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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龍廢墟如往常般既喧鬧又寂寥,呼嘯的風(fēng)聲從不停歇,這里杳無人煙,只有怪物游蕩在原野廢墟。 一道巨大的陰影掠過地面,風(fēng)龍降落在遺跡的最高處。 在那里,綠衣的吟游詩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衣擺被露水打濕,見到特瓦林到來,才又露出那沒心沒肺的笑,“特瓦林,你是專程過來看我的嗎?” 特瓦林落在一邊,轉(zhuǎn)頭看著他,“巴巴托斯,你來這里……” “別這樣看著我,”溫迪失笑,“我只是……有點想他了,新蒙德雖好,卻也沒有與他的回憶。不得再見的故人在記憶里總是有特殊待遇的嘛?!?/br> “故人……你何不去璃月見見摩拉克斯?” “誒、再等等吧,我有點不太敢去?!睖氐蠐狭藫项^,“馬上就是璃月的海燈節(jié)了,我埋下的酒也差不多可以開了,到時候佳節(jié)美酒在前,他應(yīng)該也不會再對我發(fā)火了?!?/br> “說起來,特瓦林你不是和若陀龍王關(guān)系挺好嗎?我之前帶你去參加七神酒會,看你們兩個聊的挺開心的?!?/br> “若陀嗎……”特瓦林陷入回憶。 說是七神酒會,但其實也不止是七神參加,他們經(jīng)常會帶上各自的友人眷屬赴宴,在諸神敘舊的時候,眷屬們也會彼此交流。 酒會的院子倒是不小,雷神眷屬那般的小狐貍自然可以進(jìn)去,但特瓦林卻是擠不進(jìn)去了。 巴巴托斯抱著酒瓶撒酒瘋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特瓦林,你要是這個樣子進(jìn)得來,我就倒立著喝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特瓦林氣悶,只得化為人形。 一陣光芒亮起,掩蓋住特瓦林的身軀,片刻后光芒散去,巨龍已經(jīng)消失,原地站著一個身形高挑的青年。 只是那青年一看就并非人族,一身蒙德特色的黑藍(lán)色長袍,只有龍羽為飾。頭頂長著兩根青藍(lán)色龍角,眼尾甚至還散布著零星幾片龍鱗。 巴巴托斯又打了個嗝,無趣地嘟噥一聲,轉(zhuǎn)頭去禍害摩拉克斯了。 特瓦林終于進(jìn)了院子,這里除了侍者,閑雜人等不得進(jìn)入。 他一眼就看到被巴巴托斯糾纏戲弄的巖神,不由敬佩。 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把對方揍一頓,可見巖神氣度心胸。 但是下一秒,特瓦林就被巖神旁邊的人吸引住了目光。 那人比起修長挺拔的巖神,竟還要高大幾分,金褐色衣袍下,隱隱還能看出肌rou輪廓,面相也是十分剛硬俊美。 只是他的頭上,同樣長著兩根龍角。不過與特瓦林不同,那龍角粗壯盤虬,如黃金般耀眼。 想必,那就是傳說中的巖神眷屬——若陀龍王吧。 同樣稱為龍,卻與自己大為不同,特瓦林十分好奇。 許是盯得太久了,被對方察覺。若陀目光一動,看向盯著自己發(fā)呆的特瓦林,悶笑一聲,主動上前打招呼:“在下若陀,閣下……” 許久沒有和陌生人打交道,這讓特瓦林稍慌了神。 但是,神之眷屬代表的是神的臉面,特別是巴巴托斯平日不修邊幅,特瓦林自覺要對外挽回一些蒙德的形象。 于是脊背挺得筆直,青藍(lán)色的瞳孔熠熠生輝,板著一張臉道:“風(fēng)神眷屬——東風(fēng)之龍?zhí)赝吡??!?/br> “閣下威名,早有耳聞?!比敉右哺吞琢艘幌?,隨后便笑了,“只是朋友之間的酒會而已,并非正式的外交,不必如此拘束。你叫我若陀便可,我也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嗎?” “當(dāng)然……若陀?!碧赝吡侄馕⒓t。 接下來兩人都沉默了,氣氛也微微尷尬了起來。 這……該找個話題才是。 若陀臉上笑著,心里卻思忖,找話題自然要投其所好,既然是風(fēng)神眷屬,大概也跟風(fēng)神一般愛酒吧?以酒為話題準(zhǔn)不會出錯。 “蒙德的蒲公英酒聞名整個提瓦特,璃月的酒雖不敢媲美,但也別有風(fēng)味,不如嘗嘗看?”若陀帶著他來到擺滿酒杯的酒桌旁。 特瓦林僵了一下,很想澄清自證,他并不像巴巴托斯那樣,喜歡喝酒?;^,但此時豈能主動斷了話題,再讓氣氛尷尬?這顯然不是解釋的好時機(jī)。 更何況特瓦林也不太擅長拒絕他人的好意,于是繃著臉,硬著頭皮隨意拿了一杯。 若陀見狀,心中暗道:果真不愧是風(fēng)神眷屬,一下就選了杯最烈的。 清澈的酒液格外有欺騙性,特瓦林一口氣灌下整杯,讓旁邊的若陀不由一聲驚嘆:“好酒量!” 特瓦林輕輕砸了咂嘴,只覺這酒倒是不如想象中難喝,味道并不沖,果香甘醇可口,還伴著一縷花香:“還挺好喝。” 若陀在一旁夸贊不已:“好酒量!不愧是風(fēng)神眷屬,這是我們璃月的琉璃酒,由落日果與琉璃百合釀成,色如琉璃,氣味香醇又帶一分清新,特點是……” 特瓦林放下酒杯,心想難道真的天生酒量好?不免稍有自得,順嘴問道:“特點是?” “后勁大?!?/br> 話音剛落,特瓦林白皙清俊的面龐升騰起了大片紅暈,一股眩暈之感轟然襲來,腿腳一軟就要往地上倒去。 好在一雙手及時攬住了他的腰,向上一托,隨后就感到臉頰撞上了一片寬厚結(jié)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