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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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需要過多的擴張,因為今天已經(jīng)做過太多次了,傅寒笙一邊努力用唇舌把套子推下,同時把食指的指節(jié)推入了那個干燥柔軟的甬道。 “唔嗯……”燕禹對于那個隱秘狹小的部位被從外界打開的感覺還是不太習慣,雖然今天也是經(jīng)歷了很多次了,“你還真是糾纏不休啊……我現(xiàn)在有一點后悔答應明天繼續(xù)陪你了,我會不會死在床上啊……” 傅寒笙沒有回答他。不如說,用來說話的器官此時正被占用著。傅寒笙紅潤的嘴唇和rou粉色的軟舌小心翼翼地圍繞著男人的分身運動??雌饋砭拖袷茄嘤碚谟米约旱男云麾C這個漂亮的人的口腔。 這實在是個很容易令人興奮起來的認知。 套子一點點包裹住了燕禹的下身。 那個東西也同時一點點完全挺立起來。 套子終于完美地包裹在了男人硬挺的分身上。 “這尺寸還真是……你一定讓那些個女人魂牽夢繞?!备岛细锌?。 “不只是女人?!毖嘤韱〉袅说纳ひ粢琅f很好聽。而且,會讓人想起他剛才如何用高亢的聲音yin叫過,所以顯得更加誘人了。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心動嗎?”男人接著說,同時伸出手撫摸青年的發(fā)頂,發(fā)出誘惑一般的邀請。 雖然這種沖動從他在倉庫里看見那個細腰翹臀的背影開始就有,但是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強烈過。 他想擁抱這個性感放蕩的年輕男人,讓他在自己的臂彎里露出別人不曾有幸看見的、被侵犯到哭泣哀求的表情。 燕禹瞇起琥珀色的眼睛。 他抱過的人絕對算不上少,所以他其實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所謂的人間名器,任何一種快感都能輕易被替代。 所以,唯有得不到的才是最誘人的,這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任憑想象?!备岛弦贿呎f話,一邊對著男人胯下的卵球吹熱氣。 其實,如果一定要說的話,一點都不心動絕對是假的。傅寒笙喜歡男人,而且只喜歡男人。不僅只喜歡男人,現(xiàn)在還只喜歡燕禹這一個男人。 就算他是個S,而且從來只當一,也不代表他沒幻想過,如果自己被這個他日思夜想的劍眉星目、肌rou勃發(fā)的男人粗魯熱情的擁抱疼愛,會有怎樣的快感。 如果燕禹把結(jié)實滾熱的身子壓到他身上,用勃起的雄偉頂著他,然后問他想不想要,傅寒笙想自己真的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并且他時不時在腦內(nèi)質(zhì)疑自己,到底有什么理由拒絕這個無數(shù)人求而不得,而且英俊多金又器大活好的男人。 只不過與此同時,理性不飛走的狀態(tài)下,他實在難以接受那個地方被他人的性器進入抽插攪動這種事情罷了。至于別人能不能接受,或者為什么別人可以接受,并不在傅寒笙的考慮范圍內(nèi)。 在傅寒笙完成了基本的擴張之后,男人的下身也興奮地挺立了起來。傅寒笙開始給自己戴上了那個看起來花里胡哨的狼牙棒套子。 像燕禹和傅寒笙這樣的人都沒用過這種奇形怪狀的套子是有原因的。因為它其實算得上是一個很失敗的發(fā)明。 首先就是大小問題…這個東西可以適配的尺寸范圍遠遠小于普通的避孕套,但是令人震驚的是,燕禹居然買了三種尺寸不一的狼牙棒…… 傅寒笙挨個比劃了一下,最終十分滿意地選擇了最大的那個。 “…你發(fā)育的還挺好?!毖嘤碚f。 說得輕松,其實男人也感覺自己的額角一抽一抽的。傅寒笙是標準的東方美人的相貌,暖白皮,身材纖長,五官秀氣,這就顯得他那個東西看起來很大了。而那個來者不善的套子,讓那只原本色澤偏淺飽滿紅潤的漂亮分身,瞬間變得猙獰了許多。 “…過獎了,如果是你的話,連最大號也不夠用呢~”傅寒笙笑著挪過去,用自己的下體在男人的yinjing上蹭了兩下。 這倒是實話,畢竟有著體格差距,燕禹的物件看著大上一圈。 盡管奇形怪狀,避孕套畢竟是避孕套,表面濕潤光滑,蹭到了燕禹的下身并沒有太多的異樣感。 但這不代表其他某些地方也能得出一樣的結(jié)論。 “呃…………”當傅寒笙嘗試把guitou擠進男人的身體時,燕禹像是被電打了一般劇烈地震顫了一下。 “很疼嗎?”傅寒笙停了下來,雖然套子上自帶了一些潤滑油,但是傅寒笙還是覺得這個凹凸不平的套子就這樣塞進去感覺還是有一些勉強。 燕禹家里居然沒有潤滑劑……這是讓傅寒笙很驚訝的事情。雖然上一次他自己家里也沒有,但是那是因為事發(fā)突然。比如明天在燕禹來訪之前,他肯定至少會備五盒避孕套和三瓶潤滑劑的。 不過,即使是一瓶潤滑劑都沒有,能做的事傅寒笙還是做了好多回了。 傅寒笙扛著男人的一條腿,那個套著危險物品的分身一次一次進入他身下的男人,男人的身體一陣陣悸顫著。 顯然狼牙棒避孕套是個不太成功的發(fā)明,這個過程中兩個人的生理感覺都算不上太良好。 燕禹已經(jīng)無法在這場性事里獲得什么他有能力感知到的快感了,男人痛苦地發(fā)出破碎的呻吟和悶哼。 而對于傅寒笙來說,zuoai的快樂同樣被那個可惡的套子削弱了。下身被男人火熱緊致的rouxue摩擦的快感被剝奪,青年的身體也遲遲無法到達頂端。 “呃…唔……傅…寒笙………夠了別…嗯…………不要了…?!?!嗚嗚………”燕禹支離破碎地哀求起來,傅寒笙遲遲沒有高潮,男人持續(xù)不斷地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傅寒笙沒有回答,他正俯視著這個男人。 燕禹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已經(jīng)把牙咬出了血味兒。這次雖然不像在傅寒笙家里那回一樣流了血,但是做了這么多次后,沒有被開發(fā)完全的后庭早都紅腫得很嚴重了。 而現(xiàn)在,腫痛難忍的xue壁被那個凹凸不平的東西狠狠地開拓摩擦著,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因為接觸面積增加,把紅腫的腸rou向外拉扯,又在下一秒捅入那具顫抖的身軀的深處,冷汗已經(jīng)快浸濕了床單。 但此時此刻的傅寒笙已經(jīng)難以對男人的痛苦感同身受。顧湘的情報沒有任何問題,燕禹的判斷也是非常準確的,傅寒笙就是一個非常標準的施虐狂。男人那強忍著痛苦的情態(tài),實在是讓他感到興奮。 傅寒笙的身子變得比剛才更熱了。雖然感覺有一點對不起燕禹,但是他現(xiàn)在完全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甚至,他的欲望在鼓動他做更多。 傅寒笙俯下了身,伸出了兩只手。 兩只修長的手搭在了男人蒼白的脖頸上。 燕禹沒有動,正迷茫地看著他。 然后在青年狂熱的目光下,他的手一點點地在收緊,心臟也開始狂跳不止。 “唔!” 在傅寒笙聽到了男人短暫的驚呼之后,突然感覺天旋地轉(zhuǎn)。 “砰!” 一聲悶響,左側(cè)肩膀一陣劇痛,傅寒笙蜷縮著身體,疼得兩眼發(fā)黑。 等他視線很快恢復,這個視角告訴他,他躺在了地上。 他是被燕禹甩到地上的。在他完全沒有來得及做出一點反應的情況下。 “滾?!?/br> 傅寒笙聽到了男人這么說。 他甚至都無法看到還在床上的男人的臉,也沒有時間品味這一個字里的情緒波動。身上還是疼得厲害,但身體比腦子更快一步進行了自保行動,傅寒笙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鉆出了臥室的門。 顧湘在聽到了聲響之后就從燕策的臥室出來了,沒過多大一會兒,燕少的臥室里就跑出來了一絲不掛且一臉呆滯的傅寒笙。 他那個表情實在是有些喜感,顧湘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先進來吧?!鳖櫹嬲驹谘嗖叩呐P室門口說,“我……給你找件能穿的衣服?!?/br> 赤身裸體的傅寒笙坐在了燕策的單人床上,顧湘坐在一邊,找了一件顧湘自己的睡衣給他穿,還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內(nèi)褲……我并沒有新的放在燕少家?!鳖櫹孢@樣說。 “那我不穿內(nèi)褲穿你的睡衣…你這個不能要了吧………”傅寒笙小聲說。 “噗……”顧湘推了推眼鏡,“我為什么要那么嫌棄?你又沒有性病,洗干凈了都一樣?!?/br> “你看起來是潔癖的類型?!备岛险J真地說。 “我嗎?潔不潔癖我不知道。但是和男人zuoai都不嫌臟的話,被穿了衣服應該不算什么吧?!?/br> 傅寒笙比顧湘高一點,好在傅寒笙夠瘦,除了褲子短了一點,穿上看起來還成。 傅寒笙吸了吸鼻子,看著水杯上飄浮的熱氣。 肩膀疼得左手都抬不起來,傅寒笙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哭。 因為這一切發(fā)生的都太快了,大概兩分鐘之前,他還在燕禹的床上和對方做著一些非常親密的運動。 他并不清楚問題出在了哪里。 “被燕少趕出來了?”顧湘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打攪他睡覺的傅寒笙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不耐煩,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青年。 “我…好像惹他生氣了………”傅寒笙有一點恍惚。 “生氣?”顧湘突然伸手,抬起了青年的下巴,端詳著對方秀氣的臉龐,“這不是好端端的嘛,胳膊腿都還在,頭發(fā)都沒有少一根的樣子。燕少真的生氣的話,你可不會這么好端端地被攆出來?!?/br> “…燕少經(jīng)常會…做這種事嗎?” “與其說從沒有過,不如說,他之前沒有帶過唐小姐之外任何人在這個家里過夜,而唐小姐肯定是沒有過………嗯這樣的經(jīng)歷。” “那到底是為什么呢?因為…非常疼嗎…………”傅寒笙斟酌著說。 “我認為這個可能性很小?!鳖櫹嫘α似饋恚把嘤砣绻麜驗楸慌劬挖s你走,那你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是個S,我覺得這件事燕少已經(jīng)非常充分地清楚了。事實上,雖然我沒有圍觀,不過燕少的忍耐力應該算是非常強大的了,你們今夜本來應該是很愉快的吧。” “嗯………”傅寒笙看起來有一點沮喪,“難道是…燕少不接受被掐住脖子,但是……我也沒有很用力好像……” “嗯……可能性很大,但是我也并不清楚?!鳖櫹孢@么回答。 “你也不知道嗎?” “我怎么會知道?”顧湘挑眉,“在你之前,肯定沒有人在燕少的床上掐過他的脖子?!?/br> “嗚………”傅寒笙垂下了頭,像是做了錯事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委屈巴巴的小動物。 “…嚇到了嗎?我先送你回家吧。不用擔心,你落在燕少臥房里的東西,我明天會給你送過去的?!?/br> “…對不起……麻煩你了…”傅寒笙又一次坐上了那輛比斯開藍的卡宴的副駕駛,駕駛座上依舊是顧湘。 “呵……沒關系的…和大多數(shù)死皮賴臉纏著燕少不放的男人女人給我?guī)淼穆闊┫啾龋惴浅W屓朔判?。?/br> “我還…不夠死皮賴臉嗎?”傅寒笙小心翼翼地說。 “你還是太年輕,對,死皮賴臉,這個詞還沒有深入的認知?!鳖櫹孢@么說。 于是車里安靜了下來。 深夜的街道沒有白日喧囂,但越靠近AIA的商業(yè)區(qū),光線就越明亮。霓虹閃爍,這里是只有夜晚才繁華的地方。