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和指腹之間或許夾住了一絲脆弱的軟rou，但程乾已經(jīng)分辨不出這點多出來的痛楚，他趴在水箱上竭力保持清醒，混亂的思緒中抽出一點點想自己要怎么求得原諒。

    與楚越的原諒相比，留下已經(jīng)是簡單的不能更簡單的事情：反正無論如何，程乾的傷總是楚越折騰出來的，被楚越折騰的越慘，楚越就越不會扔下他不管。

    只是這樣……總歸是在利用楚越的心軟……

    程乾嘴角遲緩的牽出一絲苦笑，用最后一點清明的思緒想：卑鄙就卑鄙吧，反正他除了楚越，幾乎什么都不想要了。

    神智在痛楚中逐漸昏沉下去，程乾半垂著眼簾，低頭趴在水箱上好像下一刻就要昏睡過去。

    但還不至于，無盡的痛楚拉扯著程乾，讓程乾連昏迷都成為一種奢望。

    他忽然又想抱抱楚越，即使擁抱只會帶來更深的痛苦，但至少他心里會得到滿足。

    可馬上他又想，如果自己一直這么乖，楚越是不是很快就會心軟了。

    他自覺還算了解楚越，這個曾經(jīng)的太陽即使落幕也帶著溫柔的光輝，只是被一層灰塵遮蓋住了。

    當灰塵拭去，太陽依然帶著耀眼的光輝。

    這么想著，程乾臉上的表情逐漸寧和，沒有力氣，也不想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自己在搖晃，有什么溫熱的東西傾灑在身上。

    程乾恍惚著睜開眼睛，被水沖得不得不瞇起眼睛。

    是花灑。

    程乾吃頓的確定。

    他很快感覺到水流停止，但肚子卻越發(fā)鼓脹起來。

    即使意識到這不過是最尋常的清理，三天來肚子里脹滿水液無法傾瀉的痛苦依舊讓程乾害怕的發(fā)抖。

    但他只是咬著牙不肯出聲，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來避免自己本能的掙扎。

    越壓抑越恐懼，程乾看著地上楚越被拉長的影子，時刻都有種要被楚越折騰死的錯覺。

    恐慌感讓程乾不斷在心中安慰自己：楚越有分寸的，他只是想報復，不至于為此背上罪名。

    同時竭力讓自己不要去想那些被楚越折騰的畫面。

    但越告訴自己不要想，那些痛苦的畫面就越是一股腦的往腦海里鉆，間或夾雜著一些前世楚越滿身傷痕，用怨恨冷漠的目光看他的場景。

    程乾手指緊緊握著水管，指節(jié)用力到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然后一口咬住自己手臂內(nèi)側的軟rou。

    在他的痛苦掙扎中，楚越終于拿了東西把程乾后xue堵住，然后過來解開綁住程乾的毛巾，將他從馬桶上放下來。

    跪了太久的膝蓋有些麻木鈍痛，程乾下來時腿上一軟差點摔倒，被楚越及時拉進懷里抱住。

    被抱住的一刻，程乾竟然控制不住的劇烈顫抖，本能瘋狂叫囂著要離開這個危險的施暴者。

    但程乾沒有順從本能，他克制著喘息著，輕輕環(huán)住楚越的脊背。

    即使恐懼，即使痛苦，程乾依然不愿意放手。

    楚越察覺到了程乾在發(fā)抖，但沒有想到程乾會怕他，他試探一下浴室的溫度，有點懷疑是程乾赤裸太久著涼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剛才那個禽獸和暴君確實是自己，無論意識清不清醒，他總該為此負責。

    他體力還足夠，就一手攬著程乾，一手掀開馬桶蓋，把程乾放下去拔掉堵塞著程乾后xue的毛巾。

    毛巾這一會兒已經(jīng)濕透了大半，但還有不少水留在腸道里，隨著毛巾拿走一股腦嘩啦啦泄出來。

    馬桶中多出不少水，楚越探頭看一眼，水中除了不少果凍狀的白濁，還有些不太明顯的淡紅血絲。

    泄完了肚子里的水，程乾依舊靠著他不停發(fā)抖，楚越估摸一下，應該已經(jīng)把程乾肚子里的jingye清理差不多了，為了保險又伸手探進程乾后xue，摸著一切正常，才抱著越發(fā)顫抖到不得了的程乾回臥室。

    他覺得程乾抖的不太正常，有些疑心程乾是不是被折騰病了在發(fā)燒，拿了溫度計測過，一切正常。

    楚越一邊覺得麻煩，一邊又有點真實的愧疚：畢竟是他把人折騰成這樣的。

    這么想著，楚越用被子將程乾蓋好，然后翻開醫(yī)藥箱摸出碘酒等物給程乾上藥。

    寒冷一般來自上半身，楚越就把程乾的脊背和腿蓋上，被子中間彎出一個窩，讓程乾的屁股露出來。

    重點是后xue的位置露出來。

    經(jīng)過他一番折騰，程乾的后xue越發(fā)慘不忍睹，在經(jīng)過沖洗后看的更清楚，不僅xue口嚴重腫脹，連xue口附近內(nèi)里的腸rou都破爛不堪。

    楚越伸出手指摸上去，那里如看到的一樣柔軟，可憐兮兮的在手指下顫動。

    被觸碰到的痛楚和放置不管的痛楚孑然不同，即使程乾此刻已經(jīng)感受不到太細微的動作，面對楚越試探的觸碰依然怕得發(fā)抖。

    腦海中天人交戰(zhàn)，本能在不斷提醒程乾逃離，理智卻格外堅持不肯離開這里。

    僵持中，楚越的手指已經(jīng)試探著觸碰到了菊心，溫暖干燥的指腹摸上凸起的rou粒，程乾在巨大刺激中身體猛地一彈，然后毫無征兆的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