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帶室友去聯(lián)誼了,因為室友現(xiàn)在是男朋友。
林宴被cao得渾身酸軟,就算性事結(jié)束也只能被迫窩在明亭懷里,叫明亭有一下沒一下的吻他的胸,像是逗弄似的。他本來就剛剛哭過,眼尾緋紅一片不說,甚至鼻尖都泛紅,看著可憐又勾人蹂躪的模樣,叫明亭握著他的腰總?cè)滩蛔“阉鶓牙镛簟?/br> 他一開始丁點力氣都沒有,也沒想起來要躲,但等到明亭變本加厲,嘬奶故意嘬出接吻一樣的聲音,登時就羞得他嗚咽著去推明亭的腦袋,結(jié)果反倒是胸脯揚起來一點,方便了明亭動作。 于是男人溫軟的唇斷續(xù)含著奶頭乳暈嘬弄,最后就連不多的乳rou都被吸進高熱的嘴里。林宴嗚咽著,眸子再度變得潮濕,就連還斷續(xù)吐著濃精的小逼也開始蠕動推擠,叫更多的yin汁從逼里流出來,直接落在明亭的腿上。 兩個人的下身都黏膩又潮濕,明亭還故意握著林宴的腰肢狠狠揉弄。懷里人被他揉得軟聲呻吟,啜泣不停,他的大手便故意往下滑,握住一邊飽滿臀瓣用極其情色的手法揉捏。 軟嫩臀rou落進男人手里,被五指張開了盡可能的攏住,轉(zhuǎn)著圈兒揉捏一把之后便故意朝著一旁拉扯,叫臀縫中還未被打開的xue眼都被拉扯著橫向張著小口。林宴感覺到了,整個人變更為緊張,他攀著明亭的肩膀,用帶著哭意的聲音控訴,“我不要了!” “你不要什么了?” 明亭抬眼對上林宴的視線,還理直氣壯地。他的手依舊握著林宴的臀瓣不放,甚至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臀縫,激得懷里人身子戰(zhàn)栗,已經(jīng)說不出拒絕的話。 “我只是摸一下,又不cao進去,你鬧什么脾氣?” 要是舒有岑在這里,大抵又要感嘆還是讀書人會說話,三言兩語堵得林宴只能咬著下唇看著他,甚至還忍不住反思是不是自己反應(yīng)太大。 可惜舒有岑不在,江逸也不在,于是明亭變本加厲絲毫不知道收斂,繼續(xù)道:“你是忘了你今天做了什么是不是?現(xiàn)在還這么輕易就跟我鬧脾氣?!?/br> “我、我沒有!” 林宴大聲反駁,但顫抖的眸子叫人看出來他已經(jīng)底氣不足了。而就在他苦惱著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明亭辯解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那一瞬間,林宴真就以為是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可能得到了解救。但很糟糕的是,他還沒來得及拿過手機,明亭先伸手一撈將他手機拿過來,并且十分熟練的按了密碼。 看著明亭那一連串輕車熟路似的動作,林宴傻眼,“你、你怎么知道我密碼的?” 明亭點開微信,看見最新消息的聯(lián)系人瞇了瞇眼睛,回消息的同時漫不經(jīng)心道:“你的密碼除了生日還能設(shè)置什么?!?/br> “……” 可惡!他一定是在內(nèi)涵我之前沒有對象! 林宴握緊拳頭氣鼓鼓,正想著要跟明亭好好理論一番,就見明亭直接甩開他的手機,一把將他抱起。 在床上被明亭抱著站起來,林宴總覺得自己會一個跟頭栽到床下去。他緊張的抱著明亭的頸項,慌張道,“放我下來!我還沒有回消息!” “沒事,學(xué)妹的消息,我已經(jīng)幫你回了?!?/br> 林宴心里已經(jīng)有不好的預(yù)感了。 “她問你為什么不能帶室友去聯(lián)誼了?!闭f到這里明亭沒忍住,眼神冷淡的睨著林宴,最后是想到自己的回復(fù)才終于笑出來,“我說室友現(xiàn)在是男朋友了?!?/br> “——?。?!” 無論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過,林宴苦著臉在浴室里被明亭剝開腿把xue里的jingye掏出來,最后洗完澡出來,他飛快的撲到床上打開手機,只看了一眼就出奇憤怒了。 “混蛋!我風(fēng)評被害了呀!” [學(xué)長太讓我失望了,虧我之前看見學(xué)姐們的截圖還一直相信你不是那種人。沒想到你真的是個海王,就這樣還說帶室友跟我的小姐妹們聯(lián)誼,我真的看錯你了!] 林宴趴在床上滿臉急切想要辯解,最后三百字的小作文只殘忍的收到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嗚……我真的不是海王!”林宴委屈巴巴,抱著手機跟罪魁禍?zhǔn)浊笞C,“對不對呀?” 明亭面不改色,淡定應(yīng)聲,“你說的都對?!?/br> 雖然明亭滿臉誠懇,可現(xiàn)在內(nèi)心極度崩潰的林宴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他口不對心。仔細一想,林宴更是委屈又憤怒,“所以那個消息真的是你們傳出去的!” 林宴說的消息是他大二那年,在同班同學(xué)的轉(zhuǎn)發(fā)里看見學(xué)校表白墻發(fā)布的有人控訴他是個海王,后面還附有受害人江某明某和舒某的證言。雖然所謂的受害者姓氏完全和室友們對上了,但林宴一直天真的對室友們抱有極大的信任,堅信是表白墻趕業(yè)績搞出這種會引起爭議的言論! 所以大一時候他偶爾還會收到漂亮學(xué)姐的示好,大二開始他就被淹沒在人群中泯然眾人矣了! 啊,也不對,或許那些漂亮的jiejiemeimei們也沒有無視他,只是看見他就忍不住和身邊朋友說小話,“看?。∧蔷褪嵌昙壞莻€出了名的海王gay!” 林宴心如死灰。 他想起來“謠言”剛出來的時候有人說他是個心機海王,當(dāng)時他很難過,宿舍里其他三個人見他不高興給他買了好多零食還主動教他做作業(yè)打游戲練琴,當(dāng)時他真的是感動的一塌糊涂,覺得自己運氣是真好呀居然能遇到三個這么好的室友…… 現(xiàn)在他只想請那些說他是心機海王的人來看看,看看這三個真的心機的gay。 睡前林宴在鬧脾氣,不愿意讓明亭抱,他自己一個人卷著薄毯睡,迷迷糊糊的感覺房間里越來越熱,只能主動從繭子里又滾出來。 而明亭,看著林宴老老實實回到自己懷里來,抽紙擦了把頸側(cè)的薄汗,面不改色重新把空調(diào)打開了。 第二天一覺睡到上午十點,林宴睜眼的時候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他花了點時間反應(yīng)過來明亭昨天就說了今天要早起去學(xué)校實驗室,這才慢悠悠的起床洗漱,打算去小區(qū)門口的早餐店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剩下的包子油條什么的。 可等他洗漱完,剛一拉開房門,就看見舒有岑就站在門口,已經(jīng)抬手作勢要敲門了。 看見舒有岑那張臉,林宴就想起來是這幾個混蛋聯(lián)合起來叫自己風(fēng)評被害,以至于大學(xué)三年沒有對象,最后被幾個gay吃干抹凈,于是皺著臉蛋倒退一步,“你干嘛呀?!” 舒有岑眨了下眼睛,因為明亭昨晚已經(jīng)跟他們說過,所以今天看見林宴的反應(yīng)倒也還算淡定。他面不改色收回手,調(diào)轉(zhuǎn)方向指了指餐桌,“給你買了早飯,糖餅還是熱的?!?/br> “哇!” 看著林宴喜滋滋的往餐桌跑,舒有岑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么好哄,能怪得了誰呢? 他跟著林宴往餐桌去,坐在林宴對面打開自己那份早飯吃了起來。不多時,江逸的房門也被打開,男人拎著可樂瓶子往嘴里灌了一口便又低頭回消息。 那一瞬間,林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大抵是習(xí)慣性使然,叫他眨巴眨巴眼睛小聲念叨,“殺精水?!?/br> 可就算他聲音夠小,原本正在吃飯的舒有岑和正往這邊走的江逸都頓住了,齊齊抬頭看向他。 林宴尷尬的想要直接躲回到房間里。 天知道他剛剛怎么回事!他真的忘記了自己跟這兩個人是上過床還被內(nèi)射的關(guān)系,只保留著在宿舍的習(xí)慣嘴賤一句而已! 明明之前說起來很正常的話,但現(xiàn)在從舒有岑和江逸的視線看來,林宴已經(jīng)敏銳的意識到自己犯了錯。他苦著臉,手里的糖餅酥的掉渣也感覺沒那么香了,只磕磕巴巴的解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開個玩笑,我沒有……” “沒關(guān)系,好好吃飯。” 江逸走近了,將可樂放在餐桌上不再動。他看著林宴長舒一口氣像是終于放心下來,笑瞇瞇的,慢悠悠補充,“吃完了我們來試試殺精水到底能不能殺精。” 林宴差點被嘴里的豆?jié){嗆到。 “這就不吃了嗎?” 明知道林宴是被自己嚇到了,但江逸眼神純良,慢條斯理朝著林宴走過去。 身高腿長的男人一步一步靠近了,林宴坐在位置上,卻根本不敢躲。他苦著臉蛋被男人抱進懷里,因為感覺到臀瓣底下硬挺的柱狀rou物根本就不敢動彈。只耳垂被舔弄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將求救的視線投向了坐在對面的舒有岑。 短褲的褲腰已經(jīng)被撥開,男人的大手徑直往里伸進去。帶著薄繭的手指仍舊殘留著可樂瓶上的潮意和微涼,不斷往里深入的過程中激得林宴身子都在顫栗。他一手扶著男人的胳膊,一手吃力的抓著餐桌桌沿,因為臀瓣被剝開,呼吸都顫抖的更為厲害。 “不、我不要……”林宴皺著臉蛋艱難的思考著應(yīng)該怎么逃避這個局面,視線觸及到眼前吃了一半的早餐,很是急切的說,“我還沒吃好呢!” “這樣嗎?”舒有岑搭了下眼皮子,人還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餐桌對面的位置上,但一只手已經(jīng)往下伸下去動作,明顯的叫林宴直接能夠看出來他是去掏jiba去了。 “沒吃飽的話,吃哥哥的roubang吧?!?/br> “嗚……” 林宴委屈呻吟,他就知道!繼續(xù)和這三個人住在一起,生活一定會變得很yin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