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又被上了(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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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楚離夜簡直有??!】 裴尚衍在心里咒罵一聲,不甘就此被侵犯的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楚離夜的下唇。 口鼻之間瞬間充斥了滿滿的甜腥味,楚離夜吃疼,眉毛微微一蹙,裴尚衍得意地揚起了眉,自己才不會坐以待斃! 裴尚衍咬人時張了嘴,楚離夜索性就直接撬進了這位始作俑者的嘴,與之一起品味著滿嘴的血腥。 裴尚衍難受極了,抵在兩人之間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明明都已經(jīng)使上吃奶的力氣,偏偏這楚離夜就是穩(wěn)如泰山,壓在他身上一動不動,裴尚衍罵了一句:“放開我,你不是說對我不感興趣?” 楚離夜藥物發(fā)作,精蟲上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還會管自己上的人是誰? 他的唇在裴尚衍身上四處游走,裴尚衍不禁悶哼一聲,感到了一絲恐懼,帶著哭腔求饒:“求你了,我,放了我,我,我不是……啊……” 我不是裴尚衍,這話還沒說全,楚離夜就獸性大發(fā)硬生生地挺進裴尚衍的身體里,隨即便是瘋狂地抽插,原來方才那輕柔的吻真的是個幻覺,都是為了滿足這最終的獸欲。 “啊,啊……楚離夜,我……” 裴尚衍恨死了這個殘暴的王爺,他在自己身上不停地種下屈辱的印記,那噗呲噗呲流出的yin靡之水的后xue又遭受到了比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摧殘。 裴尚衍難受極了,那菊xue被撕扯又帶出了血絲兒,侵染在那瘋狂進出的陽具上,身體像是被人一次又一次地劈成了兩半,這種噬心之痛根本叫裴尚衍無法享受這場歡好,他感覺自己就要死了一般。 不一會兒,床榻之上的被褥便被裴尚衍拽得不能看了,濕漉漉的床榻上,那血水一直隨著楚離夜的每一次抽插而被牽出,裴尚衍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發(fā)出一絲喊叫,眼角是已經(jīng)流干的淚痕。 楚離夜律動的身體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叫裴尚衍聽了就覺得厭惡,在所剩不多的意識中,裴尚衍很是不解:明明不喜歡自己,卻還是可以做這種事情? 現(xiàn)在的裴尚衍都不知道該說自己惡心,還是該罵楚離夜惡心,在楚離夜一次又一次無節(jié)制地索取中,裴尚衍昏死了過去…… 裴尚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的事情。 身旁照顧裴尚衍的奴仆是個閹人,他細細給裴尚衍上著藥,對上裴尚衍的眸子,連忙跪下磕首:“王妃,你終于醒了?!?/br> 那閹人生得白凈,一雙深棕色的眸子確實好看,裴尚衍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裴尚衍覺得有些尷尬,畢竟自己下半身不著一縷,雪白飽滿的臀部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他扯了扯被褥,那人瞧見,連忙上前搭了把手,輕輕地替裴尚衍蓋上了被子。 那細軟的手碰到裴尚衍的時候,裴尚衍只覺得那手rourou的,軟軟的,應該很是好摸。 只是讓一個不相識的人看到了現(xiàn)今這尷尬的一幕,裴尚衍囧了:該死的楚離夜。 蓋好了被子,那人又重新跪在地上,裴尚衍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只見那人福了福身子,趴在地上給裴尚衍行了一個大禮:“回王妃,奴才沒有名字,管事的公公都叫奴才阿狗?!?/br> 似乎想到了什么,這名叫阿狗的仆人將身子彎的更深了,繼續(xù)說道:“奴才奉王爺之命前來照料王妃,要是奴才做錯了什么事情,懇請王妃責罰,切莫不要了奴才。” 裴尚衍納悶,問了一句:“好端端的,我罰你干什么?” 阿狗聲音帶著顫,說道:“奴才原先在柔兒小姐那當差,做錯了事,被柔兒小姐責罰,沒了當差的去處,若是王妃也不要奴才,奴才定是會被發(fā)賣,奴才不愿去那窯子,供那些男人玩樂?!?/br> 阿狗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要是連裴尚衍也不要自己,自己就立馬撞死在這床柱上,阿狗是寧死也不愿意進那種地方,他早年也曾被人肆意玩弄,那滋味確實不好受,想起這個,阿狗摸了摸眼淚。 這一哭,讓裴尚衍也心生惻隱,都是天涯苦命人,自己莫名地來到這個世界給一個瘋王爺當王妃,眼前這個苦命的阿狗也是做不了自己主的人。 裴尚衍說道:“別跪了,我可以留你,只是我這里確實不算是什么好去處,怕虧了你?!?/br> 叩叩叩! 阿狗沖著地上猛砸了三個響頭,感激涕零地說道:“不虧不虧,王妃心善,從今兒起,奴才就算豁出這條性命也會護王妃周全,王妃就是奴才的主兒,奴才的在世父母。” 這一套一套夸的,裴尚衍都有些心虛,摸了摸鼻子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繼續(xù)說道:“阿狗這辱人的名字確實不算好聽,你既然要給我當差,名字就得換一個,取個霸氣點的名字,就叫無德,從今天開始,你我兩人就要在這艱難的世道殘暴地生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咬死他們!管他什么封建道德約束,活著才是硬道理?!?/br> 阿狗聽了自己的新名字,又給裴尚衍叩了三個響頭:“多謝王妃賜名,奴才定當好生珍惜?!?/br> 這左一口王妃,右一口王妃的,裴尚衍聽著難受,那個瘋王爺一直出現(xiàn)在腦海之中,想想他對自己干的“人事”,裴尚衍能不難受嗎?臉色都慘白了一圈,擺擺手,說道:“以后不準叫我王妃,聽著難受,就算那個瘋王爺不休了我,我也要休了這個神經(jīng)病!” “哦?裴尚衍,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要休了本王!” 那清冷的嗓音從半空中傳來,楚離夜大步邁進房中,對上裴尚衍,那眼神叫人發(fā)顫。 裴尚衍無語:這惱人的王爺是有多閑?這么陰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