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記性,該罰
宋河白走進“咸言”,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這里,聽說也是一個高級調(diào)教會所,是可以和他所屬的“春師”分庭抗禮的一家,當時也多次向他拋出橄欖枝,但這里離他工作的地點太遠,當時他沒怎么猶豫就拒絕了。 宋河白是一名大學教授,主攻心理學,為人溫和正直,相貌英俊帥氣,所教授的課程連續(xù)多年獲得學校最受學生歡迎的課程。當然他的學生和同事都不知道的是,他同時也是一名資深調(diào)教師,代號“白河”。 不知是否受到他的主業(yè)影響,宋河白是少有的調(diào)教過程中依然保持溫和的dom,他主張通過短暫控制與被控制的關系使得雙方感到更多身體和精神上的愉悅,而不是單純的疼痛或者屈辱感。 因此,他也很少參與這樣公開的聚會,他對于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且更喜歡在私密的環(huán)境中進行設定的活動。 “老白!這里!”宋河白聽見有人叫他,看到是陳青。 陳青也是圈里小有名氣的dom,與宋河白不同,陳青喜歡在觀摩學習中不斷增進技能,在圈中交友甚廣,今天也是因為他的極力邀請宋河白才愿意來參加聚會。 “這里可是離我家很遠啊,”宋河白笑著和陳青打招呼,“你神神秘秘的非要讓我來,又不說干什么,有什么驚喜給我?” 陳青神秘的笑了笑,拉了旁邊的sub給宋河白介紹,一邊帶了一下宋河白,示意他們一起向里走。 “好久不見啊大教授,怎么好久不見你約調(diào)?這么精湛的技術也不給我們一個學習的機會啊?!?/br> 宋河白微微笑了笑,“咸言”的工作人員在核對后身份后向他們點頭致意,他一一回禮,這才緩慢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我確實要求比較高,前幾次也都是雙方在接觸了解,覺得不夠合適就沒有繼續(xù)下去?!?/br> “哪是雙方覺得不合適,是你覺得不合適吧?”陳青心領神會地笑了笑,“好幾個小孩都來找我哭訴,他們可是點名要找你啊”,沒等宋河白回話,陳青又繼續(xù)說道,“不過今天大家在一起聚一下,還是要帶一下sub,我看你也沒帶人,那在這里選一個?” 宋河白剛要拒絕,陳青貼在宋河白耳邊小聲道:“我聽說這里有人涉嫌強迫他人,‘箴言’管理嚴格,背后又有人罩著,你要是能有機會帶走,也算救人一命?!?/br> 宋河白皺皺眉,想起早年的一些傳言,他確實聽說過“箴言”有dom因為sub的不服從而下狠手將其送進醫(yī)院,這是圈中大忌,也是他本人深惡痛絕的,這時前方一直帶路的侍者停了下來,恭敬地問到: “兩位先生,前面就要到達我們的聚會區(qū)域了,請問您是否還要挑選一些sub?我們這里也有許多精品?!?/br> “是三位先生”,宋河白糾正道,侍者沖他點頭微笑了下,并沒有就他的話給出任何回復。 宋河白沖陳青幾不可聞的點了一下頭,看向侍者,“你帶路吧。” 侍者沖耳機里說了幾句,重新帶領他們走了幾步,到了一個黑色的暗門前,宋河白注意到整個“箴言”的內(nèi)部房間都是以黑色暗門隔開,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但走廊十分安靜,可以看出隔音效果很好。 侍者以瞳孔打開門,門內(nèi)的房間面積很大,中間是一個圓桌,旁邊是一些用具,種類很齊全,侍者先向陳青鞠躬道:“請您先落座”,又將宋河白帶到旁邊的一個小房間。 小房間的設置中規(guī)中矩,像是常見的高檔會客廳,待宋河白坐下后,侍者從旁門帶了一名男孩進來。 男孩全身只穿了一件寬松的黑色襯衫,或許還有內(nèi)褲,下面露出筆直修長的雙腿,他一直低著頭,緊緊抿著雙唇,但宋河白依然能夠看出他精致漂亮的五官。 這是一種容易混淆性別的美,宋河白自認閱人無數(shù),但依然感到震撼。 “這是白老板”,侍者沖男孩說道,男孩聞言抬起頭,只看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這個男人有一種少見的書卷氣,這種氣質(zhì)給他帶了也溫和,也帶了也一種嚴肅和壓迫感。 “他叫林落帆,22歲,還是個雛兒,之前沒有過主人,聽說您來,我們老板特意說要把他留給您,如果您不滿意可以換人”。 宋河白起身拍了拍林落帆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緊張,“我很滿意”。 侍者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地點點頭,示意宋河白返還之前的大廳即可,轉(zhuǎn)身從屋內(nèi)的小門出去了。 宋河白回去的時候萬向遠、程棟已經(jīng)都來了,宋河白向他們一一點頭致意,林落帆的出現(xiàn)引起了一陣喧鬧,作為頂級的dom,宋河白已經(jīng)很久沒有帶過sub了,更別提宋河白本身長相和氣質(zhì)都十分出眾,他們剛剛還一直熱烈討論什么樣的sub才能入得了宋河白的法眼。 宋河白退后一步,和躲在他身后的林落帆站在一起,向大家介紹道:“這是林落帆,今天我們要一起和大家進行一些互動”,然后轉(zhuǎn)向林落帆,“還請多多指教”。 林落帆有些誠惶誠恐地點點頭,宋河白坐下,然后示意林落帆跨坐在自己腿上。 林落帆跨坐在宋河白身上時,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環(huán)抱了起來,他的腳夠不到地面,只能用手微微扶著宋河白避免自己掉下去。 “沒關系,你可以抱著我,”宋河白輕聲在他耳邊說,“一會我們要進行一些練習,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高潮,明白嗎?” 林落帆的臉一下子紅了,他還不太適應有人離這么近講話,耳朵和脖子都紅了一片,宋河白沒想到他這么敏感,聲音里帶了一點笑意,“回答我的問題,下次就要罰了?!?/br> “明…明白了,”林落帆小聲說了一句,宋河白的手隔著襯衫揉了兩下他的后腰,然后就將手伸進了襯衫內(nèi)部。 少年的皮膚光滑細膩,腰上還有一點可愛的癢癢rou,摸上去就會聽到悶悶的笑聲,讓人想要欺負,宋河白一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別動,是不是非要我罰你?” 林落帆不敢再動,他把臉緊緊埋在宋河白肩上,希望自己是一只自欺欺人的鴕鳥,此時房間里已經(jīng)開始有一些呻吟聲,看來其他人的調(diào)教也逐漸開始了。 林落帆感覺宋河白的手從襯衫伸到了下面,男孩的下面是粉白色的一根,帶著禁欲的敏感,稍稍碰幾下就會受不住地發(fā)出哼哼聲,宋河白只是若有若無地摸幾下,又松開繼續(xù)摸摸小腹,另一只手順著會陰線前后摩擦,林落帆感到下面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想要更多的觸碰,男人的西裝面料很高級,摩擦起來一定很舒服,他于是不由自主地在宋河白腿上蹭了起來。 “還是不長記性,該罰”,宋河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權(quán)威感,“罰你回精一次,一會再動再來第二次”。 林落帆求饒地看著宋河白,但男人不為所動,之前若有若無觸碰的手這次握住了林落帆下面,從根部深深擼了幾下,感覺到林落帆已經(jīng)完全硬了,便用一只手圈住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yinjing,另一只手掌抵著馬眼快速摩擦。 “唔…別….”林落帆控制不住呻吟出聲,腳趾也因為快感蜷縮在了一起,但宋河白反而松開了手,只留下一只手松松地繼續(xù)taonong著yinjing,讓他保持這種致命的快感,卻絕對無法更進一步。 林落帆已經(jīng)不自覺的呻吟著,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吊著他難受,只能偷偷小幅度地挺腰,想要追逐宋河白漫不經(jīng)心繼續(xù)taonong的手,卻不想正中了他的圈套。 “還敢動,嗯?”宋河白笑著用手彈了一下他的yinjing,“自己說幾次了?” “第二次…啊”宋河白繼續(xù)taonong著他的下面,速度越來越快,林落帆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到了,但他還記得宋河白的要求,只能艱難地開口“我要…到了…唔!” 林落帆感覺下面被緊緊地握住,任憑自己左右扭動也根本無法掙脫,他感覺快感無處發(fā)泄,只能重新回到血液里,帶著全身都受不住地抖,他求饒一般地小聲道“好…好難受…” “學會現(xiàn)報告了,很乖”,宋河白的聲音依然溫和,甚至帶著鼓勵,但手上卻毫不留情,“這是第一天,我可以幫你,下次就要你自己來了,明白嗎?” “明…明白”,林落帆不敢再不回話,盡管他心里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完成,他委屈地趴在宋河白肩上,宋河白輕輕摸著他的后背幫他平復。 感受到林落帆已經(jīng)基本平靜下來,宋河白將手重新放到他的yinjing上,像惡魔一樣輕輕在“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