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也要專精端水大師,小逼腫了,屁股給哥哥cao吧。
江逸滿心期待明亭發(fā)現(xiàn)自己在林宴身上留下的痕跡,不管是那對被留下吻痕的小奶子還是已經(jīng)被cao得紅腫合不攏的rou逼,他確信只要明亭看見,一定會被氣得不復(fù)平日的冷靜。 但他全然沒想到,最后先發(fā)現(xiàn)的居然是舒有岑。 因為下午被cao得太狠,林宴直接就睡在了江逸的房間里。臨近晚飯的時間,他迷迷糊糊醒過來,正因為陌生的房間而迷糊,結(jié)果一翻身就感覺到有熱流從自己逼里往外蜿蜒。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叫林宴頭皮發(fā)麻,差點就要以為自己又是到了某個尷尬時期??珊芸?,走近的男人叫他明白過來并不是。 而是江逸做完又不給他清理! 看著林宴氣鼓鼓的坐在床上,江逸就猜到這是在為xue里還含著jingye而生氣。他走過去親了下林宴睡得通紅的臉蛋,放軟聲音,“我不是故意的,不生氣好不好?因為你做完就睡著了,我擔(dān)心把你弄醒?!?/br> “算了?!绷盅鐫M臉不忿,但還是注意到已經(jīng)接近江逸要直播的時間,于是又習(xí)慣性的退讓,“你直播吧,我要回房間去了?!?/br> “嗯,別怕,他倆都沒回來,所以直接回去就好?!?/br> 林宴信了他的鬼話,放心大膽的往外走,結(jié)果剛剛經(jīng)過客廳就看見舒有岑開門進(jìn)來。 他剛好經(jīng)過沙發(fā)旁邊,注意到舒有岑看見自己時眸子亮了一瞬,沒由來的就開始心虛。結(jié)果他還沒想好應(yīng)該說點什么,舒有岑已經(jīng)分外自然地走近他,“又沒出去吃飯是不是?我給你買了……” 走到離林宴很近的地方了,舒有岑話音猛地一頓。他輕輕嗅了嗅,最后忍不住沖林宴冷笑一聲,“哪里的石楠花開了,你聞到了嗎?” 不明白舒有岑為什么會提起不認(rèn)識的花,林宴還有些茫然。但他看著舒有岑的樣子,不像是察覺到自己的異樣,于是努力淡定下來,“什么石楠花?哪里?” 聞言舒有岑裝模作樣地嗅了嗅,身體湊得離林宴愈發(fā)得近。他看著林宴真就一副迷茫的樣子,最后伏在林宴耳邊,啞聲又滿含危險意味的笑。 “當(dāng)然是在你逼里?!?/br> 男人guntang的吐息就落在耳邊,林宴被弄得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結(jié)果一聽那句話,登時就反應(yīng)過來居然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樣。他說不出辯解的話,只能咬著下唇看著舒有岑,卻沒想到男人直接擒著他的小臂將他拽進(jìn)自己房間里,順手將手里的東西扔到書桌上,徑直將他推倒在床。 “小sao貨,又偷偷吃了江逸的jiba是不是?帶著這么一身jingye的味道就敢出來,是真的不怕被cao死?” “嗚、不是……我沒有……”林宴還想辯解,可壓著他身體的男人卻毫不留情的將手伸進(jìn)他的褲腰,隔著內(nèi)褲按了把他的xue。清楚感覺到自己xue里的jingyeyin水都在往外迸濺,他嚶嚀一聲,下意識的抓緊了男人的胳膊,可憐巴巴的補充,“是因為他幫我打游戲……” “……” 舒有岑更憤怒了,他覺得相比之下這個答案還不如就是林宴發(fā)sao了想吃jiba。 他原本已經(jīng)兩指按進(jìn)了林宴的逼里,指尖頂著內(nèi)褲襠部的料子,很快就感覺到那處已經(jīng)被濡濕。而想到自己感覺到的林宴逼里的濕意來自于另一個男人射進(jìn)去的jingye,他就垮了臉發(fā)牢sao,“明明是清醒的狀態(tài)也不清理,其實你就是喜歡含著男人的jingye是不是?” 他說著說著,喂進(jìn)林宴逼里的手指就忍不住開始繼續(xù)往里研磨,本就被繃得很緊的內(nèi)褲已經(jīng)勒著yinchun,隨著手指抽送頂弄的動作,吸滿yin水jingye變得粗糙的布料都將嬌嫩的yinchun摩擦的刺疼難受,可其中逐漸泛起的癢意又叫林宴實在無法忽略。 林宴雙腿努力想要絞緊,可因為舒有岑跪在他腿間,弄得他不管怎么掙扎都只能敞露私處讓舒有岑指jian。他一開始還想要忍耐的,可等到舒有岑的手指逐漸往里,更多的內(nèi)褲被頂進(jìn)xue里,他被磨得受不住,不得不低泣著求饒,“我沒有,我錯了……嗚你先出來……” “嘖,江逸都可以把jiba插進(jìn)去,我插個手指都不行了?”舒有岑面色陰翳,感覺到指尖頂著的內(nèi)褲都變得沉甸甸的,索性直接撥開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襠部料子,直接將手指整根喂進(jìn)林宴逼里狠狠抽插。 里頭的jingyeyin水被他插得一股腦的往外迸濺,身下的青年被弄得淚眼迷蒙,微張的唇瓣都還留著被另一個男人深吻的紅腫。jiba已經(jīng)因為手上滑膩軟嫩的觸感而翹得老高,但舒有岑只覺得自己的心情像是降到了無底洞。 “你更喜歡江逸是不是?” “……???” 全然沒想到舒有岑為什么會問這樣的問題,林宴還有些茫然。他原本是一手抵著舒有岑的肩膀的,因為被弄得太過,想要把男人推開??涩F(xiàn)在聽見舒有岑的問題,他看著那雙晦暗不明的眸子,卻總覺得里頭像是堆積著過于濃郁的負(fù)面情緒,最后幾根手指頭蠕動著,一點一點改為了攀著舒有岑肩膀的姿勢。 林宴無措極了,不明白為什么舒有岑看起來像是很受傷的樣子。他眨巴眨巴眼睛,為難的思考是不是舔狗也需要做端水大師,不能厚此薄彼。 這個大腿舔一口,另一個大腿也得舔,才能避免被截肢的風(fēng)險。 想到這里,就算為難,但林宴還是決定得主動賣乖。他攀著舒有岑的肩膀,期期艾艾的湊到舒有岑面前,親吻了男人抿緊的唇瓣。 “沒有那回事,哥哥也很厲害,我也很喜歡。你彈琴厲害,教我的時候也很認(rèn)真……” 被壓在床上的人還在絮絮叨叨說些安撫人的話,舒有岑面色晦暗不明,再一次意識到自己是真的碰到了個海王小渣男。 剛剛吃完別的男人的jiba就在這釣他沖他賣乖,他實在沒想到以自己的條件最后居然會在現(xiàn)實生活中栽進(jìn)端水大師手里。 想到這里,舒有岑不由得垮了臉。他埋在林宴逼里的手指狠狠抵著嬌嫩rou壁摳挖,弄得里頭yin水噴濺,還陰惻惻的補充,“哥哥會讓你知道,哥哥的jiba一樣厲害。” “嗚、不!不是……!”林宴還想掙扎,但看著舒有岑愈發(fā)陰沉的表情,自覺將后頭的話都吞咽下去。他苦著臉蛋看著舒有岑,意識到舔狗還得做到底,端水更是門技術(shù)活。于是他難堪的耷拉著眼皮子,跟舒有岑求情,“小逼有點腫,哥哥cao后面吧……” “……” cao!老子今天一定要叫你后悔勾引我! 舒有岑三下五除二的剝掉林宴的衣裳,等到掰開那雙白皙長腿,果然就看見原本應(yīng)該保持著粉嫩色澤的小逼已經(jīng)被cao得充血紅腫。而因為他一開始把內(nèi)褲往逼里頂?shù)膭幼?,這會兒yin水和江逸灌進(jìn)去的jingye都已經(jīng)被推擠到逼口掛著。 他耷拉著眼皮子看著林宴的yinjing一點一點站起來,視線下移落在翕張的xue口,當(dāng)看著xue眼含著一口濁白濃精吐不出來又吃不進(jìn)去,他氣惱的兩指撬開林宴的嫩逼,將里頭的jingye都摳挖出來,黑著臉?biāo)瓦M(jìn)后面的屁眼里。 “唔嗯、輕!輕點……”林宴不知道舒有岑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一想到現(xiàn)在被喂進(jìn)屁眼里充作潤滑的粘液是江逸射進(jìn)他逼里的jingye,頓時就難堪的面紅耳赤的。他艱難的攀著舒有岑的肩膀,因為擔(dān)心男人會誤會生氣,就連手都不敢撤,只隨著后xue被手指逐漸頂開的動作而難耐的咬著下唇,叫原本被吻得紅腫的唇瓣更是腫脹透亮,勾得原本還有些氣悶的舒有岑都忍不住低頭含著他的唇瓣舔吻。 而無論后xue的手指動作的多么莽撞生硬,輕柔的吻總是叫林宴難以拒絕的。他雙手逐漸纏住了舒有岑的頸項,隨著這個吻逐漸深入,就連腿都不自覺的抬起來纏在男人腰上,接觸更為緊密的同時也方便了男人動作。 頭一次在清醒時候被打開后xue,但林宴驚奇的發(fā)現(xiàn)并不十分難受。隨著腸道逐漸被打開,他確實能夠感覺到xue口被撐大的吃力脹痛,可也并不是難以忍受。他逐漸沉醉于那個深入的吻,嘴里的涎水被男人吞吃殆盡,脖頸還順從的揚起接受更多的親吻。 他原本雙手都是搭在舒有岑頸項上的,可隨著插在屁眼里的手指開始擴(kuò)張抽插,他便也輕聲喘息著,雙手逐漸下滑撫摸著男人的身體。雖然還沒被插入,可他已經(jīng)被弄得大腦混沌一片,耳朵里滿是男人粗重的喘息,guntang呵氣落在脖頸皮rou上,叫他恍惚覺得自己其實是從頸項里頭的骨頭順利接收到男人的聲音。而隨著雙手逐漸下滑,手掌底下隔著T恤都摸到男人的脊背肩胛都是緊繃出汗的狀態(tài),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不止他一個人緊張。 意識到舒有岑就算動作莽撞,但依舊是在忍耐的狀態(tài)中了,林宴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在男人含著他的喉結(jié)舔吻時,低聲說,“哥哥要不要現(xiàn)在就進(jìn)來……唔、好像已經(jīng)可以了?!?/br> 這下舒有岑真的是無比清晰的意識到了,林宴就是在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