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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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禹覺得自己的下腹處酸脹不已,雖然不至于到難以承受的地步,但是一想到這東西是從排泄的出口倒灌進來的,燕禹就有一點難以接受。 單純是這種程度的內(nèi)急的話,并不是很難耐,但是現(xiàn)在,他的兩條腿被固定在了胸口兩側(cè),早都麻木得感覺不到疼了,這無疑是個很不友好的姿勢,對于他裝了一肚子不屬于自己的液體的情況來說。 而且,還有那只發(fā)情的小貓咪正在用硬得直流水兒的分身在他身上四處磨蹭,忍耐汁淌到他身上留下亮晶晶的濕痕。 燕禹并沒有討厭那個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屬于另一個雄性的性器,它微微上翹,有著紅潤誘人的冠狀頭部和與主人皮膚顏色相符的淺薄色澤。 那無疑是個漂亮的大家伙,讓燕禹會有用手指和唇舌安撫它的欲望,不過,那也是在傅寒笙開始握著自己的性器戳弄燕禹的yinnang之前。 “喂……還沒玩夠嗎?”燕禹艱難地扭動著腰肢,他那根被冷落許久的roubang支凌在兩個人的視線中。男人粗喘著,灼熱的yuhuo燒得他難以思考,他渴望被觸碰,哪怕是粗暴的性愛,比起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也顯得十分誘人。 燕禹無暇思考自己突然難以抑制的性欲是不是和這時刻折磨著他敏感下體的尿意有關(guān)。 “嗯哼~”傅寒笙聽了男人的話,終于停下來手頭的動作,修長的手從男人飽滿的卵蛋,向上劃過微微顫抖的柱身和guitou,再到微鼓的小腹和肚臍,來到男人結(jié)實飽滿的胸膛上,細(xì)長的手指順著兩個麻繩中間的空隙,快速地?fù)芘活w熟透的小櫻桃。 “唔……”那個早都充血刺痛的部位被玩弄著,燕禹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低哼。 “誒…”傅寒笙停下手,用食指按住那顆小櫻桃,緩慢地揉捻著,“這里好像是很敏感的樣子呢~” “嗯…”燕禹瞇起了眼睛,“確實是…很敏感呢…” 即便是對于男人來說,rutou也是很值得被愛撫的性感帶,只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心理上的快感多于生理上的。 然而對燕禹來說,那里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弱點,因為發(fā)生過一些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幾年前,年輕人之間還盛行著對燕禹來說十分無聊的國王游戲,不過燕禹作為英俊多金的交際高手,在這種游戲方面絕對不會被放過。 有一次是在KTV包廂里,抽中的剛好是讓一個很年輕的MB舔燕禹的rutou,一屋子男男女女無比期待地看著燕禹掀起了自己的T恤,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和腰腹,那時候的燕禹比現(xiàn)在干瘦,不過依然不影響這具年輕rou體的誘惑力。 那個MB本來就是個gay,干這行沒多久,當(dāng)晚有十多個人給他壯膽,外加美色當(dāng)前,他湊過去舔了兩下就扒在人家身上對著那個淺褐色的小rou粒一陣吮咬。 燕禹雖然是雙性戀,但那個時候的床伴都是女人,也很少玩男妓,所以一般愛撫胸部和rutou這種事都是他來做。 所以“閱歷尚淺”的燕少沒經(jīng)住這種突然的刺激,輕咬著下唇的齒間一聲低吟偷偷溜了出來。 在這個大家目不轉(zhuǎn)睛地欣賞眼前的美景之時,安靜的包廂里,燕禹那低沉得讓人心癢的呻吟聲掠過每個人的耳畔。 小MB瞬間整張臉脹得通紅,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分,抬起頭來一個勁兒道歉。 燕禹伸手在胸口隨便抹了一把,把衣服拽下來,給那個小男生倒一杯啤酒,平靜地說:“罰你一杯?!?/br> 人家給了臺階下,小MB高興地一口悶了下去,大家起了一會哄,又其樂融融地接著玩。 這事本來就是這么過去了。燕禹并不是什么溫和善良的人,但這并不代表他要在朋友的生日會上煞風(fēng)景。況且那個小MB長得清秀,身段看著也不錯,所以結(jié)束之后,他把人帶走了。 當(dāng)燕禹摟著那個小男生的腰向他發(fā)出邀請時,對方受寵若驚地呆滯一會兒,才乖巧地貼在男人身上跟著人家離開。 不過對于一群幾乎沒有見燕少玩過男人的狐朋狗友,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八卦。 而那個小MB,被燕少這個行走的荷爾蒙粗魯又熱情地疼愛了,留給他的是酥麻酸軟的腰肢,紅腫刺痛的乳尖和一張巨額的支票。 外加比支票更可遇不可求的是,燕禹要走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 他自然是會跑出去炫耀了一下。 所以一條莫須有的消息在坊間迅速發(fā)酵膨脹。 “燕少喜歡被人玩rutou?!?/br> 燕少打過的炮,真是比很多人搭過的訕還多。于是過了段時間,燕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伴大都莫名其妙地喜歡摸自己的rutou。 “為什么總摸這里………”有一次他沒忍住在握住對方揉捏自己乳尖的手低聲問。 “嗯啊……會討厭嗎?”身下的女孩嬌喘著問。 “……并不會?!彪m然覺得奇怪,但是討厭確實算不上。燕禹也沒有再張口詢問過這種事。 后來他自然也聽說了關(guān)于自己的詭異的傳聞,雖然深感無奈,但是這種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畢竟大家都秉承著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宗旨,燕禹也就隨它去了。 八卦這東西傳著傳著就會走樣,可以說除了“被摸了rutou就可以高潮”這種太容易被推翻的說法,各種版本的傳聞繼續(xù)發(fā)散。 導(dǎo)致燕禹幾乎每次做過,兩顆小茱萸都至少要腫脹上一整天。 然而漸漸地,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總是被人愛撫的緣故,燕禹的rutou好像越來越敏感,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會紅腫挺立,很久無法平息。甚至當(dāng)性欲被刺激的時候,燕禹自己都會忍不住伸手撫摸。 當(dāng)然,這是只有燕禹自己才知道的事情。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 燕禹擁有讓自己滿意的社會地位和巨額的財產(chǎn),他從不認(rèn)為自己會為了這些東西而賣弄自己終將有一天會衰老松弛的皮囊。 不過他現(xiàn)在確實想要勾引一個男人。而且是為了早點被這個男人強jian。 燕禹看著赤裸的青年身后的海報。 燕禹覺得,這絕對是比同意當(dāng)內(nèi)衣模特更瘋狂的想法。 傅寒笙把燕禹腿上的麻繩解了下來,然后慢慢地放下男人的雙腿。 本來已經(jīng)麻木了的疼痛被喚醒,燕禹悶哼著,一不留神,一小股透明的液體從鈴口噴了出來。 燕禹的身子頓時僵住,過了一會他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雖然那東西原本就不屬于自己,沒有任何異味,但是… 看著那張鮮少有表情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傅寒笙覺得男人失禁的模樣怎么看都可愛得緊。 他已經(jīng)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裝500cc都會漏的男人,我實在提不起干他的欲望啊?!?/br> 呵,善變的男人。 當(dāng)口腔被那個尺寸不小的物件填滿的時候,燕禹閉上了自己表現(xiàn)出拒絕神色的眼睛。 原本燕禹正試圖調(diào)動自己的唇舌給那個燒得guntang的分身一點撫慰,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很難做到。因為那個東西正不顧一切地想要沖撞進他的口腔深處。 即便大多數(shù)情況下不會由他為對方提供這樣的服務(wù),也不意味著燕禹沒有koujiao的經(jīng)驗。 但koujiao和深喉,絕對不是一個概念。 傅寒笙喘息著,挺動著腰肢。這種行為的殘忍就在于,對方的每次干嘔對他來說都是一種享受。 所以傅寒笙用手溫柔地?fù)崦l(fā)出痛苦悶哼聲的男人的頭發(fā)和臉頰,像愛撫貓咪一樣輕sao著他的下巴。 在長時間的等待,以及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雙重愉悅下,傅寒笙很快就到達了頂端。不過對于燕禹來說,這段時間比被拷打時過得還要漫長。 當(dāng)嘴里地東西微微抽動著,燕禹清楚這是高潮來臨的預(yù)兆,并默默地屏住了呼吸,防止被jingye嗆到。 即便是替別人koujiao,燕禹也絕對沒吞過他們的jingye。但是那東西味道一定不會好,這是用腳踝骨都可以想明白的事情。 想象中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傅寒笙從他的嘴中退了出去,一只手對著燕禹的胸膛taonong起自己的分身。 燕禹平復(fù)了一陣干嘔,然而嘴巴一時間合不攏,半張著嘴看青年把粘稠的白色濁液噴灑在他的胸口上。 傅寒笙依舊分開雙腿跪在燕禹身體兩側(cè),高潮之后,他短暫地失神著。 燕禹垂眼也喘息著,安靜地等待著。 然而,胸口一陣滾熱,淡黃色的液體從男人的馬眼中急促地噴射出來,甚至有一部分濺到了他的臉上,不過很快,青年就控制了流速。 燕禹受到了比剛進來時還要嚴(yán)重的震驚,他清楚傅寒笙一直在內(nèi)急,但是他沒有想到對方會就這么…尿到他身上…… 在燕禹的震驚之中,男人的胸口以及身下的床單逐漸被guntang的液體潤濕。周圍潮濕的,并且混雜著尿sao氣的空氣鉆入他的鼻腔。 傅寒笙也怔在那里好久。他并沒有打算尿在男人身上,但是當(dāng)他失禁了之后,他還是選擇了把自己排空。 傅寒笙很少會玩弄自己,憋急了之后一下子排空的感覺,他沒辦法拒絕。 他現(xiàn)在也不太確定,男人會不會因此生氣。 男人低沉的輕笑聲在空氣中飄蕩著。 “忍不住了嗎?你的床單都被你弄濕了呢?”燕禹低聲說,“你知道自己撒尿的表情有多yin蕩嗎?” 男人的嗓音,像是盛滿了欲望的泡沫,一觸即破,留下溢滿整個空間的,全都是露骨的情欲。 傅寒笙無疑就是那個被困在泡沫中的俘虜。 以至于過了好一陣子,傅寒笙才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語言能力。 “可是我覺得…”傅寒笙抬起了男人一條腿,扛在肩上。 “不會有你被cao尿的表情yin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