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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上癮在線閱讀 - 中秋

中秋

    這天費慈突然來了興致,沒心思再去復習考試的事情,想著拉著欒正調(diào)教,疏解一番。

    可欒正解下襯衫的幾顆扣子,費慈就看見了幾天前在他身上留下的網(wǎng)格印。

    他皺了皺眉,頓時興致退去,不禁開始懷疑自己作為S的專業(yè)水準。

    “停!別脫了!”費慈立馬叫住欒正。

    他剛隔著襯衫就看到了欒正挺立的rutou,還以為自己給他調(diào)教敏感了,光是語言命令就讓他發(fā)情。

    現(xiàn)在看來是那個地方壓根就沒好的事,費慈動手扯了扯費慈的襯衫露出他的一顆rutou,過了有三四天了,依舊腫著。

    他動手捏了捏,欒正立馬毫無形象,“啊”的叫了出來聲。

    這聲音里約有八分痛感,兩分情欲。

    也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想的,即使襯衫摸著再光滑,摩擦著凸出乳粒也是難耐的疼痛,更何況這原本還是腫著的。

    即使到后來是費慈讓欒正自己抹藥,但最后造成這樣,也還是他的責任。

    費慈讓欒正跟著上樓把醫(yī)藥箱里的膏藥重新拿處理,命令欒正把上衣脫了趴到床上,開始全心全意地給他抹藥,力度盡量控制住不去二次傷害他,也不再一會兒就喊累罷工。

    剛才欒正爬到床上,他大概瞥了眼他腳底的傷,腳底倒是干凈如初,白白嫩嫩的。

    他雖然在腳底的力度輕了點,單照欒正身上這惡劣情況按理說不該好的這么快。

    總有些M想讓S在自己身上留下點痕跡,以便看到時痛到時會有著強烈的歸屬感。

    沒想到這才多少天欒正就已經(jīng)開始耍這種小心思。

    想到痕跡這點,費慈又突然想到好像還沒給欒正褪毛。

    養(yǎng)私奴的話是有給奴隸褪毛的規(guī)矩,以此讓奴隸產(chǎn)生強烈的羞恥感,也能讓性器更無遮擋的展現(xiàn)在主人面前。

    前段時間因為是剛找欒正,一直想著等成熟了再去,現(xiàn)在他跟欒正確立關系也有快一個月了,這件事也該提上月程了,倒是也怨不得欒正這么做。

    費慈想著想著力度大了些,欒正明顯吃痛,雖沒叫出聲但費慈看見他腿剛才支楞了一下。

    給欒正揉完后邊,讓費次翻個面去幫他揉前面。結果,最吸眼球的不是他滿身的傷,而是那不知道什么時候早也支起帳篷的yinjing。

    從上一次調(diào)教費慈就發(fā)現(xiàn)他是受虐體質(zhì),顧名思義,越疼越有快感。

    現(xiàn)在欒正滿身的紅痕,自己凈還想著去痛快。費慈可沒他那么不要命,更不想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不可磨滅的傷痕。

    抹完藥,費慈還專門拍了拍欒正的下身說:“都這樣了,先把自己弄好再說吧。把褲子內(nèi)褲脫了,跟我來浴室?!?/br>
    欒正本就起了情欲,還以為費慈叫他去浴室是又準備整什么新花樣。

    結果一進去看見費慈那個什么刀的在消毒,再以聯(lián)想到下床時費慈拍他下身的動作,覺得這是要割他命根子。

    原本高傲抬起的yinjing此時也嚇得垂了下來,臉色也開始煞白,話都說不清,“你……你……我……我……”

    費慈看見他那一副要被割的表情就覺得好笑,想著要是不告訴他,這貨怕是會跟貓炸毛似的不老實。

    “好了,我是要去你陰毛呢。我割你那玩應干什么,看來Rol在命根面前也不理智了?!?/br>
    “……”

    欒聽的臉都開始燒起來。開始懊惱自己為什么不認識這種剃須刀。

    費慈反而來起了興趣,喋喋不休的說:“你說我要把這玩意兒割了得悔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夢中情吊呀。你說……”

    “主人?!?/br>
    費慈正說的起勁,聽到這一句立馬停了下來,表面雖然一臉平靜,心里早已洋洋得意壞了。

    心想哪有一個S像我一樣,一個月改變一個西裝男。

    欒正坐在馬桶上,費慈俯下身拿著剃須刀就開始刮,即使他心里再得意,手還是穩(wěn)得很,不敢真的把欒正的命根子給傷了。

    因為欒正抵觸后xue插入,費慈這次也特意沒有去卦后xue口,只把前面的陰毛仔細地刮了個干凈。

    他站起來欣賞了一波覺得甚是光滑,再配上那一大吊,這畫面真是賞心悅目。

    晚上費慈還大發(fā)慈悲的讓欒正睡了床上。欒正經(jīng)過上一次睡床的經(jīng)歷,想著可能是因為身上的傷還沒褪去,費慈心里愧疚因此才上睡床的原因吧,但又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但至少費慈還是很關心他的。

    后來幾天的調(diào)教時間都是等欒正身上完全好了才繼續(xù)進行的,力度沒敢使很大,完后還盡職的給欒正抹藥揉淤青。

    欒正從那之后也更愿意去與費慈交流。

    他發(fā)現(xiàn)S并不想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大,雖然嘴里說M只不過自己的玩物,不過還是很體貼,也沒那么不講理。

    欒正開始在吃飯時與費慈聊他的學校,以及他想考的學校。

    一切雖只停留于他認為能去問的,比較片面話的話題。但至少他對費慈的了解不止停留于一個人盡皆知的英文名。

    有些東西總是要慢慢來的,他想要更加了解Ann。

    十月一日那天,十月假期跟中秋節(jié)撞上,欒正的公司作為華企連著周末直接放了四天假,欒正把假期的兩天用作工作,剩下兩天他倒是可以久違地放個小假。

    可惜的是費慈的學校是不可能放華人的節(jié)日的,不過聽說欒正要歇兩天還問他要不要去唐人街買月餅,他就果斷的請了假。

    本來欒正是打算等費慈放學了帶他去的,沒想到他會直接請假,沒來由的開始興奮起來。

    早上欒正更是一早起來,面對他那幾個西服套裝很是認真地挑選。

    于是就有了唐人街上極其違和的一對兒。

    一個一身正裝,錚亮的皮鞋,頭發(fā)一絲不茍的用發(fā)膠固定著;一個一身衛(wèi)衣休閑褲,有點發(fā)黑的運動鞋,頂著蓬松亂翹的頭發(fā)。

    沒把法,誰讓費慈覺得沒問題。

    他們兩個,要是欒正年齡再大點,走在一起就跟爸爸帶兒子沒區(qū)別了。

    關鍵是他兩這樣不引人注目也就算了,偏偏一堆國人難得見到兩個長的這么俊俏的友人,跟看猴似的看著他們倆。

    欒正裝的再高冷,也帶不動旁邊這個跟劉姥姥初進大觀園似的費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