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過命之交寶貝傳統(tǒng)(正文完結(jié))
有那么幾秒間,江崇煕聽不到雷聲。一陣風過,草叢間傳來細細碎碎的顫動,耳邊恍惚聽見一串小小的音符。螢火蟲不知什么時候鉆了出來,在黑沉的暮色里,點點流螢將他們包圍。 忽然,埋在他肩頭的黃瑞澤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打破周遭的沉寂。 江崇煕掰著他的腦袋看他時,黃瑞澤還頗有些難為情,臉色紅紅的。江崇煕露出關(guān)切的眼神,“冷嗎?” “不冷?!秉S瑞澤吸了吸鼻子。 江崇煕瞥了一眼他光溜溜的兩條腿,還是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裹在他的腰間。黃瑞澤的衣服也有點濕,還是短袖,江崇煕凝著眉:“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多帶一件衣服嗎?” 黃瑞澤只是又說了一句不冷。江崇煕看著他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又把他摟緊了一些。 黃瑞澤看到他臉上的擔憂,順勢道:“回去好嗎?等下雨大了就走不了了?!?/br> 江崇煕看了他一眼,很自然地在他面前蹲下來,黃瑞澤愣了一下,瞳孔睜大。 “上來啊?!苯鐭浕仡^看著他,“難道你還想自己走回去?”那本少爺?shù)拿孀油睦飻R。 黃瑞澤悶不吭聲地趴在他背上,身軀是僵硬的,兩條手臂都不知道往哪里擺放。 江崇煕拉過他的一雙手臂,環(huán)在自己的脖頸間,站起來時,身后的人重心不穩(wěn)地晃了晃。 “抱著我啊,笨蛋。”身后的人沒有回應,江崇煕又咕噥了一句,“笨死你算了?!?/br> 黃瑞澤垂下眼皮,傾身將他摟緊了一些,男孩背后的溫度烘得他有些倦了,臉頰也燙得很。 他們沿著岔路走了幾百米,他將臉靠在他的背上,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睡著了嗎?”江崇煕問道。 黃瑞澤從鼻腔里哼出一聲,江崇煕只以為他睡著了,便不再說話。 又走了幾步,快要看到岔路口時,厚重的雨滴突然落下來,砸在他們頭上。 江崇煕向四周看了看,看到不遠處的小亭子時眼眸亮了。他朝著小亭子加快步伐,幾乎要跑起來。 江崇煕的兩只手非常規(guī)矩地繞過他的膝彎,將他提起來,只覺那肩上的手臂抱得更緊了一些,身軀一顛一顫,唇瓣若有似無的在他頸間觸碰,緊貼著著他的胸部也好柔軟。 江崇煕都怕自己的肩胛骨硌到他,縮了縮后背的兩塊骨頭,黃瑞澤胸口被蹭得發(fā)癢,臉色又是一紅,心虛地抬起身子,離得遠了一些。 幸而這時兩人也到了亭子邊上,再跨一步就進了亭子,江崇煕將他放到長椅上,順勢蹲在他面前。 黃瑞澤坐在長椅上平視著他,霧粉色頭發(fā)濕透了,遮住了他一雙漂亮的眼眸,雨水幾乎要滴入他的眼眶,黃瑞澤忍不住伸出手,替他擦了擦眼角的雨滴。 手指將那幾縷濕發(fā)往旁邊撥了撥,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中間勾著一個美人尖兒。黃瑞澤又有些看呆了,他的皮膚白皙通透,染上了紅暈,唇色更是粉妝玉砌一般,唇瓣上還掛著幾滴水。 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人。 “被我迷倒了嗎?” 黃瑞澤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開臉。 “你繼續(xù)啊,我不收你錢。”江崇煕仰起臉看他,唇角勾笑,視線卻落在他幾乎濕透了的褲子上,腰間的外套又解了下來,一條長褲被他生生成了短褲,現(xiàn)下黏在他身上。 江崇煕只覺那干癟瘦削的身軀,rou似乎都長在了那屁股上,渾圓的兩瓣臀丘鼓了起來,叫他移不開眼睛。 黃瑞澤撞上那一雙艷若桃花的眼眸時,又閃了閃神。 亭子外面雨還在下著,雨聲填補了片刻的安靜,似乎有什么在他們之間流動。 強勁的電流讓黃瑞澤又打了個寒顫,江崇煕在反應過來之前,上前抱住了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腹部,“這樣會不會好一點,我?guī)湍阄嬉晃妗!?/br> 胸膛包裹著他裸露的大腿,手掌放在他的腰側(cè)。掌心的炙熱溫度似乎真的把他捂熱了,黃瑞澤整個股間都跟著發(fā)燙,肚子里也有蝴蝶在揮舞翅膀。 黃瑞澤低下頭時,江崇煕鬼使神差地捏住兩只眼鏡腿,稍稍一勾,那雙圓溜的眼眸就毫無遮掩,眼眸里的光流淌而出。 沒了眼鏡的遮擋,黃瑞澤有一瞬間的慌亂,伸手去奪,江崇煕故意揚了揚手,黃瑞澤起身直追。 二人你追我躲,沒幾會兒黃瑞澤就被江崇煕抵在涼亭的石桌邊緣。 江崇煕緩緩低下頭,嘴唇即將貼到那雙干燥紅潤的唇瓣,羽毛似的輕撫著他的唇瓣。黃瑞澤有些發(fā)癢,又不知如何反應。 江崇煕愣了一下,及時踩了剎車,心中暗暗奇怪自己為什么會想吻他。 “你這沒了眼鏡行動也挺自如的嘛。”江崇煕拎著眼鏡腿把玩兒,看著那黑粗笨重的鏡框不甚贊同,“帶著這么一副破眼鏡兒干嘛?” 黃瑞澤搶野搶不過他,只是低聲道:“別鬧了,你還給我?!?/br> 江崇煕撥開他厚重的劉海,盯著他的看了一會兒。其實他的眼睛很漂亮,圓溜溜的像杏仁核一般,眼尾下垂,眸色淺淡,透著乖順單純。偏偏喜歡用一副眼鏡蓋住了。 當他俯下身望進那雙淺色眸子時,流光的杏眼同樣在盯著他。他恍惚覺得周遭突然安靜下來,雨聲都被隔絕在外面。 黃瑞澤知道現(xiàn)在這樣很危險。江崇煕的氣息包裹住他。漫長的一天活動過后,他身上流了一些汗,汗水混雜著雨水的氣息令他心癢難耐。 對方湊得又很近,鼻子里噴出來的熱氣灑在他的臉頰上,他知道自己應該立刻推開江崇煕??墒撬纳碜訁s軟下來,若不是一只手臂桎梏在他的腰間,他早就從那石桌上滑下去了。 他臉上的神情還是淡淡的,眼波里的光芒卻不受控制地傾倒在江崇煕的臉上。 這樣的注視下,江崇煕很難克制自己的沖動。 他的手從黃瑞澤的腰間慢慢下滑,從他寬松的腰腹處伸到臀瓣,一直伸進了臀縫之間,揉捏他的兩瓣臀rou。 他的屁股好涼,男孩的掌心好熱,五指深陷在豐滿的臀rou上,可能是經(jīng)常畫素描的緣故,江崇煕的小拇指內(nèi)側(cè)有些粗糙,繭子磨得他很舒服。 他推不開他的手。江崇煕的撫摸就像是天賜的禮物,他的身體包裹在堅硬的殼下,寂寞了好長時間,期待著他的開鑿。 黃瑞澤忍不住挺著白嫩的屁股在他掌心蹭了蹭,呼吸開始有些不順暢,豐潤的唇瓣也抿不住了,身下的隱秘處竟是起了反應。 那條不為人知的細縫開始往外流水。 而江崇煕只注意到那根發(fā)育不算太好的yinjing,調(diào)笑道:“小jiba硬得倒是挺快?!?/br> 他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了前面,手指纖長有力,黃瑞澤恨不得把它夾進身體里。 黃瑞澤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秘密馬上就要守不住了,他想索性就這樣暴露了吧,又怕他罵自己是個怪物。 他已經(jīng)夠瞧不上自己的了。丑八怪,笨蛋,書呆子,這些都好過怪物。 大腦在進行激烈的拉鋸,江崇煕的指關(guān)節(jié)無意中碰到了他的陰阜,驚訝地發(fā)現(xiàn)手上一片濕潤,“這里為什么這么濕?” 江崇煕雖然沒睡過女人,也大概知道男人不會分泌那么多潤滑液。手指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等摸到偏下一點的那道裂縫時,江崇煕渾身一震,失語般瞪著黃瑞澤。 好巧不好,此時江崇煕的手機響了,他顧不上理會。 黃瑞澤卻從掙扎間醒來,當他清醒過來,恐懼就占了上風。趁對方愣怔之際抽出他的手,倉皇地夾緊了腿。 身下的汁水卻更加洶涌了,他慌亂地避開了江崇煕的眼神。 江崇煕哪里肯放過他,手指又嵌進他的腿間,黃瑞澤死死地護住了不讓他再伸進來。 江崇煕薄唇一勾,命令道:“腿張開?!?/br> “不行……” “乖,讓我看看?!苯鐭浫崧暫宓?,不顧他的掙扎,要去剝他的褲子。 黃瑞澤拼命反抗,他的腰細,褲子本來就松,運動褲一下被剝到一半,手指還是往上揪住。可惜他顧了一頭,卻顧不上另一頭。他忘了自己的褲子很短,江崇煕已經(jīng)從褲管的邊緣伸進去了,純白的四角褲包裹著他最隱秘的部位,因為濕透了,白色變得透明,突出兩片rou唇的形狀,還有那一道不斷流水的xue縫也若隱若現(xiàn)。 “不可以,不可以……”黃瑞澤的眼眸冒出了水汽,他的力氣不敵對方,反抗的態(tài)度卻是堅決的。 一些不堪的記憶向他襲來,可是身體被眼前這人觸碰又覺得十分舒爽,處女縫不斷地往外噴水,喉嚨里溢出呻吟。 當路雁洲找到?jīng)鐾r,就看到黃瑞澤蜷縮著身體,在江崇煕的身子底下劇烈地掙扎,一只手還抓著自己的褲頭,裸露的大小腿上有明顯的擦傷的淤痕,路雁洲很自然有了些不單純的聯(lián)想。 路雁洲一下子氣血上涌,沖了過去。 “江崇煕,你TM在干什么?!甭费阒捱€沒來得及細想,就怒氣沖沖的拎起他的脖領(lǐng)子,“你知不知道雅雅擔心你,你在這里……”他看了黃瑞澤一眼,剩下的話沒說出口。 江崇煕被他拎到一邊,他又去關(guān)心黃瑞澤,“老黃,你沒事吧?你腿上這是怎么了?他沒欺負你吧?” 黃瑞澤瑟瑟發(fā)抖,把衣服拉好之后,搖了搖頭,“我沒事,剛剛不小心磕到了,不關(guān)他的事。” 路雁洲松了一口氣,“那走吧,回去記得上點藥?!獙α耍液孟裼袔??!?/br> 路雁洲解下隨身的背包,從包里拿出擦傷的藥膏,“你坐下吧,我?guī)湍悴痢!?/br> 黃瑞澤很聽話的坐在長椅上,看著路雁洲從藥管里擠出白色的藥膏在棉簽上,小心翼翼地擦在腿上的幾個傷處。他一眼都不敢再看江崇煕。沒注意到后者陰鷙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疼嗎?”路雁洲輕輕幫他呼著氣,“你這是磕到哪里去了,怎么這么嚴重?” “沒什么,就是不小心掉溝里了?!?/br> “以后小心點?!?/br> “嗯?!秉S瑞澤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容,"謝謝洲洲。" “那走吧,老師等很久了?!?/br> “好?!?/br> 兩人當江崇煕不存在似的,準備往涼亭外走。路雁洲攬著他的肩膀,看了一眼他的腿,“要我背你嗎?你能走嗎?” 黃瑞澤似乎遲疑了一下,江崇煕怒了,“黃瑞澤,你站住?!?/br> 黃瑞澤害怕地往路雁洲身后躲了躲,怯怯的眼神看著江崇煕。 路雁洲把他往身后拉了拉,“江崇煕,你想干嘛?你有什么事兒沖我來,為難老黃做什么?” “媽的路雁洲,怎么哪都有你?”江崇煕越看越不順眼,一股火冒出來,“收起你的偽善和假仁假義,不要真把自己當護花使者了?!?/br> “你什么意思?” “我他媽意思就是——你為什么搶了我的舅舅還……”江崇煕看了一眼黃瑞澤,對方迅速移開目光,他臉色更黑了,“你怎么什么都跟我搶?” 路雁洲只聽懂了他上半句,以為他還在執(zhí)著于老師的事,“你也該長大了,考慮一下別人,別整天粘著你舅舅?!?/br> 江崇熙一下子氣焰更炙,拎著他的脖領(lǐng)子將他逼在亭子的欄桿上,“所以你是不是故意派他來勾引我的,這就是你打的主意是吧?” “你有病吧?”路雁洲糊涂了,又看向黃瑞澤,“老黃,他沒對你做什么吧?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黃瑞澤躲在路雁洲身后,怯怯地看了一眼江崇煕,“沒事。” 路雁洲看他的樣子有些不信,“老黃你不用怕他,我會保護你的,你有什么事跟我說?!?/br> 黃瑞澤還沒說什么,江崇煕暴怒了,“路雁洲,你誰啊你,用的著你多管閑事嗎?” 他情緒激動,用盡全身力氣朝著路雁洲撲去,像是要跟他同歸于盡一般,將人往欄桿外推。路雁洲一時不查,被他推的向后仰起來。 這亭子外邊本來也是一片湖泊,近年水位下降,湖泊變成了沼澤地,眼下這個季節(jié)蘆葦長的茂密,看不見下面是黑黢黢的一片低洼,只以為是農(nóng)田。 兩人推搡著翻下了欄桿飛出去,就掉進一片蘆葦蕩,大半個身子沉入黑泥中。 路雁洲心里一驚,覺得不妙。江崇煕瘋了似的,還在不斷把他往下拖拽,他的眼里有些歇斯底里的味道,“路雁洲,我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在這里,你信不信?” “你想干嘛?”路雁洲警惕地抓緊了旁邊的蘆葦桿,“江崇煕你這個瘋子,你知不知道喜歡自己的舅舅是luanlun?你以為我死了,雅雅就會喜歡你嗎?你別幼稚了?!?/br> 江崇煕惡狠狠地盯著他,“你別以為雅雅喜歡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過就是雅雅衣柜里的一件衣服罷了,你知道雅雅有多少衣服、香水,奢侈品嗎?” “這就不勞你cao心了?!甭费阒蕹谅暤?,與其跟他爭論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還不如想想怎么上去。 眼下他們雖然沒有危機性命,但保不齊江崇煕繼續(xù)掙扎下去會怎么樣,底下泥沙堆積,稍有不慎,很容易就越陷越深。 “洲洲!你沒事吧?”黃瑞澤呼喊的聲音透著焦急。 路雁洲聽著他的聲音還在近處,稍微放寬了點心,扯著嗓子喊道:“老黃,我們暫時沒事,能不能在附近找根木棍把我們拉上去。” 江崇煕聽了更是惱火,“你就知道關(guān)心他啊,我死了你都不管嗎?” "誒?”黃瑞澤聽著他中氣十足的嗓音,也知道沒什么事,笑了笑,也不搭腔,兀自去找木棍。 “媽的?!甭牪坏铰曇舻慕鐭浻直艘痪浯挚?,蘇律雅如果在現(xiàn)場的話,看到他的外甥乖寶動不動就罵罵咧咧的,估計會大跌眼睛。 路雁洲也覺得有幾分好笑。 江崇煕因為連番的情緒激動,人都落在沼澤地里也不老實,最后腳抽筋了使不上力氣,還是路雁洲大人不計小孩過,和黃瑞澤一起幫他拖上去。 當蘇律雅聽到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看到滿身污泥的三個人影出現(xiàn)在岔路口時,懸著的一顆心臟終于落下倆。夜色將他們隱沒在群山中,在這寂靜的山谷里,他直覺這三個人之間的氛圍怪怪的。 不過他沒有多少心思猜想,蘇律雅急瘋了似的,紅著眼眶撲在路雁洲的懷里。 這對于他來說是人生中最煎熬的1小時,三個人電話都打不通,他又不敢離開原地,差點都要報警了。本來他是擔心江崇煕和黃瑞澤,冒著大雨沿路找過來,碰到了岔路口,又怕兩方走叉了。路雁洲就讓蘇律雅在主路上等著,自己沿著岔路找過去,在亭子里碰到了他們。 路雁洲又看見舅舅和那個人吻在一起,這次他的心里平靜多了。 江崇煕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路雁洲應該是。 他記得雅雅上初中的時候,救過一只鳥。蘇律雅有了鳥之后,就經(jīng)常跟鳥說話,不理江崇煕。有一天江崇煕很生氣,就故意帶回來一只貓,有一天那鳥就死在蘇律雅的窗前。蘇律雅傷心了一陣兒,也就隨他去,轉(zhuǎn)頭就開始玩江崇煕給他買的新寵物。 其實陷入沼澤地時,他不是沒想過把路雁洲踩到下面。意外死亡是最好的死法。 但后來他腳抽筋了,路雁洲居然還先救了他。 江崇煕似乎有點明白舅舅為什么會喜歡這小子。但他私底下仍對路雁洲沒什么好臉色:“你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把舅舅讓給你。你別想用這件事在舅舅面前邀功?!?/br> 路雁洲笑了笑,只當他是小孩的玩笑話。 他們回到民宿時,夜還不算很深,四人都有些筋疲力盡了。洗過澡之后便睡下,一夜無話。 第二天他們回程的路雁洲,大家笑得很開心,他們約定著畢業(yè)旅行,蘇律雅也忍不住暢想這群孩子們的未來。 這或許是他帶的第一屆學生,也是最后一屆。他計劃的是,路雁洲畢業(yè)之后,他也考慮辭職。可惜因為后來的一些事情,蘇律雅還是沒有等到他們畢業(yè)那一刻。 那件事也讓路雁洲差點失去蘇律雅。 后來雅雅終于原諒了他。路雁洲就在心里發(fā)誓,他未來的人生,無論面臨何種選擇,蘇律雅永遠排在第一位。 他們的孩子在路雁洲高中還沒畢業(yè)的時候就來到這個世界,是一對龍鳳胎,一女一男。那時候姚大師去閉關(guān)了。蘇茂昌下了命令,說大名要等姚大師出關(guān)后再取。 小名叫跳跳和高高,女生叫跳跳,男生叫高高。和他們的名字一樣,跳跳很活躍,高高則更加沉穩(wěn)一些,不愛哭鬧,身體也更結(jié)實。 又過了幾年,路雁洲大四的時候,雅雅又受了一次痛,家里又迎來一個小生命,取名叫路小寶。路雁洲雖然高興,但見不得雅雅受痛。雅雅那么怕疼的人,兩人這幾年已經(jīng)在小心避孕了,房事上也有一些節(jié)制。 還是中招了。 路雁洲琢磨了幾天,就尋思著去做結(jié)扎手術(shù)。他把這個主意跟雅雅說了,沒想到雅雅堅決不同意。 “其實做結(jié)扎沒什么危害的,聽說還會變得更厲害哦。” “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夠厲害了,不用再厲害了?!?/br> “老婆這話我真愛聽。不過狗狗不想看到雅雅再疼一次?!?/br> 蘇律雅倒是看得挺開的,“這次只是意外,或許也是天意,如果老天爺不想讓我們有,是不會有的。我們都做好了措施,還是中招,那么就是天意。就接受天意吧。” 他對于結(jié)扎這事兒不甚贊同,“從人體結(jié)構(gòu)的角度來講,做結(jié)扎手術(shù)并不影響功能。但手術(shù)本身就是一番風險,我不想你冒這個風險。” “好,那聽雅雅的。狗狗的身體都是雅雅的,聽雅雅的?!?/br> 蘇律雅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狗狗真棒。” 不過在床上的時候,路雁洲還是主人。 ******寶貝和傳統(tǒng) 路雁洲的體質(zhì)和雅雅是一樣的,也是個雙性人。 雅雅很開心。 洲洲也很開心。 兩個爸爸,哥哥jiejie們,所有的親戚都喜歡寶貝寶貝的叫,直到很大了,路小寶也管自己叫寶貝。 只有江家那小子,江梵笑他,“你丫寶貝叫誰?要不要臉哦。” 路小寶臉紅了紅,“要你管,反正不是叫你?!?/br> 后來,江梵把他壓在床上啃,“寶貝,叫老公一聲好嗎?” 路小寶也是個傲嬌的,被cao到迷迷糊糊了才開恩叫了他一聲,“老公?!?/br> 黃瑞澤知道兒子江梵和表叔路小寶搞到一起之后,也不是很意外。 江崇熙堅決不同意,正要教訓兒子。 黃瑞澤笑了笑,“江崇熙,你也別怪他,這也算是你們江家的傳統(tǒng)了,是吧?” 江崇熙無話可說,又忙著哄老婆去了。 ****** 文/有惜千千,獨家發(fā)布于海棠文化線上文學城,看盜文的希望你們知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