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猛喝糖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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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是江蘇蘇州。 到達(dá)蘇州他們拖行李箱出高鐵站打車。蘇州正在下小雨,站在街上涼風(fēng)細(xì)雨灌了滿懷,冰涼的空氣鉆進(jìn)體內(nèi)冰鎮(zhèn)氣管和肺葉。 薄円亭喜歡雨天也喜歡蘇州。在霧蒙蒙的蘇州里磚瓦趁機(jī)呼吸,吐出歷史的氣息,薄円亭沒聽懂,但是他大受震驚。 等快車的時候宋懷青拽他一起拍照,說要發(fā)到群里和朋友圈,薄円亭向下壓鴨舌帽,非常不情愿地對鏡頭比萬能的耶。 微信消息不停跳出來,薄円亭點(diǎn)進(jìn)去。 媽:二青今天的珍珠耳釘好漂亮,阿薄是不開心嗎?@薄円亭 爸:二青今天的珍珠耳釘好漂亮,阿薄是不開心嗎?@薄円亭 宋懷青:?!瘛 ● 。 宋懷青:哥哥不喜歡拍照 媽:真的嗎阿薄?@薄円亭 爸:來張圖,沒圖沒真相 薄円亭:“?” 他不應(yīng)該點(diǎn)進(jìn)來。 阿薄被迫面對鏡頭營業(yè),回歸最初的美好,笑到臉部肌rou僵硬。謝謝你,我的父親。 為了笑容顯得更加自然,宋懷青后期加了濾鏡,薄円亭看到群里的照片問:“你明明可以P出來,為什么還要再拍一張?” 宋懷青點(diǎn)開照片,來回切兩張照片,對比給薄円亭看:“哥,第二張照片加濾鏡是P圖,第一張照片加濾鏡想要第二張的效果,在社會主義下我們稱之為魔法。” 薄円亭:“?!?/br> 行。 宋懷青的P圖技術(shù)很高,薄円亭來回看第二張照片。他的眼睛里有光,會讓人聯(lián)想到太陽,只看照片會有和他牽手能夠走入夏天的錯覺。 照片里的公交車,路邊報亭,誤入鏡頭的行人,照片加了高光,很普通卻氛圍感拉滿。薄円亭通過照片看到他們曾經(jīng)上學(xué)擠過的公交車,他抬頭看向身后的站臺,站臺空蕩蕩的,車輛早已開走。 公交車已經(jīng)換了線,薄円亭還在回想當(dāng)初車上擠滿學(xué)生的樣子,感受宋懷青像小孩一樣在他肩上蹭兩下,然后戀戀不舍抬頭,拽他的衣服,說車來了。 上車的時候兩人異口同聲:“仲雅苑北區(qū),南門。” 房子在平江新城,附近有學(xué)校,房子近幾年租出去了。他們一家11年從蘇州搬去南京,之前住在蘇州的老房子沒賣,薄媽說留著以后給他們結(jié)婚用。租戶合約到期,宋爸讓他們等租戶搬走,找人收拾妥當(dāng)才回蘇州。 路燈、人行道和倚靠在街上休息的自行車出現(xiàn)在車窗框里,它們像是城市的靜脈血管,車流、人群和游走的香味則是城市的動脈。它們熱情地、歡快地歡迎每一個人,但是它們總會被自己熱烈地歡迎弄得筋疲力盡,造成一次又一次的堵車。 車輛堵在路上,蘇州即將迎來夏天,人們快速地進(jìn)入易爆炸的罐裝汽水生活。隔著車窗薄円亭看到裹挾煙味的抱怨,雨也澆不滅他們對堵車的憎恨。 車?yán)镉行灍?,持久高熱的體溫和窗外咒罵聲挑起薄円亭的情緒。宋懷青在聽歌,他摘掉宋懷青的耳機(jī)戴上,宋懷青看他,然后小心翼翼勾住他的手指。他在聽宋懷青喜歡的音樂,和宋懷青勾手指,很曖昧。耳機(jī)里的音樂被蒸散,冒出絲絲熱氣。 他的指尖點(diǎn)宋懷青的手指,薄円亭無聊,開始用牙齒咬自己嘴唇上翹起來的死皮打發(fā)時間。 車廂里空氣的體溫快速升高。 宋懷青每次看到薄円亭咬自己嘴上的死皮都會產(chǎn)生興奮感,同時伴隨憤恨。這兩種情緒來勢洶洶并且有理有據(jù),它們沖垮他的理智、道德和人性。每次薄円亭撕咬唇上的死皮總會弄出帶血的裂口,鮮紅傷口點(diǎn)綴周遭灰蒙陰暗的唇,沒有什么比唇上的顏色沖突更加讓人興奮,更何況出了血。*1 宋懷青不得不閉目仰頭,進(jìn)入自己的世界。他即將勃起,他的生命力使他全身硬邦邦的。 聽到汽笛聲,某一瞬間,他堅信是他和薄円亭養(yǎng)的鸚鵡從南京千里迢迢飛過來找他們,也許它是乘坐飛機(jī)過來的,坐在飛機(jī)的機(jī)翼上當(dāng)個偷渡客,飛機(jī)落地后留下一根鳥毛瀟灑離去。雖然它的鳥叫聲是汽笛聲,但是宋懷青對于它飛過來找他們這件事很高興。如果有十幾個專業(yè)工作人員人手一把手槍,為首的工作人員一手拿它掉落的鳥毛,一手拿槍頂住他的鸚鵡的頭,要求他的鸚鵡補(bǔ)票并且發(fā)誓以后該死的不會再偷渡,也不會再為他們增加工作,以他們之間的交情,宋懷青認(rèn)為自己會替自己的鸚鵡補(bǔ)票,但是不會增加工作這點(diǎn),他不敢保證。*2 這是薄円亭和他養(yǎng)的鳥,隨薄円亭和他。 “哥,我好想優(yōu)一。”宋懷青睜開眼睛,眼中一片清明。腦海里上演瘋狂幻想,混合真實記憶,他感受另一個偏執(zhí)的自我在有關(guān)薄円亭的回憶和幻想中復(fù)活。 他沒有阻止,也不想優(yōu)一。他單純地想對薄円亭撒嬌,喜歡看薄円亭為了哄他高興忙碌的身影。他可以照顧好薄円亭,所以薄円亭只能注意他,不可以注意自己。 薄円亭“嘖”,他揉揉宋懷青的頭,然后打開微信。 薄円亭:@媽 媽 優(yōu)一怎么樣? 媽:[視頻] 媽:優(yōu)一很乖 你爸爸在教它說話 薄円亭有種養(yǎng)大的兒子被拐跑還罵娘的不祥預(yù)感。 薄円亭:我爸在教什么? 媽:[視頻] 薄円亭點(diǎn)進(jìn)去,宋爸對著鸚鵡拿出自己考普通話考試的水平一字一頓:“你媽是我老婆,不要沒事找mama,兩個小電燈泡?!?/br> 身為小電燈泡一號的薄円亭:“?” 就離譜。 薄円亭給宋懷青看視頻之前,給他做心理工作:“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你閨女可能,嗯,”薄円亭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盡量委婉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宋懷青忍不住咬后槽牙,語氣算不上好:“怎么了哥?” 薄円亭倒吸一口涼氣。視頻還沒看,后槽牙已經(jīng)咬上了。薄円亭播放兩段視頻,宋懷青看完之后很平常的說:“教壞了還能掰回來。” 薄円亭:“?” “你剛剛為什么咬后槽牙?” “因為哥哥說優(yōu)一是我閨女?!彼螒亚喾浅UJ(rèn)真的對薄円亭表達(dá)自己的不滿,但是年紀(jì)輕輕不能娶妻就有閨女很容易讓外人誤會,他有些不好意思,壓低聲音說:“優(yōu)一是我們兩人的閨女,哥以后不要叫錯了?!?/br> 宋懷青播放了一段錄音,他們的聲音在耳機(jī)里炸開,薄円亭臉紅得燒起來。 “哥,我不想補(bǔ)課,我好無聊啊,”宋懷青口嗨:“哥陪我或者給我生一個孩子吧?!?/br> “我給你買個王八,養(yǎng)得好它送你走?!?/br> “哥!”宋懷青超委屈,通過聲音薄円亭回想起來宋懷青淚汪汪的眼睛:“我想要會說話的,我們一起撫養(yǎng)的!不要王八!” “行。” 薄円亭第二天送給宋懷青一只會說話的鸚鵡和一盤磁帶,磁帶盒子上面寫著“高級中學(xué)英語課文U1-U6聽力朗讀教材”。 他們當(dāng)時給鸚鵡反復(fù)播放U1課文和課后單詞,鸚鵡會不會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會了,隨堂默寫滿分,回家后為鸚鵡取名叫優(yōu)一,以慶祝這一階段性的勝利。 宋懷青頭放在薄円亭的肩上,偷偷戳他的手背,小聲說:“哥,我還有搖骰子的視頻,鐵證如山,優(yōu)一是我們兩人的閨女?!?/br> 優(yōu)一的爹媽身份分配很不嚴(yán)謹(jǐn),是他們搖骰子搖出來的,單數(shù)當(dāng)?shù)p數(shù)當(dāng)媽,充滿隨機(jī)性,隨機(jī)到宋懷青懷疑他能搖出優(yōu)一名分上的爺爺這個偉大又有趣的身份。這個錯覺時常會讓宋懷青誤以為自己也是只鸚鵡,但是一想到鳥類也遺傳,往前推算他的鳥叫聲是汽笛聲,便瞬間清醒過來。不是他歧視優(yōu)一的鳥叫,而是他受過高等教育,鳥叫聲至少也得是莫扎特的的級別。 薄円亭想起自己搖出來的六,心想壞了,讓他錄全了。他不自然地轉(zhuǎn)移話題,以此達(dá)到自欺欺人的目的:“到了。” 明明距離目的地還有兩條街的距離,宋懷青笑了一下,也沒拆穿他,握著薄円亭的手和他一起聽歌。 音樂步入高潮。 雨有下大的趨勢,他們行李不多,準(zhǔn)備買全東西一口氣拎回家,晚上窩在家里看電影。 菜市場還是記憶中的樣子,門前看起來有些臟,陌生的面孔和不同的氣味進(jìn)進(jìn)出出。薄円亭進(jìn)菜市場之后徹底患上臉盲癥,他的AI分不清蔬菜種類,導(dǎo)致他也分不清,最可惡的是他更新到最新版本的AI識別出來叫青菜,攤主說菠菜兩塊錢一斤。 開發(fā)商建議更新理由是“我們提高了識別技術(shù)”,你AI的小把戲真是把男高中生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他們趁著雨不大去了一趟超市,東西放在行李箱上拖進(jìn)樓道,推開103的大門。家具上罩著防塵布,家政人員沒通風(fēng),封閉的空間里有股消毒水和空氣清新劑混合的味道。 站在客廳能看到102戶的石榴樹。 102戶是阿奶家。阿奶家的院子里有棵石榴樹,石榴樹旁邊是他們家的葡萄架子,旁邊的地上種小辣椒之類的農(nóng)作物?!∑咸衙鐝钠咸鸭茏由吓实絻杉以鹤又虚g的籬笆架子上,伸長耳朵聽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推開落地門,雨絲和他的頭發(fā)織在一起,薄円亭走過去擺弄葡萄苗。蓬勃的生命力在小小的苗里竄,悄無聲息的生長。 他想起他們?nèi)サ墓麍@。手里提著塑料桶,和宋懷青在泥巴和草叢里走他們自己創(chuàng)造的“捷徑”,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和秘密,他很高興。他喜歡摘蘋果的環(huán)節(jié),他們會裝作不經(jīng)意間觸碰彼此的手、腰、脖子、任何裸露在外的肌膚,雖然他們當(dāng)時仍處于一種面對面坐著,會在面前桌子上放一杯水保持距離,維持搖搖欲墜的兄弟關(guān)系的關(guān)系,但是薄円亭合理懷疑那是一杯熱水。 宋懷青叫他名字喊他哥的時候像是詩人在念他的詩,真誠、浪漫又狂熱,充斥著天生的占有欲,他的眼神澄澈,卻能讓他的臉燒起來。當(dāng)時他們太過曖昧,他被宋懷青弄融化了。 薄円亭去找宋懷青,他沒在宋懷青的臥室里找到人,轉(zhuǎn)身去自己的臥室。宋懷青正在整理行李。剛開窗戶通風(fēng),沒開空調(diào),臥室里悶,宋懷青的臉熱紅了,汗打濕的頭發(fā)貼在臉上,后背的汗透了衣服,很寬闊,薄円亭想抱緊他的背,攀在他的身上死過去,死之前去吃他的汗,看他臉紅的樣子。 像葡萄苗一樣,野蠻瘋狂、毫無羞恥地伸長肢體攀附愛人的骨架。 薄円亭走過去捏著他的發(fā)尾問:“先鋪床嗎?” 少年氣血旺盛,宋懷青的眼睛煥發(fā)神采,臉頰和耳朵通紅,他看著地板,地毯不知道在柜子里積了多少灰,他不想薄円亭灰塵過敏,抿著嘴不太高興,急迫無奈地去柜子里找準(zhǔn)備好的床墊和涼席。 行李箱在地上攤開露出凌亂的肚子,套著防塵袋的黑膠整整齊齊碼在里面特別突出。薄円亭找出家里的唱片機(jī),垂直固定所有黑膠,然后從宋懷青帶來的收藏里隨手抽出一張黑膠唱片。 。 拉上窗簾,光線低了八個度。房間里籠罩著熟悉的昏暗,殘存著多年的孤獨(dú)和寂靜產(chǎn)生的沉淀物在旋律中、在昏暗光線里飛躍。*3 他們腳踩音符,世界晃動,紛紛倒進(jìn)床鋪里。宋懷青手攥緊薄円亭的褲腰向下扯,一邊脫薄円亭的褲子一邊用力親他的眉眼和唇。宋懷青的吻太用力,侵入性好強(qiáng),薄円亭轉(zhuǎn)臉躲開,但還是被捉到接吻,含著舌頭猛吃幾口,薄円亭的舌根發(fā)疼,舌頭輕輕地抖,來不及咽下的口水流滿下巴。 衣服推到胸口,褲子松松垮垮的掛在腰上,薄円亭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他頭腦里的衣服雷達(dá)發(fā)出警報,他小聲說:“新褲子,不要扯?!?/br> 宋懷青點(diǎn)點(diǎn)頭,乖乖改為扯薄円亭的上衣。 薄円亭:“?” 上個月買的衣服就不是新衣服了嗎? “上衣也是新衣服?!?/br> “哥,上個月買的怎么能叫新衣服?”宋懷青理直氣壯的扯薄円亭的衣服:“你衣服的纖維里有我氣味,它不算新衣服?!?/br> 軀體裸袒在空氣里,室內(nèi)昏暗的光淌過薄円亭的肌膚,泛紅肌膚籠罩著朦朧又溫潤的光。光與影不停叫囂著演繹他的美,浪漫主義的明暗對比法在他身上以夸張的形式出現(xiàn)。 宋懷青的目光盯著薄円亭的肌膚看,目光像是誤入迷宮的旅人,無法自救,苦苦在迷宮里打轉(zhuǎn)。 “哥你好漂亮?!八螒亚喙雌鸨彝さ难摰羲难澴?,下面光溜溜的,宋懷青看得比以往還要久,從胯骨滑落的汗液和yin水干涸形成新的皮膚紋路,又被濕噠噠的陰戶新吐出的水涂開、覆蓋,一縮一抖的陰蒂喝飽了水漲得鼓起來,薄円亭羞恥得不行,情欲被音樂澆起來,在宋懷青的目光里噼里啪啦的燒,他渴望被撞擊被簇?fù)肀环鬯椤?/br> “別看?!?/br> 他躲進(jìn)宋懷青懷里聞他身上的香和汗味,輕輕地晃動身體自給自足。只要在宋懷青懷里,聞他身上的味道,沒有插入沒有安慰他也可以自己緩慢地去釋放自己的欲望。 “哥,你在干什么?”宋懷青掐著薄円亭的腰,看著薄円亭在他懷里胡亂蹭,看起來像是在向他撒嬌,可是腿縫里的手掌堆滿水光。宋懷青掌心罩住逼口揉,藏在腿縫里的rou肥厚水嫩,頂著掌心不知死活地蹭,蹭得熱乎乎的,腿間濕熱粘膩。沒有插入,只是接吻和撫摸,下面的sao逼酸脹得快要尿出來。 “你管我干什么,帥哥的事你少管,”薄円亭頭埋在宋懷青的胸口,死活不愿意抬頭,聲音悶,還有一絲矜持:“進(jìn)來,cao我。” 宋懷青笑了,密密麻麻的吻帶著吐出的熱氣落到薄円亭身上,肆無忌憚地燎,燒得薄円亭眼淚冒出來:“哥哥兇我,我很不高興啊,我不高興就不太想聽話唉?!?/br> “你想怎么樣?” “我想聽哥說愛我,”薄円亭不愿意抬頭就不抬,宋懷青用臉蹭薄円亭的頭頂,他像逗貓一樣用指尖輕擼薄円亭的下巴,“哥說愛我我就聽話?!?/br> “哥哥哄哄我?!?/br> 他不需要薄円亭說愛他來證明他們的背德愛情是堅固的,但是薄円亭說愛他的時候真的很漂亮,每天看自己的雙胞胎哥哥說愛他,是他賴以生存的活法,是他的命。 “我愛你,宋懷青?!?/br> 宋懷青搖頭。 他不滿意。薄円亭在克制對他的愛,說得太晚了,這段時間足夠回想起他第一次勾引薄円亭的回憶。 他特地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求薄円亭幫他弄掉唇上的死皮,祈求得到一個帶有他哥唾液的吻,但是薄円亭看了他半晌,轉(zhuǎn)身給他買潤唇膏。 他直覺敏銳,隱約他察覺到薄円亭瘋狂本性,有變成他的同類以及和他luanlun可能性,薄円亭因試圖成為一位合格的兄長而拒絕他,偽裝成正常人把自己鎖進(jìn)像棺材的條條框框內(nèi)。 他討厭也憎恨薄円亭克制的樣子。 “哥,我不滿意?!彼螒亚嗟穆曇魷厝岢錆M寵溺:“哥,來接吻。”他抓著薄円亭的頭發(fā)按向自己,低頭去吃薄円亭的舌頭,吃到薄円亭的舌頭瘋狂向外吸扯。 薄円亭的舌頭被吮吸到失了力氣,軟綿綿的被宋懷青含在嘴里吞吃,舌頭發(fā)抖舌尖發(fā)麻,眼淚嘩嘩往下掉,分泌出的大量口水被宋懷青吞吸掉,薄円亭聽到宋懷青吃他口水的吞咽聲,只覺得宋懷青好厲害,連吃他口水的聲音也這么性感,叫他愛得欲生欲死。 嘴唇磨得通紅,下巴上滿是水津津的唾液,薄円亭的指尖條件反射般動彈一下,隨后軟綿綿的攤在床上,皮膚一小塊一小塊的燒,雙腿發(fā)軟,薄円亭抬高眼皮說:“你特別適合和我在夏天談戀愛,每一個夏日?!?/br> “為什么一定是夏天?” “我不知道,也許因為青少年喜歡猛喝糖漿吧?!保?/br> *v* 音樂像布匹一樣從唱片機(jī)里涌出,宋懷青隨旋律輕輕晃動身體,他的吻在肌膚上起舞,優(yōu)雅又矜持地勾人,盤起的發(fā)絲落下,宋懷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幅度太大,他整理自己并不凌亂的頭發(fā),偷偷地用腳打拍子。 “哥,今天的香水擦在側(cè)頸。” 解放橘郡,像你的人。 宋懷青用自己的脈搏去輕吻薄円亭的唇,薄円亭嗅他側(cè)頸的香,絲絲香氣占據(jù)他的呼吸,他吃過這個香。薄円亭的靈魂躲在rou體里發(fā)抖,記憶里的快感過電般爬滿全身,他對即將到來的失控與滋長的情欲期待又害怕。 某處軟rou被指尖重重刮幾下,又扯又彈,一股逼人的極端快感沖刷薄円亭的身體,明明發(fā)脹里面空虛得要命,雙腿夾緊宋懷青的手,飽水的蚌rou蹭著手掌吐水,宋懷青掌心里勾滿透明的絲。 宋懷青是個壞東西。聰明的小薄提前預(yù)判,死死抿著嘴閉眼裝死。宋懷青被逗笑了,他的手指點(diǎn)在薄円亭的唇上,誘哄他:“哥哥不看看嗎?” 睫毛因羞恥顫飛,恣意放蕩的情事以紅暈出現(xiàn)他在臉頰上,黏答答帶著腥氣的水珠點(diǎn)在唇上,淡淡的腥臊味狂熱又興奮地追逐他,勢必要他臣服在躁動的情欲里,壓得他腰肢弓起下面出水。 薄円亭偷偷睜開一條縫,他看到一條白光。他也不確定是他看到的,還是宋懷青給他舔的時候爽到眼前閃白光。宋懷青喜歡舔他的批,鼓脹的陰蒂被人含進(jìn)口中狠狠嘬兩口,吸出陰蒂里蓄滿的情欲,舌頭有力的彈打陰蒂,紅到滴血的陰蒂巍顫顫抖動兩下,體內(nèi)的澎湃情欲隨之上下翻涌,薄円亭爽得大腿繃緊,淚流滿面,不加掩飾肆意浪叫:“別打,要壞了,疼?!?/br> 宋懷青抬頭看到薄円亭爽得不知東西南北,抬手打他的sao逼,sao逼上的嫩rou蕩出rou浪,“哥哥騙我,哥明明shuangsi了騙我說疼。騙子?!?/br> “唔,不要打,疼?!北瓶诔粤艘话驼七€饞的流水,腰肢勾人的扭動,薄円亭想并攏雙腿磨陰蒂,被宋懷青扯著腿分開,他下意識去看自己的腿間,看到宋懷青的眼神。宋懷青的眼神野蠻富有力量,粗魯有力的戳jian他的逼,陰蒂脹得要爆出一股熱液,sao逼痙攣,他被視jian到高潮,黏糊糊的水涌出順著股縫流到后面。 sao到骨頭縫隙里。 “我先給哥哥舔舔好不好?”宋懷青舔了舔唇,他的臉又紅又燙,他想cao薄円亭,想得jiba流水。可是他的家教不允許他未經(jīng)允許直接進(jìn)去,而且他有點(diǎn)害羞,需要一段前戲。 薄円亭小腹抽搐,腹部肌rou酸疼,他不停搖頭,每次宋懷青給他舔逼都會爽到身體發(fā)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個逼,他幾乎死過去,又在宋懷青下一次動作里復(fù)活。 窗外的雨瘋了一樣打在窗戶上。 嘴包裹柔軟sao紅的逼吮吸,火熱舌頭鉆進(jìn)逼里快速jian刺。薄円亭的腳踝在宋懷青手里不安的掙,他哆哆嗦嗦扭腰,酸脹的陰蒂壓在宋懷青鼻尖上來回扭蹭,陰蒂被宋懷青的呼吸和鼻尖cao得快要熱爛掉,爛熟的sao逼淅瀝瀝漏水,澆在宋懷青的鼻尖上,宋懷青呼吸間充滿腥臊味。 靈魂被宋懷青吸走,人已經(jīng)爽得失魂落魄。薄円亭的腳趾蜷起不時扭動,腰腹繃緊可憐的抖,室內(nèi)漲滿吃逼的下流聲和瀕臨高潮時崩潰的叫,“唔,別舔了,要到了。” “sao逼現(xiàn)在現(xiàn)在又腫又漲,舔出來哥才會舒服。”宋懷青的聲音誕生在薄円亭的雙腿之間,潮濕透滿sao勁。因說話顫動的舌頭拍打陰蒂,陰蒂紅腫熱酥,不知羞恥地炫耀自己的艷紅,宋懷青猛地裹住逼口用力吮吸,舌頭在rou道里小幅度但用力的磨,薄円亭感覺到自己快要尿出來,他伸出胳膊想推開宋懷青的頭,瑩白的手臂空中揮舞,他劃破云制造了一場雨,卻推不開腿間的舌。 窗外大雨噼里啪啦打在窗上,sao逼痙攣嘩啦啦噴射出一波yin水,熱液澆滿宋懷青的舌,他張開嘴大口吞咽,用指尖按壓飽脹的陰蒂瘋狂抖動,陰蒂一抖一抖的,再次噴射出一波水,吞不下的sao水順著宋懷青的唇角向下流,滴落到胸口。 “別弄,沒有了…要死了,嗚?!北彝つ樕喜紳M眼淚,陰蒂裹著一層水光,宋懷青含住陰蒂用力吸扯兩下,像爛成熟的果子,瞬間滿腔yin液爆出來,薄円亭滿臉春紅,身體酥麻,抓床單打滿酥顫,大腿爽到不停發(fā)抖,腳踝卻被宋懷青攥在掌心里動彈不得,他無助地蜷起腳趾緩解發(fā)抖的身體。 汗珠四處滾落,曖昧的氣氛渾濁室內(nèi)氣氛,黃昏色的燈光灑在地上,像是上帝打翻了啤酒,薄円亭看完醉乎乎的,神志不清。宋懷青在吃他的yinchun舌頭壓著他的陰蒂打轉(zhuǎn),他用自己濕漉漉的逼蹭宋懷青的唇,sao逼緊含宋懷青的舌頭,情欲灌滿骨頭里。 薄円亭腦子發(fā)熱,聲音也sao得要命,宋懷青恨不得拖著他的舌頭接吻,“宋懷青,我的逼在強(qiáng)吻你?!?/br> 宋懷青抬頭,嗓音被sao水燒得發(fā)啞,燒去表面的溫柔充滿入侵感和磁性,像只誘惑水手的人魚,“好哥哥記得多強(qiáng)吻我?guī)状?。?/br> 薄円亭暈乎乎的,他點(diǎn)點(diǎn)頭不停說好。 總是宋懷青張揚(yáng)野蠻的雄性氣息吞沒他,這不公平。他也要吞沒宋懷青,以柔軟畸形的下體,以體液,以依靠的姿勢。 窗外的葡萄苗在葡萄架上搖搖欲墜,它們沉醉地晃,在等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