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體育老師X保健老師
書迷正在閱讀:上流玩物、艸哭大佬死對頭(強(qiáng)強(qiáng)雙x合集)、宦官、一個sao逼的誕生2、落水狗、反向束縛、父皇總想玩死我 [雙性、luanlun]、長批后先給舍友們?nèi)杖?/a>、書穿霸總文后每天都吃‘rou’、天陰在上(主攻NP)
葉麟生打著要把男人cao射的想法,所以就算那根在他面前晃動著的赤紅性器多誘人,他也忍住了沒有用手去擼它,把所有的專注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下,用自己的那根死命地貫穿著他的屁股,兇狠地摩擦著某個讓所有的小受都會為之癲狂的敏感點。 而想自擼的穆君博因雙手被桎梏著更是無法觸碰得到,可憐自己的小兄弟都快漲得要爆炸,然后,直到通過尻xue而迎來了的高潮,他才終于如愿以償?shù)匕l(fā)xiele出來,只是與之同時,他仿佛聽見了內(nèi)心中的某個東西摔破了的聲音,是那般的令他哀痛。 我這逝去了的純一尊嚴(yán)~ 看著男人的性器在“噗咻噗咻”地連連噴出了幾股大量的白濁,射得到處都是,葉麟生就興奮得忍不住做出了萬歲的手勢:“好棒,我把哥哥cao射了!”為表高興,胯部還重重地往上頂了幾下,用力地跳壓著床,把男人疊起的下半身都頂高了起來,然后又摔回了床上。 反觀穆君博——仿佛成了個空洞的娃娃,瞪著迷離的眼睛,不知所措,然后在身體又開始了如被海浪翻卷拍打的顛簸時,他才回過了神,大罵:“你有完沒完!” 葉麟生從男人被cao射之后,又激烈地干了許久,仿佛一只永不疲倦的小烈駒,將穆君博cao得從抗拒到被迫接受,繃緊的肌rou被折騰得完全酸軟了下來,加上被汗濡濕了的麥色肌膚,整個人就像塊融化了的焦糖,泛著可口的色澤,從臉上到胸口,都暈染開了一種近似紅的妖冶顏色,痛苦的表情已經(jīng)變成了高潮后才擁有的沉醉迷茫,罵聲變成了如同病患發(fā)出的無力呻嚀,腸道被捅得松弛水花四濺,他才仰起頭舒爽地嘆息了聲,將自己的jingye酣暢淋漓地射入了這個男人的體內(nèi)。 等葉麟生完事,穆君博都已經(jīng)近乎昏迷了的狀態(tài),迷離的眼睛耷拉著眼皮,只剩一條縫,目光不聚焦地盯著天花板。 葉麟生的性器一抽出,帶出了“?!钡囊宦?,像拔掉的塞子,然后穆君博的xiaoxue里就噴涌出了大量的jingye,他低頭臉上露出了著迷的神情欣賞著這個被自己采擷了的菊花,看著它被捅大了的口子里面翻出的鮮紅媚rou在一張一翕地吞吐著白色的jingye,一紅一白相映,仿佛加入了牛奶被搗爛了的玫瑰,yin靡美艷得令人心臟狂跳。 如同受到了一股魔力的促使,葉麟生竟低下了頭去舔吻這朵糜爛嬌花,嘗到了自己的一點jingye后,他就這樣含著這口帶有自己jingye的唾液,渡到了穆君博的嘴里,將小舌伸進(jìn)了里面,溫柔地纏綿了一會兒。 穆君博迷迷糊糊地張著嘴回應(yīng),然后就在這個黏膩的吻中,不知不覺地昏睡了過去,等他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 “該死的兔崽子!”穆君博渾身酸痛地從床上爬起身,昨晚把他束縛的道具已經(jīng)不見,身上更是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屁股后涼涼的,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藥香,顯然是被人事后做了處理。 而作為“行兇者”的那個人,早在他醒來之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還留下了自己的名片跟紙條,上面寫著:親愛的穆哥哥,這幾天記得不要吃辛辣刺激的東西喔~ 穆君博看完就將紙條撕了個稀巴爛,仿佛當(dāng)作了某人,恨不得嚼碎了吞進(jìn)肚子里,然后那張名片——則收好了,他發(fā)誓,昨晚受到的恥辱,他一定會加倍,加加陪地奉還給這個兔崽子! 幸好他今天的五節(jié)課都是在下午,所以這個時間回到學(xué)校剛剛好,只是身體不適,大概他都會安排成自由活動。 穆君博是小學(xué)的體育老師,雖然小學(xué)生猴,但比起青春期的初中和高中,更容易教,有時候給一籮筐體育用品他們,就任他們玩開來了。 就在穆君博站在了樹蔭下想著各種如何折磨葉麟生的主意時,兩個女生扶著一個哭成了花貓臉的女生來到了他面前。 其中一個女生說:“穆老師,朱麗倩她摔倒了?!?/br> 穆君博低頭一看,朱同學(xué)的膝蓋上果然被擦破了皮,還有血珠滲出。 體育課經(jīng)常有學(xué)生受傷是很正常的事,一般都是小磕小碰,這個時候作為老師的穆君博溫柔地安慰了幾句,然后交代好班長看好同學(xué)們,就帶著受傷了的同學(xué)去保健室上藥。 穆君博所在的這所小學(xué)是私立小學(xué),環(huán)境還不錯,保健室里的設(shè)備非常齊全,還有醫(yī)生,都趕得上一個小診所了。 這里的保健老師姓李,是名女醫(yī),如今大著個肚子,好像是今天開始放產(chǎn)假,也不知校長有沒有找人來代替,穆君博想著,然后在他進(jìn)入了保健室見到里面的人后,整個人都傻了。 朱同學(xué)看著進(jìn)了保健室后就成了石像的穆老師,奇怪地扯了扯他的手:“穆老師?”心里想著:我長大后一定要找一個像穆老師這么帥的男朋友,然而下一秒,在她看到了新來的保健老師后,就瞬間變了心。 “這位同學(xué)受傷啦,過來,我給你看看?!比~麟生朝朱同學(xué)招了招手,后者立馬乖乖地走了過來,端正地坐在了他前面的凳子上。 朱同學(xué)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這個漂亮得跟童話里的王子一樣的保健老師,心想:我長大后一定要找一個像這個保健老師這么帥的男朋友。 只是小小年紀(jì)的朱同學(xué)并不知道,長大后的世界是很復(fù)雜的,譬如眼前的這兩位男老師,表面平靜如水,誰能看得出,他們的背后竟有著一段破濤暗涌的愛恨情仇,當(dāng)然,這狠與仇就只是穆君博單方面生出的。 葉麟生給朱同學(xué)處理好了傷口后,穆君博就立馬把學(xué)生給支走,等保健室里只剩下了他倆時,那副溫柔的體育老師形象就瞬間變成了兇巴巴的獅子,一把攥住了葉麟生的手臂將他扔到了病床,然后壓在了他身上,兩手揪緊了他的衣領(lǐng)兇狠地問:“你為什么會在這!” 怎料葉麟生側(cè)頭喊了聲:“咦,你怎么回來了?”穆君博下意識以為學(xué)生返回來,嚇得一愣神,然后下一秒就被對方反壓在了身下,坐在了他腰上,等他反應(yīng)過來要動手時,卻發(fā)現(xiàn)身體麻痹了,他立刻就想到了:“你這混蛋又給我打針了?” 結(jié)果葉麟生搖了搖頭,解釋:“沒有喔,現(xiàn)在在學(xué)校呢,穆老師待會還要上課,我現(xiàn)在又怎么會這么做?!?/br> 穆君博氣得嘴角抽搐,什么叫現(xiàn)在?難道不是現(xiàn)在就可以…… “我剛才只是按了你的幾個xue道,所以出現(xiàn)了短暫麻痹,等下就沒事了?!比~麟生說著突然拉開了穆君博運(yùn)動衫的拉鏈,露出了里面穿著白色背心的身體,背心有點薄,凸起了兩點,還有隱隱約約勾勒出的線條,看著就十分誘人。 穆君博頓時警鈴大作:“喂你要干嘛?” 葉麟生笑嘻嘻地理所當(dāng)然道:“趁此機(jī)會,我當(dāng)然要跟穆老師你好好親熱一下咯~”說完,兩只爪爪就按在了對方兩團(tuán)飽滿的胸肌上,穆君博身體不使力的時候,胸肌軟得就跟女人的rufang一樣,而且又鼓又脹,妥妥的大奶。 “拿開你的手!”穆君博怒吼,自己引以為傲的胸肌竟被個兔崽子當(dāng)作了女人的奶子一樣揉搓擠壓,羞得他的臉都紅了。 “穆老師是故意的么,穿這樣的衣服勾引我。” “白癡,老子天天這樣穿,誰勾引你了!”穆君博瞪著葉麟生,一副“你少犯花癡了”的諷刺臉,然而下一秒對方做出的舉動,就讓他心中發(fā)起了誓:以后再也不穿這樣的背心! 葉麟生居然從腋窩那將背心拽到了胸襟,一下就蹦出了兩只大胸肌來,邊拉拽著被攥成了一條布料的背心摩擦著他的乳溝,邊一嘴含住了他的其中一只rutou,“嘬嘬”吸奶。 穆君博羞恥得發(fā)瘋,發(fā)覺身體好似恢復(fù)了些后就立馬掙扎了起來,結(jié)果臀部的某個位置又被他一按,下肢就又出現(xiàn)了麻痹。 “艸你媽的,放開我!”穆君博氣得臟話都罵了出來,這是平日他在學(xué)校里絕對不會犯的事。 葉麟生含著rutou拉長后又放開了讓它彈回去,不斷用舌頭舔舐,布靈布靈的大眼睛搭配著粉嫩的唇舌,像極了一個在吃奶奶的小寶寶。 穆君博從來都沒被人這么玩過自己的rutou,就算是在跟小受zuoai時對方想舔他rutou他也會立馬用各種姿勢轉(zhuǎn)移了他們的目標(biāo),因為作為純一的他,有著一個不能說的秘密,那就是——他的rutou超級敏感的! 穆君博覺得通過rutou得到快感什么的,那是女人跟小受才會有的事,他一個純一,當(dāng)然得要用yinjing高潮。 現(xiàn)在被葉麟生這樣煽情地舔著rutou的他,竟可恥的硬了。 怕秘密被發(fā)現(xiàn),穆君博的情緒越發(fā)暴躁,面紅耳赤地咆哮,可暗啞急促的聲音怎么聽怎么像吃了春藥一樣性感:“別舔……兔崽子……別逼我揍你……” “?!钡囊宦暼~麟生吐出了嘴里被他吃得水光亮澤艷麗腫脹的rutou,抬頭看向了滿臉潮紅的男人,就算對方不說,通過身體上的反應(yīng),葉麟生又怎會不知道這個男人的rutou超級敏感。 瞧瞧這帶著憤怒又泛起了迷離光彩的眼眸,飆升的體溫,粗重的呼吸,高低起伏的胸膛和勃起了的襠部,這一切,都在宣告出了他的秘密。 葉麟生停下來后,穆君博就一瞬恢復(fù)了力氣,然后推開了他,逃一般地跑出了保健室。 之后關(guān)于這兔崽子為什么會成為了這里的保健老師,穆君博還是通過了別的老師嘴里才知道,原來他是李老師的堂弟,是來暫替在產(chǎn)假期間的李老師,所以他來這兒當(dāng)保健老師,只是兼職,他本身可是大醫(yī)院里的醫(yī)生。 我買桔,那我和他豈不是會時常在學(xué)校里碰面! 得此信息,穆君博的內(nèi)心就發(fā)出了土撥鼠的驚叫。 經(jīng)過這次保健室的事情,他又在心里慎重又慎重地研究起了如何報復(fù)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