎時噴出一大股yin液來,前身射出的jingye都被兄長及時攏在了手心。 “嗯?寶寶聽到他的名字都會潮吹嗎?” 單羽檸倒在哥哥頸側(cè)急促喘息著,劇烈的高潮使他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好拽著單承的衣襟搖頭。 他不敢承認,不能惹哥哥生氣。 欲望本是黏稠的沼澤,將他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拽入潭底,他無法求生也逃避得心安理得,可他心底總有一塊位置是干凈明亮的,那是他珍藏于角落不敢再惹怒單承的戀情,那塊位置名叫秦煊。 偏偏他喜怒難測的兄長如今樂于在性事間提起這個名字,一次次觀察他的反應(yīng),要他每次想到這兩個字和代表的人,最后聯(lián)想到的都是來自于親哥哥的懲罰。 與情欲相伴相生的愧疚愈發(fā)讓他留戀過去的干凈甜蜜,但每次在哥哥褻玩下想起回不去的戀人,別有一種偷情背德的刺激快感。 愧疚令單羽檸在性愛中羞恥,羞恥令單羽檸在luanlun中獲得巨大快感,他的身體和靈魂在兄長的cao控中層層分裂。 他對不起煊哥,單羽檸恍惚地想,伸手去撫弄哥哥硬燙還未發(fā)泄的yinjing:“哥哥插進來……” 他在每次想起煊哥、見到煊哥時痛苦得想要死掉,他在每次被大哥擁抱貫穿時舒服得想要死掉。 他喜歡煊哥,他不能原諒自己。 他離不開大哥,他的身體沉迷于此。 秦煊的存在已然象征著他的不堪與痛苦,時時刻刻諷刺他的背叛與荒唐。 單承卻是知曉接納他所有骯臟放蕩的避風(fēng)港,時時刻刻允他逃避和墮落于情欲。 少年不諳世事的心,在潛移默化中被訓(xùn)導(dǎo)偏移。 “嗚要哥哥cao我……”堅硬的rou刃在掌心微微跳動著,昭示男人與他一樣的情動。 如果換做平日,哥哥已經(jīng)插進去了吧?為什么現(xiàn)在不行?單羽檸近乎埋怨地想,今天為什么要跟煊哥見面呢? 單承大掌包住弟弟握著他性器的手,帶動對方taonong取悅自己,還是拒絕了單羽檸:“不行,小檸乖乖去上學(xué)?!?/br> 他掌心弟弟的jingye與他動情溢出的性液把兩人疊加的手浸得滑膩,擼弄間順暢無比,單承仿佛獎勵般承諾弟弟:“一會兒射進寶寶的xue里?!?/br> 單羽檸主動伸出紅嫩的舌尖給哥哥含,癡迷地應(yīng):“好,哥哥射給我?!?/br> 弟弟的溫順聽話令單承心尖發(fā)燙,他握緊了單羽檸的手快速動作著,在即將爆發(fā)那一瞬驟然頂住少年濕軟張合的xue口,馬眼張開把熱液全噴進弟弟的身體里。 “嗚嗯、啊……”單羽檸高潮時涌出的yin液還被跳蛋堵在xue內(nèi),此時又被哥哥灌滿了jingye,酸脹酥麻差點讓他再次高潮。 他乖乖地舔去單承唇角被他咬破滲出的血絲,像只被教導(dǎo)得完美的寵物:“哥哥,晚上我會早點回家的,我不想帶玩具去上課。” 單承重新探指勾出那枚尺寸不大的跳蛋,隨手扔進一旁的清洗箱里:“記不記得答應(yīng)過大哥什么?” 因為沒有粗大的器具插入,單羽檸的xue口仍緊縮著,只在跳蛋被取出時溢流一點濁液,大部分jingye仍被鎖在xue里。 單羽檸點點頭:“不能跟煊哥親熱?!?/br> 單承滿意地取濕巾幫弟弟擦干凈腿間,給他穿好衣物,吻了吻對方紅暈未散的臉蛋:“你身上都是大哥留下的痕跡,要是不小心被秦煊發(fā)現(xiàn),小檸的謊話就瞞不住了。” 單羽檸害怕地蹭蹭兄長的臉,說:“我不讓煊哥碰?!?/br> 單承把他橫抱在懷里,幫他揉捏小腿:“緩緩再下車,乖寶腿酸不酸?” * 上午的課只有兩個小時,結(jié)束鈴聲還沒響起時,坐立不安的單羽檸手中機器率先彈出一條訊息。 Qx:寶貝兒我到了,在樓下等你。 Qx:給你帶了你喜歡的奶茶,等你下課的時候溫度正好。 單羽檸抓皺了腿上的褲子,體內(nèi)滿脹的jingye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不久前跟哥哥做了什么。 課間他沒辦法清理,很可能會弄臟褲子,單羽檸想過下課先回宿舍弄干凈,但沒想到秦煊那么早就到了。 找個借口回宿舍嗎?不、煊哥一定會跟他一起,他們曾在宿舍里做過好幾次……他沒有理由避開對方。不論是說自己想洗個澡還是換衣服,都很可能不小心暴露身上的痕跡。 單羽檸忽然感謝起大哥沒有插入,現(xiàn)在只要他動作別太大,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流出來的。 早點結(jié)束跟煊哥的見面就可以吧?反正……單羽檸不自覺地露出個苦笑,他們之間已無話可說了。 秦煊拎著杯奶茶在藝術(shù)樓下等,他垂首盯著手機屏幕,偶有一陣寒風(fēng)吹起他額發(fā),露出英俊深刻的眉眼。 終于等到鈴聲響起,學(xué)生們踩著音樂聲涌出教學(xué)樓,秦煊抬眼望去,視線尋找自己的寶貝。 “誒那是秦煊吧?他在等誰???” “廢話,肯定是等單羽檸。” “我怎么覺得他今天好帥?!” “醒醒,就普通棒球服而已,全靠那張臉?!?/br> “大四現(xiàn)在沒什么課了吧?秦煊怎么還專程來接單羽檸???” “不是吧,還有人不知道秦煊可勁兒地巴結(jié)單家么?!?/br> 單羽檸眼神掃過不遠處議論的同學(xué),看向樓前佇立等待著他的男人,對方跟哥哥一樣,在人群中從不難找,一樣的俊美耀眼,氣質(zhì)獨特,永遠吸引他人目光。 過去他不許旁人靠近哥哥,后來他為秦煊總是引得他人愛慕而作天作地。 這樣優(yōu)秀的煊哥,遲早不再屬于他。 他拙劣的謊言和生硬的冷淡終將把對方推開,單羽檸看到秦煊發(fā)現(xiàn)他后露出個笑容,心中角落傳來酸澀鈍痛。 煊哥以后會喜歡女孩嗎?會不會娶一個溫柔漂亮的姑娘,組成一個幸福安寧的家庭? 他已經(jīng)對不起煊哥,不能再讓對方的未來毀掉。 一上午的心神不寧使得單羽檸忘記取下飾品,待他走到秦煊身前時,對方笑容一頓,隨即驚訝道:“小檸戴耳釘了?” 淺黃的鉆石耳釘在少年白皙耳墜上仿佛一點跳躍的金光,自然而然吸引人的視線。 單羽檸“啊”了聲,猶豫兩秒還是說了實話:“是大哥送的禮物?!毙珠L耳上也戴著同樣的飾品,他無法撒謊。 “阿承什么時候?qū)κ罪椄信d趣了?!鼻仂邮?。他感到奇怪,好友與他一樣不太在意外表的裝飾,他們的底氣不在相貌或打扮上,怎么突然改性了。 不過單承時常給單羽檸送各種禮物,弟弟的衣物幾乎都是他置辦的,所以秦煊的疑惑很快消失,他把奶茶遞給單羽檸:“要不要現(xiàn)在喝?” 單羽檸搖搖頭:“我剛喝完水,煊哥,我們?nèi)ツ膬???/br> 秦煊聽了放下手,忍住沒去牽單羽檸,回道:“去我家可以嗎?” 下課的學(xué)生們還未走光,他不方便說得太露骨,欲蓋彌彰地解釋:“給你的模型不太好拿,所以放在家里了?!?/br> 實際是他想跟小檸獨處想瘋了! 可單羽檸聽到這話神色一怔,眼底驀然浮現(xiàn)出些許害怕,似乎極其抗拒般,他低聲說:“煊哥,我、我還不想……” 秦煊心疼地注視他:“小檸,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 單羽檸心底的酸澀仿佛海嘯鋪天蓋地澆透他,他喜歡的人這么好,他的煊哥這樣喜歡他,他卻…… 愧疚不準(zhǔn)少年把拒絕說出口,只能沉默地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