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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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個欣賞女王大人失禁表演的幸運兒嗎?”燕禹的聲音里氤氳著笑意。 “啊……不要…求你了………”傅寒笙喘息著說,其實尿意遠遠不到會失禁的程度,但他從來沒有在內(nèi)急的時候被這么玩弄過。手還被按在門上,他緊緊地握著自己的硬桿鞭,連撫慰一下下身都做不到,他實在已經(jīng)到極限了。 燕禹聞言停了下來,湊到了青年的胸口,“奶頭都脹起來了,是撒尿舒服了呢,還是被舔腋窩舒服了呢?” 傅寒笙的臉紅得快滴血了,燕禹的聲音是最甘甜的毒藥,讓人快要丟了魂,只是說話的內(nèi)容實在是讓人覺得羞恥。 燕禹也沒打算聽到答案,低頭就舔上了傅寒笙的rutou。上一次燕禹就發(fā)現(xiàn)了,傅寒笙那個小巧的東西是很少見的淡粉色,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脹成了rou紅色。 “真是yin蕩的小果子?!毖嘤戆l(fā)表完感想就吻了上去。 “唔……”rutou本來就脹脹的,被一番舔吮之后感到明顯的酥麻和漲痛,傅寒笙對這個感覺算不上討厭,但這讓他的下半身更加空虛了。 “啊啊……不要咬…疼……”傅寒笙一邊叫喚一邊哆嗦,尿水也不聽話的往外淌,然后一次次扭動著雙腿憋回去,被刺激得直淌口水。 在乳暈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印之后,燕禹終于放過了那里,任由那兩顆熟透了的紅色漿果濕漉漉地挺立在空氣中。 接下來是腹部,肚臍,憋滿了尿的小肚子,全都無一幸免。傅寒笙的叫喊和哀求也沒起到太大的作用,可能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用直徑不到一厘米的細鞋跟踩男人的腳,但直覺告訴他,想要活著回去就不能那么做。 所以在這個過程中傅寒笙光失禁的量就有將近1/3,靴子早都濕漉漉的了,地板上也聚集了一小攤。顯然傅寒笙那湖春水忍了些時候了,散發(fā)著濃烈讓人渾身發(fā)燙的尿臊氣。 雖然害羞得要死掉了,不過托它的福,傅寒笙的尿意減輕了很多。 終于到了傅寒笙期待的環(huán)節(jié),男人半跪在了地板上,性感的薄唇包覆住了他被尿濕的性器。 燕禹沒有讓人銷魂蝕骨的koujiao技術(shù),但也算得上熟練,舔舐著傅寒笙的分身的同時,還用手托著對方柔軟的卵球肆意地揉捏著。 雖然就情況而言被戲弄的還是自己,但是無論如何,被燕禹跪舔的快樂還是難以言表的。 燕禹卻始終被折磨著,他在從房間出來到現(xiàn)在就沒再失禁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個器官又脹滿了,但還是不停地有之前喝下去的大量的酒水轉(zhuǎn)化成尿液流進那個早都沒有空間的容器,壓迫著他疲軟的括約肌想要沖出來。 男人難耐地抬起臀部,磨蹭著雙腿,把雙手抽回去安撫腿間酸脹的器官。 燕禹的浴袍早都散亂開,挺立的物件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水,被他用寬大的雙手涂抹到整個柱身上,一邊扭腰擺臀一邊舔傅寒笙的性器舔得嘖嘖作響。 可惜在傅寒笙的角度看不到這色情yin緋的景象,但男人越發(fā)粗重的喘息聲卻溜進了他的耳朵。 “裝成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還不是已經(jīng)在發(fā)情了?!备岛咸鹉_,輕踩在燕禹的下身上,在上面蹭了兩下。 “唔……”燕禹發(fā)出了低哼的聲音,青年并沒有弄疼他,但是頂端被硬邦邦而且不算平整的高跟鞋底摩擦的感覺太過刺激了??伤麉s忍不住動著腰去迎合對方,一邊更加急躁地揉捏自己的分身,一小股實在無法盛裝的尿水噴灑出來,濺濕了傅寒笙的鞋底,順著鞋跟和柱身淌下,混進地板上的尿泊中。 “這樣被鞋底磨蹭也很舒服嗎……嗯…真是一點耐性都沒有又yin蕩的小狗狗呢~”傅寒笙用恢復自由的手撫摸男人的頭頂茶色的碎發(fā)。 回答他的,只有男人對著他濕漉漉的柱頭的一陣輕啃,那帶著輕微痛楚的強烈刺激,把傅寒笙弄得哆哆嗦嗦地抓緊了男人的頭發(fā),腳也乖乖地放下來不敢亂動了。 隨著扯著燕禹頭發(fā)的手的收緊,傅寒笙的喘息聲里夾雜了曖昧的哼吟,就像小貓的爪子刮sao著男人的心,讓本來就饑渴難耐的男人更加焦躁不安,卻只能更快速地撫慰自己的分身緩解欲望。 瀕臨頂端的青年下意識地扯著燕禹的頭發(fā)挺著腰往男人口腔深處撞去,燕禹順從地用喉頭夾了他兩下,傅寒笙低叫著射了出來,男人也用自己的雙手xiele出來。 燕禹下意識地把嘴里腥咸微熱的液體咽了下去,他還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 還真是有夠惡心的味道啊…… 燕禹緩緩地站了起來,于是身高1米83鞋高13厘米的傅寒笙又弱小可憐無助地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并丟在了床上。 傅寒笙把皮鞭放在一旁,把自己的高跟靴脫下來扔在地上,然后乖巧地窩在柔軟巨大的床上。 “你……把地板泡了呢…要怎么補償我?”燕禹兩下扒了浴衣扔在地上,徹底一絲不掛,欺身又把青年壓在身下。 傅寒笙感受著撲面而來的汗水和雄性荷爾蒙的味道,腦袋暈乎乎的。 “想要我?guī)湍阋铩瓡苁娣丁备岛霞痹甑負崦腥诵愿械纳碜?,軟著嗓子在男人耳邊說。 事實上極少有男人能拒絕這種提議,燕禹老老實實地靠在床頭任由青年對他上下其手。 不過傅寒笙并沒有趁機做那些他很想做的過分的事情,因為立場和上次并不相同。當然這并不是主要因素,因為連同燕禹會再次找他都不是他能預判到的事情,這讓傅寒笙有一種直覺。 如果這一次自己能夠讓男人即便是做受也能感到滿意的話,他說不定可以成為燕禹的床伴之一。 那絕對是傅寒笙這段時間一來夢寐以求的事情。雖然傅寒笙多年以來一直依仗著自己難得一見的美貌在人群里小翹尾巴,但燕禹的身邊聚集的人群是什么層次,他心里自然也清楚。 但與此同時,同樣身為男性的傅寒笙卻很清楚燕禹為什么會再一次找到自己。 自己這種長得也算不上閉月羞花傾城傾國、經(jīng)濟效益也好人脈也好什么都沒有、而且算不上聽話,還是個男人,并沒有什么值得燕禹念念不忘的。 但對于男人來說,新鮮感是致命的毒藥。最吸引人的那個,不一定是最好的,卻一定是最特別的一個。 所以,這將是他絕佳的機會。 所以在十分混亂的思緒里,傅寒笙從男人的胸膛一路親吻到下腹,對著明顯飽脹起來的部位曖昧地撫摩了一陣子。 男人明顯在被尿意叨擾著,對小腹被撫摸表現(xiàn)出很明顯的緊張情緒。不過這可不是傅寒笙的杰作,看樣子,他已經(jīng)迷戀上這種感覺了呢~ 不過傅寒笙并沒有在上面揉按一番,而是乖乖地扶著男人的性器舔吮起來,它很快就再次完全勃起了。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大家伙,被他的主人打理的很干凈,雖然現(xiàn)在散發(fā)著淡淡的尿sao氣,看樣子裝作游刃有余的男人也已經(jīng)失禁過了。但那迷人的雄性荷爾蒙味道更是讓人受不了。 不過那個尺寸已經(jīng)違規(guī)了,雖然長在一個身高1米96的男人身上看起來很勻稱美觀,但還是導致了傅寒笙想含進去一個頂端都覺得很費勁。 所以他很干脆地放棄了,開始來來回回地把那個東西舔得濕漉漉的,一副在吃什么很美味的東西的樣子,然后挑起眼,一雙丹鳳眼媚眼如絲地盯著男人的臉,一邊用手托著柱身下沉甸甸的軟球肆意捏弄。 傅寒笙并不是第一次玩這種把戲,以往那些男人這個時候早都無法忍耐地想要跳過這個環(huán)節(jié),不過顯而易見燕禹是個很能沉得住氣的少數(shù)人之一。 燕禹看起來正沉默地欣賞著這樣的景色——那個絕美的人正一邊含著自己的下體一邊扭動纖細的腰肢。 不過其實,燕禹的腦子已經(jīng)快徹底空掉了,長時間沒有被滿足的排泄欲膨脹得銷魂蝕骨,那個被撐滿的容器已經(jīng)隱隱作痛,燕禹那比一般人頑強許多的意志力都快“潰于蟻xue”了。 比逼人發(fā)瘋的尿意更讓人忍受不了的,是硬挺的下身被舔吮的快感,那兩種感覺的混合,讓他的性欲同時高漲著沒有一點舒解的跡象,他才剛射過的,想一想還不到三分鐘,可是那東西現(xiàn)在又像是快要爆炸了一般脹得發(fā)疼。 原因他自己其實很清楚,就是因為對這種感覺上癮,這個小家伙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當然最讓他難耐的就是現(xiàn)在這個狀況,盡管自己的分身早都被淌出來的大量忍耐汁和青年的唾液弄得濕滑一片,燕禹也相信自己如果有一滴尿水濺到傅寒笙嘴里,自己有可能會選擇當場去世。 燕禹驚訝于自己還有閑心思考這種問題,甚至,有閑情逸致與這位鬼畜的小天使眉來眼去。 當然這些都是傅寒笙不知道的事情,他所能知道的只是燕禹低著頭,瞇著眼睛同樣在看著自己。 男人的眉頭緊鎖,不過大概并不是憤怒所致,嘴唇緊緊抿著,本來色素就很淺薄的嘴唇已經(jīng)幾乎見不到血色了。 作為一個對膀胱調(diào)教癡迷的S,傅寒笙比較了解燕禹的現(xiàn)狀。男人的腰腹正緊繃著,比起自己忍不住扭動腰臀來緩解尿意的狀態(tài),對方已經(jīng)一整個僵在那里了,因為多余的任何一點動作都會把陰魂不散的尿意無限放大到難以承受??蓱z的家伙,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脹得發(fā)疼了吧,無論是膀胱,還是下身~ 比起女孩們還可以對著心上的人兒裝出一副舒服的樣子,男人的快樂則明明白白的體現(xiàn)在身上,哪怕是他們討厭的那個人,身體可能也會顯得很誠實,況且他們并不厭煩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