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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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一個很奇妙的時間段。 最后一絲日光收攏,接著黑沉的幕布悄然流出隱約的月光。 似乎當(dāng)視線被阻礙,顏色被抹勻,普世價值觀也無法插手,許許多多羞恥隱秘的話,許許多多惡念邪欲都要瘋長。 當(dāng)然,也有人一夜不眠。 但周江溫猜一夜不眠的不止他一個。 前半夜他忙于處理首領(lǐng)回歸后的各項吩咐,發(fā)現(xiàn)自己徹底無法入睡后,他干脆備出第二天行程,坐在車?yán)锸卦诮紖^(qū)別墅門口。 凌晨四點,別墅里終于推門走出來一個男人。 周江溫想,這是一位。 Alpha良好的視力讓他在第一眼察覺出首領(lǐng)換了衣服,昨晚進去時候穿的不是這套黑西裝。 邊想著他邊下車站好。 藺獻稷早年便氣勢駭人,不怒自威, 難得控制收斂起許多后,一年前又造人暗算,兩天前周江溫突然接到藺獻稷生還的消息時連忙趕去集合,不小心直面對方毫不掩飾自身高等級壓迫感的信息素沖擊,心臟一縮膝蓋一麻就跪了下去,冷汗也緊隨其后。 這是給他們敲警鐘呢,以直白粗暴的方式宣告。 他們真正的首領(lǐng)回來了。 周江溫暗暗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忍住走近的不適感時,突然發(fā)現(xiàn)那股壓迫感又沒了,他不禁偷看一眼,首領(lǐng)又恢復(fù)了一年前的樣子,沒有半點那天直逼性命威脅的可怖氣勢。 “這些不用你負(fù)責(zé),帶人守好這里?!碧A獻稷沒上車,對周江溫吩咐“別墅非必要只有你和清潔人員可以進去,該挑什么樣的清楚嗎?” “清楚。” 周江溫把外圍的看守人員安排好,站在別墅門口揉了揉臉頰和太陽xue,大口呼吸了幾次空氣才一鼓作氣推開門。 他要面臨今天的第二場惡戰(zhàn)。 這座別墅內(nèi)部和兩年前一模一樣,擺放如初,明明一年未用卻一塵不染,周江溫仔細(xì)勘察下才發(fā)現(xiàn)一些過于僵硬的擺放,四周也毫無生活的痕跡,這不過是刻意營造效仿出的產(chǎn)物。 “小——周——?” 甜膩的拉長聲調(diào),周江溫聽到后即刻打了個寒顫,接著僵硬的慢慢抬起頭。 南祀的美他見過很多次了,可他還是被再次驚艷到,一年不見,他似乎變了。 五官分明沒變可線條愈發(fā)柔和,那雙眼以前總讓他像誤入迷途的小鹿,如今也含情媚態(tài)起來,倚在欄桿上,滑膩的肌膚,甜美的香氣在溢散,整個人像超寫實油畫,配色明暗過于精妙而帶來不真實感。 變得更加溫軟,變得更加……美味。 可這樣極致的美,沒有足夠權(quán)利或金錢傍身,就不一定是恩賜了。 周江溫目光不可控的落向南祀裸露的肌膚,白嫩的手臂和雙腿都是愛痕,露出的頸部也交錯著紅痕,寬大的衣服下還有更多欲望的戰(zhàn)果,令人不禁聯(lián)想到底是怎樣的姿勢和親吻才能留下這樣yin亂的痕跡。 “好久不見。” 南祀想要翻上欄桿卻忘了身體的酸痛,眉頭一皺,手臂一酸直接從二樓跌落下去,千鈞一發(fā)之際,周江溫趕忙沖上去接住了對方。 一瞬間他只覺得心臟驟停,在成功接住后心臟更像要蹦出來一樣狠勁跳動,周江溫失神開口。 “祖宗啊……” 南祀像沒事人一樣笑著。 ”進步了?!?/br> 這是第二位。 而且極大可能是暈過去才睡了。 南祀從他懷抱離開,自顧自去翻冰箱了。 “喝點?” 周江溫嘴巴緊閉。 他深知,只要松動一點點,南祀就能扒光了他的情報,哪怕是最無害最日常的問話,他也要忍住,這是血的教訓(xùn)。 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南祀沒有特殊反應(yīng),最后拿了兩罐果汁放到茶幾上,嘟囔著。 “酒都不給,要死哇?!?/br> 他食指一提,金屬發(fā)出清脆響聲,問聲而動的周江溫才發(fā)現(xiàn)南祀手腕上鎖著的手環(huán),南祀喝了一大口,才把目光落向周江溫。 察覺到周江溫的目光,他把手腕舉起來,他和一年前一樣清瘦的不像alpha,手腕上手環(huán)準(zhǔn)確懸浮在原處,可與其說手環(huán),不如說手銬。 “藺獻稷說是新科技,要是我敢出了這個門?!彼噶酥复箝T“這玩意就爆炸?!?/br> 周江溫錯愕后面上就顯現(xiàn)出遲疑來,南祀見狀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走。 “不信?” “誒呦我的祖宗——”周江溫頭皮都發(fā)麻起來,他拽著南祀往回拉。 折騰了半個小時后,他終于把南祀送回臥房休息,做好清潔工作后,他又檢查了一遍物資和必需品,才稍微放心的在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上淺眠休息。下午給轉(zhuǎn)醒的南祀煮了粥,免不了被折騰戲弄,筋疲力盡的周江溫在晚餐前看見首領(lǐng)簡直像看見救命恩人。 “出去。” 冷漠的語氣也讓周江溫如蒙大赦,在他退下慢慢合上門時,透過門縫,他看見藺獻稷邊脫下外套邊逼向踉蹌后退的南祀。 “嗚……” 南祀如一只引頸受戮的美麗天鵝,脆弱的頸揚起來,進行扼殺的獵人面色冷酷。 “怎么這會翻臉不認(rèn)人了?”藺獻稷的手揉捏在胸乳,不同于正常的alpha,南祀胸前隆起,是一掌就能握住的大小?!白蛲聿贿€叫的多好聽?!?/br> 洗漱間的鏡子里,南祀被信息素壓制的面色潮紅,他最深最難以啟齒的秘密,男人正毫不留情的大肆褻玩,那只手鉆進他的衣服里,而他只能看見鏡子里奇怪的鼓包。 回應(yīng)藺獻稷的是一聲冷笑。 但帶著發(fā)顫的氣音而顯得不那么具有威懾力。 養(yǎng)不住,cao不熟。 藺獻稷很久以前就知道的,在幾年前跪廢了膝蓋的雨夜,在因處理血痕而總是滿是消毒水味的房間,在這一年每一幀南祀和他侄子的親密合照。 “藺獻稷……嗯哈……你,賤不賤……” 同類間信息素感知并不詳細(xì)清楚,南祀只覺得吐息間都是醇厚的烈性酒味,當(dāng)他以為自己要在這深不見底的海水里暈眩時,藺獻稷便收攏一點,當(dāng)他要恢復(fù)清明是,藺獻稷又毫不客氣的圍堵上來。 瘋了。 一來一回,將南祀覺得自己快要軟化成一灘水,他難耐的低下頭,又被掐著臉頰抬起來,視線越來越模糊,藺獻稷膝蓋頂著他好不讓他徹底摔倒,湊上來吻他的淚,低語著。 “今天哭的這么早,但不會因為這樣就快點結(jié)束哦?!?/br> 南祀還在喘息著,藺獻稷對信息素的掌控遠(yuǎn)超他的預(yù)料,他像飲下了過量的伏特加一樣,腦海混沌一片,口不擇言。 “……賤狗。” 他惱怒的張開口,用盡全力去咬藺獻稷的手。 可現(xiàn)實里這一下沒什么力道,牙齒磕上手骨,只留下不痛不癢的牙印,這反倒給了別人可乘之機,藺獻稷手指壓在舌面,強硬阻止唇齒閉合。 不消片刻就有晶瑩的涎液不受控的流出,紅唇微腫,藺獻稷慢條斯理的撤去手指,把人翻轉(zhuǎn)過來,去舔舐唇瓣,勾著南祀疲軟的舌大力吸吮,如果南祀敢有反抗的兆頭他就去捏刮他的rutou,逼著他獻出領(lǐng)土交換吞咽體液。 南祀眼尾通紅,幾近喘不過氣來,只能伸手在他肩膀胡亂抓著,汗珠滾落,淚水漣漣,可憐的整個人在燈光下泛著美味瀲滟的水光。 “賤狗?” 藺獻稷反問,他一手鉗住南祀的雙腕,臉上笑著卻有一絲陰鷙執(zhí)拗。 南祀一陣顫抖。 “那我們看看我們親愛的主人是怎么被賤狗cao成爛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