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過是錢色交易,一個家養(yǎng)的小玩意兒罷了[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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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別墅 穆冬醒來之后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像被碾過一樣,渾身酸疼,旁邊的被褥已經(jīng)冰涼,估計季辰安早就走了。正要起身時沒注意扯到下身,疼的他一口氣倒仰又躺了回去。 回想起自己被鎖在床上干了整整一天就直覺頭疼,他小心的張開腿翻看花唇和雌xue,即使上過藥里面還有些充血腫脹,陰蒂也腫的翻出花唇,像個紅色的小櫻桃“嘶,真疼......” 季辰安這老狗逼,說五個小時一分鐘都不帶少的! 想起昨天的照片事件,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被季辰安掛斷,后面他就更沒有精力去了解具體情況了,還是先給方如打個電話問一下。 電話被對面秒接,干脆的女中音響起:“小祖宗,你可算是想起我了。” “嗯,方姐,聽你這中氣十足的聲音看來事情解決了?” 上次許傾傾事件的時候方如嘴上可是連起了好幾個水泡,嗓子都是啞的。 “托您的福唄!”說完頓了頓,壓低聲音又說“那位直接下的命令?!?/br> “哦?” 那老狗逼昨天與自己廝混了一整天,什么時候下的命令? 穆冬想了想,嘴唇微勾??磥硎钦掌槐鰜砭妥龅陌才?。那么是不是就表明季辰安也并非表面那樣游刃有余,之前不是還說想結(jié)束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嗎? “我早上剛給你打完電話團隊就收到總部的指示了,上面對這事也特重視,反應(yīng)很迅速,反正你不用擔(dān)心了,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 “嗯?!蹦露南?,確實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無論自己出了什么事,只要季辰安想就都能擺平。 方如又匯報了具體情況和后續(xù)的工作安排,說完卻沒有掛電話。 穆冬以為她還有事要說“怎么了?還有事?” “嗯......這個本來我也不該過問的,但是穆冬,方姐也帶了你這么多年,算是看你成長起來的。說實話,方姐在這個圈子里什么沒見過,現(xiàn)在就想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雖然......當(dāng)初你跟著那位是被迫的,可如果沒有他你也不能有如今這樣的成就......那位......” 聽出她語里的遲疑,穆冬笑了笑道“方姐,沒關(guān)系,你也算是我的前輩,若是有什么想提點我的,直說就行?!?/br> “唉,那我就直說了,那位雖然有些難伺候,但總體來講上位者哪個脾氣又是個好的,小心哄著就是了......” 穆冬嘴角映出一絲苦澀,“放心,方姐,我都明白的。” 他那么喜歡他,哪里不會哄著他呢,倒是那人,恐怕只當(dāng)自己是個隨便可以遺棄的玩意兒吧。 “唉,那就好。不過,人都是要為著自己的。你和那位的關(guān)系若是成,那固然很好,若是不成,你也可以好好做下來談一談的嘛。常言好聚好散,沒必要做這些新聞平白敗了自己的好名聲。如今你手里也積累了一些作品了,后面就是兩人散了,好好經(jīng)營也不一定取不到好的成績?!?/br> 聽到這里穆冬終于明白方如的意思,兩人共事時間不短,這算是第一次談及他與季辰安的關(guān)系。 方如是業(yè)界有名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當(dāng)年驟然被安排過來帶著自己這么個糊的不行的小透明時,雖然心里頗有怨氣但對他也是盡心盡力。 如今能出道五年就斬獲影帝,這位經(jīng)濟人毒辣的眼光自也是功不可沒,兩人平時多是工作上的交流,私下里的關(guān)系也只比旁人好上一些,倒是很少談及他與季辰安的私事。 如今她對照片風(fēng)波這么上心,還好心提點自己,只能說明確實是真的在替自己著想。 穆冬也并非不領(lǐng)情的人,相反,他對對自己有善意的人向來回以善意,方如作為自己的經(jīng)濟人,也確實該向?qū)Ψ酵侣兑恍嵡?,好讓她心里有個底。 “方姐,謝謝你,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目前我和季總之間......還算穩(wěn)定” 穆冬頓了頓繼續(xù)道“至于那個神秘男子,其實是季總的堂弟,是個成年沒多久的小不點,我還不至于饑不擇食。” 方如:...... 白瞎自己想了那么久說辭。 ** 季辰安不喜歡穆冬接觸太多人,所以別墅里只有一個做飯的阿姨,只在飯點的時候過來。他下樓的時候,阿姨正在廚房里準(zhǔn)備午餐,看到他過來打了聲招呼:“穆先生下來了?” 然后上旁邊取出一個白瓷小碗遞給他“季先生走時吩咐過了,讓我溫著些魚片粥,等您下樓就可以直接吃了。” 穆冬謝過阿姨,隨口問道“他還說了什么?” 阿姨搖搖頭“其他的季先生沒有說,只說晚上有應(yīng)酬不回來吃飯,說您可以自行安排?!?/br> “哦?!蹦蔷褪峭砩喜挥玫人囊馑?。 喝過粥穆冬打算出門隨便走走,畢竟他昨天一整天都沒見過太陽,該去呼吸些新鮮空氣。 別墅外面是一片大花園,范圍挺大,散步正合適,漫無目的的走著,就走到一個巨大的玻璃花房前,透過特質(zhì)的玻璃,能看到里面的郁郁蔥蔥的一片綠色,以及深處一片微微晃動的紫色。 這座玻璃花房是他跟著季辰安的第一年,季辰安找人在花園里修的,他愛侍弄花草,季辰安就找了很多名貴的花草移入花房,還種了一大片薰衣草花田。 建成的時候季辰安將他拉進花田里,在紫色花浪中一邊cao干他一邊問自己喜不喜歡這個生日禮物。 當(dāng)時自己被干的完全合不攏腿,耳邊是男人如鼓點般跳動的胸膛,震的他后背發(fā)麻,攪得他大腦無法思考,但英俊高大的男人在夜色下閃閃發(fā)亮的星眸卻深深的印在他腦海中,讓他的心也跟著就此沉淪。 后來他一有時間就會到花房來鏟土澆水,精心侍弄,如今已是第四年,花房中的花草都長得郁郁蔥蔥,那片薰衣草花田也開得十分美麗。 但是自從半個月前他在花房無意間聽到季辰安與好友的對話時,他就再沒有踏足過這里,那時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可笑,他所以為熾烈的感情在那人眼中是多么的一文不值。他自嘲一笑:“嘖,狗男人!” 看著紫色的花浪,他回想起那一天的場景。 當(dāng)時他正蹲在花田下翻土,聽到有人進來還以為是季辰安,高興的正要沖出去,卻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的男聲:“辰安,聽說你養(yǎng)了個人?” 季辰安似是在回憶起什么,笑的溫柔的點點頭:“對,是只漂亮的金絲雀?!?/br> “嘖嘖,可以呀,你這鳥養(yǎng)的不錯,玻璃花房都蓋上了,我上次聽建宇說你還托他從歐洲帶回來很多名貴花種?怎么著,是打算弄個花鳥市場?” “唉,你不知道,我養(yǎng)的這只小東西被我寵壞了,嬌氣的很,什么都看不上,只喜歡演戲和侍弄花草。他就這一點小愛好,我自然竭盡所能的滿足了,所以我才給他找名貴的花種,越是越是名貴他越喜歡?!?/br> 那人一聽立馬就要走進花房:“快帶我進去看看,聽你這么一說,我都對這里有些興趣了?!?/br> 季辰安卻攔著他不讓他進:“別別別!這小東西把這花房當(dāng)眼珠子似的寶貝,你要是進去給他弄壞了,回頭被他發(fā)現(xiàn)了,又要跟我鬧了?!?/br> 那人打趣著搖頭道“季辰安,我懷疑你在虐狗?!?/br> 季辰安哈哈大笑“什么狗,你這只狗?” 那人也跟著笑“去你的,你才是狗!”突然笑聲一頓“等等!我說,季辰安,你很不對勁啊,你該不會是認(rèn)真的吧?” 正要出去請他們進來的穆冬收回腳,放慢呼吸等他的回答,他也想知道季辰安的答案。 然后他就聽到季辰安無所謂的語氣“認(rèn)真?不過是錢色交易,一個家養(yǎng)的小玩意兒罷了,隨時都能結(jié)束......” 隨時都能結(jié)束? 兩人離開花房,腳步聲逐漸遠去,穆冬卻面色慘白的僵在原地,像是被一盆涼水重頭澆到腳,滿腔的愛意被澆熄,只剩下尷尬羞恥和滿滿的失落。 對于他來說,季辰安是一個非常合格的情人,除了在床上兇一點,卻是實實在在的對他好了他五年,他在季辰安無邊的寵溺中越陷越深,以為老天待自己不薄,讓自己收獲了天下最珍貴的東西,直到那天...... 他終于明白,自己于季辰安而言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寵物,高興的的時候自然可以養(yǎng)著,但如果他厭倦了呢? 那一天,他在薰衣草花田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