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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舍命陪君子在線閱讀 - 第十章

第十章

    AIA集團總部的頂樓的唯一一個房間。說是一個房間,其實包括了兩個臥室一個書房一個客廳一個餐廳和兩個浴室。

    至于廚房,那是多余的東西。畢竟無論是燕禹還是燕策,都只會燒廚房。

    這里是燕禹的家。燕禹是一個會在公司頂樓安家的男人。

    而他選擇這里的原因簡單粗暴。玄神學院是全日寄宿制學校,而AIA的總部則趕巧建在了學院對面。

    雖然燕策住校,不過燕禹還是不愿意住得太遠 。

    燕禹家的門鎖是瞳孔掃描,記錄了四個人的虹膜:燕禹、燕策、顧湘和唐橘。這也是目前為止進過燕禹家門的全部人員。

    當然,很快就要多出來一個了。

    那個可愛的,既yin蕩又青澀的小罌粟花。

    燕禹從主臥的浴室出來,披著白色的浴袍,從酒柜里取出了所有的桃紅酒,擺了滿滿一紅酒桌。

    這當然不是燕禹自己的藏品,而是唐家酒莊送來的,唐大小姐最喜歡的果酒。

    燕禹給自己倒了一杯,斜倚在床上抿了一口。

    桃紅酒自然不會是陳釀,味道清淡新香,有一股森林漿果的香氣。而顏色并不是燕禹想象中的桃粉色,深如野櫻桃紅,十分艷麗。

    不過,實在太甜了。

    正統(tǒng)的桃紅酒有多甜燕禹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預料得到唐橘推薦的品類絕對可以甜掉牙。

    燕禹并不是很喜歡甜甜的東西,不過他相信傅寒笙一定會喜歡的。

    男人拿著酒杯的那只手時不時湊到嘴邊,而另一只手則探進敞開的浴袍里撫弄自己的分身。

    那東西早都硬得發(fā)燙了,從他還在電梯里的那一分多鐘開始。

    下腹從一開始的一點酸脹,在浴室里反復的失禁和制止之后,放大成為了難以忍耐的憋脹感。

    但那讓人極度不適的感覺,卻讓他高翹著的性器分泌著越來越多的粘液,粗糙的指腹一次次地從敏感的前端劃過,男人忍不住戰(zhàn)栗著。

    銷魂蝕骨終食髓,當真不是誑語。

    桃紅酒的度數(shù)算不上高,但燕禹喝得確實不少,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

    燕禹終于放下了酒杯,從床頭柜里翻出了那個昨天買回來的小物件。

    一個通體潔白的,細長的前列腺按摩器。

    在燕禹出生后的14年零9個月,他被夜總會里的漂亮大jiejie奪走了童貞;16年零7個月,他擁有了一個粉嫩可愛的私生子;20年零4個月,他第一次玩了男人;27年零11個月,他第一次被男人玩了。

    而現(xiàn)在,32年零1個月,他要嘗試肛門自慰了。

    根據(jù)顧湘的不完全統(tǒng)計,傅寒笙是個純一。雖然燕禹確實想干他,但也絕不會強求。

    燕禹不是個嬌皮娃娃,可后庭被cao到出血之后,解大手的時候真的快要疼昏在廁所里。燕禹并不想再體驗一次。

    在帶這個小按摩棒回家之前,燕禹在售貨員小姐的軟磨硬泡下買了一大堆五顏六色的套子,但是當那個小姑娘給他推薦潤滑油的時候,男人全部拒絕了。

    他很不喜歡那種冰涼滑膩的東西,更何況是塞進屁股里,想想都讓人惡心。

    于是就著套子自帶的一點潤滑劑,男人把手探到身后,扶著那根按摩棒一點點推進自己干澀的甬道。

    在浴室里他已經(jīng)稍微就著溫水和沐浴露清洗開拓了一下,所以沒有造成強烈的痛苦,基本就是一種大便逆流的感覺,但男人還是被刺激得失禁了好幾次。

    直到那個物件整根沒入,燕禹試探著打開了開關(guān)。

    按摩器有五個檔,剛開啟的時候默認第三檔。

    “唔啊……”對于初體驗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燕禹低叫出聲,同時一小股尿水噴灑在了床單上。

    男人趕緊把那東西按成了一檔。

    一檔很溫和,男人收回了手,時不時揉一揉自己的下身。

    那溫吞的震動穿過直腸的黏膜,調(diào)戲著男人的前列腺。而那個青澀敏感的小巧器官正被他滿腹的尿水高高頂起,配合著這種挑逗。

    不過燕禹并不了解這種事,他只是很快就感受到了后xue麻麻癢癢的。

    男人有些急躁地搓揉著自己的roubang,rouxue下意識地縮緊,貪婪地感受那個物件帶來的甜蜜的叨擾。

    但是那種焦躁感無法排解,強烈的尿意已經(jīng)讓人發(fā)狂,后xue的空虛感讓人變得更加無所適從。

    燕禹翻身趴在了床上,抬起腰,反手握住了留在外面的手柄,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截,然后快速地插了進去。

    “嗯啊……”敏感處被用力撞擊,快感激烈到難以承受,燕禹難耐地扭著腰,努力抑制馬上要噴發(fā)出來的尿液。

    他自然停了下來,可是很快,那個低頻的震動又勾得他空虛不已,再一次重復剛才的行為。

    燕禹身著浴袍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腰身下陷,形成一個無比性感的弧度。浴袍垂在一邊,男人結(jié)實緊窄的腰臀暴露在空氣中,臀縫之間那張誘人的小嘴正被一根白色的按摩棒快速地抽插著,粉紅色的嫩rou一下下被翻出。男人胸膛和臉頰著床,一只手插著自己的后xue,另一只手急躁地taonong著自己的性器,男人身下本來潔白的床單,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濕痕。

    空間充斥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曖昧的叫喊,還有淡淡的尿sao氣。

    “嗯啊……啊……”燕禹被刺激得不住呻吟著,動作也越發(fā)的迅速,終于身子一僵,悉數(shù)射了出來。

    對絕大多數(shù)的男人來說,自慰獲得的高潮就像電腦學習文件夾里的a片和臥室垃圾桶里的泡面桶一樣司空見慣。但對于燕禹來說,從他發(fā)育開始,就沒怎么完整地自給自足過。

    他又翻身躺在床上,平復著混亂的呼吸,抬手把汗?jié)窈筚N在額頭上的劉海撩上去。

    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燕禹坐了起來,系好浴袍的腰帶走出臥室。

    客廳,一個身著玄神學院高中部校服的少年正在玄關(guān)脫鞋,看見燕禹出來直接把鞋踹飛出去,光著腳向燕禹跑去,然后撲到了男人的懷里。

    “阿禹……我想你了…”比男人矮了一頭還要多的男孩努力把毛茸茸的小腦袋埋在對方頸窩里,來回亂蹭著。

    “我也想你了?!毖嘤磔p聲說,眉眼間都是笑意。說著把男孩抱了起來,男孩像一只樹袋熊一樣掛在男人身上。

    燕禹到沙發(fā)上坐下,那個小家伙直接坐在他的懷里。

    “這周發(fā)生什么了嗎?”燕禹撫摸著男孩柔軟的棕色短發(fā)問。

    “唔……高三有兩個學姐來和我表白哦~”

    “那你答應(yīng)了嗎?”

    “怎么會呢~阿禹會傷心的嘛?!蹦泻⒂滞嘤響牙锊淞瞬?,還像模像樣地在男人臉頰上吧唧了一口。

    “唔……”男孩的動作壓到了他充盈著尿水的小腹,燕禹輕哼了一聲。

    “阿禹,哪里不舒服嘛?”男孩睜著水汪汪的灰色大眼睛看著男人的臉。

    “我沒事……”燕禹摟著男孩的腰,眼眸中的溫柔仿佛能化作一汪琥珀色的清泉。

    曾經(jīng)有一個人也曾感知過這份溫柔,只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阿禹……”懷里的男孩把下巴墊在男人肩上,“阿禹身上有家里沐浴露的香味、汗水、酒精、jingye、尿sao氣。但是沒有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的味道。”

    燕禹的手順著男孩的腰際撫摸下去,“所以呢?”

    “這些混合在一起,證明阿禹剛剛一個人躲在臥室里自慰啊~真是奇怪吶阿禹明明是個萬人迷來著。emmmmm讓我猜一猜,難道是阿禹不舉了嘛?”

    “你覺得可能嗎?”男人聽了這句話也不生氣。

    “我覺得很有可…………”

    話剛說一半,門又開了。

    推門而入的,是一身黑西裝的顧湘,以及,穿著在被掃黃組拖走的邊緣瘋狂試探的挑逗SM皮衣的拉斐爾,還拿著他那根硬桿皮鞭。

    而沙發(fā)上有兩個人,燕禹和一個身著高中制服的少年,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模樣。男孩有著西方人特有的面部輪廓,一雙大大的灰色的眼睛,棕色的帶著一點天然卷的頭發(fā),皮膚白皙泛粉,帶一點嬰兒肥的圓潤臉蛋,以及隔著校服也能看出來的纖細的腰肢和圓翹的小屁股。

    男孩正跨坐在燕禹的懷里,手臂親昵地摟在男人的脖子上。

    沙發(fā)上一大一小兩個人也明顯呆住,傅寒笙同樣愣在原地,唯一對狀況了如指掌的顧湘安靜地站在門口。

    場面一度仿佛凝固。

    第一個打破沉默的,是語出驚人的傅寒笙。

    “那個……燕少想玩3p也可以啊——如果我可以始終在上面的話?!?/br>
    又是一陣子的沉默,然后,客廳里爆發(fā)出了一陣笑聲。

    沙發(fā)上的一大一小抱成一團,男孩狂笑著,而總是沒什么表情的男人也笑得連肩膀都一顫一顫的。

    就連一直站在玄關(guān)的顧湘都難能可貴地露出了笑容。

    只有傅寒笙像一個傻子一樣站在原地。

    少年笑夠了,從燕禹懷里跳下來,朝傅寒笙走了過去。那雙笑盈盈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愛得讓傅寒笙心都要化了。

    過了一會兒,少年稚嫩清澈的聲音響起。

    “我叫燕策,這位是阿禹,我的爸爸。”燕策指著沙發(fā)上的男人說。

    “我叫燕禹?!蹦腥伺浜现f。

    傅寒笙徹底傻了。

    燕禹有個私生子。這件事根本就是半公開的,傅寒笙也不是頭回聽說。但是一般人想,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要是有孩子了,可能剛出生,結(jié)婚早點的孩子也最多念個小學。這快要趕上自己高了算是哪門子情況啊。

    就算這些都不是很重要。他剛才當著燕少的面邀請小少爺和他3啪……

    還有活路嗎?

    “……你多大?”傅寒笙手動扶住下巴,在仔細打量了男孩幾次之后是,沒忍住問道。

    “16?!?/br>
    “是15歲零6個月。”顧湘在一旁糾正。

    “誒,有什么有關(guān)系嘛四舍五入一下就16了啊?!蹦泻⒐闹鶐妥涌棺h。

    傅寒笙已經(jīng)無視了燕策和顧湘的爭論,他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燕禹,說實話,這么仔細一看,這兩個人確實有五六分相似。只是不知道燕禹這么大的時候,是不是也這般圓潤可愛,還是跟現(xiàn)在一樣一副冰山相。

    可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一個月前剛過完32歲的生日……

    這說明什么?別人家孩子還在上學逃學看漫畫打游戲、可能連個啵兒都沒打過的年紀,燕禹已經(jīng)上過洋妞了。

    而且還給他生了個兒子。

    在和燕策一樣大的時候……傅寒笙沒忍住想象了一下嬌小可愛的燕策cao性感洋妞的場景……

    啊不不不不不……

    傅寒笙趕緊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燕禹也在默默地注視著站在門口的傅寒笙。燕禹真不知道他的腦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居然穿成這樣就大搖大擺地出門。青年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穿著長筒靴的腿卻下意識地抬起一只并向另一只磨蹭著。

    燕禹瞇起了眼睛,抿著唇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